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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五白三十章 受傷的張飛與趙飛 文 / 龍井綠茶

    見關羽的臉色多少有些變化,張遼便知道此事有戲。他看了看關羽,然後加緊說道:「想必關將軍也是明白事理之人,如今將軍你身陷重圍,還望將軍留得有用之身,切莫因小失大。」

    關羽神色凝重,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想當年桃園三結義,自己與大哥三弟發誓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而如今三弟受傷昏迷,大哥的人影都不知身在何方,如果自己便這樣身死,那著實對不起二位兄弟,

    「你說的不錯,我便留下有用之身,看看我三弟情況如何。如果我三弟身死,我定當會為他討一個說法。」關羽厲聲說道。為了知道三弟與大哥的情況,他還是決定暫時的委曲求全。

    而隨著關羽說完這句話,他便將手中的青龍偃月刀仍在了地上。而見關羽扔掉了手中的偃月刀,有幾個膽大的曹軍將士便想上前將關羽捆綁,不過張遼急忙制止了他們的這些行為。

    關羽多麼傲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受制於人,今日他迫於局面而投降,但是並不代表他便是一個可以任由他人欺負的人。而剛剛幾個曹軍的舉動,很有可能引起關羽不滿,最終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自己好不容易勸降了關羽,他可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東流。而典韋來到戰場,看到關羽已經扔下了偃月刀,便知道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他看了看張遼,露出了一個讚許的目光,隨後便離去。

    如今趙飛也是生死未卜,他可不知道,趙飛到底情況如何。而且,最讓人擔憂的是,趙飛的身體狀況不過剛剛有些好轉,而今日又受了傷,這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態能不能靠近。

    典韋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趙飛的營帳,此時營帳的外圍已經密密麻麻的堆滿了曹軍士兵。眾人都想知道,趙飛的情況到底如何,他會不會出現些問題。

    仗著身體強壯,典韋擠開了眾人然後大步走進了營帳。現在的營帳之內的氣憤十分的壓抑,除了軍醫之外,還有曾沛與畫風在帳內。

    曾沛比較沉穩,他正端坐在大帳之中,而與曾沛相比,畫風卻是一個停不下來的人。只見他來來回回的走著,臉上儘是焦急之色。

    倆人看到典韋進來,先是一愣,隨後便繼續沉寂在了自己的小世界之中。趙飛受傷,眾人定然是十分著急。而最具體的表現,便是與趙飛最為親近的曹軍將領。

    沒理會畫風與曾沛,典韋直徑來到了趙飛的床榻前。床榻一旁,軍醫正在忙活。趙飛的傷對軍醫來說並不是什麼,這不過是最簡單的皮外傷罷了。身為軍醫,比這嚴重的傷自己也見過,可是都未如此的小心翼翼。

    不過趙飛的身份與眾不同,但是他那一個太尉的身份,便讓軍醫做起來有些畏首畏尾。好不容易將趙飛胸前的傷口包裹好,軍醫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份差事簡直不是人做的,如此小心翼翼,著實要了自己半條性命。

    見軍醫將趙飛的傷口包紮好,典韋急忙開口問道:「軍醫,我家兄弟的情況怎麼樣?」對於這一點,典韋可是著急知道。畢竟趙飛受傷,很大第一部分的責任在自己的身上。

    聽到典韋的話,這讓軍營嚇了一跳。剛剛太過於聚精會神,就連典韋出現在一旁自己都不知道。他定了定神,然後看了看典韋,然後開口說道:「將軍放心,大人所受的不過是皮外傷罷了,並無大礙的。」

    聽到軍醫這麼說,典韋終於鬆了一口氣。知道趙飛是傷並無大礙,典韋的心多少也好受了不少。不過他看趙飛雙眼緊閉,好似昏迷了一般,他剛剛放下的心便又提了起來。

    他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便抓住了軍醫的衣領。所好只見典韋提起了軍醫,然後用異常冰冷的語氣開口問道:「既然我家兄弟不過是皮外之傷,為何此時卻依舊昏迷。」

    典韋那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軍醫頓時慌了神。他滿是驚恐的看了看典韋,然後慌張的說道:「將軍不要著急,大人並未昏迷,不過是這些天很是勞頓,大人睡熟罷了。」

    聽到軍醫的話,典韋露出了些許疑惑的表情。他惡狠狠的盯著軍醫,然後厲聲問道:「你要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可是十分的淒慘的。」

