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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凜霜覺醒 第146 影和僕從 文 / 中土

    秦建在這邊安排諸般事務,替身在那邊分析屍骸,等秦建差不多都安頓好了,那邊結果也出來了.

    「我簡單的說下情況,有一些是分析,也有些是推測,主要就是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替身道:「諸位要對付的,很可能也是一種蟲子,個頭不會太小,卻也不像哈珀那樣巨大。它們的口器是針管空腔式,並非像刺刀那般堅硬,而是像膠皮管子,所以,從肛門插入,釋放消化液,然後向我們用吸管從水袋中喝水般,將已經呈糊狀的人體內物質全部吸掉,會有這樣的進食方式也就不奇怪了。」

    替身的話讓準備執行營救行動的人們一陣陣的屁股發緊。

    「大家需要注意的,粉塵、氣味、幻視效果、以及精神攻擊。差不多就這幾種,其中,又以粉塵、幻視的可能性最大,大家想像下蛾子,抖動翅膀,散落粉塵。這種粉塵或許是螢光的,繼而形成幻視,吸入後還會造成麻痺、暈厥之類的情況。克制辦法,多準備點火焰**之類的或許是個好主意。」

    除了替身囑咐的這些,營救組還要準備攀爬工具,並對在峭壁是上戰鬥有一定心理準備,因為現場情況顯示,敵人就是從峭壁這邊上來的。

    秦建以為替身會為他們準備頭蟲子,用以追蹤失蹤的古桐等人的氣味,結果出乎意料的是個非常小的儀器。

    「三菱公司開發出的產品,模擬狗鼻子的半生物裝置,可以根據不同的源進行跟蹤。」

    秦建心說:「看來這個韋亮是個實用主義者,星塵科技跟三菱公司為了搶佔亞洲市場、可是勢同水火的。」

    秦建覺得季良是個人才,能力出眾,而且在大戰時表現出了良好的心態、以及冷靜、智慧的特點。不過真要是個實用主義者,那就要多思忖一下了,這類人往往不願意受束縛,怎麼方便快捷怎麼來,就連做人生選擇時也經常是這樣,所以多數沒什麼忠誠可言。

    當然,作為一個信奉『任何類型的屬下,都有相應的駕馭辦法』的秦建來說,像季良這樣的人並不是多麼難以駕馭,於是他態度誠懇的談了關於讓季良作為救援隊接應者這個決定。「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盡可能滿足。」

    秦建顯得坦誠且仗義,雖還不足以打動季良做出什麼許諾,卻無疑為彼此的關係鋪墊了一個好的開始,季良對工作輕鬆又或緊張並無特別要求,想要偷懶可以讓替身頂上,靈活的很,於是這次欣然接受了秦建的更像是商詢的命令,提了兩個要求,也都是以整個團隊的角度去考量的,當了一會識大體的厚道人。

    之後,營救隊展開行動,進展不似最佳預期那般順利,於是李大斌帶隊,一行人浩浩蕩蕩折返車陣。

    離開時是下午,後來時是後夜,戰職者們連夜動手,將阻礙清楚,機工士全面檢查了車輛,並對壞損進行了修復,一直忙到東方亮起白光,才算是高一段落。

    季良看著六輛車浩浩蕩蕩離去,扭頭對自車的駕駛員道:「我們也換個地方。」說著在軍用地圖上一指,「到這裡。」

    作為接應隊的指揮官,季良領導者5個人,這種大型運輸處功能複雜,是由兩個人駕駛的,如今負責駕駛的這兩位都是在機修器械方面有專長的機工士,另外就是那兩個額頭上鑲嵌了能源桶的改造者,一個是戰甲,一個是銃士,他們跟著季良一起行動很容易理解。

    最後的成員是一名醫士,典型的奶媽,都40出頭了,一般到了這個年紀,醫士都會選擇在相對安定的後方醫院,又或作為醫療救援隊的一員,很少有這樣參與最前線的戰術組的,季良猜測這是有故事的人,不過他並打算去瞭解。戰場是一個承載不了太多情感的地方,不那麼相熟,其犧牲也就不會感到有多痛,儘管季良知道有些人的性格就像是太陽,即使你很冰冷,他也能讓你感到溫暖,但他還是想盡量避免這類可能,這個時代,以及他所選擇的道路,都不適合心中有太多柔軟。…

    在5個戰職者眼中,季良是個似乎永遠都可以找到事做的人。像他們,戰爭對他們而言已是家常便飯,所以雖然跟蟲子大戰一場就發生在不久,但現在已經有閒聽歌看書,來打發等待的時間。可季良卻不是,他在工作,他在修煉,他的傀儡也在幹活兒,看那意思彷彿打算一手包辦所有事情,當他們中的一個有些看不過眼,詢問是否需要幫忙的時候,得到的回答是:現在嘛,放鬆休息就好。

