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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無上因緣 第2章 英雄救美替天行道 文 / 三生萬物

    第2章英雄救美替天行道()

    按照尋常的電視、電影、民間故事的情節來說,他此時似乎就應該一拳幹掉那公子哥,一腳一個將那兩個僕從踢出門外,然後贏得美人以身相許,從此王子和公主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其實常笑並不覺得王子和公主會有什麼幸福生活,但這並不影響常笑英雄救美替天行道的決心。

    常笑探手就去抓那公子哥的脖子,這一抓卻抓個空,他的手指一碰到那常公子的脖子便立即霧氣般散開,根本抓不著。

    若是在前世,常笑至少有一萬種方法叫這公子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是現在他連碰都碰不到對方,這還怎麼救人?

    「常公子,求求你,我已經許給王家大哥了,一個月後就要過門了,常公子你放過我吧……」小娘子一雙大眼睛裡面早就蓄滿了淚水,此時終於控制不住刷的一下滑落下來,然後便斷線的珠玉般再也止不住了。

    常公子賤笑兩聲,食指搭在那女子尖尖的下巴上,將小娘子的腦袋微微抬起,自己將嘴巴湊進,幾乎挨著那女子的嘴唇,輕言輕語的蕩聲說道:「小娘子,那王大山不過是個破軍戶,一輩子當兵的料,一年能回來幾趟?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守活寡,本公子破了你的身子,你再去嫁他,他一定會很高興。以後他有差役出行,好歹家裡有本公子幫他照料,沒有後顧之憂,說不定他出去一圈回來的時候連兒子都有了,這麼便宜的事情他開心都來不及呢!」

    常公子身後那矮個僕從配合的笑道:「誰叫那王大山不識好歹,敢得罪我家公子,一個破軍戶,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混上個錦衣衛的小旗,竟然就吃了豹子膽敢和我家公子叫板,他以為現在還是太祖爺在位的時候哪?當今聖上崇禎爺爺可不稀罕什麼錦衣衛,我家公子今天睡了你,就是要叫他好好嘗一嘗這刷鍋水的味道,明兒一早兒,咱哥倆就挑著破瓜的紅旗給那王大山送去,叫他好好明白明白,在這五峰縣究竟是誰當家,誰做主!」

    另外一個長得壯實些的也笑著道:「小娘子,我家公子憐香惜玉,哪是那蠢漢能夠比擬的?你就從了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在這床底之間的功夫可是得了神仙親授的,保你一試就再也記不起你那破軍戶漢子了,嘿嘿嘿。」

    說到這裡一主兩僕盡皆嬉笑起來。

    常笑一愣,歷史他是一問三不知,但他或許不知道明朝皇帝有幾個,但這個錦衣衛他卻如雷貫耳,朝廷鷹犬麼,小時候被港台武打片熏陶過得都會知道,「明朝?這是明朝!崇禎有些耳熟,是那個皇帝?」

    常公子嬉笑著一把捉住那小娘子胸前小衣,伸手一扯,也不知是這常公子確實手勁不凡還是那麻布小衣質量太差,竟然被常公子一把撕碎,三兩下就將個小娘子剝得乳豬也似,白花花的美肉在燈光下險些晃花了他們的眼睛。

    屋中立時就是一靜,常公子和那兩個僕從的呼吸微微重了些,盡皆貪婪的看著這小娘子毫無遮攔的身子。

    小娘子原本羞臊得通紅的臉蛋瞬間變得煞白,嚇得本就蜷起來的身子抱得更緊,嗚嗚痛哭起來,又因為害怕這種醜事驚動旁人,只能發出壓抑至極的抽泣聲,這聲音越發的撩撥人了。

    她是知道的,在這五峰縣之中沒人管得了眼前的這個常大蟲,而且這常大蟲最喜歡當眾『淫』人妻女,所以她叫了鄰里來非但不會為她解圍,反倒是自取其辱罷了。

    常公子狠狠地吞了口口水,隨後哈哈『淫』笑起來,就在常笑以為這位常公子要大逞『淫』欲之時,這常公子竟然開口叫道:「拿紙筆來,本公子要吟詩!」

    常笑正看得目眥欲裂,卻無法出手相救,胸中憋悶得快要爆炸一般,聞聽此言整個人都是呆住了,眼見那兩個僕從好似早就知道自家公子要吟詩似地,變戲法般的從懷裡拽出紙墨筆硯來,那略矮的僕從手腳麻利的將紙排布在已經跪在地上用背脊當桌子的健壯僕從背後。

    瘦小些的僕從輕快的磨著硯台,片刻之間便將一管毛筆蘸飽了墨汁遞到了常公子手中。

    這是什麼毛病?

