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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來了,貂蟬 第八十九章 、埋伏 文 / 深幻

    (感謝書友「jarmuechu」童鞋的100起點幣打賞,同時謝謝你喜歡本書,故事還正在進行中,後面的故事我會盡我所能努力寫好的!~)

    萬里碧空之下,是無邊草原,風吹草低,牛羊卻不見,只有一支步騎混合的萬人軍隊,馬蹄和人的腳踐踏過草叢,卻打倒不了頑強的生命,只一會兒等到這支軍隊過去了,它們便又重新挺立起來,讓行軍的足跡也被掩蓋在了這片草的海洋中。:

    如今正是日頭高照,這個時節可是春日裡難得的大晴天,也讓萬物都似乎頭發出了蓬勃生機來,但對於這支軍隊的將士們來說這未必是個好天氣。

    此時對他們而言,那拂過面頰的風似乎都是熱的,更別說他們現在是穿著皮甲在太陽烘曬下,皮甲倒不嫌重,但卻很是密不透風,再加上此刻正在行軍路上,連續走了這麼久,鐵人也該累著了;而即便是在馬背上的那些騎士,其實也是在不斷的顛簸之中度過,更何況他們沒有雙邊馬蹬,更沒有好的馬鞍,屁股和大腿之間不斷與馬的鬃毛摩擦,身上的衣物並不能夠阻礙這種摩擦,在太陽底下更是將那微痛無限放大了,並沒有覺得比步兵們舒適多少,反而只覺渾身都是難受。

    軍中每個將士的額頭、後背都是汗水淋漓,不時提起手背揩乾眉角滴下來快要遮擋視線的汗珠;那些戰馬倒還好,但看上去也有些難以振奮精神。

    此刻在軍隊最前頭,一個身穿皂青色文士袍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他的兩眼透射精光一般,整個人的氣質也是截然不同。在這支軍隊中顯得獨特而顯眼,他環顧四週一片寂靜眉頭卻皺得更深了,不由開口對前邊一匹馬上的那個將軍說道:「將軍,這看起來有些奇怪啊……」

    那將軍正是領軍跨過了定襄與五原邊界處、此刻正準備跨過五原與西河兩郡邊界,正是進入西河郡的袁紹麾下大將韓猛,他此時與那些普通士兵沒什麼區別,臉上、身上都是汗水密佈,唯一好點的是他騎術較好,減輕了摩擦帶來的疼痛。

    韓猛正值壯年。也是一個武將最巔峰的時候。武者總有些傲氣,尤其對於那種只有嘴皮子功夫而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難免有些輕視,不過他從軍已經五六年,別看外表粗獷不變,且近段時間因為都呆在這塞北受風霜影響臉上更顯粗糙,可早不是個愣頭青的他心底還是有幾分細膩的,對於這文士雖然沒有顯得多恭敬,卻也不至於冷落了,所以此時聽到他的話。便朗聲笑道:「逢督軍未免謹慎過度了,這一路過去某都安排了斥候,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說也就是這附近安靜了點,可督軍又不是不知道,這地方歷來就人少,再加上匈奴作亂,咱們什麼都沒發現這才正常啊。」

    他知道這文士別看外形瘦弱,可他卻是深得袁紹重用。要知道當初袁紹從雒陽出逃,身邊所帶的除了袁槐幫他安排的一些家將之外,就只有許攸和這文士兩人。自己雖然是奉袁紹之命作為這一軍主帥,而對方名義上也不過就只是個督軍,但這一個「督」字可不簡單,這等於是他現在在這軍中代表的就是袁紹——袁紹問他話,他能不答麼?

    對於韓猛這種在外駐守的武將,袁紹自然不可能完全放心,而且此次也擔心他一個人支撐不過來自己所派的任務,因而特意遣出了這文士來督軍。

    文士名叫逢紀。字元圖,他是袁紹手下較受重用的謀士,有好事者稱如今的袁紹手下有四大謀士,便是田豐、許攸、逢紀和陳琳,這其中除了田豐是袁紹入河北之後才來投奔之外,其餘三人都是早就與袁紹有牽繫,如許攸與袁紹、曹操等人有通俗所稱的發小關係,陳琳早在袁紹等人為大將軍何進謀劃十常侍的時候就與他混在一起,逢紀也是當初袁紹還在雒陽時就慕名而投。

    這逢紀既然能夠被評上四大謀士,自然不會沒有真才實學,實則若論謀策能力,他在這所謂四大謀士中當是僅次於田豐,畢竟許攸或許有些智謀,但大局觀不行卻是天生的軟板,而陳琳文章做得好不代表他智商就高,只是很得袁紹寵任,而說他是湊數的恐怕也沒多少人會反對。

    在過去袁紹謀劃河北的大計中,逢紀曾和田豐屢次獻策,對於袁紹立下如今的大好局面都有著極大的功勞,與韓馥之間的幾次戰役尤其明顯,幾乎就是他們二人與韓馥手下沮授、審配、郭圖和辛評四位謀士的對決,當然與他們二人都一心為袁紹