    「顯然,這個傢伙是懂得放鬆和休息的重要的,可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虐待自己呢?說實話自從跟蟲子的大戰開始,我就沒見他聽過。」隔著車窗,機工士之一的田祥看著外邊指揮施瓦辛格格、一票陰屍蟲打洞、同時他自己也在一旁協助的季良,如此問同僚。

    「像是有無形的鞭子在驅趕,天生工作狂。」另一個機工士顧軍說著打了個哈欠,聳了聳身子,車廂裡的暖風讓人感到舒適,因此,在外邊幹活兒就越發顯得悲催了,雖然是夏末,可這裡是阿拉斯加,而現在是太陽還未全面升起的清晨。

    「我或許能多少瞭解他的想法。」改造者之一,甲士馬達摸了摸額頭的能量筒帽,道:「當你真切的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或許就會發現,原來你有很多事想做。」

    「呃……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對了,你現在有什麼感覺,說說好嗎?如果還不錯的話,說不定我需要跟那個傢伙預訂下。」田祥苦笑道:「總覺得今次來美洲這開頭就不順暢,搞不好真要客死異鄉。」說著指了指車窗外的季良,「倒是這個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是容易死的。」……

    季良就在車廂裡,在角落,梳理著從那個古魂處得來的信息,聽田祥如此說,暗中一笑。說起來,他的某些想法,跟火影忍者中的大蛇丸很有些相似,他覺得,那些說只要活著時活出精彩,就不必太在意長壽與否的人,純粹是無奈之下的自欺欺人。在他看來,這世界、這宇宙是如此多的奧秘,越是深挖掘,精彩越多,未知也越多,在真的確認自己厭倦了之前,僅僅只是看著風雲流轉,滄海桑田,世事變遷,就是一個相當有趣的事。

    文明進化,進入星際時代,空間遷躍、征服星海,這難道不令人期待嗎?文明退化,新封建時代,新帝王時代,這種重塑文明的歷程,難道不值得觀賞嗎?而要做到這些,就必須一直活著。

    「永生不過是個類似『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般的奢望,神也只是個相對概念,我要的只是不死,不會因各種意外而死去,一直到我對所有的一切再無任何留戀而自我終結的那一天。」生出這樣的念頭不久之後,季良便覺得不太容易死,是個比較不錯的開端,尤其是現在可以借傀儡感受死亡、淬煉戰技以後,為什麼非要去坐那個危堂?

    然而,活著的精彩之處,就在於沒人知道未來,想的好,終是不及趕的巧,這邊新的通道還未竣工,季良設在營救隊隊員們身上的『生命弦』便開始斷了。

    這個術類似於墨顏的『風之思念』,一旦受術者死亡,季良這就會有所感應。只不過季良將之改良成了一種貼片,這樣即使是替身,也能夠激活使用,性價比進一步提高。

    「1個、2個……連死5個,這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對手?」季良知道,整個營救隊連秦建算上才13個人,這就等於4成陣亡,很難想像,在有秦建那樣的高手、隊員個個不弱的情況下,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季良多少有些猶豫,他在考慮,這個洞還打不打,現在運輸車所停的位置,差不多就在第一批撤離的戰職者慘死的那個區域的正上方,如果秦建他們遭遇的是根本無法對抗的強敵,那他現在的舉動簡直就是在挖掘通往死亡的道路。

    「嗯,做兩。」季良召回了替身,在洗手間為靈魂投影補充精神力,另外就是更換連接方式,之前一直使用的是分神,如此他跟靈魂投影之間就能做到感知同步,但這樣有個壞處,一傷皆傷、一損皆損。…

    靈魂投影之分身,這個就是在原本的靈魂投影基礎上進化出的新技巧,除了投影的擬真度更高,精神力更凝結外,分身的最大好處在於記憶缺失,像虛寒、深幽、穿越真相等一些敏感的記憶,分身都沒有,分身有的只是被剪輯過的人生,其中還充斥著不少謊言,所以就算最高明的記憶刺探術,對分身也沒有意義。

    如此一來,保險固然是保險了,卻等於形成了一個新的衍生人格。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同樣發現一團特殊的能量,如果是本體,就會想辦法獲得,用以製作寒霜戰衣,但分身就未必,太危險,為了獲得而需要付出的代價過大,性價比差。這就是信息不足引發的思路差異,並進一步導致判斷差異,在這樣的情況,季良本體的最終收穫就有了限制,只能接受信息部分,其餘則要放棄,否則就等於是自己混淆自己的意識,搞人格分裂。

    「諸位,營救隊那邊出狀況了,已經死了5個人……」替身從洗手間出來,將組員召集到一塊,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我們要下去救援嗎?」。顧軍詢問。說實話,他有點不想去,他覺得很可能自己這5個人,下去十有**也是送死。

