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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六八章 迷霧水珠 文 / 懵懂的豬

    克裡希納所說的曲子,是楚振邦加入她們的樂隊後所創作的第一曲子,名字就是「迷霧水珠」,這並不是那著名愛爾蘭民歌,而是班得瑞的改編版,不過反正有了第一次的盜版楚振邦也不乎多盜幾次。

    為了讓這曲子具備一定的紀念意義,綵排完了之後,費塞妮還提議幾個人湊錢將它灌成了片子,說實話,因為湊得錢數有限,片子灌得音質並不是很好。不過也正是這一曲子,讓重組後的小樂隊幾天間便十三區蒙蘇裡公園一帶的夜場酒裡打響了名頭,連續幾天,很多酒請她們過去趕場就是為了這一個曲子,而且這些酒基本都是那些高檔的酒。

    楚振邦猶豫了一下,走到客廳那台留聲機的旁邊,放上磁碟,很快先是簡單的吉他聲從喇叭裡傳出來,隨即便是一聲短促的哨笛過門,再之後,蘇格蘭風笛特有的憂傷纏綿涓涓而出,不時穿插其的手鼓與大提琴撥弦協奏,令這個以憂傷著稱的曲子聽起來乾淨而引人入勝。

    其實喜歡這曲子的人是費塞妮,因為主旋律的蘇格蘭風笛是她演奏的,而手鼓卻是盧什科娃的傑作,哨笛和三角鈴的演奏者分辨是另外兩個女孩:薇拉婭和斯多明戈,除此之外,別的人也都有些伴奏的工作,比如說吉他和大提琴撥弦之類的輔助,唯獨楚振邦是沒有戲份的一個。以至於那段時間各個酒裡串演的時候,台下的客人都不知道這個藏暗影裡的傢伙是幹啥的。

    一曲子時間並不是很長,三四分鐘的事,等到留聲機裡傳來撕拉撕拉的噪音,克裡希納浴室裡細聲道:「再聽一次,真的好聽呢。」

    楚振邦聳聳肩,直覺的感到今晚這個氣氛不是很好,有點反常的意思藏裡面。

    不過小姑娘已經提出要求了,他也不能說不聽了,只能過去將曲子又重放了一遍。

    這邊的曲子放出來,楚振邦便進了臥室,翻騰著從衣櫃裡挑了件才穿過一次的夏爾凡襯衣出來,連同衣架一塊提出來,掛浴室的門把手上,說道:「襯衣給你掛門外了,把手上,伸手就能摸到。」

    「知道啦。」克裡希納浴室裡答應一聲,從玻璃隔斷上看,她似乎正洗著小腿,一條腿弓曲浴缸上的樣子很誘人。

    甩甩頭,將腦子裡那些不健康的聯想都扔出去,楚振邦掏出一支煙,走到陽台前才點上,隔著漸漸降臨的夜色,看著窗外細雨的街道。

    當留聲機裡再次傳來撕拉聲的時候,浴室的房門出現一聲輕響,楚振邦下意識的回頭看看,只看到房門敞開了一道縫隙,那件掛門把手上的襯衣卻沒了。

    法國人習慣的高盧煙應該算是濃香型的,楚振邦有點抽不慣,那裊裊的煙霧升起來,再吸到鼻孔裡讓人感覺腦子犯暈,尤其是今天這種潮濕陰雨的天氣裡,抽著是感覺難受。

    一支煙只抽了半截不到,楚振邦便隨手陽台上掐滅,正準備轉身的時候,一個溫熱的身子從後面環抱過來,緊緊地他後背上,脖頸的位置還滴了幾滴水珠進去,涼絲絲的。

    楚振邦身子一僵,同時便聽到克裡希納他背後細聲細氣的念叨了一句什麼,說的是方言很重的法語,他聽得不是很明白。

    「怎麼啦?」深吸一口氣,握住她圈自己腰際的雙手,楚振邦生硬的轉過身,問道。

    簡單的問題問出來,楚振邦便覺得嗓子干,小腹下面的溫蹭蹭蹭的猛往上飆,眼前的克裡希納實是……實是帶給人太多的誘惑了。

    靛青色的襯衣穿她身上顯得有些長但卻瘦,因為是男式襯衫的緣故,相對窄的胸幅裝不下她飽滿的胸,所以小姑娘沒有繫上前襟的頭兩個扣子。四邊領的襯衣胸前敞開一個近乎心形的開口,一大片膩白的胸肌連同兩坨半圓的峰挺都暴露外面,那道性感的深溝就像是黑洞,能把任何一個男人投過來的視線毫無保留的吞噬。

    襯衣下擺倒是足夠長,整個遮掩了女孩挺翹的嫩*臀,可那兩條完全裸露的長腿,卻給人帶來多的幻想,幻想她那襯衣的下面是不是什麼都沒穿。

    回頭想想,自從離開莫斯科獨自旅行以來,楚振邦已經很久沒有找過女人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總是會有些自己的需要的,眼前這個送到面前的女人,卻是觸手可及的,如果說沒有半點想法,楚振邦都會覺得自己太過虛偽。

