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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雲叢生 28:衝動的罵聲 文 / 田地85

    像這特別星期五,就是一個大領導來這裡指導了才有的,要不然,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他們也不敢在掃黃打非如此嚴厲的時候,在政府大樓裡泡妞喝酒。

    黃遠目讓大家坐坐好,今天他既然來了,就要開一個簡單的會議,總結一下這次下鄉的經驗和收穫。然後再說說接下來要做的工作,清風認真的聽著,這才明白,每個縣長都有負責的工作,只有他不負責任何工作?這是怎麼回事呢?清風不解,紀美鈴也不解。當黃遠目把工作分派好了之後,都沒有提到清風應該負責的內容。清風擔心,紀美鈴更是擔心,因為清風沒有工作,也就意味著她這個秘書也將是可有可無的雞肋了;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難道就是一個空空的毫無意義的位置嗎?

    好不突然有了一個陞遷的機會,難道真的只是一次誤會嗎?清風和她想的幾乎一樣,三來還要燒他三把火,卻突然發現干相柴沒有了,火種也沒有了。

    黃遠目談完了工作,就讓大家休息一會兒,他先講了一個黃段子,他說:「一美女作家請一風流編輯審稿。風流編輯斜看著美女笑曰:上半部較豐滿、兩點突出,可惜下半部有些毛草,並有一個漏洞,水份太大。美女著急的問:那怎麼辦?風流編輯答曰:日後再說!」

    黃遠目話聲一落,大家都哈哈大笑;雖然有些人都聽過了,仍然笑的很開心。但是,清風沒有笑,紀美鈴沒有笑,黃遠目掃了清風一眼,就讓田高山講一個,田高山清了清嗓門,娓娓道來:「王師傅坐公共汽車到某市的**鎮。因為沒去過,所以剛過二站就開始問女售票員:「**到了沒有?」女售票員答:「沒有。」過了二站後,王師傅又問:「**到了沒有?」女售票員答:「沒有。」沒過幾分鐘,王師傅又問:「**到了沒有?」這時,女售票員實在是不耐煩了。高聲地回答道:「**到了,我會叫的!」

    這個笑話也許聽的人並不多,大家笑的比剛才更是前仰後合。

    田高山想給清風一個露臉的機會,就說:「下面就讓吳清風為吳副縣長也為大家講一個;吳副縣長今天剛剛來工作,大家也借此機會認識一下。」

    說著,田高山還拍了幾下手,一些人就也跟著啪了兩下手掌。掌聲輕輕的響起,又瞬間止息,可是看出這些人是吝嗇熱情的。清風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心裡百感交集,他說:「真不敢相信,這就是開會;你們都是縣領導,開會就講這種無聊的話嗎?你們怎麼不想想,街邊有多少乞丐?鄉下有多少長不起學的孩童?縣裡有多少老人沒錢養老?你日後再說,黃書記,老人沒錢養老,你也日後再說去?你**到了再叫,田縣長,你在這裡叫有什麼用?你要是叫了孩子們就不輟學了,你就盡情叫……」

    會場裡一時之間鴉雀無聲,黃遠目恨恨的看著清風,他要看看清風還要罵多久。但是,田高山聽不下去,是他讓清風發的言,本想和清風拉進關係,沒想到清風竟然把他罵了,他氣憤的啪響了桌子,恨聲說道:「清風?你真不識抬舉,大家都忙了一個星期了,最後一天聚在一起聊聊天天散散心,這也不行嗎?你什麼意思?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紀美鈴害怕了,拉了清道:「吳縣長,你不能這樣,你太衝動了。」

    蔣黃領陰陽怪氣的說道:「此人就是沒有腦子的傢伙,剛才我看望他的時候,還說什麼舉報?可笑可笑,我們要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早有人舉報了,那裡帶輪到你?我們光明正大,你能舉報什麼?」

    黃遠目終於站了起來,怒視著清風,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清風早都死了幾千幾萬次了,死的連骨頭都不剩,連灰塵都不留。只可惜黃遠目並不會這種遠古的法術,他就那麼注意著清風一會兒,竟然會用緩和的口氣說道:「年輕人,另一來就給老子裝清高,升了縣長就不可一世了嗎?你總是人吧,你總有家庭吧!多為自己想想,別連累的親人朋友兀自不知道。」

    在說完這些之後,沒有等到清風說話,黃遠目就拂袖而去;那腳步,都因為氣憤而變得虛浮了,整個人都像風中的樹葉一樣,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隨即,田高山也跟了上去;黃遠目的話提醒了他,只是,他怎麼忍心難為王梅梅呢?那個五歲的婦女,仍然那麼漂亮著的女人。

    田高山和黃遠目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會議室,那架勢仍然是威風凜凜,虎虎生風的。就像螃蟹一樣,只會橫著走路,就是去死,也是橫著的。橫習慣了,不橫就不是螃蟹了。

    在黃遠目和田高山一離開,會議室裡就突然熱鬧了起來,大家開始議論紛紛了。他們首先鄙視的看了清風一眼,都不敢相信,一個小小的剛剛升任的副縣長竟然罵了黃遠目和田高山兩個頭頭。而且罵的又是那麼的正義凜然。當他們回味過來之後,都覺得這真可謂是一石二鳥,想一想,剛才三個人的笑話,也只有清風的笑話最有幽默含量。有些人在議論紛紛之後,終於回味出了清風話裡的幽默元素,忍不住就笑了。

    清風則有些後悔了,剛才他也只是逞一時之快;事過之後,他終於意識到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了兩們領導,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就像那個保安一樣,問了話才知道清風是吳縣長,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黃遠目和田高山在這裡早都根深蒂固了,一個剛剛上任的副縣長就和他們對幹了起來。這也太不自量力了,而且還沒有一點的計劃,更是沒有一點的實力。

    清風幾乎可以想像到,他將來會受到他們多麼不公正的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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