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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年獸7 文 / 芬果子

    「你怎麼知道這些?那位大人說的?」我懷疑他的動機,這讓我接受的非常的艱難。

    「那位大人長長在我的樹冠下自言自語。」碧玉陷入了回憶。

    「但是為什麼要去羅布泊?這些和羅布泊有什麼關係?」

    「別急聽我慢慢說,羅布泊古時並不叫做這個名字,只是幾千年來是在那個位置,那裡就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也是通往永生之地的入口。」

    「那為什麼要我帶路?」對於這點我非常的奇怪。

    「我就生長在上一次的入口之處,大人進去後,我很傷心,但是有一天他出來了。」

    「你不是說不能出來嗎?」

    「我是說過,那位大人是幾千年來唯一一位能進去而且出來的一位。只不過出來的時候,他就像一堆塵埃一樣消失了。」碧玉慢慢的說。

    「那位大人是我?」我如果再聽不出來就是白癡了。

    「不是。」碧玉肯定的說。

    「啥?」這下子可把我搞糊塗了,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你只是被偵測到,你的散發的氣場和你的思維的活躍程度和那位大人很接近而已,所以你就成為了,帶路人。」碧玉也略感失望的說。

    「我這輩子沒進過什麼研究機構,為什麼別人會知道我和那位大人相似?」我這輩子都沒有被檢查過,別人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人想要找出相似的人,而且是暗地裡找出可以說非常的難。

    「不需要知道,很多人都知道是你,因為你是被特意製造出來的,完美的細胞複製,只不過出了錯,和你一起被製造出來的還有千千萬萬個孩子,但是他們都沒有你這樣的驚人的運氣,也就是說,你的出生暗合了這方天地的規則,然而還有很多人的受精卵沒有能夠出實驗室就夭折了,但是還是有少數成功的被植入了代孕母親的體內。」

    「這不可能,那個老頭子不是說我和他兒子的配型成功的嗎?還要拿我的肝臟做移植。如果說我是我娘代孕的這不可能。」我連忙否認,這太讓人接受不了了。

    「嗯,你是個特例,你是自然的孩子,但是被人異想天開的植入了一某些基因,所以成了現在的你。」碧玉安撫我。

    「那我不是沒有任何一絲選擇全就變成這樣了?」

    「嗯,所以你就是要帶著他們去羅布泊,你死了是應該,能活著才奇怪。」碧玉說的平淡,我聽的也很平淡。

    「那你是怎麼回事,按照你說的僅僅就是一棵樹,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因為我是那個入口旁邊的生物,所以就被同樣帶回去研究,只要裝作一般普通的樹,就可以知道很多事情。」碧玉有些無奈。

    「你等了不止500年,就為了見那位大人一面。但是你不是說那位大人不是隨風消散了,怎麼還會見呢?」

    「所以我就來見你啊,你是唯一我覺得比較相似的。」碧玉一臉真誠的看著我,這讓我心裡五味雜陳,很不舒服啊,自己竟然是千千萬萬個代替品之一,我就說,自己突然之間哪來的那麼大魅力,這個喜歡,那個跟著,原來的關鍵在此啊。

    「這讓我不知道如何自處啊,不去不行嗎?」

    「估計不行,他們會千方百計的讓你接受的,如其那個時候慘兮兮的被逼,還不如現在痛快的答應來的好。」

    「你知道紅票的來頭嗎?」我希望能從碧玉那裡得到點有用的消息。

    「不知道呢,應該和製造你的不是一路人。」

    「別說製造,我不舒服。」把我當成物品一樣,不管怎樣,就算是被製造出來的我現在是活生生的,那我就有生存的權利。

    「錦上聽了這麼久,也該醒醒吧。」我早就注意到錦上的睫毛在顫動,只是不願意揭穿,因為我有自己的打算讓她知道這件事。

    「嘿嘿,姐,我也糊塗了。」錦上坐了起來,我給她一碗粥,她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錦上你慢慢吃,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我在旁邊誘導,我要把錦上牢牢的和自己綁在一起。