    替身沒有直接回答顧軍,而是道:「新的隧道會在10分鐘後挖通,我決定去查探下情況。」

    將5個人的神情盡收眼底,替身這才繼續道:「劉霞,你做好急救的諸項準備;田祥、顧軍,車發動起來,做到隨時可以離開;張愷,你依舊負責警戒;馬達跟著我行動。如果我和車輛這邊的通訊中斷,由劉霞代我行使職權。」

    「劉霞?」田祥、顧軍,就連劉霞自己都有些詫異,他們都以為代理權會落在張愷身上。

    「好了,就是這樣,大家各自去準備吧。」

    在這之後,替身特別找到了張愷,遞給他一把注射槍,「如果顧軍鼓動逃離,就趁他不被,用這個讓他安靜一會兒。」

    張愷點頭,他現在可謂被綁上了戰車,看情況不對就駕車逃走,對他來說是個比較傻的選擇。

    新的通道掘好之後,季良並未讓陰屍蟲停止工作,而是令其進一步加工通道,盡可能的將坡度減緩,以利於快速撤退。

    再次步入地下隧洞,馬達由衷的感歎道:「以前從未發現,進入黑暗的感覺越來是這般美妙。」

    季良心說:「這僅僅是個開始。」他用術延長馬達和張愷的壽命,其實也不乏實驗的目的在裡邊,他很想知道,一個人的意識,在黑暗能量的侵蝕下,究竟會發生怎樣的改變。因為其過程很可能就是他自己的極速簡化版,畢竟他身體也處於黑暗能量的影響之下。

    替身運轉次級虛空能量,僅僅是為了保護靈魂投影和意志對肢體的傳達,他的主體能量,是黑暗能量,這樣一來,他的不死特性便得以充分的體現,即便骨斷筋折,頭顱被踩扁,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如今對於近身戰相當有自信的季良為替身配備了一對鐮刀,他意識到,或許這次,這對設計理念來自【星際爭霸2】中暗影聖堂武士的武器可以展示威力了。

    作為改造體,馬達也有了黑暗視覺,而且當他開始漸漸熟悉新的黑暗軀殼之後,一種嗜血的衝動開始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知道,這是一種『醉能反應』,不同的能量,帶來不同的效果,效力消失,才算是真正習慣了新的能量屬性。

    兩人輕車熟路,而且沒有拖累,也沒有沉重的行囊,因此速度非常快,像影子般縱掠躥射,未幾便抵達了那處連通地塹的大洞穴。

    季良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直接向地裂撲過去,然後指墜向深不見底的黑暗。

    馬達見季良如此,興奮的一聲低吼,同樣撲了出去,宛如『自殺』般直墜向地塹的深幽。

    嗡嗡黑暗中亮起兩團鐮刀狀的紫色火焰,嗤啦啦啦紫光滑落,火星迸射、碎石紛飛,季良拿雙鐮當減速器,在峭壁上劃下軌道般的兩條溝壑,然後雙腳蹬巖壁,一個後空翻,人在空中呈十字,繼續高速下落。

    「原來這傢伙的戰鬥力這麼厲害」馬達此刻一點都不覺的害怕,而是覺得興奮,季良的表現刺激到了他,他是戰甲,技巧同樣強悍,而且也是使用雙武器的,一對破風刀,灌入能量後,釋放出青黑色的光芒,同樣可以破巖切割。

    然後,等到馬達學季良那樣以刀減緩墜落力道的時候,才發現想玩好這招還真不簡單,能量對武器的單位時間內灌注量、必須達到一個合適的尺度,才能做到既不會因為缺乏鋒利而被卡,又不會過於鋒利而達不到減速目的,這兩者的之間的量,很難卡。

    好在馬達成為改造者後,筋肉已遠非尋常可比,而且納米作戰服也相當給力,總算是效果不好,但沒把自己的雙臂拉斷、又或拉脫臼,還能繼續嘗試。

    而這時,季良竟然已經開始在巖壁上斜著向下奔跑,雙臂向下斜伸,一對鐮刀當扒犁用,深深的插入巖壁,鉤住巖體,就靠這鉤力,來抵抗地心的引力,從而在巖壁上奔跑,鐮刀在巖壁上劃下的兩道帶著火星的紫色痕跡,在黑暗中非常醒目。