    轉過身來的時候,克裡希納正微微仰著頭,看過來的眼神閒得很專注,瞳孔裡似乎有微波蕩漾。剛洗過澡,臉上沒有妝,一副素面朝天的樣子,但濕潤的嘴唇卻泛著淡淡的水光,很誘人。

    「其實,今天是我十歲的生日,」盯著楚振邦看了一會兒,克裡希納微紅著小臉說道。

    「哦,為什麼早點不告訴我?」楚振邦故作鎮定的笑了笑,問道,「我也好給你準備一份禮物。」

    「禮物不一定需要準備啊,」克裡希納一臉希冀的仰著頭,小聲說道,「我,我想要的禮物,就是希望和第一個我眼裡點燃愛火的男人共一段美好的時光。」

    茨威格這個老不修,楚振邦眨眨眼,心裡暗罵一句,他聽得出來,克裡希納這句話裡,引用了茨威格的一句詩,只不過原是什麼他記不清了。

    「克妮,你知道,我早晚有一天是要離開巴黎的,這裡不屬於我,所以……」楚振邦的心智衝動與理智之間艱難的徘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管表現的多麼道貌岸然,每當面對觸手可及的東西的時候,總是想要一手攢住的。

    「費妮說過,想要做一個有回憶可以品嚐的女人,就不能想那麼多,」克裡希納圈住楚振邦的脖頸,腳尖微微點起來,小臉湊到他的面前,輕嗅似的蠕動著,「我不奢望保留你的波浪,只希望能保留你的足印我心底……」

    泰戈爾也是個老流氓,瞧瞧教壞了多少純真的少女。

    沒再說什麼,準確的說是什麼都沒想,楚振邦迎上去,將女孩柔潤的嘴唇擒嘴裡,一隻手探上來,隔著柔軟的襯衣握住她胸前一團難以握實的飽滿,一隻手下觸,撩開襯衣的下擺,握住她豐滿的臀*尖。不出意料,女孩襯衣下果然是一絲未著,剛剛沐浴過的肌膚有幾分沁人的微涼,握手心感覺很是舒服

    唾液的交融似乎帶有催*情的效用,也沒有去臥室,就這亮著燈光的客廳裡,兩個人不知不覺的就回到了原始狀態。克裡希納的身材不矮,比楚振邦只矮了半個頭,但抱懷裡卻感覺很輕盈,幾乎察覺不到什麼份量,這或許就是荷爾蒙勃所帶來的威力。

    當把小姑娘放躺鬆軟的地毯上,肩頭駕著她修長白皙的大腿,用自己的堅挺貫穿她十年塵封的荒徑的時候,楚振邦很難描述自己是怎樣一份心情,有自然的興奮與自豪,有歉意與惋惜,也有一些莫可名狀的東西。

    完成從少女到女人轉變的克裡希納顯得很放縱,興奮時的叫喊聲很大,登上雲端的那一刻整個人會像患了帕金森一樣打擺子,面色漲紅,眼珠微微翻白,一對長腿卻緊緊箍住楚振邦的身子,讓瀕臨爆的他想要及時撤退都不可能,只能把全部的熱情一股腦傾瀉她緊湊的身體裡。

    從雲端墜下的男人總是虛弱的,楚振邦趴克裡希納佈滿細汗的胸前,一邊粗重的喘息,一邊聽著她砰砰的心跳聲,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靈,似乎什麼都不願想了,只想著摟著這女孩好好睡一覺。

    「彭!」的一聲輕響這種靜謐的環境裡顯得很是刺耳,要命的是,隨著這一聲輕響,客廳裡驟然響起女孩們放肆的尖叫聲。

    楚振邦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從克裡希納身上翻下來,想要找一塊遮羞布圍身上,卻現周圍什麼都沒有,不久前脫下來的衣服還陽台邊上呢。

    「哈哈,看來我們今天有兩件事值得慶祝了,」費塞妮的聲音誇張又囂張,她和一個留著金色馬尾辮、身材略顯消瘦的女孩一人提著一瓶泡沫四濺的香檳衝過來,一邊朝楚振邦身上噴濺著一邊放肆的笑道,「歐耶,祝賀克妮達成所願,與她的處*女永遠的分手啦!」

    看到楚振邦想要繞過沙去拿扔陽台門口的衣服,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搶先跑過去,將所有衣服一股腦抱走,嘴裡還尖叫著笑道:「現不能讓他們跑了,必須讓他們親熱一番給咱們看看。」

    一句話引來諸多應和,正準備逃離那張沙的克裡希納很快就被幾個人抓住。

    楚振邦哪敢再停留,這些女孩子瘋得很,男女關係這種事情她們都看的很淡。

    很沒男子氣概的舍下克裡希納,楚振邦一溜煙的鑽進臥室,說什麼也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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