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官場 75:關於綠美人1 文 / 田地85
前幾天,張麗天來超市裡購物的時候曾經來到王梅梅的辦公室裡,兩個女人談了一整個下午的話。
王梅梅這才知道,張麗天沒有接受李見一的求婚,因為張麗天的兒子查出了一些李見一刻意要隱瞞的事情。這使張麗天看清楚了李見一是個心口不一的人,所以就和李見一斷絕了來往。
張麗天告訴王梅梅說:「我不接李見一的電話,也不允許李見一進我的辦公室,聽我的保安說,李見一氣的罵罵咧咧的走了,再也沒有來過。只是我接到了鄧千行的電話,說是就算性格不合也要當面說清楚,不能這麼不給朋友面子。我想我算是有點對不住鄧千行了,還好、據說他要移民了,要去新西蘭做生意,海關主任就要有別人接替了;我想他就是氣我,也不會影響我的進出口公司了。我來見你,就是來謝謝你上次向我說的那些話,唉,像你這樣的熱心人不多呀!其實,人到老年,誰不想有個伴呢?要是男的還好,可以請個保姆,也不至於整天寂寞;像我們這樣的女人,呵呵……什麼時候有男保姆就好了;我就請一個,不聽話就把他換掉,我有的是錢,多給他點錢,只要他聽話就好。呵呵……這樣一來,兒子女兒也不會有家產之憂了。就是男人聽話的少,他們什麼時候能學會像女人一樣的逆來順受就好了。」
那天,王梅梅一下子瞭解了張麗天;原來有些想法不只她自己有,張麗開也有;或許也有很多的女人都有吧!只是女人大多只停留在想法上面,而男人大多都已經做到了。
想起那天的事,王梅梅心裡又是一陣懊悔,覺得她當初在嫁給李見一時也有個女人來勸導她一下的話,她也不至於受這離婚的傷害了。
只是當然也不會認識李婉晴了,有失必有得,得失是有因果關係的,王梅梅突然之間似乎又明白了一些人生的道理。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車庫裡,王梅梅和清風走下車子,清風要跟著王梅梅一起去超市裡。王梅梅說:「你還是去工作吧!政府機關是個鍛煉人的地方,去好好的鍛煉一下吧!」
清風就鑽進了寶馬車裡,看到王梅梅走出了車庫,他才從車子裡下來,然後來到了地下金庫尋找錢平深。
對於綠美人,清風還有很多的不解,他想向錢平深詢問一下;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得到的這件寶貝。因為仙祖的三大-法寶之一,可不是平常人所能擁有的,這應該很有淵源才對。要不然怎麼會躲過有形一脈和無紀一脈-的苦苦尋找呢?
清風聽樂峰老怪講過,說是他們至少也尋找了數萬年了吧!!
不可思議的寶貝,必定有不可思議的來歷。清風的學識有限,想到這裡就無法再想下去了。
走進地下金庫的時候,清風把綠美人從脖子裡取下來握在手裡,一股沁涼之意立刻從手心裡傳遍了他的全身。清風能夠感覺到裡面湧動著的仙力,這讓清風無法想像這麼小的玉石裡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仙能。
這次,清風來的巧,錢平深剛剛從忘我之中清醒過來,李東昇為他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錢平深正在狼吞虎嚥的為自己的身體補充能量。
每次進入忘我之中修煉都要至少要過七天的時間才能恢復意識,在沒有仙果的情況下,這確實需要吃下很多的食物。要不然會餓的清醒過來,就達不到了最佳的修煉效果。
看到清風走進來,錢平深立刻起身迎上來;他說:「恩人,我的恩人,呵呵……為了修煉仙力,我都沒工夫向你表達感謝了,來,坐下來,我們一起喝兩杯。」
李東昇也很熱情,他把清風拉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然後就倒上了滿滿一杯的酒。這個時候,李東昇就是服務員的角色,又像東家請客,他說:「清風,快和錢兄乾上三杯。」
清風看著那碗一樣的酒杯,可不敢喝下,也許一杯就要喝倒了。就說:「二位爺爺,我很少喝酒的,不敢喝呀!容易醉,會出醜的。」
錢平深哈哈一笑,端起一碗幾口就喝掉了,他擦了一下嘴巴,說:「我以前可是從不喝酒的,但是自從消失了仙力我就迷上了這個東西,有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喝的爛醉如泥,李東昇知道,都是他扶著我回家。唉,要不是酒,我也許早都自殺了。是酒讓我活到了今天,又遇到了你,從新擁有了仙力,哈哈……命運弄人!」
清風能夠感覺到錢平深頹廢的過去,但是這種同情的感覺卻被錢平深豪爽的笑聲淡化了;清風把綠美人放在酒桌上,也端起一杯,說:「錢爺爺,我今天就陪你酒喝一碗……」
「別叫我爺爺,我們修仙之人可不能以面色論年齡,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吧!清風兄弟,來,干!」錢平深說著就端起一碗酒,和清風碰了一下,然後又是一飲而盡。
清風咬咬牙齒,也一口氣喝了下去;李東昇又把空碗倒滿,錢平深說:「我聽說李東昇有個孫女,叫李婉晴,很漂亮的,如果你喜歡,就把她泡過來,李東昇可以做你們的媒人。」
清風有點震驚,望了一眼李東昇,只見李東昇微笑點頭,說:「好,沒問題。」
清風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這個不合適吧,李爺爺是婉晴的爺爺,怎麼能做媒人呢?」
「無妨,」錢平深說:「你也別叫他李爺爺,就叫他小李吧!你娶了他的孫女,就是他的光榮。」
李東昇笑了起來,說:「清風師父如果願意,我就去找婉晴說一說。」
清風急忙說道:「不用,不麻煩李爺爺了,我很喜歡她,我和她正在一點一點的發展。愛情是要一點一點的建立的,呵呵……」
「怎麼又叫李爺爺?要是我們一起回了仙界,這樣叫會被別人笑話的,」錢平深吃下一口菜,不由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