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仙 第959章 曾經你我 文 / 九天冰火
第959章曾經你我
「她是誰??」
躲藏在幻龍決內的幻龍詫異萬分。
而同一時間,凌炎也吃力的抬起佈滿怨氣的雙眼,看著那精緻的面龐被面紗覆蓋。竭力低吼:「你。是誰。」儘管她給自己帶來一種熟悉的感覺。
「只是這樣,你就已經不記得我了嗎?」
女子幽幽聲,帶著一股無奈歎息,道了出來,漸漸,她輕輕蹲伏下去,渾身散發著的香氣,順著水,入了凌炎的鼻內。
但見其手,掏出一瓶紋瓷白瓶,打了開來,一抹晶瑩剔透的亮晶碎花,飄了出來,直接飛入了凌炎的嘴裡。
那晶瑩剔透的亮晶碎花,慢慢的進入凌炎的嘴裡,溪水涓涓般,清涼無比。
那股溪水般的物質,順著凌炎的咽喉,慢慢的流變於凌炎軀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倒了半分,那女子將手中的瓶子收起,輕輕撩起面紗,露出半截精緻無比的下巴,絕美的輪廓,勾起人無限的遐想,嫣紅的小嘴輕輕吐出一口帶著芬芳的香氣,吹拂在凌炎的面龐。
凌炎艱難的睜開眼睛,但此時,女子已經將面紗放了下來。
噗嗤!
凌炎吐出一口泛著濃郁綠氣的鮮血,血液將四周的海水直接蒸發,剎那間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你還好嗎?」
那女子的聲音飄了出來。
凌炎坐好身子,盤膝調養起來,理了理體內的氣血,臉色也好了幾分。
心臟處的怨念竟然全部被這股晶瑩剔透的碎花兒消成了粉末。如此狀況,讓凌炎心中暗驚。
「好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這般神奇??」
幻龍驚訝了幾分。
凌炎輕輕點頭,睜開眼睛,相信自己的疑惑,這個女子會告訴自己的。
「恢復了大半,姑娘,你是何人,那又是何物?為何會有這般神奇的功效?」
女子的神色輕微動容了幾分,那雙好看的秋眸入了凌炎的瞳仁處,不知為何,總覺深深刺激著他。
這雙眼睛。好熟悉。
「也許。我現在這樣的變化,你還無法辨別清楚,不過不重要了,相信遲早有一日,你會知道,我是誰!」
女子的聲音有些哀怨,但哀怨之中,又有一股天生的清冷。
好似,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哀怨。
「是麼?如果姑娘不便告知我身份,凌某也不強求,只是希望姑娘能夠留下什麼,讓凌某記住此等恩情,若有機會,凌某必然回報!」
「昔日峰頭,月影傾斜,殺意之下,愫生情劫,你總會記起我,但你不能現在知道我是誰!」
「昔日峰頭?月影傾斜?」
凌炎有些失神的喃語著。
「這是你要尋找的無慾水,你拿著吧!」
女子將她纖纖玉指上的瓶子遞給了凌炎。
「無慾水。難不成是這個東西救了我??不對,你怎知我要尋無慾水?」
凌炎驚詫幾分。
「你得了劍胚,我猜你知曉劍胚的煉化,否則你也不會前往水神祭壇了!」
女子道。
「你跟蹤我?」
凌炎的語氣有些淡漠。
「跟蹤無談,只能說。順路!」
女子說完,繼而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
凌炎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女子柔若無骨的小手,那香滑細膩的觸感,讓他生出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
凌炎腦子很亂,這一聲,也沙啞的很。
「世間無奈太多,凌炎,我不能告訴你,否則,你會惹上麻煩!」
女子幽幽一歎道。
「我凌炎不懼任何!」
「可我怕。」女子打斷了凌炎的話,語氣儘管盡顯不忍:「儘管你的修煉速度快的讓人驚訝,但我怕,我的確害怕,所以,我不能告訴你!」
女子掙脫了凌炎的大手,繼而悄然聲息的消失在了凌炎的視線當中。
好似南柯一夢。
凌炎目光有些失神的看著那消失的背影,抬起自己的手,那種感覺,凌炎的的確確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她是誰?」
幻龍的聲音響起。
「我也不知道!」
凌炎腦子裡,心裡,早已亂成了一團,根本無法整理。搖了搖頭,繼而轉身,朝水神祭壇走去。
「我消耗仙力太多,必須沉睡數日調息了,還好水神祭壇能夠使用空間法則,你見機行事吧!」
「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如果,水神真的留下了印記,我便奪取鑰匙,若是沒有,也就當我還水鏡人情好了!」
凌炎點點頭道。
隨著腳步的緩緩踏入,水神祭壇也越來越近。
四周的凌亂狼藉,配合著那晶瑩剔透,美輪美奐的水神雕像,就好似開在廢墟上的花朵兒。
凌炎依舊是一身的模糊,看不到身影,他靜悄悄的立在暗處,目光如炬的看著水神雕像旁邊的人。
水鏡,阿甘,雷飛,水天問與水柔。
阿甘負了很重的傷,幾乎戰鬥都是他與水鏡硬抗,而水鏡的實力顯然要比阿甘高出一截,因此水鏡的傷勢不算嚴重。
倒是雷飛,總是若有若無的掃視著水神雕像的西南角,凌炎所立之位。儘管他的眼睛時不時的閃爍著疑惑與不安。
幻龍沉睡前,特意用僅有的仙力,給自己下了幻術,隱秘自己。
凌炎相信幻龍,雷飛必然不能那般輕易破除幻龍的幻象。
而這時,水鏡似乎觸動了水神雕像周圍的暗制,但見水神雕像面前的地板,忽然裂開一個大洞,繼而無數仙氣飄盪開來,如夢似幻的仙氣將整個水神雕像渲染的異常華美威嚴,一股神威肆意激盪開來。
「各位,尋到了,鑰匙尋到了!!!哈哈」
水鏡先是愣了幾下,繼而一臉的欣喜之狀,連連道。
而同一時間,凌炎的目光也立刻專注起來,看著那裂開的洞中,冉冉升起的一個檯子,那個檯子完全是用仙力凝聚起的,實力不高的人,根本就無法靠近那強悍無比的仙力,水天問與水柔已是站到一邊,警覺的看著四周,水鏡與雷飛的目光,早就停留在了那個檯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