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章 初見小昭 文 / 醉臥.狂歌

    第36章初見小昭

    心裡想道：「這個丫頭真的是小昭嗎，昨天和幾女太過興奮，還完了問這個事了。」那個丫頭見我這樣看著她，葷身被看得很不自在，忙道：「公子好，請問公子可知道小姐在那。」

    我道：「嗯！你說的小姐是誰，你叫什麼。」那丫頭：「公子不知道？」我道：「你就說個小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那個小姐。」

    那丫頭道：「奴婢是在找楊小姐，昨晚小姐一夜未歸，奴婢很擔心。」我道：「你說的是不悔呀，不用找了，她昨晚有阿離她們睡在一起的。」說完，我看到這丫頭眼神裡明顯帶著笑意，看來是知道猜到什麼了。

    那丫頭用她那大小不一樣的眼睛眨一眨的看著我，我不由老臉有點發燙，說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你叫什麼啊！」那丫頭道：「奴婢下人一個，賤名實在是不配公子提起。」

    我道：「什麼奴婢，賤名的，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人人平等，有什麼貴賤之分。」那丫頭從我的話中聽出，在我心裡沒有貴賤之分，而且好像好很厭惡似的，不由愣在那裡，呆呆的開著我。

    心裡想道：「這公子真奇怪，人張得俊秀，又沒架子，還這樣有耐心和我這個是人見了就跑的醜樣子的人說話，和我瞭解的男子大不一樣，他到底是個這樣的人呢，真讓人好奇。」

    我心裡想道：「我這樣說，就是想確認下這丫頭是不是小昭，現在就看她的反映了。」

    過了半天，這丫頭回過神來，見我看著她，忙道：「公子真和其他人不一樣，奴婢叫小昭。」她果然是小昭，嘿嘿！

    我故意道：「小昭，很秀氣的名字，你說我和其他人不一樣，為什麼這麼說，我怎麼不覺得。」小昭道：「公子我說的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是因為你說話很和氣，別人從來不和我們下人多說話，而且，而且。」

    我笑道：「怎麼不說了，而且什麼啊！」小昭道：「而且公子你見了我的樣子和別人見了我的樣子的反應不一樣。」我道：「有什麼不一樣的，說來聽聽，我很好奇也！」

    小昭道：「別人見了我的樣子都很厭惡，見了我不是跑就是趕我走，都排斥我，公子你就不一樣了，公子見了我的時候，有沒厭惡的表情，也沒有排斥奴婢。」

    我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排斥你。」小昭道：「要是公子真的排斥奴婢的話，公子就不會站在這裡和奴婢說這麼多話了。」

    我笑了幾聲，又故意問道：「小昭，你挺會說話的嘛，對了，你手腳上的鐵鏈是怎麼會事。」小昭聽我提起鐵鏈這事，吱吱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就在我還要問的時候，楊逍那充滿笑意的聲音傳來道：「羽龍起得還真早啊！」靠！聽這傢伙的語氣，看來是知道楊不悔昨天晚上和我睡在一起，沒有回自己房間裡睡的事了。

    我轉過頭見楊逍正朝我這走來，我忙道：「呵呵，楊伯伯也早啊！」楊逍突然一臉嚴肅道：「怎麼，看不起我，還叫我楊伯伯。」

    我一愣，忙恭禮道：「是羽龍的不是，岳父大人早安。」楊逍大笑道：「哈哈哈！羽龍不必在意，我也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靠！你這叫開玩笑，你一個，殷天正一個怎麼都喜歡搞這些東東啊！

    楊逍走到我身邊見小昭也站在我後面，不由臉變，說道：「小昭，你不去照顧小姐，怎麼跑這裡來了。小昭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時我這前道：「岳父還請不要錯怪小昭了，是我問了她幾個問題。」楊逍見我給小昭解圍對小昭道：「既然這次羽龍幫你說話，就算了，你去照顧小姐吧！」小昭應了聲，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向我投來感激的眼神。

    我對楊逍道：「岳父對這丫頭像是提防著什麼。楊逍說道：「羽龍，小昭這小丫頭年紀雖小，卻是極為古怪，對她不可不加提防。」

    我裝道：「這小泵娘來歷如何？」楊逍道：「半年之前，我和不悔下山遊玩，見到她一人在沙漠之中，撫著兩具屍首哭泣。我們上前查問，她說死的二人是她爹娘。她爹娘在中原得罪了官府，一家三口被充軍來到西域，前幾日因不堪蒙古官兵的凌辱，逃了出來，終於她爹娘傷發力竭，雙雙斃命。

    我見她小小一個女孩，孤苦伶仃，雖然容貌奇醜，說話倒也不蠢，便給她葬了父母，收留了她，叫她服侍不悔。

    我點了點頭，心想：「原書裡小昭父母雙亡，那是假的。」楊逍續道：「我們帶小昭來到光明頂上之後，有一日我教不悔武藝，小昭在旁聽著，怎知我解釋到六十四卦方位之時，不悔尚未領悟，小昭的眼光已射到了正確的方位之上。」

    我道：「想是她可能天資聰穎，悟性比不悔快了一點。」楊逍道：「初時我也這麼想，倒很高興，但轉念一想，起了疑心，故意說了幾句極難的口訣，那是我從未教過不悔的。

    其時日光西照，地火明夷，水火未濟，我故意說錯了方位，只見她眉頭微蹙，竟然發覺了我的錯處。從此我便留上了心，知道這小泵娘曾得高人傳授，身懷上乘武功，到光明頂上非比尋常，乃是有所為而來。」

    我道：「或者她父親精通易經，那是家傳之學，亦未可知。」楊逍道：「文士所學的易經，和武功中的易理頗有不同。倘若小昭所學竟是她父母所傳，那麼她父母當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了，又怎能受蒙古官兵凌辱而死？

    我其時不動聲色，過了幾日，才閒閒問起她父母的姓名身世。她推得乾乾淨淨，竟不露絲毫痕跡。當時我也不發作，只叮囑不悔暗中留神。

    楊逍又道：「當下我仍是隱忍不言，這日晚間，夜靜人定之後，我悄悄到女兒房中，來窺探小昭動靜。只見這丫頭正從不悔房中出來。

    她徑往東邊房舍，不知找尋甚麼，每一間房間，每一處隱僻之所，無不細細尋到。我再也忍不住了，現身而出，問她找尋甚麼，是誰派她到光明頂來臥底。

    她倒也鎮靜，竟是毫不驚慌，說無人派她，只是喜歡到處玩玩，出於好奇之心。我諸般恐嚇勸誘，她始終不露半句口風，我關著她餓了七天七夜，餓得她奄奄一息，她仍是不說。

    於是我將教中舊日留傳的這副玄鐵銬鐐將她銬住，令她行動之時發出叮噹聲響，那便不能暗中加害不悔。我所以不即殺她，是想查知她的來歷。

    這小丫頭乃敵人派來臥底，決計無疑，以她精通八卦方位這節來看，只怕不是崑崙，便是峨嵋派的了。只是諒這小小丫頭，沒做出什麼事來，就留著她，以後就看她的造化？

    聽楊逍的話，我心想道：「楊逍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小昭這小丫頭在他面前耍槍花，自然瞞他不過，楊逍沒殺了她，還真是命大，不然我的老婆就要少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