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官場 88:藝術走廊 文 / 田地85
「啊……」清風這才明白,怪不得他慢下來後面的車隊也慢下來,他快起來,後面的車隊也跟著快了。
「別誤會,我可沒有害你呀!我想幫助你一下,給你機會讓你升上幾級,呵呵……」魏南行笑的很狂妄。[.]
清風也開心起來,說:「謝謝你,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吧!」
「是,也不是;那天我們兩個也很談得來,所以,我自己也想幫幫你。」
「那老太太……不,呵呵,你奶奶是什麼官?」看到一群人都對一個老太太點頭哈腰,清風就忍不住問了問;因為他對此太好奇了,連美陽市的書記劉美志都那麼的討好著。
「副總理!」魏南行淡淡的說道。
「啊……」清風又吃了一驚,就想起了電視裡面報道的,徐傑靈副總理,是國家唯一的女總理!怪不得魏南行如此囂張。這種家族,實在不是一般人所能仰望的。
這時,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走了過來,她輕啟朱唇,皓齒半露的說道:「南行,奶奶叫你。」
魏南行微微一笑,就向清風介紹道:「她是護理我奶奶的工作人員,叫吳靈靈。」
吳靈靈微微一笑,就和清風輕輕的握了握手,說:「你好,幸會。」
清風感覺到吳靈靈的手軟軟的,很有彈性,也感覺她的眼神很柔軟,就開心一笑,說:「我也姓吳,本家人,我叫吳清風。」
「知道,」吳靈靈轉動了一下大眼睛,又看向了魏南行,說道:「奶奶叫你過去。」
魏南行呵呵一笑,說:「好。清風走,陪我一起過去。」
看到清風又有點怔怔的,吳靈靈就推了清風一把,說:「走吧!還愣著幹什麼?」
魏南行沒有給清風拒絕的時間;看著魏南行走了進去,清風就急忙隨著吳靈靈一起跟了上去。他心裡又是一陣激動,砰砰的就像吳靈靈的高根鞋敲擊著地面的聲音一樣的清脆響亮。
宣統酒樓裡為了這次迎接徐總理的視察做足了文章,走廊上面都掛上了名字詩畫。清風一眼看上去,就發現有幾張是從市藝術館裡弄來的。這增加了藝術氛圍,徐總理非常喜歡藝術,就邊走邊看,把魏南行叫到身邊,就是想讓魏南行也跟著她一起接受藝術的熏陶。
清風跟在後面,不小心和蔣國偉碰在了一起,蔣國偉微微一笑,看向清%%道:「你是怎麼和魏局長成為朋友的?」
清風笑了笑,正要說點什麼,就看到吳靈靈望過來的威嚴的眼神。清風只好沉默了。一個市裡的大領導還要和一個無名小官套近乎,而且又沒有得到回應,使得蔣國偉好不尷尬。
在徐總理的後面跟的人實在太多了,本來不可一世的大官們,現在都插不上話了,只是靜靜的聽著徐總理和魏南行對字畫的品玩。只有對字畫有過研究的黃遠目還偶爾可以講上一兩句,使得徐總理都點頭認可。
像蔣國偉和黃遠目一些人,只是陪著笑臉,雖然笑的有點僵,但是也不得不保持著。
而趙清香,只得跟在最後面,算是湊個人數,她有很多的話想問清風,都沒有機會,只是遠遠的看著,獨自猜測著。現在,她一點也不擔心清風了,她看到了清風坦蕩的官途,似乎比蔣黃領的前途還要大。趙清香覺得,也許她也可以搭著清風順風船趕上一程路,當然,首先要和清風拉好關係。
現在,她就想到了自己當初明智的決定;要是聽了蔣黃領的話,把清風派去為花草灌溉的話,估計現在一定就是仇敵了。真是一念之間,決定人的命運呀!
清風離開了蔣國偉跟在了吳靈靈的身邊,蔣國偉從後面瞪了清風一眼,恨意隱現。吳靈靈卻給了清風一個甜甜的微笑,因為能被魏南行鄭重介紹的朋友,一定不是一般的朋友。作為總理的生活護理,不但要對總理的家族有一顆敬重之心,還要對總理的親朋好友,也要有一顆敬重之心。
清風覺得吳靈靈笑的真甜,也回了一個自以為甜蜜的微笑,然後弱弱的問道:「我應該怎麼稱乎你才合適呢?是叫姐,還是直呼你的名字?」
「什麼姐呀!我有你年齡大嗎?」吳靈靈雙臂抱在胸前,觀看著走廊兩側的詩畫;雖然看不出裡面的藝術真諦,但是經常陪著徐總理的身邊,耳濡目染的多了,也懂得一點門道。
清風可對牆壁上面的詩畫不感興趣,在他的眼中,吳靈靈才是最有詩情畫意的。雖然只是初次見面,但是眼神的交流和握手的感覺,已經使清風對她好感大增了。再則,清風也想攀上她這朵荷花,偶爾嗅一下荷花的清香,也是沁人心扉的。
就跟上吳靈靈的腳步,說:「我二十三歲,能做你哥哥嗎?」
「切,」吳靈靈的眼光從一副山水畫捲上移到了清風的臉上,眨動了一下,說:「不能,請跟著南行一起,叫我吳姐。」
清風大喜,呵呵一笑,說:「是,吳姐;這畫你看出了什麼意思嗎?」
說著,清風指住了一張仕女圖,那是唐朝的仕女畫,女子髮簪高盤,手握扇團,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身後跟著僕從和丫鬟,似乎正在踏青一般,因為腳下有花草,空中還有蝴蝶翩翩。
吳靈靈就望過去,她還以為清風對畫也很有研究,不敢妄下斷言,就反問道:「你看出了什麼?」
清風微微一笑,說:「這是個漂亮的女子,應該是個富家女子,應該還沒有結婚,一天下午,她無所事事的來到花園裡閒逛。有個畫家突然看到了她,就把她記在了腦海裡,然後就回家畫了下來。」
吳靈靈『噗嗤』一聲,差點沒有大聲的笑出來;還好她輕輕掩住了嘴巴,但是那笑容還是如鮮花盛開一樣的使看過來官員們砰然心動。吳靈靈仍然抬頭看著那副仕女圖,雖然清風說的好笑,但是她還是跟著清風的話語遐想起來;漸漸的覺得她就是畫中的那位女子,好像身邊的這些人就是她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