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學校11 文 / 芬果子
「碧玉,你留下來陪她,送她上路。」秦秋月說了一句十分曖昧的話。
「小姐,你……」碧玉不敢置信秦秋月的決定。
「哎呀,人家怎麼碰不到這樣的好事啊?」白桃特白癡的說。
「是嗎?我不介意再來一個妖怪。」嘴上這樣說,心裡想著下一步計劃,只要讓我的手腳鬆動了,就有機會,我不管受再重的傷都能夠恢復,這是這幾年我頻繁受傷得出的結論。不管怎樣總要試試。
「照我說的做。」秦秋月顯得特別的煩躁。
「我很樂意。」白桃站在了我的身後,一口熱氣吹到我的耳朵上,強忍著噁心的感覺,表現出非常的舒適。
「能把我放下嗎?」我乞求道,我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最魅惑,紅艷妖異的眼睛可以迷惑一切,眼睛的紅色的程度是可以控制的,這個時候我會覺得眼睛已經紅的發疼了。
「天啊,你真美,這麼紅艷的眼睛已經很少看見了,為什麼我現在才注意到?」白桃看著我的眼睛顯得特別的癡迷。
「因為我沒讓你看見。」我堵著他喋喋不休的嘴唇,意外的甜美柔軟,這不像是男人的嘴唇,反而如同花瓣一樣帶著輕微的花香。如果開始我不情願的話,那麼現在我反而有些沉醉在其中了,就像你吃到的好吃的冰激凌一樣,停不下口。
「哦,天哪,你的味道好極了。」白桃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
「放開我,會感覺更好。」我誘惑道。
「碧玉你還站著幹嘛?」秦秋月嗓子乾澀的說。
「是。」
我瞟了一眼碧玉,只見他握緊拳頭,慢慢的向我走來,那張俊臉,我恨不得撕碎的俊臉。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直視他的眼睛,我全身上下估計也就只有眼睛可以看了。
我的眼睛感覺到了一股攝取人心的力量。過來,過來,近了,近了。碧玉順從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也不客氣的撞上他的嘴巴。舌頭掃過他的貝齒,開始他很抗拒,但是我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了一下,他就不得以張開了牙關。
整齊的貝齒讓人忍俊不住的反覆的玩弄,舌頭掃過他口腔的每一寸的地方,妖怪與人就是不同,妖怪口腔裡沒有什麼不好的氣味。開始碧玉在接吻的時候緊閉著眼睛,但是再次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覆上了一片迷離之色。
「你還要看下去嗎?」我譏笑的對著秦秋月說:「我是沒關係,你受得了嗎?」
「哼,嵐子,我們走。」說完就把輪椅轉過去了,直接往外走。嵐子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有著不甘心。我討厭這個樣子,他離去的眼神和當年黑票離去的眼神一模一樣,以為我會憐惜這樣的眼神,那就錯了。
等這個地牢裡就剩下我們三人了,我繼續和他們糾纏著。人也好,妖怪也好都是為**而生的,如果沒有**,妖怪不會披著一層人的皮囊。
離開碧玉的嘴唇,我輕輕的說道:「把我放開吧,我這樣吊著不舒服。」
碧玉掙扎了一下就放開了我。當四肢的鐵鏈落地,我翻身騎上了碧玉的腰部。手指從他的下巴劃過喉結,胸膛。撕扯開了他的衣服,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我的手帶著血跡,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片片揮之不去的紅暈。
碧玉死死的看著我,我俯下身,噙、住了他的嘴唇,細細的品味,好聞的松香味道。
「呵呵,不要這麼僵硬,如同我要強、奸你一樣。你不是想要這樣很久了?你一直就在這樣希望著,不是嗎?多少次趁我睡著的時候現身,是為了什麼?但是你罪該萬死的是你竟然背叛我。」話鋒一轉,我捏上了碧玉胸口的茱、萸,用指甲狠狠的掐了一下,引得他渾身輕顫,而他的胯下也有了反應。
我猶豫了,殺與不殺。
「好凶狠的表情啊,好可怕。」白桃攀住我的腰身,仰著頭楚楚可憐的說。
「不會,只要你聽話。」我笑著低頭給了他一個熱吻:「能幫我嗎?」
我用只有白桃聽得到的聲音說:「不能幫我嗎?讓我就這樣死去,你也很遺憾吧。」說話的同時我的手沒有停著,不停的在碧玉身上尋找他的敏感點,給他造成接連不斷的快感。
