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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的成熟 第一百三十五章遊學 文 / 龍井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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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趙飛上次喝酒上的高談闊論。令司馬徽對趙飛很是注意。時常單獨指導趙飛,這也使得趙飛的見解,學識增長的異常迅速,短短不到三年,儼然已經成為學院學識第一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時至光合六年年末。距離黃巾起義也就是幾月的時間。

    「還有幾個便是黃巾起義,也不知道張角會不會聽從我的建議。唉∼∼」璀璨的夜空之下,趙飛遙望北方冀州,負手而立,站在院中感歎道。

    「鵬舉,在感歎什麼?」就在趙飛感歎的時候,身後一個聲音傳來。趙飛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是有人跟自己說話。鵬舉乃是司馬徽在趙飛成年禮時,親自為趙飛取得字。寓意是希望趙飛能宛如展翅之大鵬,日後如若乘風起,那便是扶搖直上九萬里。對於取字,趙飛表示自己很不瞭解。本來應是成年之後,由長輩取字。可是趙飛身邊並沒有長輩,也就只能讓司馬徽代勞。值得一題的便是郭嘉,那小子本來還未成年。但是看到趙飛荀彧相繼有了表字,一時間心癢難耐。整整煩了司馬徽兩個時辰,所以,使得他還望成年便取了字。跟歷史上毫無出入,取字奉孝。

    愣了一會兒,趙飛這才轉過身去,發現居然是陳群站在自己身後。對於陳群,趙飛還真未有過多少瞭解。

    「原來是長文!飛剛剛感慨了些事情,怠慢了長文,還去長文勿怪!」趙飛說著,急忙作了一個揖手。

    「無妨!鵬舉還未告訴群,剛剛在感慨所為何事?」陳群亦是衝著趙飛回禮,然後繼續問道。

    「我與那太平道張角乃相識,而且與我有救命之恩。離開前,我曾經勸過他,可是近些年來,太平道越演愈烈。顯然是那張角沒有採納我的勸告,所以不禁有些感慨。」趙飛如實說道,並且搖了搖頭。

    「鵬舉真乃高義,如此亂臣賊子,又何須為其感慨。只是現在朝政昏庸,黨宦橫行,使得陛下得到的都是讒言,不然豈有這太平道的發展餘地。」陳群正色說道,顯然此時的張角已經被按上了亂臣賊子的名頭。不過無怪,這些年太平道發展迅速。只要是稍微有些想法的人,都知道了張角亂臣賊子的野心。

    「還有幾個月!」趙飛獨自搖頭感歎。

    「什麼幾個月?」陳群問道。

    「還有幾個月,光和七年二月,太平道必反!」趙飛回答道。

    「鵬舉說笑了,這太平道雖然勢大,但是想要起組織鬆散。想要在幾月之內組織起義,應該有些牽強吧。」陳群反駁到,顯然對趙飛的推斷不贊同。同時生氣了一絲攀比之心。對於趙飛這個學院第一,陳群雖然欽佩趙飛的某些見解,但是並不是很認同。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是人又怎會沒有一個爭強好勝的心。

    「長文也知,太平道組織鬆散。其中必有異心,萬一被人出賣,必定提前起義。」趙飛絲毫沒有在乎陳群話語中的攀比之意。而是很平靜的敘述自己瞭解的事實。「既然沒有在乎我的其他言論,想必禍由心生也沒理會吧。」趙飛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了趙飛的話,陳群深思了一會兒,頓時覺得趙飛的話很是有道理,急忙施禮說道:「鵬舉高見,群受教了。」

    「長文客套了。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告辭!」說著,趙飛一抱拳,陳群毅是抱拳稱告辭,然後趙飛便轉身朝著自己的小屋走去。

    回到屋內,郭嘉早已經熟睡了過去。看到桌上空空的酒罈,在看著穿上輕聲酣睡的郭嘉,連衣衫都沒有褪去,趙飛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個酒鬼,一會不見便喝成這個模樣。」幫郭嘉蓋好被褥,趙飛躺在床上。

    躺著床上,趙飛久久難以入睡。「是時候該告辭了,宅在書院永遠也不能將自己的學識實用,趁著黃巾起義,我也應該出去見識一下。」

    次日清晨,屋內倆人同時清醒起身。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趙飛起來的時候神采奕奕,而郭嘉卻是睡眼朦朧,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奉孝都三年了,你還是這幅模樣。」指著郭嘉,趙飛笑著說道。

    「我若不這樣,我還能叫郭嘉。」郭嘉絲毫不在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看著眼前理所當然的郭嘉,趙飛很是無奈。