    「這個更厲害,學不來了」馬達自歎不如,只能是在下落時蹬腿橫彈,借助這彈力來達到斜向而下的目的。

    就這麼下行了將近千米,馬達看到季良停了下來,舉著一隻噴吐著紫火的鐮刀,指引他靠攏。

    等馬達靠近了,才發現季良站在一塊前凸的岩石上,而且岩石後有一個大的洞窟。

    輕輕一縱,馬達落到了岩石上,呼呼的喘氣。

    刀柄一轉,挽個花兒,季良將鐮刀收起,對馬達微微一笑道:「你覺得現在的你還需要呼吸嗎?」。

    馬達一怔,隨後搔腦袋,「習慣了。」

    「我來教你一種新的呼吸,能量呼吸,用於高速吞吸黑暗能量,你現在的身體,可不怕被弄壞……」

    馬達沒想到,季良教他的方法竟然如此的簡單,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軀殼的特性,純粹的黑暗體質,對收聚同屬性力量,自然有不同凡響的效果,而且這裡的環境,黑暗能量相當濃郁。

    「老師,你也是黑暗體質?」馬達如今對黑暗能量很敏感,他清晰的感到,季良的吞吸能力比他至少強3倍,黑暗能量在他身周都是以漩渦形狀存在的。

    季良一笑,心說這個馬達倒是乖巧,教了他一手便順桿兒上了。「我的屬性比較特殊,具有包容性,而且偏黑暗。」

    「哦,原來是這樣。」馬達見季良沒有拒絕被稱作老師,心中一喜,說起來他十分不願意英年早逝,而能活多久,似乎很大程度上取決與眼前的這個人,那麼,搞好關係,偶爾拍拍馬屁,又有什麼關係呢?

    季良這次肯下來接應,還有些別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嘗試從古魂那裡獲得的幾個術的效果,這可都是上一個能量世紀的術,雖然當然文明已經走向沒落,但是,因為有大繁榮時期的基礎,又有歲月的沉澱,且因為能量稀薄而不得更在性價比上下功夫,所以大部分可用的術都很有價值,

    古魂所屬的光之一族,但決策層決定極端轉換之後,便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搜羅黑暗術法,以便在覺醒之後,有法可用。這古魂因為年輕輩分低,本身也不是宗家子弟、又或出色之輩,所以掌握有限,以基礎居多。然而季良出身貧寒,尤為看重根基穩固,底子打的極是紮實,這些術的使用之法簡單易懂,卻又非常實用,正是合了他的脾胃,這回以替身實驗,也算是嘗鮮。

    馬達就見季良右手突然形成一個紫色光苞,然後如花綻放,緊接著季良將這光苞往地上一摁,口中低吟,地面一陣搖晃,緊接著,一頭包裹在紫色光芒中、身形極壯的石狼破巖而出,還非常形象的抖了抖身子,儘管它渾身上下沒一根毛。

    「這是啥?這太神奇了」季良的行為已經完全超出了馬達的認知,他活到現在,別說是見,就是聽,都沒聽過這麼神奇的術

    接下來,馬達見季良並未說話,但那石狼彷彿接到了命令,風馳電掣般向洞穴的深幽處奔去,那奔跑時的動作,跟真狼一般無二,那種肌腱的運動,在紫光的映襯下,都看的清清楚楚。

    「老師……」

    季良伸手示意馬達閉嘴。「做好戰鬥準備,我會在暗中給你指引及援護。」

    季良低聲說完,馬達就見季良彷彿手裡拿著一件斗篷,雙臂一掄一披,他的身體就消失了,然後季良又做出一個帶兜帽的動作,這下,徹底消失了。再然後,馬達的耳畔傳來了季良的聲音:「從現在開始,我用黑暗密語跟你說話,你只需聽,不必回答。」

    馬達已經被季良接二連三的手段徹底震撼到了,將一對破風刀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前行。

    「不用這麼詭秘,走快點,我說過,有情況我會指引並援護。」

    馬達深吸一口氣,之後才發現自己又忘了,現在呼吸對於他毫無意義。大步向前,在他的眼中,這洞窟是一個灰色的世界,巖壁地面,不同程度的灰,代表的不僅僅是溫度,還有能量的濃度、濕度等混合產生的效果,在這樣的一個環境效果裡,任何顏色都是極為醒目的,而生命,恰恰是擁有比較華麗顏色的。

    像前邊頂壁的斜角里,就有那麼一隻壁虎一般的東西,它的顏色沒有那麼艷,根據季良之前給他簡單講解的,馬達知道這是低體溫的體現,這生物有溫度,但比岩石高,卻也高的有限。這東西如同死物般一動不動,馬達卻有種感覺,對方在看他。

    「不必理會,這生物不是我們的目標。」

    馬達聽從了季良的話,就那麼視若無睹的繼續前進,與那生物最近的時候,不及5米,那生物倒是沉的夠穩,從始至終沒動分毫。

    在季良的指點下,馬達迅速前進,很快進入迷宮一般的區域,開始還能『左、右、左、中…』的記住選了哪個岔口,到後來就根本記不住了,因為太多。再後來,馬達甚至懷疑季良都已經迷路了,但未過多久,情況證明季良始終知道正確的方向,因為他聽到了激烈的打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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