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逼宮 文 / 深幻
(跟大家講講心事吧,今天心情自不必說又是不怎麼好的了,這本書本來寫的就不怎麼好,再被心情一影響下,章節、情節質量就嚴重下降,這點我也很抱歉,但這種情節說實話個人也不是很喜歡,不知道怎麼樣寫能寫出那種感覺又不會讓人覺得故意虐主,話說雖然挨巴掌地是陳宮不是呂布,但俺也心疼的啊,汗~)
初平二年的盛夏時節,位於大漢邊塞的并州那漫天風沙卻是愈見劇烈,形成迷濛的「沙霧」遮蔽人眼;但同時河套平原的蓬勃生機,也在那一片新鮮的嫩綠間破土而出,被赤膀子汗水澆灌的熱火朝天所籠罩。
五原郡九原城,已經翻新完畢的太守府衙,本來的平靜早就被打破,現在正處在一片劍拔弩張的氣氛中。
原本在這個時候應當是空曠無人的府衙內,此時卻擠滿了人,而且有許多本來不該在此出現的人,這時候都擁堵在這裡,用他們的身體盡可能地壓縮這一方空間。
就在府衙大堂寬敞的議事場所裡,卻是人相對要稀疏些的地方,但此刻這裡的氣氛卻是最為凝重和緊張。
被呂布囑托留守在五原處理後方事務的五原太守陳宮,此時就如同往常一般,坐在府衙大堂的主位之上,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全無往日的從容風度,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眼中也充斥著一抹濃郁得化不開的黑色。
此刻就在他的對面,一排黑衣人將他團團圍住。在這拍黑衣人的正前方還有一人,年過不惑黑瘦身材。穿著卻是一身官服,臉上帶著詭秘的笑容,望著陳宮就像是獵人望著一頭陷入天羅地網的獵物。
陳宮認識對面這官員,準確來說對方還是他的下屬,乃是五原太守的一個屬官,平素都是一副謹慎小心的模樣,讓人實在難以將這兩面都融於他一人身上,但偏偏這兩面又都是他。只不過是不同時期的他。
陳宮不知道在對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他也不想知道,強壓住怒氣沉聲道:「你們這般所為,難道就不怕溫侯歸來之際,一道清算麼?而今外面那些將士不過是暫時被你們蠱惑,可一旦溫侯歸來,除了他。沒有人還能夠命令并州將士,到時候你們要如何收場?」
「歸來?」這官員冷笑不迭,好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一般,像只鬥勝的公雞昂著腦袋擺出一副令人討厭的不可一世的傲嬌模樣,「你的溫侯,恐怕歸不來了。」
陳宮心中一沉。想到了什麼,「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幹的?」
「這……」講到這個,那官員卻多少有些遲疑,陳宮見此就冷笑道:「怎麼,到了如今這地步卻還藏頭縮尾。到底是你背後這人實在見不得光,還是你膽小怕事在作祟?」
被這麼一激。這個原本並沒有多少表現機會,所以一直十分渴望能夠在天下人面前一展崢嶸的官員立刻說道:「根本沒什麼人指使,只是吾見不得那呂奉先一回來,便大肆清洗咱們這些舊臣這種忘本行為。吾自丁并州之時就在五原為官,不敢說有什麼功績,卻也是兢兢業業不敢輕慢,如何他呂奉先一回來,便將此全盤否定?像吾這般的官員還有許多,不然你以為光憑我一人力量,能夠闖得了你的太守府?」
他說的這麼多,沒有一句是陳宮想要知道的,或者說是陳宮覺得真實的,從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這讓他略有些失望,看來暗中那人能夠推出這人來,也是證明這人有些過人之處,至少在保密性上做得不錯,當然陳宮相信如果對其用刑,他的嘴巴還會不會這麼硬就難說了,可自己現在這個處境,想這個似乎有些遙遠了。
陳宮搖了搖頭,放在對方眼中卻又變成了對他的嘲諷,人就是這般,當陡然從黑暗的角落走到了光芒集中的焦點之處,就會很容易把持不住,瞬間迷失了自己,而因為心態的轉變根本跟不上身份以及地位轉變的步伐,心理甚至會因而產生扭曲,周圍人的任何一點行為舉止都可能被誤會為對自己的嘲諷、不屑和看不起,這人此時也是如此,所以他當即衝上前來一步一個響亮的耳光就賞給了陳宮,同時居高臨下嗤笑道:「真當自己還是那個五原太守,告訴你今天開始你便不是了……」
這一耳光其實並沒有用上多大力,因為本來扇出去的巴掌在要接觸上陳宮的臉的時候,卻由於他看到了陳宮的那雙眼睛,那雙眼睛很平靜,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但就是如此平靜簡單的一雙眼睛,卻讓他在其注視下心不禁狠狠地抽了一下,臨時的力道便自然削弱了許多,甚至連「啪」地一聲都沒有發出來。
如今打完了,又說完了那句本應該表示自己很牛逼的話,可他卻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情,因為陳宮的臉色不再平靜,但他卻在笑,而且是很冷、滿含著嘲諷意意味的笑容,可要他再打一耳光卻也不可能,只能恨恨道:「來人!」
身後立刻走出來兩個人,他們兩人一出來,陳宮目光就是一凝,他雖然不是武將,但長久以來與呂布、典韋、張遼這些頂尖武將混在一起,他卻有那個眼力,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兩人的不簡單。
「交出虎符來,你還能夠免受些皮肉之苦,吾聽聞你追隨呂奉先也是被逼無奈,又何必要為他賣死命?」
呂布作為并州牧,掌控一軍不可能任何時候都由自己親自去,但別人統軍領軍,自然也需是得他命令,而這必須要有一個信物證明,這信物便是虎符,一軍將士見到了虎符,則如見統帥本人。
陳宮作為五原太守本來就同時領兵事,呂布自然也將五原守軍的虎符交給了他,而實際上這已經相當於是呂布麾下全軍的近三分之一了,這自然是沒有包括他帶出去的三萬大軍、上黨兩郡的駐軍以及暫由君穆代領的五千人,其中大部分組成就是被改造為步兵的原黑山騎兵和整編過去的韓猛降軍等,雖然經過操訓已經不止於發生大亂子,但要調動他們除了呂布親自出面之外也唯有虎符能起作用了。
他要求虎符的意圖顯然不是拿來觀賞或者玩完,而是要真用上。
陳宮自然不可能拿出來,只是冷笑不語,叫他氣得哇哇大叫:「敬酒不吃吃罰酒,陳公台你好啊,上……」他這個「上」字才出口,尾音尚在盤旋之際,就聽到耳邊炸雷一般地一聲拉長了尾音的「報」。
被打斷了顯然讓他很不爽,但他回頭看著門口神情緊張的士兵,還是沉住氣問道:「有什麼事兒?」
「外面……溫侯、溫侯回來了!」
「什麼?!」(。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