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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二五章 逃離 文 / 懵懂的豬

    探到自己嘴裡的舌頭柔軟而靈活,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咖啡苦澀和方糖的甘甜。楚振邦初做出的反應,是想把這瘋子般的女人從身前推開,不過伸出去推拒的手放的不太是地方,手心觸摸到的是兩團濕漉漉又帶著灼熱體溫的柔軟。

    出於一種男性的本能,楚振邦憑著手感估摸了一下這兩團柔軟的規模,隨後,就心底的一聲驚歎放棄了推拒的打算。

    近乎瘋狂的濕吻持續了一分鐘之久,等到全善姬放鬆胳膊,稍稍退開一些的,楚振邦才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摸到了人家的絨線衫裡面,還把遮掩那兩團柔軟上的胸罩給推起來了。

    感覺到全善姬目光炯炯的盯自己臉上,楚振邦乾咳一聲,緩緩的將手抽出來,嘴裡掩飾著說道:「那個如科寧,他,他走啦?」

    「嗯,」全善姬輕聲一笑,大大方方的撩開絨線衣,就楚振邦的面前一邊整理著乳白色的蕾絲胸罩,一邊說道,「他必須趕回去處理一下傷勢,還有,接替他工作的彼塞羅夫正趕來米蘭,安東讓他彼塞羅夫抵達米蘭之後就滾回布拉戈維申斯克去。」

    話說到這兒,她又吃吃一笑,似乎對如科寧此時的慘狀頗為滿意。

    楚振邦歎口氣,雙手抓著攀爬護欄上了岸,走到那一排躺椅前的時候,全善姬從後面追上來,說道:「我知道瞞不住你,其實有些事我也沒想瞞著你,可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如科寧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忍受做一個乞丐的女人,卻不能忍受做他的妻子,他需要的也不是妻子,而是一群鮮的玩偶和一個可以用來襯托他的花瓶。」

    楚振邦轉身坐到躺椅上,扯過一條浴毯擦拭著頭,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小伎倆很可能會激怒安東,他會讓你付出可能你永遠都付不起的代價。」

    「我非常清楚安東是什麼人,」全善姬走過來,從他手裡拿過浴毯,極其自然的幫他擦拭著身子,「這也是我想要離開他們的原因之一,我始終認為他們的世界與我想像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他們的世界裡,我甚至都覺的沒辦法呼吸。」

    楚振邦透過蒙眼前的浴毯縫隙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他非常清楚全善姬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從某種程上說,安東所生活的世界的確與他們所處的世界不同,那是一個真正血淋淋的地方,所謂的法律那個地方不過是一種掩飾。

    「這段時間安東的注意力主要放諾庫林巴諾林場上,」全善姬潤紅的臉腮微微抽搐一下,說道,「那是斯塔諾夫山麓上一個很荒僻的林場,距離斯科沃羅丁諾近三公里,正好處一段銀礦礦脈上。安東收買了探礦隊的人,將這條礦脈定為貧礦礦脈,然後拿到了開採承包權。就為了少支付不到一萬盧布,相當於十萬美元的遷移費用,他就指使人點了一把山火,把整個諾庫林巴諾農場給燒了。」

    「十個人,」比劃了一個手勢,全善姬哆嗦著嘴唇,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十個人葬身大火,三十多人重傷,五十多戶人家無家可歸。這就是安東的手段,這就是他做生意的方式,真的,為他工作的每天我都像是蹲地獄裡,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只要睡著了就會做噩夢,眼睛裡能看到的全都是血,紅的刺眼」

    說到這兒,全善姬顯然是說不下去了,她緩緩坐到楚振邦旁邊的躺椅上,用手裡的浴毯蒙著臉,就像是一隻把頭埋進沙土裡的鴕鳥。

    說實話,自從與安東結識以來,看著他一步步展,一步步壯大起來,楚振邦也能想像得到這位老朋友絕不像自己所看到的那般和藹可親——真正和藹可親的人,如今的蘇聯根本不可能展的如此迅速。

    但問題於,想像與現實真正聽到是兩碼事,重生以來,楚振邦一直背負著來自於前世的罪惡感,如今他才現,自己前世的作惡多端與安東比起來簡直連小巫見大巫都算不上。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吁了口氣,楚振邦掐掐額頭兩側的太陽穴,說道,「有的時候,你就必須學著去適應。再說這一次,你就沒想過安東會怎麼對付你?」

