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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一界基石 第七百四十九章 十八天魔 融入其中 文 / 三生萬物

    「皇上,安巴爾大人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常笑聞言張開雙目,雖然他現在很想一門心思的投入真實的修煉積攢之中,但常笑轉念一想,汲取草雉劍內中的真實,無時無刻都在進行著,原本汲取到真實都是被常笑送入身軀之內的竅穴之中,現在就不必了,常笑汲取到多少真實,直接就送到那些流離灰塵之中,這樣還免得這些真實從常笑的身軀之中散逸掉,而且這樣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任誰都看不出常笑現在已經具備了真實,就算看出常笑有一點真實,也只能當成是常笑手中一界至寶地獄輪迴道的真實屬性。

    現在對於常笑來說,一切都是在自行運轉著,他根本就不必太刻意的去修煉,是以這個時候欣賞一場賞心悅目的節目,給亢奮的精神減減壓。顯然是一個很應景的事情,十分恰當。

    常笑當即站起身來,隨著那小太監走出御書房。

    御書房乃是處理政事的地方,雖然常笑也沒少在這裡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但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在這裡做得太過火,雖然整個大漢朝廷內他想到做什麼想喝什麼根本就沒有誰能夠阻止,但上樑不正下樑歪的道理常笑還是明白的,整個大漢朝廷的風氣其實全在他常笑一人身上,常笑該收斂的還是會收斂的。

    常笑前世又曾經見到了太多的上樑不正下樑歪得事例,反過頭來上梁又叫囂著謾罵老百姓素質低,這都是常笑要在本朝之中避免的。

    是以安巴爾每次給他準備節目都被安排到了一艘大船上。

    這也是安巴爾的主意,在船上水流悠悠,雖然依舊是在宮中,卻有一種與世隔絕之感,最適合人放下一切雜念,從而融入這一番快樂之中。

    是以常笑的目標就是停在宮中花園水榭之中的那一座高大的大船上。

    常笑來到這大船之下,隨即就微微皺眉,吳三桂竟然也在這裡,和安巴爾跪在一處。

    常笑掃了吳三桂一眼,這吳三桂其實比他常笑年齡相差彷彿,但是現在的吳三桂已經是一副四五十歲的模樣了,腦袋上都已經有白頭髮鑽出來了,顯然吳三桂這數年時間被他常笑折磨慘了,常笑淡淡的開口道:「吳三桂,今天之後,就不用你在宮中了,朕給你兩條路選,一條你出宮去自生自滅,另外一條去東瀛日本做個小官,你想走那條路?」

    吳三桂本來就是死皮賴臉留下來的,甚至安巴爾趕他走,他也沒走,他本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但是吳三桂太希望親眼看到常笑在痛苦之中一點點死去的場面,是以吳三桂就是賴著不走,最終皇上來了,吳三桂也就不用走了。

    吳三桂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聽到的話語會是這個。

    吳三桂愣了愣後,連忙叩頭道:「小的那裡都不願意去,小的就要留在宮中伺候皇上!」吳三桂叩得腦袋都破了一大片,狀態極為誠懇,不過他的心中卻充滿了怨毒詛咒,他尤其受不了此時常笑那充滿憐憫的目光,這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條毒蛇在他身上攀爬一般,他恨不得跳起來將常笑的眼珠子挖出來。他的一切都是被常笑毀了的,在拿回屬於他的東西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離開常笑的,不管受到什麼樣的侮辱他都絕不離開!

    常笑給吳三桂選的兩條道路其實都是有目的的,常笑若是想要出宮自生自滅的話,常笑保證他出宮沒多遠就自滅了,因為吳三桂的軍隊雖然現在已經全部歸於常笑了,但是常笑也不敢確定吳三桂還有沒有別的手段,對於吳三桂這樣的人,定然是要加以防範的,若是吳三桂選擇去東瀛做個小官,那麼常笑反倒放心了,在東瀛那巴掌大的地方,吳三桂就算可了勁的折騰也折騰不出個什麼子丑卯酉來。常笑也沒料到現在吳三桂竟然什麼都不選。口口聲聲就要留在宮中,這是綠帽子帶上癮了麼?

    常笑聞言一笑道:「兩條道路,你自己選擇一天,明天一早,就按照你選得道路出發,要是依舊什麼都不選執意留在宮中的話,朕就得好好想想你的居心了。」

    常笑今天心情不錯,是以也沒有理會為何吳三桂出現在了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反正吳三桂一個凡人,也沒有辦法能夠將他常笑如何,是以常笑說完便哈哈一笑,大步邁上船。

    安巴爾連忙緊隨其後。

    吳三桂則心中冷笑連連,他不需要等到明天,今天晚上就能看到常笑痛苦翻滾的模樣,明天?「明天這個皇位上坐的究竟是誰還不一定呢!」

    正常情況下,別人要是心中懷有惡意的話,常笑是能夠被動查知的,但是吳三桂心中被東溟鬼佛種下一顆心竅,是以他的一些念頭和彎彎繞的想法都被隱藏在這心竅之下,常笑不細細的體察也是無法發覺的,更不用說常笑的被動查知了。