「怎麼幫啊?幫了我有什麼好處啊。」白桃不停的向我索取口中的津、液,身體靠著我扭成了麻花。
「我也不知道能給你什麼,我現在很累,可能是要死了吧,體內的生機也在衰竭,我所期望的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現在我也不知道和你說這些幹嘛。白桃白桃,白色的桃花,不知道你的枝葉是多麼的茂盛。能否讓我坐在你的樹蔭之下渡過短短的一生呢?」說完就要彎下腰去、舔舐碧玉的茱、萸。
「不要。」
伴隨著這聲叫聲,我的身體騰空了,頃刻間就被白桃抱在了懷疑。我的臉靠在他的胸腔感覺到了白桃現在很緊張。
「你幹什麼?」碧玉也毫無形象的從地上爬起來,完全不顧衣服差不多已經被我扒光的事實。
「你看什麼?」白桃把我背上因為鞭打裸露的肌膚遮了起來。擋住了碧玉盯著的視線。因為白桃的這個舉動,讓我狠抽了一口氣。
「把她放下來,小姐要的。」碧玉上來就要搶,被白桃錯過。
「是小姐,還是你自己,別裝了。我要守護她。」白桃說完留下一臉癡呆的碧玉帶著我消失了。
「你背上傷真深呢?」
我的房間,白桃再給全身赤裸的我敷藥。
「不是你打的嗎,拜你所賜。」我忍著疼痛咬著嘴唇說。
「對不起。」
「為什麼最後關頭救我?」這是我不解的一點。
「你最後肯定是想要和碧玉同歸於盡,但是我不想把這個機會讓給碧玉呢。」
還是一點正型都沒有。
「……」我只能以沉默對抗。
「生氣了?」見我半天沒有啃聲,白桃輕輕的說。
「……」
「好吧,我給你講個故事。我叫白桃因為我開的花是白色的。很久之前有人說情願一輩子坐在我的樹下欣賞我所開的桃花,原先認為秦小姐是那個人,但是沒想到你出現了,所以我就混亂了,你和那位大人說了一樣的話,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區分這樣的情況。」白桃囉囉嗦嗦的說。
「萬一你以後弄清楚了我不是那位大人,是不是會再次拋棄我,就像碧玉一樣?」我把臉埋在手裡。
「……」
無言,不是早知道這樣的情況了嗎,我的身邊留不下任何的人,他們都有有目的的接近我。然後又消失了。
「能不能不要離開我,哪怕我不是你希望的那個人,也不要拋棄我,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等待我的輪迴,你給我的我會同等給你,一輩子不離不棄,相信彼此?」我的聲音從我手拐的底下溢出。
「這個……」
「人類也是有初戀的,但是相守一生往往不是自己的初戀啊,和我相守一生不行嗎?」我悶悶的說,這話我也和碧玉說過,但是他以實際行動拒絕了我,身體上是痛,但是內心的痛苦那更讓人難以忍受。
「我們妖精是不同的,認定了一個人,就因為那個人而化形,如果連自己最初的化形的動力都不存在了,那麼我們也就消失了。」白桃悶悶的說。
「那如果我不是你就徹底的離開我是不?」
「……」
哎,沒有什麼辦法,我忍著劇痛,坐了起來,找了塊毯子把自己包住。
「那你現在跟著我是因為暫時覺得我比較像那位大人,還是我的那句話觸動了你?」我把自己包緊了。
「嗯,那一瞬間覺得很像,情不自禁。」
「你想好了,我這一身的傷全部是拜你所賜,就算我以後是那位大人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我再一次被打擊到了,眼睛裡已經不帶任何感情了。
「這不可能,秦小姐就是那位大人的,她身上有豬龍啊,有信物豬龍啊,怎麼可能不是。」或許是我的話徹底混亂了白桃的心智,他跪坐在地上喃喃自語。
「信物不代表什麼,我以前只知道躲,不知道為自己去爭取什麼?在這個世界不是你躲就能夠躲得過的,你走吧,我向你發出了邀請,既然你不願意就走吧,下次再見面我這一身的傷痕會如數還給你。」給他留了一個很酷的背影。
知道感覺不到白桃的存在了,我才對著空氣說:「我親愛的好弟弟,嵐子。」
「姐,還是那麼敏銳。」嵐子從牆外鑽了進來。
「說罷,有什麼理由?」
「姐,你也知道了現在的情況,秦秋月只是其中要你命的一個。還有很多人都會想要你的命的。很多尋找那位大人的人都找到了各自支持的對象的。他們都想消滅對方扶持的人。」嵐子靠著牆壁說。
「那我是你尋找的對象?」我問。
「因為你是我姐,所以不管你是誰我都會支持你。」嵐子定定的看著我。
「那麼我們開始吧。」我突然綻放了罌粟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