戰友集結號 第19章 衝突 文 / 胡洛布
晚自習剛一放學,任磊就牽著小若夕在學校門口等著我們,張小薇走了過去,隨手把若夕拎了起來,放到自己肩膀,然後若夕開始揉張小薇的頭髮,幸好熊貓的頭髮是板寸,如果是我這種飄逸的髮型,早就被小若夕糟蹋成雞窩了。
我們一行人走著,若夕不知道從哪裡弄到那麼多巧克力否,可能是任磊給她買的,若夕自己吃一顆,然後熊貓吃一顆,然後自己再吃一顆,再給熊貓一顆,對此我表示無語,是我把若夕從鎮元子那領過來的,為啥她老咬我,反而對熊貓這麼好。
我們幾個向我家走著,也不曉得王敖去哪了?許小小一個勁的嘿嘿的傻笑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提前得老年癡呆了呢,一會任磊實在受不了許小小的傻笑了對我問道,「這小許子怎麼了,你們誰動手把他給大傻了?」楊楓聳了聳肩膀道,「精蟲過度上腦,外加荷爾蒙過度分泌,他提前進入老年癡呆了。」
任磊撓了撓腦袋,「啥意思啊?」我對他解釋到「簡單來說就是發春了。」任磊恍然到「明白了,明白了,誰家的小娘皮啊?」張小薇道「好像叫啥宮宮百合的。」任磊嘴角抽動了一下:「公公?還百合?」我道:「別聽他瞎扯,腦子裡除了竹筍啥都不知道,人家叫宮田百合。」
這時一直傻笑的許小小跟觸電似的:「宮田同學,哪呢?哪呢?」許小小四處望望後看到我們幾個的驚咦到:「耶———這啥時候放學了?」
我們:「………」
當我們走到一個胡同準備抄近路回家的時候,一個聲音道:「你們的?什麼的幹活?」好熟悉的聲調,小時候看抗戰老片時可沒少聽,一般下面的對話是:「我是八路。」或者是:「太君,太君,是我別開槍。」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菊花,哦,,不對,是菊殘同志。
明久菊殘冷笑道:「沒想到,支那的修士竟然墮落到整日與妖魔為伍。」我就看不慣比我長得帥的人裝逼,我緩緩抽出降魔板磚,準備先朝那丫臉上拍上十塊錢的!
沒想到明久菊殘率先出手:「歸命!本不生!如來,大誓願!虛空無相!一切如來,僧伽!……」趁這小子沒念完咒語的時候,我抽出板磚喊到:「弟兄們!還等什麼啊?併肩子上啊!」任磊率先衝了上去,沒想到明久菊殘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口中咒語不停:「祈佛!高天厚…」任磊在半空中還未落下,明久菊殘一記劈斬,將任磊攔腰斬開,鮮血噴灑開來,染紅了半年牆壁。
我睦呲欲裂吼道:「任磊!明久菊殘!拿命來!」手中板磚迅速放大對準明久菊殘狠狠拍下,我現在只想為任磊報仇!
