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官場 136:尋找清風3 文 / 田地85
「呵呵,蔣局長就是蔣黃領嗎?」王梅梅奇怪的問道。因為這樣的話,趙清香就是蔣黃領的女朋友了,真的奇怪呀!趙清香都是結過婚了人了,難道蔣黃領會愛上她?
「是呀!」田高山樂呵呵的說:「現在都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了……」
「哪有,哪有啊!」趙清香羞紅了臉,因為王梅梅也知道她的過去,她想王梅梅心裡一定有很多疑惑。只是她也沒有辦法讓王梅梅立刻明白過來,只好差開了話題,她說:「清風今天好像沒有來上班?」
王梅梅來此的目的就是見見清風,當即問道:「他在哪裡?會不會在朋友哪裡?或者是在宿舍裡?」
「不知道!」趙清香說道。
「我們去找找吧!我找清風有事呀!唉,真不讓人省心。」
說著,王梅梅就起身和趙清香一起向田高山告別。
田高山起身相送,一直送到了停車場裡,在王梅梅鑽進了車子裡時,還不忘提醒道:「過兩天我就打你電話,記住,介紹一個又帥又有氣質的美男給你。」
王梅梅心裡七上八下的開著車子跟著趙清香來到了宣統酒樓,然後就走去政府宿舍樓。對於介紹對像雖然也有點興趣,但是,她現在的興趣卻全部都在清風那裡;所以,在離開的時候,聽到田高山的話時,王梅梅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充耳不聞了。
趙清香對這裡輕車熟路,帶著王梅梅直接就來到了清風的宿舍門前。她敲了敲房門叫道:「清風,媽媽來看你了,清風,你在不在房間裡面?」
聽不到回答,也沒有聽到房間裡有動靜,王梅梅就趴在窗子上向房間裡看了看,這才發現裡面空蕩蕩,顯然清風並不在房間裡。王梅梅就奇怪的說道:「清風不在這裡?他會在哪裡呢?」
顯然,趙清香也不知道;因為他們只是上班的時候在一起工作,下班之後,就各有各的去處了。趙清香仍然每天都被將黃領糾纏著,就是想和清風交交心也是沒有工夫的。
突然,趙清香看到李小興偷偷的跑回宿舍裡偷懶,趙清香就喊道:「王小興,你過來。」
聽到喊叫聲,王小興回過頭來一看,竟然是趙清香,她就一陣害怕,臉色都蒼白起來。但是,她不敢不過來,當她來到趙清香面前的時候急忙解釋道:「趙經理,我回來拿一個發卡,你看,我頭髮上的發卡丟了。」
趙清香昨天剛剛開的會,明令禁止工作人員在工作時間偷偷跑回宿舍。並且通報批評了王小興,因為就王小興的情況最為嚴重。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就又抓到了她,趙清香當然生氣,就說道:「你就等著處分吧!別給我講借口,我問你,你看到清風了沒有?」
「昨天看到了。」王小興垂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沒有聽到趙清香說什麼,就又說道:「前天也看到了。」
趙清香這才『哼』了一聲,說:「我問的是今天,今天……」
「沒有,我只知道他昨天傍晚的時候回家了,今天沒有看到……」王不上興弱弱的說道。
王梅梅有點擔心了,她說:「清風昨天沒有回家呀!喂,你是怎麼知道他回家了呢?」
聽得王梅梅說話客氣,王小興就放鬆起來,說:「昨天在下班之後,清風來到我的房間裡聊天,之後,就在六點鐘的時候離開了,他說他要回家陪著媽媽吃晚飯;就是這樣,之後我就不知道了。」
「哦,嗯,謝謝你,」王梅梅說道;心裡不免又是一陣失望;因為這仍然沒有清風的下落呀!
「不客氣,」王小興開心的說:「你是清風什麼人?找清風乾什麼?」
因為嘴巴快,王小興一下子就問出了兩個問題;趙清香嫌她煩,正要把她支走,王梅梅卻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清風的媽媽,昨天他沒有回家,我打他電話也打不通,就來看看他。」
王小興沒想到竟然會見到清風的媽媽,這可是歡樂購超市的大老闆,她臉上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甜甜的叫道:「伯母好;清風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領導,我可喜歡他啦!」
趙清香擺了擺手,說:「去工作吧!」
王小興急忙跑開了,希望趙清香會放她一馬;因為在政府機關裡,一旦記了過,就很難有機會陞遷了。
王小興還有一個當大官的夢想,和每個公務員一樣,她認為這個夢想是值得她用一生去追求的。
在王小興走下樓遞口後,王梅梅望了望空蕩蕩的宿舍大樓,說:「清風不會在別的朋友哪裡玩吧!」
趙清香想了想,說:「王阿姨,清風來這裡工作的時間很短,應該沒有交到什麼朋友吧!呵呵……清風其實一點也不會交際;領導從他面前走過,有時候他比領導還傲慢。嚇得領導還以為他是領導呢?」
趙清香『哦』了一聲,說:「那他去哪裡了?唉,我這心裡一點也不踏實,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怎麼會呢?」趙清香急忙安慰道:「王阿姨,不要亂想,上次清風失蹤了一個星期不是也沒有事嗎?也許再過幾天,他就會回來了。年輕人,都愛玩呀!」
這話提醒了王梅梅,他急忙打了個電話給李婉晴,她說:「婉晴,清風沒有在單位,他會去哪裡呢?」
李婉晴現在對清風只有恨,除了恨還是恨,她說:「媽媽,你找他幹嘛?死了才好呢?」
王梅梅就歎息一聲,說:「我想當面問問清楚,也許鄧菊誤會了他;婉晴呀!好歹你們也是姐弟,可不能這樣說話。」
「嗯,」李婉晴和緩了下來,說:「我知道,媽媽,放心吧!清風不會有事的;他的命大著呢?好了,媽以,我在開會呢?不聊了,有什麼事,等晚上回家時再說。」
掛了電話後,李婉晴繼續開會;而王梅梅仍然擔心著清風;她是真的害怕清風出事,心在胸脯裡懸著,很悶很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