    「想過,」全善姬放下毛巾,仰頭看著整塊碳鋼玻璃搭成的天花板,笑道,「無非就是死嘛,至於說是先姦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都無所謂了。而且我瞭解安東這個人,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都很看重你,所以我相信,只要我能留西城,他就不會過分追究這次的事情。另外,這次的事對他也並非全無益處,要知道,像如科寧這樣的人,根本就勝任不了他現做的這份工作,如果不早撤換下去,根本就沒有夯實基礎的遠東商業投資銀行,早晚有一天會出問題。」

    「你現說什麼都行啦。」楚振邦瞟她一眼,冷哼道。

    管表面上表現的很冷淡,實際上楚振邦也不能不承認全善姬說的很有道理,安東治理他的產業無疑希望採用一種家族式的管理方式,但他應該算是一個暴戶式的人物,且不說家族人丁是否旺盛,即便是旺盛,類似如科寧這樣的蹩腳角色也根本派不上什麼大用場。

    相比安東現也很愁,他那樣的人往往疑心很重,對周圍的人缺乏信任,不用存血脈關係的人,估計他還真不知道該讓誰來介入他的核心事業了。

    「現你可以不認同的我的看法,但我相信時間會給我做出佳證明的,」全善姬對心理的調控能力很強,只是這一會工夫,她低落的情緒已經調整過來了,「現,你就是我的b了,說說,打算西城給我安排個什麼樣的職務?」

    「清潔工!」楚振邦看看她,沒好氣的說道。

    「清潔工?」全善姬掩口一笑,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那樣有點委屈我了?」

    這麼說著,她欠起身子,挪了兩步,湊到楚振邦身邊坐下,對著他的耳孔吹了口氣,柔聲說道:「不然這樣,我給你做生活助理,怎麼樣?保證比那些正規的護士做的好。」

    楚振邦翻翻白眼,挺身從躺椅上站起來,他很想告訴全善姬,西城這邊不用像布拉戈維申斯克那樣可以的討好誰,但這話都送到嘴邊了,又被他生生的嚥了回去。他想到此時的全善姬恐怕並不是刻意的討好自己,她是為剛剛獲得生而撒歡呢。

    「你去哪兒?」看到楚振邦站起身,全善姬笑瞇瞇的問道。

    「還能去哪兒,」楚振邦搖頭說道,「當然是去看看如科寧那個倒霉蛋,他要去安東面前哭鼻子我攔不住,可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至少要讓安東明白,他的意思我領會到了。」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去。」全善姬解開束腰際的寬幅皮帶,褪掉早已濕透的褲子,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底*褲走到泳池邊。

    「為什麼?」楚振邦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她,問道。

    「很簡單,我看來,你這時候再去看望如科寧,除了讓安東產生不必要的誤會並將如科寧置於死地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全善姬坐泳池邊上,兩隻小腿落到池水,晶瑩的小腳水面踢打著,說道,「安東的疑心很重,他這次急著把如科寧換回遠東,肯定是不打算給他這個外甥什麼機會了。不過他也不太可能會給如科寧太嚴厲的處罰,多是不給插手權力的機會罷了。如果你選擇這個時候去看望如科寧,你說安東會怎麼想?」

    楚振邦皺皺眉頭,心裡產生了猶豫。他相信全善姬說這番話肯定有她自己的考慮,也肯定帶了她對如科寧的偏見,但換一個角想,她所說的也並非全無道理。人心終歸是隔著一層肚皮,世上每一個人都說喜歡性格直爽的朋友,但實際上,性格真正直爽的人往往都是孤家寡人。朋友是處出來的,什麼叫「處」?不就是相處嘛,說話辦事要多考慮別人的感受,這就是相處。

    安東的生存環境很惡劣,他的身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爾虞我詐,因此他考慮別人的舉動、想法,肯定不會從善意的方面著手,不管對誰都是如此。與這樣的人不是不能做朋友,只是任何一種形式的接觸,都要仔細考慮清楚。

    「對如科寧的事情,你什麼都沒必要做,」全善姬輕輕提臀,跳到泳池裡,一邊劃著水,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讓他回到遠東去,過他的暴戶的日子,至於我,沒有人會看的多麼重要。別說我還不是安東的女人,即便是,他也不可能為了我而耿耿於懷。你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生過,繼續安排你的時裝布會,繼續展你的西城,過上一段時間,當你和安東再次見面的時候,我想你們的話題絕對不會出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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