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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羅布泊6 文 / 芬果子

    看著眼前這一切,我連眼睛上的一根毛都沒動一下。彷彿眼前的一切就是不存在似的。面前的站長眼神裡也對我透露出了讚賞。

    白靈靈爬起來站到了一邊,默不作聲,本來想摸一下臉,但是看到站長一個眼神就不敢了。怪怪的站在一邊。

    「好了,你也別生氣了,該懲罰的也懲罰了,說說你的意見吧。」真的是好厲害的一手,一句話對我說是為了我報了仇,無形之中讓我欠下一份人情;另一方面是對白靈靈說的,打她是為了給我報仇,把她的怒氣轉到我的身上,真是一箭雙鵰啊。厲害的心機,眼前的這個站長絕對不是個普通的角色。

    「說了,我真的不知道。」擺明了不認賬,你能把我怎麼著?

    「是嗎?」站長一說完,一股莫大的壓力壓迫者我,空氣都像是凍結了一樣,巨大的壓迫感,逼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這股氣勢非常的熟悉,這是入了定境啊,不過他的氣場非常的大,非常的威風,這和多年上位養成有一定的關係。比如老師身上有一股書生氣,他們做到極致就是孔子了,官場上的人有一種大權在握的氣度,做到極致就是那種天下我有的感覺;而軍人呢則自然有一股殺伐的氣質。這和每個人的生存環境都有關係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質的但是每個人的程度和方向都不一樣,如果在一個方面做到極致就入了境界了。

    雖然我自己也入了定境,但是和面前的站長一筆如同三歲孩子一般,稚嫩可笑。氣質不一樣,我就是碰巧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才勉強提升了境界,和站長是不能比的。

    所以他不怒而威,也足夠我僵硬了,普通人或許感受不到,只會覺得害怕,我們這些人才能夠感覺到恐怖。沒有二話他這是要逼迫我說啊,說什麼?說自己想和鬼怪密謀,那不是找死嗎?所以堅決不能讓他探視到我心中的想法。先發制人,把自己的思維全部龜、縮起來,沉澱自己的思想,心臟的跳動開始減慢,血液循環開始變得緩慢,但是外周的感覺卻變得十分的明銳,雖然不能夠足夠緩解站長給我的壓力,但是也可以讓我感覺不那麼難受了。

    「咦。」站長驚奇的看了我一眼,對於我能夠抵抗他有些懷疑。

    「不用懷疑,你這樣對我,是把我當做犯人一樣審嗎?你們還需要我,不是屍體,不是我身體的某一部分,是你們需要我這個活生生的人,所以不要再對我有任何的不敬,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暴怒徹底的暴露,他們忽視了我的人權啊。

    「你不怕你的同伴出事嗎?」站在也不甘示弱的威脅我。

    「怕什麼,就算死了,我也可以幫他們招魂。」這話我說的有些托大了,我哪會招魂啊。

    「好,我們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但是你要全力配合我們。」站長考慮了一下就回答了我。

    「謝謝了。」說完,也不告辭,就退了出來,錦上在門口等我,見我出來就迎上來問:「姐,有事沒?」

    「放心,我應付的了。」緊緊抓住錦上的手,這個時候我的汗水才放肆的流了出來,所以手心裡全是汗。

    拉著錦上回到了房間,我也把紅票叫來:「這次的事件我覺得奇怪,這裡的人好像沒有任何的那種感覺。」

    「什麼感覺?」紅票問。

    「就是一群土匪一樣的感覺,不是官不是兵而是一群土匪的感覺。」我說出了連日來自己的困惑。

    「姐,你這樣一說,我也有同感,好像我們是在和一夥犯罪分子在一起的感覺。」紅票也描述了一下自己這些天的所見所聞,都不是那麼令人愉快。

    「嗯,我記得上次的血珊瑚的事件,說是軍方有人參與了,第一個讓我去的是白靈靈,為什麼讓我去,知道我能解決下面的事情?還是讓我去做替死鬼,但是我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背景,如果讓別人發現了我在井下的話,而又沒有別的借口的話,那不是會讓我死?白靈靈她們是絕對不會對我仁慈的……」越說越害怕,說真的,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希望弄死我嗎?我到底哪裡得罪她了。

    我和她之間只有一個聯繫點,那就是黑票,但是現在黑票已然是她的啦,對她惟命是從。那還有什麼值得她這麼費盡心思的對待我呢?無常曾經說過,要帶一個人去羅布泊,並且這個人就在我的身邊,這樣看來是白靈靈嗎?她和羅布泊和無常和黑票之間有什麼關聯呢。

    和白靈靈比起來,黑票於錦上不是關聯更深嗎?為什麼對待錦上完全沒有該有的熱情?這裡面難道有什麼貓膩?