    真他媽奇葩呀!

    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竟然要吟詩?這得多小清新的文藝腔啊!這是典型的文青病啊!不,這簡直就是文藝青年和二逼青年的雜交混合體!這是要被世人唾罵一萬年的呀!

    常笑自以為也是見過世面的,什麼古怪的癖好他都見過一些,再不濟也多少聽說過,但是在這個就要上馬揚鞭一衝千里的時候竟然還要吟詩的,他還是首次遇到,首次聽到。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孤陋寡聞。

    常笑震驚的看著這位一本正經擰眉思忖的常公子,此時他頭一次以姓常為恥!再看看這常公子的下身,常笑一陣皺眉,公子爺,你那玩意兒都支起來還裝什麼文化人呀!

    常笑突然覺得,或許那些文青們本就如此,下半身都已經禽獸了,上半身還要堅持自己是君子,扭捏之中玩著風雅。

    常笑本來是目呲欲裂氣憤不已,此時被這奇葩公子一搞,氣全都洩了,就覺渾身無力。

    這常公子或許還真是有些才學的,手中抓起筆來略微想了想便筆走龍蛇,在小廝背上的宣紙上揮毫寫了起來。

    常笑當真是好奇,很好奇,好奇的要死啊!

    一個男人在這種精蟲上腦的時候不提槍上馬,究竟會寫出個什麼東西來。

    反正常笑在這裡就是空氣,誰都看不見他,他便湊近了,探頭望去。

    就見這常公子一行行楷書寫得倒也端正大氣,雖然是繁體字,但寥寥幾個字並不影響常笑認知。

    「紅裘襖中燈下雪,本是白無瑕,奈何紅透?」

    「錦繡被裡嬌羞兒,春到苞未開,花蕊向誰吐?」

    「更待何人?」

    常笑撇了撇嘴,暗暗罵道:「原來是一首打油詩!附庸風雅的小清新二逼文藝青年!」

    常公子一邊大聲宣讀,一邊筆走龍蛇,寫完之後將筆一丟,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等得可不就是本公子我麼?」

    說完這常公子終於『淫』性勃發做餓虎撲羊之狀,要將那白綿綿的小羊壓在身下仔細蹂躪。

    他身後的兩個奴才已經麻利的收了紙張毛筆,跑去關門,這倒不是常公子怕人觀戰,而是夜風習習,兩個奴才怕自家公子折騰起來著涼。誰不知道常公子床上之術得過仙人指點的,折騰起來大半夜都完不了。

    常笑微微一歎,他倒是很想替天行道,收拾了這文青公子,可惜心思滿滿手中無力,常笑只得抱歉的睹了一眼那小娘子,但隨即常笑微微皺眉,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那小娘子緊緊抱著胸口的手掌朝著身後縮了縮,從零散的頭髮後面摸出了些什麼,緊緊攥住。

    眼看著常公子已經一隻大腿擱在了床上,雙手就要抓住小娘子的奶白肩頭,那小娘子雙眉猛的一軒,臉上露出一股決絕的氣勢,與剛才的孱弱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就見小娘子緊緊攥著的手掌猛的從胸前探出,掌心之中赫然攥著一根尖銳的鐵簪,傾盡全力朝著常公子胸口便刺了過去。

    常公子胸口是血肉之軀,這一下要被刺實了定然要開一個血洞,在這個時代救都沒得救,必死無疑。

    常笑大喜,壓抑不住的大聲叫好,哪知道這一簪子刺到常公子胸口還有三寸的時候,卻一下定住,顫抖著再難前進分毫,常公子哈哈大笑起來,就見他的一隻手正好叼在小娘子的潔白手腕上,常公子手指微微用力在這小娘子手腕上那麼一捏,小娘子立時吃痛,嚶嚀一聲,緊緊攥住的鐵簪落在床上。

    常笑本以為這常公子不過是個紈褲子弟,沒想到竟然很有兩下子,至少這一手擒拿功夫在常笑這個吃過軍糧的看來,就很不簡單,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一下很是高明。

    「小娘子,捅人這種活計還是本公子比較擅長些,你乖乖的留著力氣,把雙腿分開等著本公子動作開來,欲死欲仙之時再使勁叫喚吧。」

    說著常公子一隻手便將小娘子的兩隻白皙小手全部擒住,向上一舉,屋中的燈光立時一黯,眼前卻陡然光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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