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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虎牢戰神 第六十一章 、退? 文 / 深幻

    (累!上課、寫論文、構思新情節、醞釀連環高潮、打飛機……咳咳,最後一個大家忽略吧,總之就是,今天就這一章,明天怎麼樣也不確定,看情況了,「聖靈飛羽」童鞋可能要失望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催更,等過這一段吧,呃、就是這樣了,那啥厚顏無恥求票吧~)

    「不若……咱們這一次乾脆就棄城而走,如何?」呂布一開口,就說出了這麼一個令在場眾人都是大吃一驚的答案,頓時令在場一陣騷動。[.]

    夜燈中會堂的寧靜被打破,碎碎絮絮的聲音變成一個個音符飄在空中,隨風而蕩自然也飄到了呂布耳中,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反駁。

    其實別說是其他人了,就是華雄對此顯然也很不理解,只不過這段時間他對於呂布已經越來越歎服,不知不覺間就有些跟著呂布走的意思,所以把目光轉向他,想看著他的解釋。

    而至於樊稠、韓德這些人和呂布交情不算深,又經常是頭腦發熱的類型,所以這時候反應就很劇烈了,雖說他們並沒有立刻跳出來公然反駁,但看他們一個個臉上神色變化加上小聲嘀咕再加上馬上轉過頭去看著李儒似乎想聽他的意見,顯然對於呂布這句話既出乎意料又是不以為然地。

    李儒倒似乎沒注意那麼多,甚至呂布注意到他在聽到自己那句話時眼神明顯亮了一下,然後像是裝著思考了一會兒,才問道:「那棄城後,奉先又有什麼想法?」

    樊稠等人本來的欲言又止直接被李儒這句話打敗成了當機無語狀態,現場頓時就被一片詭異的靜默所籠罩,若說徐榮、楊定他們還能夠接受,腦筋轉得快多多少少能夠考慮到一些問題,那麼其他西涼武將就感覺呂布這個提議太傷自尊了,他們西涼鐵騎的驕傲難道就要這樣隨意被踐踏?

    華雄心中卻莫名暗自鬆了口氣,在他看來這算是軍師肯定了呂布,而對於軍師的崇敬和對於呂布的崇拜交織在一起,也令他相信呂布這麼做是有理由地,儘管他沒想到是什麼理由。

    至於張遼,他雖然不說話,但並不是沒有主見,而是呂布想到的他其實也想到了,這種時候就不是他開口的時機,只有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盡一些提醒的義務的時候,他才會開口。

    倒是樊稠本來就很不忿,這時候沒等呂布開口繼續,就搶先站起來憤憤不平道:「軍師、呂將軍,末將認為此時撤退不妥……不,應該是撤退就都不妥。咱們西涼鐵騎,龜縮在這關口裡每日只能夠等著敵人來打才能被動反擊就夠憋屈地了,還要撤退豈不是說怕了那鳥的反軍聯盟,這種事情我樊稠可做不來。而且目下雖讓反軍得以囂張一些,似乎咱們不利,但呂將軍也說過敵軍會改進投石機,莫非咱們自己就不可以改進?送信去洛陽求相國命那些匠人加緊趕製、改進,誰敢不從,難道又有誰還能夠比得過皇家的這些匠人?最重要咱們不得不考慮的缺失,若是冒冒然退軍,對於我軍軍心實在是大大不利,軍心一垮將士崩潰,後面如何抵擋聯軍大軍?大家可別忘了,虎牢關幾乎就是洛陽之外最後一道屏障了,若是丟失了虎牢關,洛陽便再無阻擋可言,到時候相國那邊怎麼交代,莫非真要退回河東老家去,而讓其陷落在反軍手裡?」

    不得不說,身為西涼軍中有點資歷的老將和大將,樊稠的戰略眼光是有地,說出的話也是一套一套有理有利有節,即便出來反駁也並不是無的放矢,就是呂布如果不是考慮到了更深更遠,恐怕也會贊同他的話。

