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官場 141:意外的車禍 文 / 田地85
李見一點燃一根煙放進牛好草的嘴巴裡,然後自己又為自己點燃一支煙並猛抽了一口;他說:「好吧,停下來,我就在這裡下車;下邊是不是精彩,就要看你的了。」
牛好草就緩緩的在路邊停下了車子,然後李見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下車了,李見一又打了一輛車子跟在了牛好草的後面;要不然他怎麼能親眼看到那麼漂亮的場面呢?汽從大橋上落下去,然後轟的一聲爆炸了,王梅梅被炸成了肉片。這是牛好草和李見一之間的約定,牛好草要讓李見一親眼看著他把王梅梅撞進大橋下面。他說:「李哥,你會親眼看到,王梅梅的車子落下去,轟的一聲,炸成了碎屑。」
當時,李見一呵呵的笑著,說:「好,到時候我會為你鼓掌。」
「你不要為我鼓掌,你應該為你的前妻鼓掌……」
李見一鑽進了一輛出租汽車裡,就想到了這一幕,他現在仍然很期待。
李見一下車後,牛好草深吸兩口氣,然後猛抽了兩口煙,再閉上眼睛努力的享受一下,然後他雙臂緊緊的抱著方向盤,掛上檔位,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就呼嘯著向前衝去。
為了五十萬元,為了毒品,為了還清那一屁股的債,牛好草做出了撞死王梅梅的選擇。人生總要面臨選擇的,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殺人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了。至少,在金錢的誘惑下,牛好草覺得他的選擇是對的。他必須這樣做,才能換來一段時間的幸福生活。於是,為了生活的幸福,還猶豫什麼呢?
看到那輛車子向前飛速前進,李見一也突然緊張了起來,因為上次就有了意外,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看到意外了。王梅梅已經到了不得不死的時候,只有王梅梅死了,他才可能搬回海賓公寓裡,李婉晴也才可能回到他的身邊。當然,他也同時得到了王梅梅的財產——那些他早都垂涎的財產。
自從和富婆的婚姻大事告吹後,李見一對婚姻就不再報多大希望了;同時他也感覺到了可怕的寂寞。
一個人睡在一張大床上面,一個人聽著自己的心跳聲入眠,一個人起床,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自=慰。統統的都是一個人,tmd,真的沒法活。當習慣了一家,而突然一個人的時候,李見一過的夠夠的。
李見一忍受著別人的白眼和冷嘲熱諷,忍受著來自背後的壓力。
李見一覺得富婆是看不起他,所以才拒絕了他。所以,他更要回到海賓公寓裡,到時候就可以找到比富婆還要富婆的女人。那樣,女兒也將回到他的身邊;就像以前那樣,平淡而快樂的生活。
李見一嚮往那種生活,可是,有王梅梅在,他對這些就只能幻想。於是,王梅梅就成了他不得不除的障礙;於是,李見一發瘋了,開始了一次以一次瘋狂的計劃。
這次,李見一發了恨心,他向朋友借到了五十萬元,請了一位經驗非常豐富的兇手;在金錢的誘惑下,這位兇手做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一定要把王梅梅除掉,一定要對得起李見一知遇之恩,也一定要對得起那五十萬元。就這樣,李見一心裡踏實了,只是在沒有看到王梅梅的屍體之前,他的心還是懸著的。
是誰說的,事情沒有到了最後一步,就仍然存在著很多的結果。這話同樣遇用於這件事情,在王梅梅沒有死掉之前,王梅梅就可能仍然活著。
於是,看著牛好草開著那輛車子飛速的衝上了大橋,李見一緊張著,激動著,期盼著,也開心著。也許結果是他所嚮往的那樣;當然,也許並不完美;但是,只要王梅梅死了是;所有的不完美也就會變得完美了。所有的幻想,也將成為現實;天空就會漂亮起來,花朵也會更加的美麗。
…………
在王梅梅陷入沉默之中的時候,安紅就又望向了後面,卻突然發現剛才的那輛普桑車子不見了。安紅覺得奇怪,難道是自己判斷錯了嗎?就向佛女說:「姐姐,那輛車子為什麼不見了?」
佛女也向後面看了一眼,就看到那輛車子正快速的開過來。
安紅也看到了那輛超速的車子,發出呼嘯的聲音,震耳欲聾,不由得驚道:「他要撞過來!」
安紅的這聲驚呼太響了,驚的王梅梅也從後視鏡裡望過去,結果就看到了一輛撞向她的好像失控的車子。
王梅梅本能的反應就是踩下油門,盡量避開,可是,那輛車子是從後面撞上來的,就算加速好像也來不及了。就算還有充足的時間,但是王梅梅也沒有那樣的車技呀!
牛好草已經報了一死的決心,他要分三次撞向王梅梅的車子,第一次從後面,王梅梅必定會剎車;然後從側面,把王梅梅的車子撞到大橋邊,最後倒車,再猛地撞上去,王梅梅肯定和車子一起躍入幾十米深的大橋下面。這是流入大海的河,就這深度和寬度,足以使王梅梅死的連屍體都找不到。
可是,在牛好草咬牙切齒的開著車子馬上就要撞上王梅梅的車子的時候,卻突然遇到了一股強大的阻力;車速竟然一下子緩了下來。就算油門全都踩下去都不管用,而且還越來越緩,最終停了下來。牛好草這才發現,車子竟然熄火了,打都打不響。牛好草氣的哇哇大叫,馬上就要成功了,只差一點點就要成功,為什麼車子會壞掉呢?這到底是為什麼?
後面的一輛卡車沒有撞上去,但是,再後面的一輛的士就很不幸了。這正是李見一打的車子,這車子直接撞在了普桑車子的屁股上面,撞的普桑車子向前滑去,一真滑到了大橋邊。
剛才還一點都跑不動,這下被撞了一下,竟然翻了個個,滑行了好遠出去。但是,那輛的士車卻又撞在了橋墩上面,翻向了另一個車道,又滑到了大橋邊;還差一點沒有躍下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