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121.黃城山決戰 文 / 小琪

    求鮮花——

    黃城山，上海市區郊出名的一座風景山，平日裡遊人絡驛不絕。

    但是一般的遊客，也就到半山腰，因為半山腰以上，由於地勢陡峭，無法開修路，形成了高不可攀的存。

    而黃城山頂之上，有一座峭壁，高達米，從來沒有人攀登過，而此刻，這米石台之上，一抹修長的身影，巍然佇立。

    曹哲華到達的時候，白色早就已經到了。

    「世上能情一戰的高手，已經越來越少了，沒有想到，今天能碰到你。」白色慢慢的開口，似乎已經把所有的思緒雜念拋開，甚至這一刻，連鳳兮的倩影也變得模糊起來，戰成了他全部的意念。

    曹哲華戰意也是郁濃，豪邁一笑，拋開恩怨，這一戰的確讓人震奮。

    「我也很期待，只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

    白色沒有爭辨，此刻也用不著，看著曹哲華一眼，有些羨慕的說道：「天命曾經跟我說過，這個世上，他只有一個朋友，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唯一的朋友，就是你，曹少。」

    能被天命視為朋友，不論那個人是什麼身份，就算此刻曹哲華是一個乞丐，白色也會尊敬他，因為那是天命的朋友，天命對他們殺手來說，是一道永不消失的彩虹，也是一個代代相傳的奇跡就算是白色，他也沒有辦法達到那種境界，也許用不了多久，的白色會出現。但天命，卻永遠只有一個，無可替代。

    曹哲華沒有隱瞞，微微的點頭，說道：「天命的確是難求地對手，他也是我的朋友。」

    白色明白朋友兩字。對殺手來說，那是過命的交情，像他，就沒有朋友。

    鳳兮不是他的朋友，那只是他的一個夢，而現夢已醒了。

    「很好，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天命稱讚地人，會是如何的了得？」白色已經動了。他的。並不比曹哲華的影子身法遜色，或者這就是他為何很是自傲的選擇白天行動的原因。

    白色，果然不像表面看的那般簡單。

    曹哲華勁力早就佈滿全身，四週一種暖意緩流。自從香港一戰，他的力量又提升了不少，此刻一戰。正是融合的好機會。

    每一次力量澎漲地時候，他就充滿著殺戮地戾氣。

    這種情緒，讓他是有種迫不急待的充盈戰意。

    「來——」雙臂舞動的狂風，帶著強大的氣息，這一瞬間，已經讓他看起來，就如高高上地天神一般，不可撼動。

    但是白色已經靠近。雙手帶動著一種很奇妙的姿勢。那絕對不是任何屬於武的範疇，就像是蛇。他地手就像是蛇般的靈活，那彎曲的程試，曹哲華還是第一次看到。

    當年，曹哲華遇到了東洋武士社裡一個很出名的忍者高手，他的身體也可以隨意的扭曲，但是他的手，卻還是比不上白色的靈活，那根本已經不是手，而是一種噴著毒煙地蛇。

    那個忍者，後被曹哲華打得四肢殘廢，因為他地，實的比曹哲華慢了一些。

    變化莫測地手，攻向門面，但是虛影下的真實，卻直取下腋，這種手法，不僅快、狠，而且有著迷惑視線的玄妙，讓人妨不勝妨。

    就算是曹哲華身法絕頂，這種躲避，仍很是吃力，因為白色的靈活程，幾乎已經到了人體的極限，這也是一種越。

    武學的高境界，本來就是一樣的，殊路同歸。

    三招之後，曹哲華已經退了八步之多，可見這個白色，是如何的難纏。

    「我的靈蛇手法，還不錯！」白色心裡已經有些得意，他今年已經有三十八歲，從歲開始，他就學習著這套手法，整整已經有三十二年，而這麼多年來，他只用過三次，就是為了這種出奇不意的效果。

    曹哲華點頭，輕輕的說道：「的確不錯，但光是這些，怕還不夠。」說話的時候，身體的力量形成了無堅不摧的罡氣，白色的修練全靠歲月的積累，而曹哲華，卻是常年累月的殺戮，兩人之間，就已經有了差距。

