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官場 244:父親的偏見 文 / 田地85
而其實,楊雅姬對楊永輝是非常的不理解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清風救了她,也救了楊永輝;而楊永輝仍然對清風進行胡亂猜測,甚至人身攻擊。這種攻擊雖然並不會傳到清風的耳朵裡,但是卻聽得楊雅姬特別難受。因為清風在楊雅姬的心裡是非常的完美的,聽到楊永輝猜測清風的種種不是,就比罵她還難受。
那醫院的副院長劉平二也是楊永輝的朋友,當楊永輝在醫院裡進行多次檢查之後,並仍然疑惑不解之時;他就向劉平二問出這個醫學無法解釋的情況。
但是,當楊永輝提起清風的名字時,劉平二就顯得激動非常,就像提到了劉平二的忌諱一樣。劉平二先是一陣了的歎息和感慨;最後,才向楊永輝詳細的講了那天的種種事情。
原來,楊永輝還以為找到了安慰,沒想到劉平二的不解之處,比楊永輝的更加的多。聽著聽著,楊永輝就不得不認真對待了,可是他又覺得自己中了一個圈套;他搖了搖頭,更加覺得清風可怕了。就提起了不同的意見;他說:「這樣的人不可能存在,清風也許使用了什麼障眼法,把你搞糊塗了。」
劉平二立刻反駁道:「不糊塗,一點也不糊塗,大家親眼所見。」
「哈哈,你們不是做夢吧!」
「不是,一定不是。」
「那就是發瘋,犯傻,這些只是電影裡面的特技處理,你也相信?你心理有問題嗎?」
劉平二有點火了,說:「就是我的心理有問題,就是我發瘋,犯傻;但是我的眼睛是一點也沒有問題,當時是我親眼所見。和我一起看到的,還有……他們的眼睛難道和我一樣有問題?他們難道也是發瘋犯傻?」
這使楊雅姬又回憶起了清風不顧一切救她的壯舉,不由得對清風更是感激和愛。
但是,楊永輝卻站起身走出了院長辦公室,因為他可不是來吵架的,他是來揭露清風的騙局的。沒想到騙局沒有揭露出來,反而和多年的好朋友不歡而散了。
楊永輝在走出醫院之後,回想著那個從來都遇事不慌張的劉平二,這才勉強相信身上的病是清風所治,也相信清風把楊雅姬救了。可是,就算這樣,他對清風仍然沒有感激之情。做為一個家產雄厚的私營企業家,他不得不把仍然接近他的人聯想到揶揄他的家產上面來。
清風為什麼會救治楊雅姬?清風為什麼會救治他?清風為什麼會救治徐總理?清風為什麼救治的都是有錢人和有權人?楊永輝想著想著,那個終於放鬆下來的神經漸漸的又繃緊了。
但是,不管楊永輝怎麼想怎麼說,楊雅姬仍然我行我素;在看到楊永輝的專機起飛後,她先回到雅全綠林公司把工作安排下去,然後就開始了對清風的尋找。這是一種戰場上面大掃蕩一樣的尋找,就像飢腸轆轆的士兵在掃蕩著糧食。沒錯,在楊雅姬的心裡,她把清風看成了一種精神食糧,這似乎比真正的食糧更加的重要。所以,她才寧願餓著肚子,不顧勞累的四處尋找。
終於找到了,終於坐在了一起,接著就要面對愛情以外的東西了。楊雅姬覺得魏南行說的真的不錯,在肯定了魏南行所講的話後,又說道:「魏南行,你家是不是也為了分家產鬧過?」
魏南行一下子囧了,感覺從來都沒有這麼囧過;在清風和李婉晴投來和楊雅姬一樣疑惑的目光的時候。魏南行淡淡的一笑,說:「沒有,絕對沒有過。」
楊雅姬笑了,說:「一般,在聽到某種事情的時候,立刻就出口反對的,就說明他心裡對這件事情排斥的厲害。笑,說明你在掩飾;重複的否定,又加重的前面的語氣,這說明你在努力的掩飾……呵呵……」
魏南行越來越囧了,但是,他仍然不承認,打死都不會承認;他說:「楊小姐難道是心理專家?」
「呵呵,在你的面前我才是心理專家;因為你長的賞心悅目,我猜,一定是李婉晴的男朋友吧!」
清風本想笑的,結果沒有笑出來;李婉晴和魏南行則微微的笑了,互望一眼,不置可否。
宋潔兒樂呵呵的說道:「這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被你說了出來?」
清風心裡一痛,隨即就淡然的笑了,他端起酒杯,對著魏南行朗聲說道:「魏哥,祝賀你。」
魏南行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望了李婉晴一眼,就和清風乾掉了。
楊雅姬拍了拍肚子,第二碗又吃完了。宋潔兒又要起身去為楊雅姬盛飯,楊雅姬說:「飽了,你們見過吃這麼多飯的女孩子嗎?呵呵……今天一下子吃了兩碗飯,算是破了我的記錄了;不吃了,我要保護好自己的體型;飯必需要吃的,但是女孩子家的美貌也是必需要保持的。」
宋潔兒真的很羨慕楊雅姬的體型的,一看就是個超級好花瓶。但是,楊雅姬的言談舉止又賦予了越級好花瓶的藝術內涵,使之昇華到了一件獨特的藝術品,變得高雅稀少踩踩踩又彌足珍貴。似乎已經超出了李婉晴的完美,當然宋潔兒只能在心裡這麼想一下,她可不會傻傻的講出來。
一杯酒乾掉後,魏南行顯然開心了很多,又要倒上酒接著和清風喝;但是,清風卻站起了身,說道:「我還要回去工作,剛剛被任命為副縣長了,今後可能要忙上一段時間了。」
李婉晴皺了皺眉頭,說:「陞官了?」
「是呀!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陞官了?都兩個月沒有去工作了。回來後,竟然收到了陞官的通知……」清風娓娓道來,而語氣裡沒有得意,卻有著三分無耐。
「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好幹,」宋潔兒開心的鼓勵道;把楊雅姬和李婉晴的話都堵住了;似乎比誰都開心。
清風笑了笑,看著魏南行還是把酒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