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的成熟 第二百零一章收買人心 文 / 龍井綠茶
面對如此的報復,曹操心中那叫一個不平。自己都不知道錯在了那裡,而且趙飛還不給解釋便罷了,他居然還敢報復自己。
所以,在將滿口的醋吐完以後,曹操第一時間便操著碗殺到了趙飛的書房。打算要趙飛給個說法,可是無論曹操如何叫門,趙飛都權當沒條件。又是敲了一會兒,趙飛已經不來開門,曹操終於放棄。
可就在這時,屋內的趙飛說話了。「孟德兄敲累了吧,那便回營去吧。飛還有緊要政務,不能出門相送,還望孟德兄海涵。」趙飛越說,笑意是越濃,直到最後,趙飛再也忍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來。
「趙鵬舉!!!」曹操一聲暴怒,然後只聽碰的一聲,曹操便將手中的藥碗砸到了趙飛的書房門上。這貨那是是公務繁忙,分明是躲著不敢見我,而且還是如此的幸災樂禍,顯然已經算就好了一切。
「孟德兄毀我府中器皿一件。這個錢我可要在百金酒之中扣除。」屋內,趙飛的聲音有幽幽傳來。
曹操不停還好,聽完之後,一口老血險些沒洶湧而出。可是面對龜縮在書房內的趙飛,曹操有些無處下手。就算憤恨的摔了幾件東西,趙飛依舊會如此的打擊自己。現在自己明顯失勢,在與之爭鬥實屬不智,所以曹操留下了一句狠話,然後便灰溜溜的離去。
出了趙府,曹操心中大恨。從小到大,都是自己整別人,可是沒想到今日馬失前蹄,晚節不保。被趙飛這麼一個寇弱青年給整成了這副模樣,這如何不讓曹操惱怒。回頭含恨的看了一眼趙府的牌匾,暗自留下報仇雪恨的誓言,曹操騎馬回了營帳。
曹操夾著尾巴逃跑的了,趙飛在書房之內笑的那叫一個開心。自己與曹操認識許久,趙飛還是第一次與曹操開玩笑。當然,其中還是有報復的因素的。
待門外親兵來報,曹操已經策馬離去,趙飛這才慢悠悠的打開的書房的大門。看到書房門口那破碎的痕跡,趙飛又是一陣竊笑,一陣報復的快感。可憐的曹操就這樣遭了無妄之災。
天色轉黑,趙飛便命人帶著蒸餾器以及百金酒準備轉移制酒基地。現在百金酒的風頭正盛,所以趙飛也不得不小心,直到月黑風高這才敢動身。反正自己是城門校尉,不怕沒人敢不讓自己出城。此時此刻,趙飛終於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城門校尉是多麼的重要。
順利的出了城,趙飛馬不停蹄的朝著城外飛奔而去。當然,趙飛並沒有直奔狼群軍營,現實在洛陽周邊繞了幾圈,確定沒有人尾隨,趙飛這才帶著眾人直奔狼群軍營。
等趕到了狼群軍營,天色已然大黑。此時的趙飛依舊不敢懈怠,待親兵將所有的百金酒全部藏好,趙飛這才舒了口氣,然後自己一人帶著典韋拿著蒸餾器去了主帳。
主帳之內,郭嘉正如屍體一般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此時此刻,郭嘉第一次怨恨,怨恨自己是個酒鬼。當初因為一壇百金酒,自己答應了趙飛的不平等條約,前來駐守狼群。可是真正到了狼群,郭嘉才意識到,自己被趙飛擺了一道。名其曰是來監督兵士訓練,實則是來摧殘自己。
事情主要是這個樣子的,除了趙飛交給郭嘉的命令以外。趙飛還私自命人給了曾沛以及畫風倆人一個私自的命令,就是命令倆人幫著鍛煉一下郭嘉。當郭嘉到達狼群開始監督士兵鍛煉的時候,他的苦日子也便來了。
畫風曾沛倆人乃是唯趙飛命是從。對於郭嘉的任何說辭,倆人都一概不認。尤其是畫風,更是堅決的貫徹了趙飛的命令方針,對郭嘉那叫一個摧殘。每人,郭嘉幾乎都被畫風操練的站不起身來。而且這貨也無恥的很,是不是的便來偷襲郭嘉,這也領郭嘉對其怨恨依舊。
「趙鵬舉、畫風!我郭奉孝跟你二人沒完!」床上死屍一般的郭嘉突然爆發出了一聲吶喊,只見吶喊之中包含的對趙飛以及畫風的無限憤恨。那怨氣指數絕對無限超標。
「你到是說說,打算如何跟我沒完!」一個聲音幽幽的傳到了郭嘉的耳邊,郭嘉嗖的一聲便坐起身來。聽到聲音,郭嘉腦海中第一想法便是畫風這貨又來偷襲了。可是隨後一想,有感覺聲音不對。
「聲音好像是兄長的!」郭嘉忽然獨自嘀咕了一句,然後隨即便搖了搖頭道:「不應該啊,兄長此時應該在洛陽城內,怎麼可能深更半夜的跑到這荒郊野外來。想必是我這幾日一直遭受畫風的偷襲,以至於產生了幻聽。」郭嘉安慰著,然後隨即又躺了下去。