    再靈敏的身法，也擋不過霸道的力量，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曹哲華的拳頭，蓄滿了摧毀的真氣，這一刻，殺戮的心，已經開始無法抑制，他需要洩。

    靈蛇手再攻，已經失去了作用，曹哲華的拳頭所到之處，空氣都被攪動，形成了只屬於他的世界，控制了白色的施為，護身的罡氣，是似乎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白色的力量，始終都遜色了一些。

    拳這一瞬間變成了刀，運刀如飛，曹哲華大喝一聲：「刀心滅——」龐大的力量，形成了開天劈地的能量，向著白色泰山壓頂般的蓋了過來。

    匆促之間，白色已經臉色大變，雙臂撐托，卻已經禁不住這種氣勢的壓迫，雙腿沉受不住，一隻腳已經跪了地下，石沫飛濺，膝蓋之處，已經是一個半尺的深坑了。

    外表無傷，但是內肺卻已經被真氣侵入，一口甜甜的鮮血湧上了心頭，卻被他硬硬的壓了下去，這個男人的強大，的確已經出他的預料。

    這一刻的曹哲華，比對付飛劍時，讓人恐懼。

    白色當然不會明白，曹哲華的特性，遇到殺戮的時候，愈強的反抗，他的力量就會被激得多，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都是戰的殺戮提升自己的緣故。

    慢慢的站了起來，白色的白晰的臉，開始幻化，變成了紫色，接著變成了黑色，雙手猛然的向下一頓，頭昂起，出一聲厲聲的嚎叫，等他再低頭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白色。

    曹哲華也被驚嚇一跳，叫道：「野性基因——」

    這是生物學的一個秘密研究，知道的人並不太多，但世界上，卻有五個國家已經掌握了核心部分的資料，就是利用野獸的野性，提取增強人體的激素刺激，從而提升人的能量潛力。

    這項研究是被禁止的，就算是軍方，也不得運用，而白色，卻已經獲得了基因的潛能，看他面目全非，有種猿的狂暴，看樣子，他的身體裡注射的，就是猿人的野性基因了。

    沒有給他太多的思，白色已經衝了過來，曹哲華不敢怠慢，重拳呼擊下，兩拳都已經落了他的胸口之上。

    白色只是晃了一晃，他的胸口，似乎蓋著彈性的凱甲，對這種重力，竟然可以防域得如此完美。

    曹哲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如此強的基因能量，白色不可能不知道使用基因所要承受的後果。

    身體會被野性控制，慢慢的成為非人類，為了力量，這樣做，真的值得麼？

    但是白色越逼越緊，眼裡沒有一絲清明，就如被迷失的喪屍一樣，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把曹哲華撕成粉碎。

    「我——真的不想殺你。」

    曹哲華已經退無可退，身體的強大氣勁，陡然化成淡淡的冷光，冷峻的臉上，有了一種可惜的無力，隨著種冷冰，他的力量變成了光芒，形成一種無處不的氣，刀氣。

    那就是刀訣之，極致的刀心力量。

    曹哲華並沒有學過刀，甚至沒有學過刀的心法，但是除了光之心訣之外，他還有一種特別的功夫，那才是真正殺人的功夫，專為殺人而練。

    他可以把武學的十八般武器秘訣都幻化到極致，就像傳說極致劍法孤獨劍一樣，幾乎是無堅不摧的功法。

    為了對付刀，他對刀的融合，已經接近完美。

    「化刀——」

    隨著這聲輕喝，所有的光芒聚匯成刀氣，就如虛幻的空影，白色的眼前一晃，就已經凌然的劈下。

    「噗哧」一聲，血水噴濺，白色抗拒的右手，已經齊膀而斷，黑色的臉變成了紫色，當刀氣消散，那基因猿人，又變成了真正的白色，只是手膀之處，血依然不止。

    這並不是幻覺，這一刀的凌厲之下，白色敗了。

    「我敗了，你可以殺了我。」沒有止血，白色只是靜靜的站著，沒有一絲的生氣，也沒有一絲的掙扎，或者他早就已經有過準備，面對這一天，管來得比想像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