「浩然天罡!祝我伏魔,天星北斗,臨於吾身,七殺!破軍!貪狼!破軍前行,陰煞避退!急急如律令!去!」此時楊楓的破煞符也出手了。
張小薇把肩上的若夕向許小小懷裡一放,顯出原形,怒吼一聲,衝了上去,老一輩的戰鬥真的延續到了我們這一代……
「神佛的頌佑之手!」隨著明久葡殘口中的咒語的結束,一隻淡金色的巨掌,與降魔板磚對轟了一記。於此同時楊楓的破煞符也打在了巨掌上,巨掌化為點點螢光消散夜空。
張小薇的熊掌上覆蓋著藍光,拍在那把武士刀上時發出金屬交鳴的聲音,張小薇的力量雖大,但是沒有明久菊殘的招式精妙,明久菊殘只是略閃幾下,就躲開了張小薇的攻擊,張小薇怒吼連連,而明久菊殘只是冷笑。
我從口袋裡掏出鎮元子給我的第二樣法寶,落日——彈弓,我實在不好意思叫這玩意落日弓,我從地上撿了一顆石子,搭在了彈弓上,鬆開了玄,從彈弓上出去的竟然是一道金光。
明久菊殘也真有那麼兩下子,手中的武士刀橫擋,金光打在了那把刀上,化為一顆石子落到了地上,明久菊殘擋住那道金光之後,一刀向熊貓腹部斬去,我已經準備閉上眼,不忍看到熊貓被開膛破肚的悲慘場面了。
但是人在很多時候是來不及閉眼的,於是發生了讓在場的眾人目瞪口呆的一幕,明久菊殘揮舞著武士刀切向張小薇的腹部,斬去的時候,那把刀從金光打到的地方斷開了。
明久菊殘揮舞著一個刀柄從張小薇腹部劃過,揮出的刀風將張小薇腹部的白毛給活生生吹出個造型,頓時間,場面似乎被定格了。這間接證明了,裝備也是很重要滴…
幾秒後張小薇反映了過來,揮舞著熊掌一耳光抽在了明久菊殘的臉上,明久菊殘被打飛了數米,原本為了裝b而流的長髮,被熊貓一耳光打散了。
明久菊殘從地上爬了起來,左半邊臉已經腫的跟胖頭魚似的,熊貓還一個勁的甩手,口中罵罵咧咧道:「娘的!日本人臉皮就是厚,疼死我了」
明久菊殘從地上緩緩爬起,用陰冷而生硬的中文道:「人多欺負人少嗎?」楊楓上前一步道:「不,這只是單挑」明久菊殘猛地一愣:「哪呢?」
我上前一步,與楊楓並列道:「沒錯,這就是單挑,只不過我們一群人單挑你一個。」
明久菊殘:「……」
這時一個聲音幽幽的道:「我說,哥幾個能先停一下嗎?」我們嚇得猛地出了一身白毛汗,這聲音是任磊的
我們低頭看向任磊的屍體,只見只有半截的任磊扭過腦袋對我們道:「兄弟們,勞動下貴手,誰能幫我把下半身撿回來?」這時,我們才想起來,任磊這貨是殭屍,除非把他扔進岩漿裡,否則就算你把他剁成餃子陷他也死不了…
張小薇走了過去幫他把下半身撿到他身邊,任磊這小子跟穿褲子似的,把下半身向上半身一套,幾秒後一個鯉魚打挺,呃…不對,一個鹹魚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明久菊殘慘笑道:「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陰陽術」我們幾個對視一眼,楊楓道:「媽的,這貨武魔雙修,不好辦啊,要不咱跑吧?」「附議!」「附議!」「附議!」在一次簡短的戰時會議,我們一致決定暫時戰略性轉移,俗稱……跑路
「諸神佛!高天原!我祈求你!揭開幽冥的封印!沉睡的靈魂將甦醒,眼前的惡鬼怨靈將被驅散,恐怖!摧破封印!出來吧…」明久菊殘的咒語還沒說完,一個啤酒瓶砸在了他的頭上。
這時,我們一直打鬥的胡同樓上一扇窗戶被打開,啤酒瓶應該就是從那扇窗戶砸下來的,隨後是震耳欲聾的咆哮:「大半夜的吵什麼吵!有完沒完了!我明天還要上班那!」明久菊殘捂著被砸破的頭指著我們道:「該死的支那人,今天我放你們一馬,下次你們就沒這麼好運了」說罷,轉身跑開。
我把落日彈弓掏了出來,對準明久菊殘的屁股就是一下,一道金光從我手上飛去,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聲和怒罵聲
「八嘎牙路!」
望著逃跑的明久菊殘,我們都有一個自己是抗日英雄的感覺,任磊歎了一口氣:「唉——可惜了,今天我穿的這套衣服是我最喜歡得了,有時間找這小子賠我衣服,不給我就把他的衣服都給撕碎,反正他殺不死我…。」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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