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美女18 文 / 芬果子
在五芒星的下面升起了一玻璃的圓柱體。
圓柱體的玻璃上面刻滿了扭曲的咒文。什麼意思我當然不懂。
當一切停止的時候,玻璃柱子在我們的面前打開了一條通道,似乎在無言的邀請我們進去。
「主人。」埃爾德隆徵求我的意見。
「抱起我,走。」這個時候我甚至認為曹伯這個炮灰是多餘的,總是影響我的思路,兩個人的求生方法好考慮的多,至少少想一個人的,以我現在的腦力來說,多考慮一個人的生存方式,是很困難的。
「小姐,這樣貿然進去不好吧。」曹伯組織我們說。
「沒事,進去吧。」
一說完,埃爾德隆就抱著我進去了。
一進到圓柱裡面才發現這是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每一個隔間都被玻璃門分開這。裡面空蕩蕩的,但是上面即便是裡面的玻璃上都刻滿了不知所謂的咒文。
「曹伯,能讀懂這是什麼意思碼?」我指著一扇門上的咒文問。
「對不起,小姐,我對西方的這些東西沒有涉獵。」曹伯抱歉的說。
我也真是傻,明知道曹伯知道的可能性為零,還要問,因為不死心。
當然經過我仔細看過後,發現有的沒有畫上咒符的門是可以打開的。
疙瘩疙瘩的機關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我們抬起頭一看,上面有一個金屬做的電風扇葉子一樣的機關在緩緩的轉動。
因為機關的顏色是褐色的和透明的玻璃形成鮮明的對比,所以就算是隔了幾層玻璃也看的到的。
「主人,我感覺到我們在緩慢地轉動。」埃爾德隆突然對我說。
「是嗎?」我絲毫沒有感覺到,但是埃爾德隆是精靈,對於物質感覺是最靈敏的,他說在轉動,那多半都是轉動的。
「小姐,我感覺很不安。小心。」曹伯把我們往旁邊一推,一塊玻璃從天而降,砸在我們原有的位置上,碎成一片。
「怎麼回事?」曹伯問。
我的眼睛一直盯在機關那裡,都沒眨一下。
這裡被分隔成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房間的牆和門上都寫滿了咒文。為什麼需要寫上咒文?難道裡面關了什麼東西?如果是關了東西,為什麼我們看不見,就連我都看不見?這是為了什麼。難道這咒文在阻擋裡面東西的同時還在隱藏著裡面的東西?
上面的機關一個不停的在轉,剛才我們受到了攻擊,難道說,我們被什麼瞄上了?但是很快我又推翻了這個論調,如果要對付我們那大可一進來就對我們發動攻擊,因為我們在原有的位置上停留了很久。
這個玻璃柱體,從外面看根本沒有多少的空間。但是裡面被隔成很多個房間,中間只有一個玻璃的樓梯旋轉向上。這麼多房間,中間只有一條路,如果被砸是很容易的事情,因為出了中間都是房間。上面掉下東西是為了逼我們進到房間?
我站了起來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外,往裡看,空無一物,逼我們進房間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房間裡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嗎?
「小姐,發現了什麼嗎?」曹伯看我專心的看著房間裡面問我。
「不知道,只知道房間外面不安全。」隨後覺得必須補充一句:「裡面也不見得多安全。」
「小姐真愛說笑。」曹伯難堪的說了句。
「沒有,我很正經的說。」我強調了下:「不知道怎麼辦。或許進去會有一線生機,但是我表示不敢。」
我表示真心不敢,不知道要幹嘛。目前我還沒發現這個地方和我們出去有什麼關係,不知道可不可以退回去。
我回頭一看,來時的路已經被堵死了,想退回去是不可能了。我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就不那麼冒冒失失的進來了。
「我去看看。」曹伯踴躍爭先,我當然不能阻止他。
曹伯輕輕的打開了門上的栓子,仔細一看,栓子上都是咒文。然後貼著牆壁走了進去。我們在他身後立刻把門拉上。透過玻璃門看裡面的情況。
曹伯先是各處試探了一下,沒有任何發現,裡面就像我們從外面看到的一樣,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但是突然曹伯彈到了空中,然後狠狠的砸到地面上。我當然不會認為曹伯是自己和自己玩摔跤。