「郭奉孝,你還沒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跟我沒完!」熟悉的聲音在此的傳到了郭嘉的耳朵裡,郭嘉頓時坐起身來,朝著帳下看去,果真就發現了趙飛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看著趙飛那一輛猙獰的笑容,郭嘉頓時如入冰窟,渾身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兄……兄……兄長,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何便不能在這裡!」趙飛笑著反問道。
「這個……這個……」面對趙飛的反問,郭嘉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答覆趙飛。
此時,帳外的親兵將郭嘉救了。就聽帳外親兵報告,曾沛畫風兩位隊長已經帶到。
「還請兩位帳外稍後一下。」趙飛對帳外士兵吩咐道,然後帶著威脅的眼光對這郭嘉說道:「你的事,我們過會,慢慢談。」說完,趙飛便出賬將畫風與曾沛叫入帳內。
「不知大人叫屬下何事?」曾沛畫風倆人進入帳內,曾沛便開口問道。對於趙飛如此之晚的召見二人,曾沛何事疑惑,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倒是也沒有什麼大事!」趙飛開口道,然後衝著帳外嚷道:「勞煩兄長將東西帶進來。」
趙飛的行為讓倆人皆是一愣,尤其是曾沛,他努力旋轉著腦袋,但就是不知道趙飛打算幹嘛。
沒一會兒,典韋便拿著蒸餾器走了進來。隨典韋一同走進來的,還有兩個親衛,一個拿著一個托盤,托盤蓋著紅布,不知道裡面到底為是何物。另一個人則是抱著一個酒罈。
「放下便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然何人都不能靠近主帳一步。」趙飛吩咐道。
親兵放下托盤以及酒罈,扭頭走了出去,而典韋則是被趙飛留了下了。等了一會兒,趙飛開口說道:「此時帳內便全是我最親近之人。」
趙飛此言一出,郭嘉立刻便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原來兄長是想收買人心!
「典韋兄長,與我相交最早,我倆更是有過命的交情。司馬郭嘉,與我同窗四年,一寢而侍,這情誼更是不用說。而兩位隊長,趙飛更是視二位為兄長,與典韋兄長與郭嘉一樣看待。」趙飛看著畫風曾沛倆人說道。趙飛這話雖然說了四個人,但其實就是說給畫風曾沛兩人聽。
聽完這話,畫風與曾沛面色決然不同。畫風頭腦簡單,沒有什麼彎彎繞,聽到完趙飛這話,便一副直接士為知己者死的模樣。而曾沛則考慮的很多,所以一時間陷入了深思之中。
「既然帳內的都是飛的兄弟,那飛便給各位兄長看一下飛性命攸關的東西。」說著,趙飛來到了桌案便,一把掀掉了蓋在托盤上的紅布,頓時黃光乍現。
整整一托盤全是金子,目測了一下不下幾百金。幾百金放在一起,還是很是有衝擊力的,至少畫風是將眼睛看直了。
「這道這幾百金怎麼來的嗎?」趙飛指著桌案上的金子問道。
畫風跟曾沛都搖了搖頭。趙飛桌上擺了三樣東西。但是每樣都不是很相干,一個是怪異的鍋子,一個是酒罈。難道趙飛指望這兩樣東西便賣了幾百金,這顯然超出了曾沛的想像。
看到曾沛沉思的模樣,趙飛開口說道:「凡勇想的不錯,飛便是用這兩物,幾天之內便賺來了五百金。」趙飛狠狠的爆料了出來。聽完,不止是畫風與曾沛,就連郭嘉也是一臉的震驚。
「兄長,你說的可是實話?」郭嘉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他雖然知道蒸餾酒很有價值,但是卻不知道居然會高到如此。「兄長一共買了幾壇?」郭嘉忙問。
趙飛伸出三個手指,微笑著看著郭嘉。
「三十壇,難怪!」郭嘉舒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是賣了三十壇,那平均一壇便是不到二十金。雖然二十金不少,但是這酒乃是絕無僅有,這倒是能領郭嘉接受。
「你說錯了,是三壇!」趙飛搖了搖頭,否掉了郭嘉的說法。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到極點的話。
「三……三壇?」聽到三壇這個數字,郭嘉著實被震驚到了。本以為三十壇就不少了,而趙飛卻說出這樣一個震驚的數字。
「知道洛陽權貴如何形容這酒嗎?人家稱其百金酒!也就是說,一壇不下一百金。」趙飛微微一笑。然後不理會郭嘉,扭頭對曾沛說道:「而這酒便是由此物造出來的。」說著,趙飛指著桌上的蒸餾器說道。
「而且將此物交於你二人保管!」趙飛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