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仙 第848章 母皇 文 / 九天冰火
第848章母皇
豈能讓那窮奇獸衛先行出手?凌炎拔劍,朝最近的一名窮奇獸衛殺去,傲天神兵被附著著流雲燃燒,劍勢劈砍過去,翻滾兩下,流雲燃燒入體,直接打斷它的仙法醞釀,而其劍勢,更是攪動開來,那碩大無比的窮奇獸衛直接爆出一團血霧,血肉被絞碎。
嗖嗖嗖!
這時,其他窮奇獸衛已成功的醞釀出攻勢,殺向凌炎。
翠綠色的火焰於空凝結,鋪天蓋地,轉眼之下包圍凌炎。
這跳躍的存在,雖入火焰,但卻不似火焰那般灼熱,反而,帶著股不可言喻的冰冷。
寒冷的如同最為鋒利的刀子。摩擦在肌膚上的瞬間,所帶出的刺感。
「九轉神火!」凌炎心念一動,大片雪白色的火焰溢出體外,朝四周擴散。
砰砰砰砰。
大片的爆炸竄起。
晨巖收到凌炎命令,早已高高躍起,朝那虛空之上的窮奇獸王攻去。
神通存在,詮釋的,已不僅僅是力量,還有更為廣闊更為強大的神通!他們,是可以掌握大神通的人,是可以掌握大道的人!他們缺乏的,只是一個契機,一個機會!否則,他們必然一飛沖天!
「死海無岸!」
窮奇獸王那碩大的腦袋上皮肉一陣翻滾,繼而大片雨滴般的黑色液體溢出,液體翻滾著濃濃的毒素,形成一網,朝晨巖蓋去。
噗!
窮奇獸王祭出的網,卻是直接潰散而開,化作黑氣,飄忽過後不見。
「什麼?」
窮奇獸王驚恐莫名,心中竄入一個大膽的猜測:「此人,斷斷不是天仙蒼生變?難道。神通變?」
若是神通變,那差距便太大了,可知,窮奇獸王不過玄心變,要入蒼生變,畢竟歷盡世間滄桑,而排出機遇的話,窮奇獸王必須苦修百萬多年,才有極小的幾率歷盡蒼生變,而兩人之間,兩個修為之間,就相差了百萬年的時間,而換做神通變的,怕不僅僅是百萬年的時光這麼簡單,無盡的奇遇,名師的指點等等,都決定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差距。
晨巖修煉方法並未得當,否則以其在年輪中漫長的壽命,豈能只是天仙修為?怕玄仙都已邁入。
晨巖冷漠的瞳孔中浮現一抹寒意,手中果斷而帶著強烈殺伐意味的揮舞了幾下。
赫然,那漫天符篆再度出現,它們擦著仙氣,刺破眾多生靈揮發出的仙力,以破竹之勢,直取窮奇獸王。
「啊。」
窮奇獸王發出一記似刀尖劃玻璃般的刺耳尖叫,頃而,它那碩大的頭顱,直接爆裂開來,化作點點碎片,掉落在地上。
一切力量,如霧般散去。
「大人!這不過是窮奇獸王的一絲念力,它本尊並未在此!」
晨巖瞧了那化開的碎片,低沉的說道。
「先不管那些,將這些窮奇獸衛們全部斬殺!」
凌炎殺死一隻巨大的窮奇獸衛,便異常貪婪的吸食著它們同樣巨大無比的魂魄,一百隻窮奇獸衛的組合體,其靈魂的銜接也是異常精妙,吸食之後,怕比吸食一百隻普通的窮奇獸衛要好的多。
「是!」
晨巖點頭,頃刻便從空中飛下,圍繞著他不聽旋轉的符篆好似毒蛇一般,瘋狂纏繞著四方之窮奇獸衛,轉眼之間便將其肉身掐碎,只留魂魄,供凌炎吸食。
心臟越發的充實,魂魄的入體,入心,讓凌炎大呼暢快。
誰能知道,這些以生靈魂魄為食的窮奇獸衛,也會落得今日這一天,被他人吸食利用了魂魄。
因果循環,很多東西,都無法跳開這個宿命。
而一直躲閃於旁的李海,這才帶著滿臉的畏懼,從旁步來。
凌炎的強大,神秘,已完完全全的折服了他。
這就是一股強者才有的魅力!
「大人,還請速速離去,窮奇獸王並未死去,怕不多久,它定會帶著大批的窮奇精銳,前來絞殺大人!」
李海拱手敬畏道。
「呵呵,若只是窮奇獸王,我倒不懼,我與晨巖,定可輕而易舉的擊殺它。」凌炎說是這麼說,不過心中也有些警惕,窮奇獸王敢來,必然是有所依仗,不過對於魂魄來講,自然是窮奇獸王的更為強大,若將它斬殺,吸食了它的魂魄,也算是一份儲存的力量!
「不,大人,必然不僅僅是窮奇獸王,窮奇母皇產子結束,怕也隨之而來,窮奇母皇誕於七百萬年前,比獸王不知大多少,其實力也是神乎其技,若與之對敵,結果極難預測!而這只獸王,便是由母皇誕生。」
李海雖說實力不高,但作為一名混跡在七傲城內的鑒定師,卻有很大的見地。
「既然如此,那先行撤退!」
凌炎心驚肉跳,怕這母皇的修為,連晨巖都難以鎮壓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凌炎自己吸食了不少魂魄,也不急於這一時,旋帶李海與晨巖,一起朝白地外飛去。
這時,凌炎的身後響起一記記震天的咆哮之聲。
那是一尊極為憤怒的咆哮,怒火將後邊慘白的天空都給染紅,灼熱的氣浪伴隨著刺鼻的血腥,朝這邊散來。
凌炎催動流光道,讓兩人踏上,迅速撤離。
「人,敢走?讓本尊度化你!」
一記十分中性的聲音傳開,沒有什麼刺耳與低沉,卻多了幾分不容挑釁的威嚴,憐憫,憤怒,好似灼熱的火焰在心間跳動。
「這定然是母皇之聲!」
李海呼道。
但凌炎卻不多回應,流光道催發到最大。
母皇修為果為天仙擎天變,晨巖感受到了一絲,他為神通變,是最接近擎天變的存在,自然而然,若連他都看不透的話,那修為怕是高的離譜,更何況母皇身邊不知有多少其他獸王,獸衛們。凌炎三人,怕難以招架。
可,待三人衝出白地之時,頃刻之間,身後所有氣息全部消散開來。
「大人,那存在在醞釀攻勢!怕這一擊,絕強無比!」
晨巖冷漠的神色也不復存在,帶著一股憂慮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