    謀劃不同,韓馥手下四位謀士各有異心,沮授和審配還能談得上忠誠,但郭圖和辛評以及另一位不顯山不露水的穎川荀家人卻背著韓馥與袁紹方聯繫,否則哪怕是袁紹兵強馬壯、聲望日隆,而且有著四世三公之名引得各方來投,也很難對在冀州站穩腳跟又有沮授這等謀士相助的韓馥取得如今這般壓倒性的優勢。

    這逢紀先後獻策打破韓馥與公孫瓚的天然聯盟,挑動二者矛盾,而袁紹才能就此等待坐收漁翁之利,只是如今這一切卻都和他沒有關係,因為他來到了這裡邪君欺上身:閣主,請寵我。

    不過逢紀對於袁紹在此關鍵時刻卻讓自己跑到這裡來並沒有什麼不滿,他知道這是因為許攸向袁紹進獻了讒言,說到自己若是再留在冀州下去可能就是功高震主,讓袁紹對自己有了防備,乾脆便將自己派遣過來——實則和發配也差不多;他也很清楚許攸之所以會這麼做不過是因為自己支持大公子袁譚,而他支持三公子袁尚,袁紹河北未定,但其實兩個兒子就有了爭權奪位的趨向,而支持不同公子的人之間自然難免爭鬥,或許唯有田豐能置身事外,因為他時常會惹惱袁紹的作風連兩位公子都受不了。

    雖然形同被發配了,但逢紀並未因此就自暴自棄,他看得出來袁紹雖然聽從許攸的建議發配了自己,可對於自己的信任還是沒有丟,并州這裡也是很重要的,若是一旦能夠趁機幫袁紹拿下,那麼就可以立刻對董卓形成一個半包圍之勢,這就可以牽制住董卓,而使袁紹能夠空出手來從容解決河北問題,畢竟哪怕韓馥和公孫瓚矛盾激化很快就要有一場大戰,但袁紹想要安安穩穩坐收漁利也需要注意來自於雒陽董卓、兗州徐榮和豫州李榷、郭汜的威脅。

    所以對於這次出兵,逢紀自然也很是上心,此時聽到韓猛這樣說法,他只是淡淡道:「紀的意思是,萬事當小心,這也是主公在我來時吩咐的。韓將軍方才說的也的確在理,可這附近雖然沒有一個漢人不稀奇,但連匈奴人也都沒有,就未免有些不合情理了。紀想將軍在并州時日不短,對於那南匈奴應當不會陌生,若紀記得不錯他們的居住向來很分散,在這單于庭四周都會有部落居民,可咱們已經進入西河郡數里地了,沿途竟然連一絲人煙都沒有發現,這不奇怪麼?」

    「呃……」韓猛想了想,便笑道:「這匈奴大軍都被呂布驅逐了,這些匈奴百姓哪裡還會繼續留在這裡?」

    逢紀卻搖了搖頭,指著旁邊一處痕跡道:「吾方才觀察過了,若說這些匈奴百姓是因為大軍敗亡而紛紛逃走,那他們應當是驚慌失措,可這些痕跡顯示他們在撤離此處的時候,是有條不紊地,這又作何解釋?」

    作何解釋作何解釋,我怎麼知道作何解釋,你知道你自己解釋去啊!

    韓猛聽著不由暗自腹誹,但也不得不說逢紀的確說的在理,自己有些被他說服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事情的確透著詭異,他趕緊命令萬軍先停止行進,在此暫歇然後立刻派人去召來了派散出去的斥候們。

    等到這些斥候都到齊了,韓猛才問道:「你等方纔這一路過去,有沒有什麼發現?」

    幾人面面相覷之後,良久才有打頭那一人硬著頭皮道:「稟將軍,一路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

    「嗯?」韓猛一皺眉頭,「但是什麼?」

    「但是……」這斥候頭子一咬牙,道:「按照常理而言,這裡已經屬於斥候的地方,可咱們至今為止還沒有發現一個敵方的斥候,這有些不合情理。」

    聽到這韓猛不禁翻了翻白眼,原來都只是猜測,那還說什麼。

    要他說這分明就是在杞人憂天,沒有斥候正說明對方在與匈奴一戰之後元氣大傷,現在沒心思管這些了,這正是他們的好機會啊,想到這裡他就不由一片火熱。

    至於逢紀在擔心什麼,他也能猜得出來,不就是怕中了對方的埋伏麼?

    可這附近都是平坦的草原,韓猛根本不擔心對方會利用地形優勢設下埋伏,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適合埋伏的地點嘛,光光憑借那些還不到小腿長的草能遮住什麼?

    按說韓猛這麼想,也是沒錯,可他沒有想過,有時候埋伏,未必就要依托地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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