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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十五章 驗血 文 / 林三哥01

    接下來的兩天徒靈始終沒有來醫院,僅僅是打電話交代了徒安兒一些注意的地方,對許文更是連一個問候也沒有,不由得讓許文心中忐忑不安,看來徒靈這次生氣是生大發了,連理都不願意理自己。

    夜深人靜時候靜靜躺在床上,他越來越為自己那天的無知行為感到萬分沮喪。怎麼就沒考慮到女人的矜持,在那種情況下怎麼能夠猶豫?徒靈如此一個美嬌*娘怎麼能夠受如此委屈?要不是怕徒安兒知覺他恨不得狠狠捶自己傷口幾下來減輕心中的負罪。

    想起徒安兒他不禁又面帶微笑,這小妮子實在是太膩人了,恨不得整天和他黏在一起好像又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兩人學會接吻後她動不動就要來讓他吃自己的口水,還美其名曰這個是人工燕窩,大補的。許文心中也是愛極了小妮子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更何況這美妙事情既能愉悅心靈,又能保健安康,當然也是樂此不疲的。好不容易等到她累了才從許文床上爬到自己床上睡覺,才讓許文稍稍可以有思想喘息的餘地。

    美麗的小姑娘不光奉獻了自己的香舌供許文享用,還鐵了心要做他的情人,要讓媽媽做他的正牌女主人。許文雖然知道這樣不妥,其實心中卻是大為驛動,徒靈徒安兒這樣的母女花任誰見了都會春心大動,願意為她們一擲千金的肯定是大有人在;更何況在少數民族長大的許文對這些世俗的理法也向來是不以為意的,這些所謂的道德法律其實更多的是為了便於統治和管理,但偏偏要打著所謂道德的幌子來愚弄百姓,真是令人無語。

    這一點倒是國外顯的更實在,他們在撰寫歷史和天神傳說的時候從來不忌諱這些的,尤其是那些讓人膜拜的天神,經常是兒子殺死父親霸佔母親姐妹這種。當然不是鼓勵這樣的行為,但的的確確在神話人物原型的時期就是這樣沒什麼好多避諱的,最後國家實行一夫一妻,不允許近親結婚也是因為考慮到男女比例以及防止生出怪胎,和道德之類的沒什麼關係。

    所以現在徒安兒的這個提議除了他覺得徒靈會比較難以接受很難實現之外,從他本身而言倒並沒有太多的牴觸情緒。除了自小接受基諾山寨的思想對這些不是過於在意之外,也和他的人生經歷有莫大的關係。自有記憶以來一直是在生存線上掙扎的他,太能明白人生的艱辛了。有時候他會考慮人為什麼會活著,最後的結論就是因為活著而活著,活著才有希望。但希望到底是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小時候他嚮往過有錢人的好日子,可有一天他發現村裡最有錢的財主死掉了,任憑家人做什麼法事道場都活轉不過來,雖然年紀幼小可他也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原來活著比什麼都重要,你有錢你有勢可你沒有命,我無錢我無勢可我身體比你好。

    這樣的道理往往是人到中年甚至老年才能深刻理解,許文小小年紀就能領悟如果被某一個得道高僧知道,一定會大讚有慧根搶著要來收徒弟的。

    佛教所謂的因果其實用科學的語言來表達那就是邏輯,佛教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邏輯是天底下第一法則,什麼樣的原因就會推導出什麼樣可能的結果。許文現在的果就是:第一要有命,第二要自在快樂。他的道德標準也就是善惡標準,而善惡如何區分,卻又是要從因果去考量,不以結果為導向,更多的是從原因和後果來綜合考慮。

    舉一個例子來說,比如某人看到一個歹徒手持利刃要強姦自己的女朋友,他跳起來拿鐵棍將歹徒砸死了,按照我們現在的法律如果你沒後台肯定是要被判刑的,律師辯解時候會說:因為那女的是他女朋友,所以不屬於見義勇為;那人侵害的又不是他本人,也不屬於正當防衛。即使是正當防衛,也屬於嚴重防衛過當。

    那正確的做法是什麼呢?應該是先報警,然後拿著棍子嚇唬歹徒拖延到警方趕來。

    如果歹徒跑掉最好,如果他用刀扎你,你就用屁股去頂,這樣受傷小還能獲得一個臨危不懼;如果他還扎,你就祈禱他家有錢,這樣民事賠償就多。如果快要被扎死了,你可以根據自己受的傷害來防衛,確保不會防衛過當。

    我*操*你大爺的!

    相反基諾山寨也有自己的法規,基本是屬於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型的,尤其是對於偷搶行為更是用重典,第一次偷搶額頭刺字,第二次就是切手指了。結果這樣一來反而沒有人敢行惡,也真正做到民風淳樸路不拾遺。

    再想起他經常做夢夢見後世會發生的事情:官二代富二代開著跑車將人撞飛十幾米,最後判定下來竟然是車速70碼;有人撞死人然後高呼他爸是李剛;還有魯迅筆下的人血饅頭一半變成了一個姓藥的音樂學院學生,撞了人不過癮還要用刀捅,另一半化身為企業專做染色毒饅頭給全國老百姓吃,以此來緩解當年他們麻木不仁看人被殺頭造成的怨恨。還有什麼地溝油事件,從沒聽說過誰因此受到懲罰。去銀行取到假幣算你倒霉,取款機多給你錢算是犯罪。這些林林總總的小事直接告訴你一個答案:道德因為不能賣錢,根本不重要。法律只要你有錢,很多事情是可以商榷的。真正有錢人是不會自己去銀行取現的,所以傻*b的規定只是針對那些窮*b的。

    既然這些事情都不那麼重要了,那自己就算做出一些為世俗偏見所不待見的事情,其實也不太要緊了。

    胡思亂想了良久,許文終於打定主意,一定把這母女兩人一起拿下,也不枉來這世界走一遭。拿定主意後他好像解決一件大事,頓時放下心來安然入睡。

    醒來之後他想起那日徒安兒和他所說關於血型的事情,於是讓徒安兒掛了個號驗了血。徒安兒自從和許文說過這事以後心中也開解了許多,對是不是徒靈親生的也不是那麼糾結了。反正無論如何,她都是自己最好的媽媽,自己也是她最乖的女兒。

    驗血的結果還是讓徒安兒大為驚喜,上次體檢明明驗出來是o型血的,可這次在醫院中赫然又變成了b型血,想來是上次人多手雜,醫生搞錯了也有可能。這個結果把徒安兒搞的又是跳又是笑又是叫,醫院差點沒把保安喊過來。

    許文看到徒安兒高興的樣子心情也是大好,他現在已經把徒安兒當成是自己的女人了,看到她心情好不由自主心中就充滿喜悅之情。徒安兒高興之餘更是將腦袋對著許文的胸口左蹭右蹭,恨不得把自己鑽到許文的心裡,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索吻,直把許文撩撥的氣血翻湧如果不是因為腳傷未癒,恨不得就在此橫刀躍馬馳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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