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的成長 第九十章張忠亦震驚 文 / 龍井綠茶
張保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對趙飛說道:「小飛,你先等我一會,我這便去見家主。」趙飛不急,可不代表張保不急。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於酒打了這麼多年的交到,他知道眼前這兩罈酒的價值,如果利用的得當,那便是驚天的財富。
說完,張保便奪門而出,沒一會兒有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酒瓶,裝了一些蒸餾酒蓋好蓋子,便又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風風火火的朝著張家的府邸走去。
來到張家府邸,張保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水。漲紅著臉喘著粗氣,來到了張府的大門口。還沒等張保開口,看門的家丁便急忙小跑了過來,攙住張保。看門的家丁家張榮,他也算是張家的老家丁,為人圓滑,但長相憨厚。很是受張伯的看重,所以便一直幫張家看守大門。要說張保,張榮也見過很多次,但是以前見張保來張家都是心平氣和的。但是見張保如此著急的一路小跑而來,確實有史以來第一次,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張榮便後焦急的問道:「張掌櫃的,您這是怎麼了?」
「快!我……我……我要見家主。」經過了劇烈的運動,張保明顯還沒有恢復過來,喘著粗氣,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的。
見此情此景,張榮也知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一向以處亂不驚著稱的張保也不會如此摸樣。
「您先別急,我這便去通知管家。」說著,張榮衝著另一個看門的家丁使了一下顏色,另一個家丁意會,急忙過來攙扶張保,而張榮便轉身朝裡跑去。
張榮找到張伯的時候,張伯正在屋中,悠閒的喝著茶水。看見張榮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張伯暗中叫糟,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迎上去問道:「府中可有大事發生?」
「門外張保求見老爺,樣子十分之著急。我恐發生什麼大事,便急忙來通知管家您。」張榮急忙說明了來意。
「人呢?」張伯一把抓住了張榮的胳膊。初聽是張保一臉著急來見張忠,張伯的心瞬間便提了起來。要知道這張氏酒坊可是張家的指望,若這張氏酒坊出了什麼問題,那張家可便完了。
「還在門口。」張榮指了指大門的方向。剛一說完,張保便快步走了出去,而張榮則急忙跟上。
門口,張保休息了一會兒,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呼吸也順暢了下來。此時,張伯也急匆匆的趕了出來。張保還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事情,張家已經快到了雞飛狗跳的地步。
「保業,酒坊到底出來什麼事情?」張伯看到張保,便急忙的問了出來。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啊?」張保被張伯的話問的有些發愣。
「你到是說啊!」看到張保的樣子,張伯更是焦急,不由得喊了出來。
「沒事啊?誰說酒坊出問題了?」張保一臉迷茫的說道。
「那張榮說你急急忙忙來見家主。」
「對啊。我是有急事要見家主,但是沒說酒坊出來事情啊。」張保此時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自己急急忙忙的樣子,嚇到了看門的張榮。急忙有開口道:「此事怪我,怪我沒有說清楚。我來此的目的並不是酒坊出了問題,而是莫大的機緣。」說著,張保還搖了搖手中的小酒壺。
「你啊∼∼」張伯一聲感歎,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但是盯著張保手中的小酒壺,一絲疑惑的神情流露了出來。
「走,進去見家主。」說著便呆著張保走進了張府。
張府書房內,張忠此時真捧著一卷書卷正讀著入神。忽聽門外敲門的聲音,張忠皺了一下眉頭,放心手中的書卷,頗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門外何人?」
「回老爺的話,是我。」張伯蒼老的聲音幽幽的從門外傳來。
「進來吧。」張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吩咐道。他知道自己這個老管家分得了緩急輕重,如果沒有要事是不會來打擾自己的。
張伯聞聲進屋,而張保則跟在了張伯的身後。
看見張伯身後的張保,張忠不禁一愣,然後開口問道:「守業所來何事?」
「為了它。」張保晃了晃手中的小酒瓶。臉上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哦?」張忠一臉疑惑,然後衝著張伯微微的點了點頭。張伯便拿過張保手中的小酒瓶,然後快走了幾步遞給了張忠。
「張保管酒,又拿個酒瓶而來,相比是因酒而來,難道是我張家又釀出了什麼美酒?」想到這兒,張忠也不禁有些興奮。也難怪張忠會這樣想,要知道張家以酒為生,雖然自釀的酒水很是暢銷,但是卻沒有墨守陳規,一直在尋求突破。
拿起酒瓶,張忠打開了瓶蓋,放在鼻頭。瞬間,張忠便瞪大了眼睛。
「這……這……這……」震驚之中,不由得有些失聲。
張忠震驚的神情全在張保的意料之中,要知道自己剛見次酒,還不如張忠淡定呢。
半餉,張忠終於回過神來。慌忙蓋上蓋子,然後對張伯說道:「張伯關門。」
知道發生了大事,張伯急忙出去喝退了四周的家丁,然後又回屋將門關好。
見張伯關好了門窗,張忠急不可耐的開口問道:「保業,這就乃是酒坊所釀?」
張忠是一臉的欣喜,但是張保卻搖了搖頭,無情的打擊到了他。「此酒並不是酒坊所釀。」
「那?」張忠一陣遲疑,但不愧是一族之長,雖短暫的失神,但是很快便恢復過來,開口問道:「那此酒從何而來。」
「趙飛。此酒是趙飛所釀。」張保的話好似一個重磅炸彈在三人的中間爆炸,震暈了張伯也震暈了張忠。
「居然是他!」只見張伯跟張忠不禁異口同聲的失聲說道。
「就是他。」張保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他將此酒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亦同樣震驚。覺得他在騙我,但是此酒確實是他拿出來的。」
「哈哈哈哈。」聽完張保的話,張忠狂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家主還是不要得意的好。」正在張忠洋洋得意之刻,張保急忙澆了一盆冷水上前勸慰道。
「怎麼?」張忠止住笑聲盯著張保,一族之長的威嚴瞬間便爆發了出來。
「此酒屬於趙飛,而不屬於張家。」頂著壓力,張保艱難開口。
聽了張保的話,張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霾。然後思索了一會,一絲絕然之情表露無遺。
看的張忠的表情,張保暗道叫壞。急忙開口:「家主不可!我只知道這酒是趙飛所釀,卻並不知釀酒之法,貿貿然行動只會兩手空空啊。小飛雖然是孩子,可是卻很聰明,也很倔強。如果用強,恐怕他不會就範。」
張保的話讓張忠決然的神情有些鬆動。而一旁的張伯有開口道:「小姐與那趙飛關係匪淺,這些日子一直在叨念他。」
「唉∼∼」聽到張雪,張忠不禁歎了口氣。張雪始終是他的命脈啊。
「算了,既然你能將這酒拿來,便是說那小子有了解決的辦法。」
「是家主……」說著,張保便將趙飛的合作方式說了出來。
「這小子倒是滑的很。」張忠莫名其妙的的說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誇讚趙飛還是在諷刺趙飛。「你去告訴他,他的主意我同意了,提成我張家就不要。我張家還不差那幾個錢,但是我要他每個月以低價讓出一半的酒給酒坊。」
張保這次沒在相勸,相信這應該是張忠心中最能接受的價格。在打壓估計會一拍兩散,錯一拍兩散還是好的,就怕張忠最後惱羞成怒,最後會害了趙飛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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