    「對了,和你說件事!」趙飛一臉正色的跟郭嘉說道。

    「是不是打算離開學院?」郭嘉很平靜的說道。

    「你如何知道?」趙飛詫異的問道,顯然不知道郭嘉為何會知道。

    郭嘉得意一笑,神神秘秘的說道:「那日晚上,我起床小結,聽你說夢話的時候聽到的。」

    「去你的!」趙飛瞪了郭嘉一眼,郭嘉這才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臉正色說道:「眼下天下將亂,正是大丈夫建功立業的時候。學院所學畢竟只是死的,如若不想成為紙上談兵的趙括,那便要將所學運用到實踐之上。而眼前的太平道造反真是良機,兄長又如何不會抓住機會呢。」

    「你小子,什麼都逃不過你的這個腦袋。都說我是學院第一,要說這第一送你才對。」趙飛笑道。

    「兄長說的這是哪裡話!」郭嘉正色的說道。然後有沉吟了一下對趙飛說道:「嘉想跟兄長一起去。」

    「為何?」趙飛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怕兄長此番會有危險,所以希望能在兄長身邊保護。」郭嘉得意的說道,模樣很是欠揍。

    「就你這小身板,還保護我,不給我添亂變好。說吧,到底所為何事?」趙飛很是不屑的看了郭嘉一眼。雖然郭嘉學習了三年的五禽拳,使得身體的確強壯了很多,但是相比自己而言,還是相對瘦弱。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由於自己一直在他身邊。所以讓他一直沒有接觸五石散的機會。

    「一切都逃不過兄長的眼睛。」郭嘉面色微紅的撓了撓腦袋,然後略有羞澀的說道:「兄長此去甚久,萬一久久不歸,我又去那裡尋找兄長的酒。再說,若兄長你也走了,我在書院便真的無所事事了。」

    「我就知道!」趙飛指著郭嘉,一臉的無語。不過郭嘉說的也不無道理。因為郭嘉在書院也就自己跟荀彧兩個知己。前段時間,荀彧因家族有事,被召回了家族,如果自己再走了。那郭嘉真的會無所事事。「既然你不怕危險,那邊跟著吧。」

    「能有什麼危險!」郭嘉不在乎的說道。然後又說:「有典韋壯士一人,便可擋千軍萬馬,又何懼之有。難道兄長外出不會帶著典韋壯士?」

    「你……怎麼會知道!」趙飛這次的確震驚了,而且是相當的震驚。自己出去絕對有跡可循,但是誰能知道自己會帶著典韋,可是郭嘉卻猜測的一點都不差。而且此事自己也與典韋大哥商量過,典韋大哥倒是很痛快的答應了。

    「鬼才不愧是鬼才!」看著眼前的郭嘉,趙飛感歎道。

    「兄長說的是什麼?鬼才?」郭嘉饒有興趣的念著這連個字,然後眼睛一亮的說道:「鬼才,這個稱呼我喜歡,而且很適合我。」

    「少自滿!」撇了洋洋得意的郭嘉一下,然後便起身去院子開始聯繫五禽拳。郭嘉也忙的跟了上前。

    練完拳,吃過飯,進入學堂。趙飛與郭嘉便直徑去找司馬徽,並且說了自己二人的來意。

    聽完趙飛倆人的來意,司馬徽沉吟了一會然後開口說道:「你說你二人要去遊學?」

    「嗯!」趙飛郭嘉倆人一同點了點頭。

    「你倆可知,亂世將至,以你倆人這寇弱年紀一瘦弱身軀,如何能在亂世自保。」司馬徽有些擔憂的問道。

    「先生放心,這些我都有所考慮,而且我倆自有自保的能力。」

    「既然你等都想過,老夫我便不做這惡人。但是要切記。亂世艱險,萬不可強出頭,要以保住自己為首。你等何為謀士。為人某者,最重要的便是要學會某己。運用自己的謀略,讓自己活下來、並且活得有價值是成為一個謀士最基本的條件。只有自己存活下來,才能讓你們有展示的機會。」司馬徽語重心長的說道。對於這兩個得意門生,他可是喜歡的緊。可不希望倆人在這亂世之初未展所長便一命嗚呼了。

    「先生放心,我等受教!」趙飛郭嘉倆人忙拜謝道。司馬徽臨行前的這番教導,讓倆人深刻的體會到了先生對自己二人的關愛之心,這也令二人很是感動。

    「行了,下去收拾行裝吧。」司馬徽揮了揮。

    辭別的先生,趙飛郭嘉倆人便回到自己的小屋,收拾行裝。收拾好一切,倆人便背著包袱,齊步而出。

    出了學院的大門,趙飛倆人回頭望去,看著這座陪了自己三年多的書院,趙飛感慨萬千。「這一去,也不知道何時能回來。」

    「好了走把。」招呼了一下一旁的郭嘉,趙飛倆人便奔著陽翟而去。去的目的便是找典韋,以及去跟荀彧道別。

    「嗯!」郭嘉回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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