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的成熟 第二百零七章李儒的算計 文 / 龍井綠茶
「一派胡言!」董卓吼道,然後猛然拍案說道:「你怎麼就知道陳倉便一定便能守住,如果陳倉失守,你我都難逃干係。**所以我認為現在便速攻王國,以解陳倉被圍之禍。」
「一介武夫,也懂兵法,老夫不欲與你解釋過多。出去!」聞言,皇甫嵩亦是大怒,指著帳外對董卓吼道。
「走就走誰怕誰!」董卓拂袖而去,帶著一臉的煞氣回了自己的營帳。回到了帳中,董卓大發雷霆,見此情此景。帳外的親兵都縮了縮脖子,透過帳內那稀里嘩啦的聲音,眾人便可以知道,自家主公到底生了多大的氣。
「主公怎麼了?」就在士兵縮著脖子,為此擔驚受怕的時候,一旁傳來了李儒文雅的聲音。
「稟報大人,小的也不知。不過將軍由皇甫將軍處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聽到李儒的聲音,士兵輕輕的舒了口氣。自家將軍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對李儒卻是異常信任,只要李儒來了,那多半便能勸下將軍。
李儒點了點頭,然後道:「你下去吧,別讓人來打攪主公,我與將軍說些事情。」
「諾!」士兵領兵,然後很快便跑了出去。
士兵下去之後,李儒一直等到帳內沒有了什麼聲音,才緩步走進了帳中。
帳內,董卓正跪坐在那裡,喘著粗氣。見李儒走了進來,董卓明顯是收斂了一下。李儒乃是自己最為信任的心腹,雖然說自己喜怒無常,但是對於這個女婿兼下屬,他還是多少會收斂一些。
「拜見主公!」李儒來到董卓身邊,施禮說道。
「起來吧!」董卓沉吟的說道。
李儒站起身來,開口問道:「主公何故如此?」
「還不是那匹夫皇甫嵩。」提起這事,董卓就叫一個火大。對於皇甫嵩,他可是恨之入骨。三番四次的跟自己作對便不說了,現在更是騎到了自己的頭上,對自己說教。
「皇甫嵩畢竟是三軍統帥,主公還是勿與他爭吵的好。」李儒輕聲說道。
「他算個屁!真正惹惱了老子,老子便縱兵反他娘的。反正現在大漢風雨飄搖,反賊多的是,也不多我這一個。」董卓一臉暴虐的說道。讓他去向皇甫嵩求和,這種事他如何坐的出來。
「主公噤聲!」聽到董卓的言論,李儒頓時便嚇出了一身的冷害,要知道自己可是在軍營之中。而且還是在皇甫嵩的大軍之中。雖然周圍都是董卓的親衛部隊,但是卻免不了人多口雜。萬一這話傳到了皇甫嵩的耳中,想必皇甫嵩比會就此攻擊董卓。
話一說話,董卓也是驚了一身的冷汗。雖然自己的這句話是氣話,但是如果真傳到了皇甫嵩的耳中。以他對自己的印象來看,皇甫定然會以此為契機,討伐自己。雖然自己不懼皇甫嵩,但是真要是落得個反賊的名聲,那可就大大的不善了。
沉吟了一下,董卓神情之中略帶一點緊張的朝著李儒問道:「帳外可有他人?」
李儒搖了搖頭道:「進賬之前,我已命人撤了下去,而且命人嚴防死守,應該沒有人。」
董卓輕輕的舒了口氣,然後讚賞的看了李儒一眼。同時也暗自佩服,自己當年的舉動是多麼的正確,以至於收了李儒這樣的大才。每當自己做了錯事,都會有李儒為其善後。就好比當年討伐黃巾軍,自己屢戰屢敗,如果不是李儒提議該了奏章。自己早便做了刀下的亡魂。
「主公不至如此!」李儒開口說道:「今漢室已經風雨飄搖,亂世之兆已顯。尤其刺史改置州牧,使得州牧可掌一方行政大權。這州牧之位,宛如一方諸侯,獨攬行政大權,哪怕朝廷也難干涉。只要主公此戰立功,求的一州牧職位,那便可養精蓄銳以謀大事。」
李儒的話,正好說到了董卓的心中。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此時的大漢已經有人重病垂危的老人,而且還是帶著一大隊寶貝的老人。何人都想在老人病死之前,得到更多的寶貝,但是如何能得到,當然是靠手底下的兵權。
亂世什麼最重要,不用問便知道是兵權,只有手頭有兵權,自己才能夠在亂世之中活的更加的瀟灑。當然,僅僅只有兵權也不夠,自己還需要底盤來養活自己的士兵,還需要底盤來充足自己的兵權,這是一個生生相惜,亙古不變的真理。
可是如何才能有底盤,落草為寇直接與老人強寶貝那絕對是無異於找死。老人雖然是病入膏肓,可是他依舊龐大無比,不是自己能撼動的。做好的證明便是黃巾起義的失敗。
黃巾起義波及了全國七州二十八郡,他們攻城略地,席捲了大半個大漢。可是最終的結果是怎樣的?老人不過握了握拳頭,然後狠狠的打了幾拳,那囂張無比的黃巾軍便被老人打殘了大半,剩下的不是落草為寇便是成了土匪,難成氣候。