    白靈靈——黑票,白靈靈——黑票,白靈靈——黑票……這兩個人名不斷的反覆的出現在我的大腦裡,努力思索著它們之間的聯繫,無常是白無常,白靈靈是白靈靈,黑票是黑,白靈靈是白,難道……

    得出的結論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姐,怎麼啦?」錦上看我一驚一乍,有些擔心我是不是中風了。

    「沒事沒事……」我嘴裡說著沒事,可是心中有事。腦子轉的飛快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腦子可以轉的這麼快的。白靈靈和黑票一白一黑,如果白靈靈就是無常說的那人,那不就是和另外一界的生物有關係,白相對的是黑,難道黑票和白靈靈才是兄妹,才是開啟雙魚玉珮的關鍵人物?

    越想這樣越覺得自己是正確的,那麼白靈靈這樣對待我就很好解釋了,反而是對錦上忽視不見,按理說泡了人家的哥哥,也得和小姑子搞好關係啊,白靈靈對錦上完全沒有任何關注,彷彿就是不知名的螞蟻一樣,連一個眼神都不肯施捨,如果錦上本來就是路人的話,這個就好解釋了。我說黑票和白靈靈就算是情侶也沒有表示出任何一點情侶間該有的動作,那麼我以前的猜測都是錯的,黑票之所以受制於白靈靈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命運,那麼他拋棄我轉向白靈靈就能解釋了。為了自己的命唄,他們是命運共同體。

    整個的規整下來,錦上是最無辜的,一個平凡的普通人能夠活到現在,並且心態還能夠如此的安定就真的難為她了,我看向錦上的目光變得更柔和了,錦上見到我的變化,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暈,她害什麼羞啊。

    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她,讓她早點回去,還是編個借口把錦上打發走,但是白靈靈為了掩人耳目會讓錦上走嗎?錦上回去安全嗎?她的養父知道嗎?如果是和她的養父勾結的她回去不是更要命嗎?

    想到這裡我看了一下紅票,紅票沒有理我,自己一個人看著地板,他也是知情的嗎?沒想到這些如此的複雜,雖然我現在的推測毫無根據可言,但是覺得往往是天馬行空的胡亂猜想更接近現實。

    「紅票,你也覺得他們有些不妥,我懷疑會是某些非法組織,所以,你懂的,能不能找人,調查清楚?」我猶豫的開口。

    「你說晚了,我們的手機包括你的全部被上交了。」

    「真的?」我問錦上。

    「嗯,剛才你出去的一會就來了幾個人,然後我們的東西就被翻了一塌糊塗。最後手機就被拿走了。」錦上委屈的說。

    「你……」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個傻妞就這樣讓人把東西拿走了,我看著她的樣子又不好責備她,只能把滿肚子的怨言吞進肚子裡:「沒事,再想辦法吧。」

    紅票起身打開房門,果然有兩個人站在門外。

    「沒辦法,被死守著。看來我們的進出也不方便。」紅票也沒有辦法頹然的坐在床上。

    「幫我守著門口,誰都不能讓進來。我有些事情想做。」我直接和紅票說。

    「錦上,記住,不能讓任何人打擾我,如果有人進來你就給我使勁的揍。」

    「嗯。」

    交代完,我就直接進了浴室,把剛拿的被子鋪在地上,整個人坐了下去,順便把花灑的熱水打開了,水的聲音讓我很快的靜了下來,學著和尚打坐的樣子,盤腿坐下,心裡想著我要入境入境。很快的外面除了花灑的聲音,我就啥都聽不見了。

    我是在尋找,尋找另外的別的領域,剛才碰到的鬼就是我的機會,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要達成自己的願望,一定得救出錦上救出自己。

    「在哪?你在哪?……」

    我心裡在尋找,那些發光的小點是每個人的領域,有的大,有的小,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域呢,只是有的人範圍大,有的人範圍小,有的入了境的人就是太陽,有的沒入的就是行星。

    這也是,這是我第一次入境,第一次自己入境,發現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奇妙。我原想鬼也是域,我入了域就可以找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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