    「知道啊,我是收養的和黑票是雙胞胎。」錦上嘴裡塞滿了,粥,說起話來含糊不清。還有星星點點噴到了我的床單上,不過著我得忍著,還不到計較這個時候。

    「還有呢?」我繼續問。

    「沒了啊。」錦上嚥下最後一口粥,非常無辜的看著我。

    「錦上,知道你是彭加木教授交給你現在的這個爹的,沒錯吧。」

    「嗯,沒錯。」錦上乖孩子似的點頭。

    「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收養你嗎?這裡面有著什麼目的。」我問。

    「什麼目的?」

    「玉珮,不要裝了,你不笨,很早以前你就察覺到了,你所表現的一切只是為了做給紅票和你養父看的。你冰雪聰明,黑票叫雙魚,從這兩個名字來看,你一定早就發現了。」

    對於我的問話,錦上牢牢的咬住了嘴巴。我看著她的動搖心裡暗喜:「玉珮,我和你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你應該相信我,羅布泊我也不想去。你既然知道雙魚玉珮意味著什麼,我覺得用這兩個名字代替你們,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們其實是我們剛才所說入口的守門人。這是我大膽的推測,沒有什麼實際的證據,但是有的時候人就要大膽的推測是不?」

    等到錦上點點頭,我才繼續說下去:「古人一般喜歡用生祭,為什麼要帶你和黑票一起去,也許是為了獻上祭品,才能開啟入口。我的這些推測都是想像,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但是現實是這麼多的事情都是不能用常理或者邏輯來說的。你想你除了頂著一個玉珮的身份還有些什麼能力呢?就算你聰明點,但是有什麼用呢,很多人都聰明,就比如說你的病為什麼會染上,還說要找到秦皇的不老丹,還說這個不老丹就在羅布泊,這一切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我沒染上?其實我一直在研究巫術什麼的,你還記得昨天在年獸所製造的結界中你的詛咒消失了吧?這證明你的詛咒的威力要小於年獸的結界,那麼我可以說,你身上的詛咒就算是人為的也有可能。」

    「你是說人為?」錦上聽到最後終於有反應了,似乎是慢慢贊成了我的想法:「誰會害我呢,有什麼目的?」

    「簡單啊,為了讓你去羅布泊。」

    「但是,但是,綁著我去我不也去了?」

    「那你會跑啊,去的不甘心,沒有像現在一樣的這麼迫切,這麼心甘情願。」一句話打破了錦上的一切希望。

    「你是說,我身邊的人……」錦上神色惶恐起來:「是養父和紅票?」

    「真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我只是推論,不下結論,結論都是她自己得出的。

    「我該怎麼辦?」

    「和我結成聯盟,這麼多人當中只有我對你沒有企圖,你也聽到了,我也不願意去。我就是個試驗品,而你是個敲門磚。」

    「嗯,咱們不去行嗎?」錦上說。

    「你可以試試,好好的活著不好嗎?」

    「我徹底糊塗了,我該怎辦?」

    「不要路出馬腳,和平時一樣,你也是個聰明的人,我相信你這很好做到。等他們全部進去後,我們就跑。到時候沒有人知道我們。把所有和我們直接接觸的人,全部哄騙進去,你剛才也聽碧玉說了那是有去無回。」

    「嗯,好吧。」

    「你先回去,如果紅票問起你,你要說的自己掂量下,或者乾脆什麼都別說。」我給錦上出主意。

    「嗯,那我先走了。」錦上說我那就下床了。

    等她穿衣服出去後,我才鬆了一口氣。表面上是說服了她,但是人心隔肚皮誰都不知道真假,我還得留個心眼。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不找我幫你?」碧玉在旁邊說,很有深度的看著我。

    「因為,你不能幫我,還記得上次幫我的慘象嗎?差點我就被你殺死了,我也知道你們的規矩,人有人道,妖有妖道,你不能說我什麼,你不能插手我,我也不能插手你,這就是規則,我發現一旦我們越界了,後果就不堪設想,幾乎所有停留在人間的惡鬼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所有的異類都絕跡了。」

    「嗯,自從封神時代結束,很多都不見了蹤跡。不過這個世界高度文明幾乎都讓我相信自己好像走錯了時代一樣。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碧玉說著。

    「你到底多少歲了?」我看他記憶那麼的久遠,有些它活了很久的感覺。

    「2000多年吧。」

    「那就是秦皇的年代?」終於知道了他說的那位大人是誰:「你所說的那位大人是秦皇嬴政?」

    「嗯,他是世界上最俊逸的男子,也是最偉大的人。」碧玉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單戀當中不可自拔。

    「你這樣說,我也有點印象。好像就是自秦朝開始,神話故事的走向就完全變了,好像這個世界完全改變了一下,自稱龍的子孫也就是從秦始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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