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1章 密室戲弄 文 / 醉臥.狂歌
第61章密室戲弄
說不得和他相距最近,忙躍下馬背,搶起扶起,說道:「周兄,怎麼啦?」周顛笑道:「沒沒甚麼,想是多喝了幾杯,有些兒頭暈。」
他一說起「頭暈」兩字,眾人相顧失色,原來自離綠柳莊後,一陣奔馳,各人都微微有些頭暈,只是以為酒意發作,誰也沒加在意,但以周顛武功之強,酒量之宏,喝幾杯酒怎能倒撞下馬?其中定有蹊蹺。
我道:「這便是了,我明白了在水閣中飲酒的各位,你們現在都覺得頭暈吧?」除了張無忌,小昭搖頭外,餘人都在點頭,張無忌一驚,問道:「大哥,怎麼回事啊?」
我道:「'醉仙靈芙'和'奇鯪香木'的效果你知道吧?」張無忌仰起了頭,思索王難姑「毒經」中所載,突然眼睛一亮道:「大哥,難道水閣中的芙蓉是醉仙靈芙?那奇鯪香木又是什麼呢?」
我道:「這個就要問周顛了。」周顛苦著臉道:「問我,我那裡知道那花話草草是什麼東西啊?」
楊逍突然道:「」難道周顛玩的那木香鼎是奇鯪香木所製?「
我道:「沒錯,醉仙靈芙是無毒的,奇鯪香木也是無毒的,可兩樣東西加在一起,那便是劇毒了!那個小妮子!好高明的下毒手法!無忌你和小昭守在此地,我去取解藥!我走之後,十有**趙敏會派人來偷襲,你們要小心。」
小昭忙道:「哥哥,你要小心,那女子古怪得很。」我道:「我知道,你也小小心,你現在的功力也進步了不還,還是能幫到忙的。」我身形微晃,已閃得不見了人影,疾奔綠柳莊而去。
以我是速度,這二十餘里途程片刻即至,到得莊前,一個起落,身子已如一枝箭般射了進去,守在莊門前的眾莊丁眼睛一花,似覺得一陣風閃過,竟沒看清有人闖進莊門。
我直衝後園,閃到水閣,只見一個身穿嫩綠綢衫的少女左手持杯,右手執書,坐著飲茶看書,正是趙敏,這時她已換了女裝,她聽得的腳步之聲,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我報以同樣的微笑,道:「趙姑娘,在下向你討幾棵花草。」也不等她答話,左足一點,從池塘岸畔躍向水閣,身子平平飛渡,猶如點水蜻蜓一般,雙手已將水中七八株像水仙般的花草盡數拔起。
正要踏上水閣,只聽得嗤嗤聲響,幾枚細微的暗器迎面射到,我右手袍袖一拂,功大顯威力,將暗器掃向半空,接著又飛了回出,攻向趙敏,趙敏斜身相避,只聽得呼呼風響,桌上茶壺、茶杯、果碟等物齊被袖風帶出,越過池塘,摔入花木,片片粉碎。
我站在那裡,看手中花草時,知道這是解藥,說道:「多謝解藥,告辭!」
趙敏笑道:「來時容易去時難!」擲去書卷,雙手順勢從書中抽出兩柄薄如紙、白如霜的短劍,直搶上來,我右掌拍出,一股氣勁隨掌而發,趙敏斜身閃過,眼見她左手前,右手後,兩柄短劍斜刺而至,我雙掌在身前玄妙地一劃,雙手探出,挾手便去奪她短劍。
趙敏皓腕倏翻,雙劍便如閃電般削向我的手指,「好!」我讚了一聲,氣勁彈出,劃向她的手腕,趙敏腕間要穴被劃,雙劍再也拿捏不住,乘勢擲出,我早已料到,將頭一側,登登兩響,兩柄短劍都釘在水閣的木柱之上,餘勁不衰,兀自顫動。
待趙敏站穩腳步,笑吟吟的道:「斬教主,你這是甚麼功夫?我看也稀鬆平常嘛。」我微微一笑,左手在彈出幾道氣勁,打趙敏身邊的石板上登,石登一下變成粉末。
趙敏面色大變,道:「為什麼不打到我身上?」我笑道:「如此美麗佳人兒,我豈可傷害。」趙敏笑道:「原來你還懂得憐香惜玉。」突然間「哎呀」一聲,手捂著小骯半蹲了下去。
我知道她是裝的,想引我去踩那機關好掉下去,於是我也配合著嚇了一跳,忙道:「怎麼了?」趙敏裝著很痛苦的樣子道:「」你你打到我身上。「
我來了個更誇張的動作道:「不會吧?」奔上前,正要伸手去扶她肩頭,突然間腳底一軟,登時空了,身子直墮下去。我知道這是她的詭計,雙手袍袖運氣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伸掌往桌邊擊去,這掌只要擊中了,便能借力躍起,不致落入腳底的陷阱。
趙敏受傷固然是假,這招也早已料到,右掌運勁揮出,不讓我手掌碰到桌子,這幾下兔起鶻落,直是瞬息間之事,雙掌一交,我手腕一翻,抓住了趙敏右手,她手還真滑膩,只聽趙敏一聲嬌呼,兩人一齊跌落,眼前一團漆黑,身子不住下墜,但聽得拍的一響,頭頂翻板已然合上。
這一跌下,直有四五丈深,我雙足著地,立即躍起,施展「壁虎游牆功」游到陷阱頂上,伸手去推翻板,觸手堅硬冰涼,竟是一塊巨大的鐵板,被機括扣得牢牢地,其實只要一掌就可以打來這翻板,只我我想逗下趙敏,就故意身子已落了下來。
趙敏格格笑道:「上邊八根粗鋼條扣住了,四壁摸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堅硬異常,你人在下面,力氣再大,又怎推得開?」
我故意歎氣道:「沒想到,我今日竟然也中了你的奸計,多情之故啊!」然後裝著不去理她,在陷阱四壁摸索,尋找脫身之計。
趙敏笑道:「斬公子,你的'壁虎游牆功'當真了得,這陷阱是純鋼所鑄,打磨得滑不留手,連細縫也沒一條,你居然游得上去,真是厲害,嘻嘻,嘿嘿!」