    但樊稠的這些話將希望寄托在更多的偶然上,這本身就是不可取地,戰爭雖然有時候有些運氣成分,但終歸是實力做主,計謀、手段有時候也是能夠左右戰局,可這些本身也算是實力的一部分,不管是鬥智還是鬥力本質上比的就是實力,誰的實力強,誰就有可能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

    李儒皺了皺眉,沒有去看樊稠,卻問出了一個讓他無法回答的問題:「子煦,若是其他時刻你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但你也該知道,相國讓咱們來虎牢關,不是為了敗,而是為了最終取勝地。」

    樊稠頓時感覺有種被噎住了的感覺,華雄等西涼諸將也覺得不可思議,現在明明在說的是防備敵人進攻的事情,怎麼呂布扯到撤退也就罷了,這軍師還說要取勝,怎麼取勝,難道還指望聯軍自己撤軍?這恐怕是唯一的可能了,卻又是最大的不可能。

    大家都覺得軍師所想未免異想天開,甚至可能是不是被刺激得頭腦壞掉了,當然這話是肯定說不出來地,疑惑更甚也就只能夠等待李儒慢慢解開。

    李儒微微一笑,「大家或許都不相信我說的可能,奉先你呢?」

    呂布沒想到李儒又將「戰火」引到了自己這邊來,不過根本沒有反駁,還是輕咳一聲就開始說道:「其實布是覺得,這並非不可能,最主要的在於一句話:不進則退。」

    他此話一出,李儒點點頭,領會了他的意思,顯然覺得頗為欣賞;而在座其他武將之中,也僅有張遼、徐榮這少數幾個人也跟著眼前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只是不說,畢竟李儒問的是呂布也由得他來發揮。

    「……」呂布這時候才突然想到、或者說是反應過來,李儒這分明就是在考自己,或者說是在試探自己,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沒有遲疑,接著緩緩將自己心中想法、或者說是自己和手下謀士陳宮一起商議的想法說了出來:「而今,這般局面是對我們不利,若任由敵軍這般強攻下去,雖說憑著虎牢之險,仍有可能守住,但太過被動將士士氣必然受到打擊;而且虎牢雖險,我軍卻不擅長防守,對此地地形的利用也未必能比敵人高明,這些都是不利之處。然而退一步海闊天空,咱們一直以來想的就是防守,為何不想想反軍聯盟此次來的目的是什麼?所謂誅賊復漢,那麼他們必須要有支撐自己的勝利才行,而虎牢關之戰就可以成為這樣的勝利。要知道有的時候得到比失去還不容易,並非過程如何,而是結果之後的紛爭,對於聯軍來說絕對是承受不住地。至於後面的……」環顧四周,突然笑了起來,「我想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

    的確不需要他多說,樊稠等人也都是經驗豐富之人,到思想誤區之後,自然很容易跟上他的思路。

    而李儒就笑道:「看來奉先背後也有能人相助啊。」雖然呂布這段時間時常給他驚訝,但他可不相信呂布自己一個人就想得到這些。

    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想,所以呂布只是笑笑,倒也不覺得尷尬,而李儒這才正色道:「那能人難道沒有告訴奉先?若就此棄關離去,於聯軍來說,這虎牢關得去太過容易,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珍惜,所以他們未必會如咱們設想開始紛爭,而是必然會立即準備進攻下一城;而且那樣他們還多有保存各自實力,我西涼軍若果並沒有損失太多實力,自然也容易被識破,如此非但不能夠起到滯緩他們腳步的效果,反而暴露自己目的。但若是再多支撐一會兒,而且最好是慘烈一些讓敵軍都看出咱們頑守虎牢之決心,哪怕只是堅持兩三日,最好是到時候被逼無奈才「不得不」棄關而走,那麼……」

    「呵呵……」李儒還沒說完呂布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笑起來,說道:「文優果然奸詐。」

    李儒咳了一陣,正色道:「這不叫奸詐……」

    「呃,那叫什麼?」

    「咳咳,這叫智慧,智慧懂不懂?」

    「……」

    至於周圍早已經傻愣愣一片,看這兩人一副奸相心中都在歎息:這都什麼人啊,聯盟軍碰到他們,還真是可以說挺倒霉悲催地了……_del_log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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