    但是典韋那滲人的長相,便讓大部分的人望而生卻,那就更不要說被他惡狠狠的盯著。而此時此刻,軍醫正在承受一切。

    「將軍莫要冤枉我,我為何要欺騙將軍您呢。如果大人有什麼問題而我瞞而不報,那最終吃虧的還是我啊。」軍醫無奈的說道。

    聞言,典韋終於將軍醫放開。他的話一點都不錯,如果趙飛真的出現什麼問題,那眼前的軍醫絕對性命不薄。他看了看軍醫,然後開口說道:「是我唐突了,還望軍醫見諒。」

    軍醫鬆了一口氣,他順了順氣,然後開口說道:「無礙的,無礙的!」

    雖然軍醫對典韋那粗暴的行為很是不滿,但是體諒典韋是在關心趙飛的基礎上,加之趙飛對典韋又是禮敬有加,所以軍醫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裡的一切都沒有逃過曾沛與畫風的耳朵,倆人聽到趙飛確實沒事,他二人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而就在這時,張遼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他看到畫風與曾沛之後,急忙開口問道:「大人情況如何?」

    幾人看了看張遼,隨後做了一個噓的收拾。隨後,畫風來到張遼身旁,他小聲說道:「大人所受的不過皮外之傷,如今敷了藥熟睡了過去,不要吵醒大人。」

    聽到畫風的話,張遼頓時安靜了下了。他探頭朝著裡面看了看,然後開口說道:「大人確實沒事了,可是那個張飛便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聞言,畫風與曾沛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典韋卻神情一動。他看了看軍醫,然後囑咐道:「小心照顧大人,我且去看看那個莽漢如何了。」說完,典韋便走了出去。

    典韋來到張遼跟前,然後憨聲問道:「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遼看了看典韋,隨即暗歎了一口氣。「說也說不明白,還是讓軍醫告訴你吧。」說著,張遼便將典韋拉出了營帳,朝著張飛所在的營帳走去。

    如今,真個營帳被曹軍重兵把守,所有將士都神情嚴峻,畢竟此時營帳之內的人是曹軍的重要的俘虜。如果被他們跑了的話,那自己絕對會因此受到牽連。

    張遼與典韋突破層層包圍出現在了營帳之內。帳內,關羽正瞇著眼,臉上淨是殺氣。他的這份殺氣,讓營帳之內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看到張遼身後的典韋,關羽神色更冷。畢竟,張飛之所以到這個地步,都是拜典韋所賜。所以,他自然不會對典韋有好臉色。

    不過如今自己身在曹軍陣營,他還要指望曹軍醫治張飛。如果此時此刻自己與典韋發生衝突,那張飛的性命怕是真的保不住了,所以他不會那張飛的性命去冒險。

    而對於關羽種種的表情,典韋是絲毫都不在意。他直接無視了關羽,然後出現在了張飛的床榻前。

    此時的張飛靜靜的躺在床榻之上,他身上的盔甲已經被取走,身上那破損的衣衫也被清除,而換上了厚厚的棉布。被鮮血浸紅的布。

    雖然典韋手下留情,使得張飛身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但是問題是,張飛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傷口,這也讓張飛損失了不少的血氣。而由於失血過多,張飛此時的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

    床榻一旁,一個軍醫正在忙碌著。而這個時候,典韋開口朝著軍醫問道:「此人情況如何?」

    軍醫抬頭看了看典韋,然後沉聲說道:「張將軍的傷勢並無大礙,都是輕傷,修養一段時間便能痊癒。」軍醫輕描淡寫的說道,而這讓典韋很是疑惑,他扭頭看了看張遼,意思是希望他能夠解釋。

    不過接下來,軍醫又繼續說道:「傷倒是小事,但是問題是,將軍你那一戟正好劈在了張將軍的頭上,雖然有頭盔護住了張將軍的頭顱,但是將軍你那一擊勢大力沉,對張將軍的頭部早朝影響。以我現在的醫術,很難診治出張將軍的情況如何。」

    軍醫的話讓典韋一愣,隨即他便點了點頭。既然軍醫這麼說,那張飛受傷確實全因為自己。自己對劈向張飛那一擊還算有些把握,雖然自己盡量收住力氣,但是那一擊也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而且,如此重的一擊還打在了張飛的頭上,那可以想像,張飛會收到多重的打擊。

    「可有治癒的辦法?」典韋開口問道。

    軍醫搖了搖頭,隨即他歎息了一聲隨後開口說道:「恕我之言,在下醫術卑微,根本連病因都未檢查出,只知道張將軍脈象異常,所以又何談治癒。」

    「不過,如果華佗神醫在的話,應該有能力醫治張將軍。不過,不知道張將軍能否堅持的住。」軍醫歎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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