我也笑道:「你也陪我陷身在這裡,有甚麼好笑,大不了和你做一對亡命鴛鴦?」當即上前兩步,抓住了她手腕。
趙敏驚道:「你幹甚麼?」我道:「你別想獨個兒出去,你要活命,乘早開了翻板。」趙敏笑道:「你慌甚麼?咱們總不會餓死在這裡,待會他們尋我不見,自會放咱們出去,最擔心的是,我手下人若以為我出莊去了,那就糟糕。」
我知道這丫頭想耍我,開口道:「落入陷阱,外面豈能不知?你快叫人來打開翻板。」趙敏道:「我的手下人都派出去啦,你剛才見到水閣中另有旁人沒有?明天這時候,他們便回來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會,剛才吃過喝過,也不會就餓了。」
我笑道:「既然你不要我出去,我現在就在這裡把你強姦了,這樣死了也不吃虧啊。」趙敏驚道:「你要敢那樣做我,那你就永遠別想出這鋼牢了,男女授受不親,你放開我的手?」
我笑道:「男女授受不親,這裡就你我兩人有誰知道!你要不放我出去,我可要真強姦你了!」趙敏示威似的,挺胸道:「來啊,你來啊。」
我『淫』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來了哦。」說完,伸出兩手變成爪形向趙敏胸部抓去。趙敏見我真的來了,嚇得忙往後退,直底到牆退不動了。
趙敏驚慌道:「你站住,你不要在過來了,你在過來我死給你看,我死了你就別想出去了。」我聽下,站在她面前道:「不強姦你也可以,但是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就看你選那一條了。」
趙敏戰戰兢兢道:「那兩條路,你先說?」我道:「這第一條就是你馬上放我出去。趙敏馬上否認道:「不可能。」
我笑道:「這第二條就是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一個。」我還沒說完,趙敏又道:「你做夢。」
我道:「你聽我說完在決定吧,我問個問題,你答一個,要是你一個問題不答,我就脫掉你身上的一件衣服,要是你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光了,你還是不答,我就脫我的,我的脫光了,你在不答,你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嘿嘿!」
趙敏聽了,氣得身子發抖,躲在一角大罵:「壞蛋!『淫』賊!下流!色狼!小人。」
我雙手抱胸,笑瞇瞇地聽著,也不著惱,說道:「你慢慢罵。要知道你剛才罵我的那寫詞的意思嗎?我講給你聽好不好。」
我道:「那個壞蛋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意思,『淫』賊是我『淫』故我在,我在故我『淫』的意思,那下流就是下身流水的意思,那個色狼就是英雄本色的意思。」
趙敏聽我這一大堆『淫』詞歪理,急得都哭去來了,我見了,笑道:「怎麼樣,你選擇那一條路。」
趙敏哭著道:「選你個死人頭。」我笑道:「你現在是答非所問,那你就是選的第二條了,我問的,你沒答,那我就先脫掉你一件衣服。」說著我就慢慢走了過去。
趙敏見我走過來,急地哭都哭不出來了,恐懼道:「你不准過來,剛剛那個不算。」我停了下來,笑道:「那好吧,看你可憐,說吧你想怎麼處理。」
趙敏道:「你,你,騙我?」我道:「我那裡騙你了,不信我們來試試。」說完,我疾衝向前,又將她抱在懷裡,雙臂一緊,吻上了她的嘴唇
「啪」一記耳光,緊接著是一陣動聽的痛罵聲。我揉著發湯的左頰,笑道:「一巴掌換得了你的初吻,值得了。」
待她罵累了,我又衝了上去,以一記耳光換來一個深吻。再吻,再打,再罵,再吻
在我第n次吻上趙敏的櫻唇時,她沒有再反抗,也沒有打罵,只是平靜地任我吻她的櫻唇,我沒有敢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生怕她給我咬下來,只是在她豐若鮮果的唇瓣上流連,直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我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櫻唇。
趙敏複雜的看了我一陣子,然後在牆壁上摸到一個圓圈,忽長忽短忽快忽慢地敲了七八下,敲擊之聲甫停,豁喇一聲,一道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那翻板登時開了。
我看了趙敏一眼,道:「多謝了。」趙敏將頭轉了過去,向著牆壁,肩頭微微聳動,哭泣起來。
我見了走過去,環住她的腰際,趙敏出奇地沒有掙脫,我湊到她耳邊,柔聲道:「趙美女,我先走了,不過你這老婆,我是要定了!」說罷,在她的腮邊一吻,身子沖天而起,凌空而去。半空中遠遠傳來一句話,「我說的是真的,你好好想想,下次見面在回答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