「主人……」
我當然知道埃爾德隆是問我要不要救,這娃最近學乖了,我讓他救他就救,不讓他救他救站著不動。畢竟是經過這麼多生死的人,很多事情都看開了。沒有了以前的那麼多同情心,現在以為我的安危為第一先決條件。
「看看再說。」我決定先看看情況,實在是不行了,再進去救。
很快曹伯就改變了被動挨打的情況,偶爾可以反擊一下。大體情況是曹伯開始被當成布娃娃一樣甩來甩去,後面有了一些些反抗的餘地。稍微可以和我們看不見的東西對抗個一兩秒,但是馬上又被繼續當成拖把,在地上拖來拖去。
「主人,要進去嗎?」
「再等等。」我其實是想瞧出,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眼睛都快脫窗了還是看不到任何東西。
「進去吧。」終於我推開了門,但是只開了一條縫,又馬上關上了。
「怎麼啦?」埃爾德隆因為在我後面所以沒看到,裡面就是一隻人形蠍子。表面都是一層厚厚的角質,看那樣子絕對是很堅硬的。一條巨大的尾巴,帶著彎鉤,上面綠瑩瑩的,不用想就知道劇毒無比。曹伯就是被那尾巴給誰來甩去的。
「埃爾德隆啊,要不你進去把那東西收拾了?」我回頭微笑的說。
「嗯。」小精靈二話沒說,開門衝了進去。
我則在外面注視著戰局。
絕對不是我膽小,主要是因為就算我進去也是個拖累而已,還不如在外面老老實實的等著。
可能門上的咒語的原因,從外面看過去,曹伯和埃爾德隆兩個人完全是和空氣打架看著很神奇。
但是裡面就剛才那驚鴻一瞥,真是醜啊,絕對是對視覺的一大衝擊。
因為埃爾德隆的幫忙,曹伯的壓力減輕了很多,兩個人互相配合。埃爾德隆以靈巧取勝,不停的遊走,曹伯則是以力量見長,看不出來那老頭子力氣那麼大。
裡面久攻不下,外面頭頂上的機關還在旋轉著,又來了。
在看到有一塊更大的玻璃砸下來的時候,我之後推門進去了。
一進到房間裡面,真的是和外面很不一樣。
人形蠍子頭頂到了屋頂上,在這有限的空間顯得太過於搞大了。
「還沒做好?如果是我有那麼炸彈,扔一個進嘴巴就好了啊。」滾進了房間,我就退到了一邊,把自己縮成一團,盡量減少自己所站面積和存在感。
不是我放任埃爾德隆不管,只是我不相信曹伯沒有一點點保命的手段。況且曹伯給我的感覺並非是個屈居下位的人,並不習慣給別人做僕人,很多時候他都無僕人的自覺。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那個氣質是裝不出來的。
我等在了一邊,靜靜的等著。
終於曹伯頂不住了,退到了一邊,吐了一口血沫子,攪了攪迅速的擼起袖子,在手臂上畫下了血紋,兩手互換。就在埃爾德隆吸引火力的時候,曹伯做完了準備,大叫一聲:「閃開。」
埃爾德隆跳到了我的身邊,曹伯兩隻手,從畫著血紋的地方張開了口子,很快就佈滿了整條手臂,血液在手臂上如同火焰一樣燃燒著。
人型蠍子估計是感覺到威脅,停止了攻擊,毒尾高高的豎起,身體前傾低伏著,隨時做好最後一擊。
前面的一人一獸都已經最好了奮力一擊的準備了。空氣像要凝結住一樣,埃爾德隆把我擋在身後,誰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曹伯面色嚴峻,終於動作了,雙手迅速的在空中畫圈,帶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帶,絞在了人形蠍子的脖子和尾巴上,等於是把蠍子前後束了起來。
曹伯空中唸唸有詞,突然從嘴巴裡噴出了什麼,真正的火焰迅速的沿著血帶延伸到了蠍子的身上。
這不是普通的火焰,普通的火焰是紅色系的,而曹伯噴出來的,竟然最裡面是黑色的。可以想像那裡面的高溫。
我覺得空氣都被扭曲了,抽走了,提供者火焰的燃燒,一下子沒注意快要憋死了,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嘴唇一軟,埃爾德隆渡氣過來。
一下子愣住沒有了反應,這傢伙對我來說和我兒子沒什麼分別,雖然西方人很多家人親嘴巴是為了表示親近,但是俺是純正的東方人,一時之間不能接受。
「張嘴,呼吸。」埃爾德隆提醒我呼吸。
我這才反應過來,吸了一口,一不小心沾到了他嘴上的唾沫。立刻分開了,再也不敢貼上去,但是埃爾德隆面色非常正常,好像是在做一件很理所應當的事情。見我躲避,就用手牢牢地固定住我的頭顱,再次密不透風的貼了上來。
而我想到的唯一一句話是:很久沒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