想到這兒,董卓又是冒了些冷汗,隨後他開口對李儒說道:「文優所言不差,可是奈何皇甫嵩老二按兵不動,死活不出兵,剛剛我也是因為此事才與他大發雷霆。」
聞言,李儒顯然了一片沉思,他在考慮,皇甫嵩此舉到底有何用處。
「文優,要不我們私自出兵,破了王國?」忽然,董卓提出了一個餿到家的主意。
「此事萬萬不可。」李儒收回了思想,急忙的說道。對於這個餿主意,李儒那叫一個無奈,他真有心撬開董卓的腦袋,看的董卓的腦袋裡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
「皇甫嵩乃是三軍統帥,沒有他的將令,我等怎敢私自出兵。此戰如果真的勝了還則罷了,如果沒有戰勝或者戰平,主公必然會烙下個戰場抗命的大罪。輕則削去兵權,重則斬首示眾啊。」李儒苦口婆心的勸道。
聽到李儒的勸諫,董卓雖然知道他說的並不錯,但是心中還是不高興,隨後冷聲說道:「這樣不行,那也不行,你到是告訴某,某要怎麼做?」
「皇甫嵩乃是三軍統帥,行軍打仗必然要聽他的指揮,如若不然,那便是戰場抗命。既然皇甫嵩讓主公休息,那主公便休息。畢竟他是主帥,就算朝廷怪罪下來,也與主公沒有絲毫的關係。」李儒一旁說道。對於董卓的脾氣,他可是拿捏的很準。
聽完李儒這一席話,董卓總算是舒了口氣。立刻惡意的想到,皇甫嵩什麼時候會因為延誤軍機而被下了大獄才好。
「那眼下我應該怎麼辦?」董卓開口問道。
「等!」李儒說了一個字。此時,除了等,他倒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他也想到,皇甫嵩此舉的確不錯。不愧是當代軍法大家,果真名不虛傳。
聽到這個字,董卓就有如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一旁。董卓是武官,是莽夫,最讓其難以忍受的便是等。等來等去,等的頭都疼了。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董卓不甘心的問道,他實在是等不下去。在他看來,管他什麼人,先上去砍翻他幾個在說。
李儒搖了搖頭道:「軍令如山,只能聽皇甫嵩的命令。」
「那好吧!」董卓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我便再忍他幾日。」
「主公深明大義。」李儒小小的拍了一下董卓的馬屁。
「好了,我沒事了,你出去吧。」董卓出言吩咐道。
李儒施了一禮,然後便扭頭準備出帳。剛要出去,董卓的聲音又幽幽傳來:「命人將帳中收拾一下。」李儒扭頭稱是,然後快步離開了大帳。
這不等還道好,這一等便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此時,軍營一角狼群的營地。營帳之內,畫風真一臉苦悶的坐在營帳之內,臉色那叫一個憋屈。
不過也能理解。跟隨皇甫嵩來到陳倉已經一個月之久,畫風也算是受了一個月的委屈。要知道,軍中的伙食可是比狼群的伙食差遠了,雖然倒是還能吃飽,但是卻是沒有什麼肉食,這對於每天習慣了大魚大肉的畫風來說無異於抽筋拔骨。
不過為了打仗,為了能名揚於世,畫風便將這些辛苦全部都忍了下來。可是,更讓畫風無奈的是,這一個月以來,自己跟狼群戰士便被閒置在了這裡。一個月以來不為不問,好似根本便沒有狼群是得,這更是領畫風無處抓狂。
看著遠方陳倉一天天打的火熱,畫風便覺得渾身上下爬滿了蟲子,可是把他給難受壞了。
就在畫風糾結不已的時候,曾沛走進了大帳之中。看到曾沛走了進來,畫風急忙站起身來問道:「凡勇情況如何?」
「唉∼∼」曾沛歎息著搖了搖頭臉上儘是無奈之色。
看到曾沛的樣子,畫風頓時便垮了下來。看來依舊是要等下去,可是自己真的是等夠了。
「要不我等今夜偷偷溜出營去?」畫風抬頭問道。
曾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畫風一眼,直接將畫風的這句話無視掉了。見過餿主意,沒見過不畫風的這個注意更餿的。臨陣抗命乃是大罪,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估計回去之後會被趙飛撕成幾半。
「怎麼樣啊?你到是說句話。」這邊畫風沒聽到曾沛的答覆,又問了一下。
「你如果想被大人收拾,那你邊去吧。」曾沛回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