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零二章 少副堂主 文 / 善良海妖
在一處山清水秀之地,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正在一處湖泊旁,赤著雙腳,嬉耍著湖水,這女子潔白的玉頸上,帶著一顆精光閃閃,散發著青芒的心形寶石,使得她顯得雍容華貴。
在這名女子的身後,便是有七名女子正在彼此的嬉鬧,這七名女子風姿各異,身著七種顏色的衣裙。
四周山巒雲霧繚繞,仙鶴翩飛,絕美的景色甚是美好。
突然間,四周的環境驀然間改變,清澈的湖泊消失,雲霧繚繞的山巒不見,有的儘是無盡的殘肢碎屍,血流成河,還有的便是漫天飛舞的各種法寶,以及震天動地的嘶喊聲。
剛才讓人留戀忘返的美景頓時變成了讓人毛骨悚然的修羅地獄\u2026\u2026
啊!
放牛小子猛的坐起,全身的疼痛使得痛得呲牙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還是那一個夢,那個怪異的夢。
放牛小子摸了摸胸口,突然想起龐嘯龍,只見龐嘯龍依舊在一旁昏迷不醒。放牛小子此時才發現,天空中竟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冰涼的雨滴落在的身上,一陣陣的涼意襲來。
放牛小子艱難的起身,左手一招,一直漂浮在放牛小子身旁的燒火棍來到了的手中。在自己的主人昏迷之時,燒火棍一直漂浮在放牛小子的四周,警惕著四周的環境。
放牛小子來到不遠處的一處峭壁處,用燒火棍開鑿出一處簡單的石室,雖然有些簡陋,但是也是和龐嘯龍的容身之地。此刻們兩個人都身受重傷,還好一些,龐嘯龍到底傷的有多重,並不知道,弄出一處避雨之處來給龐嘯龍療傷。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石室內,放牛小子將龐嘯龍背進了石室,龐嘯龍渾身滾燙,經過雨水的淋濕,龐嘯龍有些發燒。
放牛小子將一絲七彩法力輸入到龐嘯龍的體內,查看這龐嘯龍的經脈內臟,發現龐嘯龍的身體除了一處骨折之外,並無其大礙。這讓放牛小子感到很是驚奇,若是的身體受傷輕知道自己的身體畢竟經過五彩之焰煉體過,但是龐嘯龍的身體竟然如此奇異這讓對龐嘯龍的興趣大起。
放牛小子從芥子袋中取出幾件乾淨的衣服,為龐嘯龍換上,便冒雨在大山中尋找一些可以用的草藥,打了一頭小野豬,弄一些乾柴在石室前燒烤了起來。
也許是聞到了燒烤濃濃的香味,龐嘯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咳嗽了一陣,艱難的坐了起來,臉色通紅,嘴唇有些蒼白。
放牛小子;連忙將弄好的草藥遞給龐嘯龍,龐嘯龍緩緩地說道:兄弟,的身體好些了嗎?
放牛小子點了點頭,有些歉意的說道:讓也受牽連了。
龐嘯龍把放牛小子準備好的草藥服下之後,說道:兄弟,我想去看看我的妹妹,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她了。
放牛小子這才想起小小,那個惹人疼愛的小女孩。點了點頭說道:\u201放心,妹妹現在沒事,吃完東西,我們就去找妹妹。
說著將已經油光閃爍的野豬從烤架上拿了下來,兩個人在簡陋的石室內大吃起來。也許是因為好久沒吃過東西了,兩個人將一整只野豬吃的乾乾淨淨,龐嘯龍更是沒想到放牛小子竟然能夠把野豬肉烤的這麼好吃。
兩個人吃飽之後,略作打扮,們不想惹到一些沒有必的麻煩。分辨了一下方向,放牛小子祭起燒火棍帶著龐嘯龍向著天淼城而去。
來到這萬獸山之前,放牛小子並沒有覺得這裡距離天淼城有多遠,但是這一次們兩個人足足用了半天的時間才遠遠望見天淼城。
龐嘯龍早已經按耐不住激動地心情,雖然身體還有些不適,但是在不行走向天淼城之時,依舊是大步流星的向著天淼城走去。
放牛小子搖了搖頭,笑著看著猴急的龐嘯龍,從芥子袋中拿出一枚通體漆黑的扳指,扳指上刻著一個忍字。放牛小子將扳指戴在了左手的大拇指上,緊隨龐嘯龍身後向著天淼城而去。
路上放牛小子不由的想起了在通化城遇見的那位李掌櫃,將龐嘯龍的妹妹交給了天淼城萬木堂分堂來照顧。
天淼城已經恢復如初,已經看不到之前大戰的痕跡。居民依舊是照成生活著。由於之前放牛小子和龐嘯龍在天淼城的大鬧,原本舉行的交易大會也被迫取消了。
這一次的大街上,不再像之前那麼熱鬧,但是依舊人流不息,放牛小子和龐嘯龍來到天淼城最大的藥鋪\u2014\u2014珍草堂。
一走進珍草堂,放牛小子便看到掛在大堂中央的那一面比較特殊的代表著萬木堂的旗幟。
店夥計熱情的招呼道:兩位客官,不知道們需點什麼。本店可是天淼城中最有名的藥鋪,就沒有我們這沒有的,需什麼,儘管吩咐\u2026\u2026
放牛小子看著喋喋不休的店夥計,左手一握,露出那一枚古怪的扳指,店夥計在看到放牛小子露出那枚扳指之時,頓時將在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頓時點頭哈腰的恭恭敬敬的說道:小的有眼無珠,小的有眼無珠,還請您後堂請。說著店夥計引著放小子和龐嘯龍向著後堂走去。店中的幾位客人都驚訝的看著放牛小子二人。
來到後堂,店夥計將掌櫃的喊了出來,掌櫃的在見到那一枚古怪的扳指之後,衝著放牛小子一躬身,恭敬的說道:珍草堂掌櫃夏錦輝拜見少副堂主。
掌櫃的一句將放牛小子和龐嘯龍愣在了原地。龐嘯龍怎麼也沒想到放牛小子竟然是如此有身份的人,而放牛小子則是雲中霧,霧中雨,根本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夏錦輝夏掌櫃看著放牛小子恭敬的說道:還請少副堂主上座。轉身囑咐身旁的店夥計一句。
放牛小子和龐嘯龍直愣愣的坐到了堂屋正中央的椅子上,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少副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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