    常笑登船之後,整艘船的一絲一毫便全都在他的腦海之中,對整個船上的一切瞭若指掌。

    隨即常笑便進了船艙,船艙之內一片燈火通明,整個船艙之內只有一把寬大的椅子,其餘都是一片平坦,常笑逕自坐入那把椅子。

    安巴爾緊隨其後笑道:「皇上,臣開始了!」

    常笑微微頜首,安巴爾隨即雙手一拍,正艘大船上的燈火忽然之間全部熄滅,四周變得一片漆黑,船艙的艙頂此時緩緩拉開,一道清冷的月光從艙頂傾瀉下來,這個時代的月光清冷皎潔,沒有那層層污物的遮掩,乾淨清透,就如銀河傾灑一般,充滿了詩意和美好!

    緊接著在這輕柔的月光之下,一個個身影從船艙上空徐徐降下,每一個身影都曼妙無比,雲披霞彩好似壁畫之中的飛天仙女一般,這樣的場面對於凡俗之輩來說自然是要目瞪口呆,但對於常笑來說卻沒有多大大的新鮮感,不論是前世的常笑還是現世的常笑,隊友這種仙女飛天都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在玲瓏樓之中這種把戲都玩膩了,不過他依舊表現出一絲感興趣的神情來,因為這些女子明顯不是修仙之輩,而是一些凡俗女子。

    看得出安巴爾是狠下了一番心思的,常笑心情好,看什麼都舒坦,抓起桌上的酒盞輕輕抿了一口,作為一個遊客,所需要做的更多的就是去欣賞,是身心投入的欣賞,沒有一顆欣賞風景的心,是無法和風景融為一體的,抱著一顆懷疑一切找尋錯誤的心是無法成為一個真心欣賞風景的遊客的。

    常笑此事件便投入到了這一片風景之中,等待著安巴爾帶給自己的驚喜,哪怕這並非是一個驚喜。

    就見那天女在空中飄飄而降,落在船艙內的船板上,輕飄飄的好似絨絮一般,這些女子顯然受到了一定的訓練,但似乎還有些不夠,所以一個個有些動作做得稍微有些勉強,有些生澀,不過這樣更有一番別樣的情趣,這些女子其實最吸引常笑的不是舞姿也不是身材,而是他們眼中的那種晶亮的光芒,這光芒尋常女子眼中可看不到,只有聰明的女子眼中才有,顯然這些女子都是聰慧的。

    此時悠揚的樂曲從四周響起,隨著這悠揚的樂曲一個個的身著輕紗的女子從船艙之外魚貫而來,這些女子相貌大多只是平庸之色,好在身材還可如眼,一個個輕折柳腰,在常笑面前曼曼起舞。

    不知何時四周亮起一道道的燭光,光亮微弱,只能看清身前的女子的身材,卻將面容都模糊起來,那悠揚的曲聲也逐漸變得迷離起來。嗡嗡之中帶著一道道的酥顫回音,這聲音,就像是一把勾魂的彎鉤輕輕地撩撥常笑心底的情|欲,這不是仙家手段,只是凡人技巧,這種技巧或許是脫胎自魔女心經之中的某些經典,自然無法和魔女心經相提並論,但和那種大巧不工的魔女心經比較起來,這首樂曲因為是凡人所奏內中沒有了種種惑人心神的神通施展道法應用真氣遊走,反倒將這樂曲回歸到了她最原汁原味的程度,音樂最美的還是音樂本身,而不是添加在音樂之中的那些氣脈術法,一旦融入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常笑反倒一下就會生出抗拒來,常笑身上的氣脈自然而然的就會和那些氣脈爭鬥,無法融入音樂之中,而現在,常笑徹底投入到這樂曲之中,就好似品嚐老酒一般,在舌尖上仔細體味著這樂曲之中的暗中勾魂奪魄叫人心神酥癢的感覺。

    而那些女子都在這曼妙的曲樂之中翩翩起舞,那輕紗再也遮不住她們的如蛇般扭動的身軀,這舞蹈在明朝便已經出現了,當時同樣出現在大明皇宮之中,當時觀瞧這曼妙的勾人心魄的舞蹈的是正德皇帝,而這舞蹈便是被當時的百官痛斥怒罵的亡國之舞,十八天魔舞,是淫|欲舞蹈之中的極致。

    那些女子此時再不是舞蹈了,或者說先在的她們跳動的是最純粹的最原始的舞蹈,一眾女子此時生澀的糾纏在一起,款款擺動腰肢,雪白的美|肉在月光的照耀下,越顯白亮,四周的暗黃燈光,更是將這船艙之中的情趣調節到了最濃。

    這絕對是叫人心醉的一幕,尤其是這些女子明顯生澀的舞姿,滯塞的擺動,更是給人一種撩撥,比那種機械式的擺動要更具誘惑力。

    常笑的呼吸慢慢灼熱起來,這些時日一直在品嚐天照女神的味道,常笑也已經有些膩了,此時換換口味正是時候,常笑體內的亢陽之氣對此也十分有興趣,勃勃躍動,在緩緩的增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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