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好人卡

第六卷 意氣飛揚 第433章 兩頭堵 文 / 醉夢蝸主

    第433章兩頭堵

    「我是在藥巫女讓人把我綁到這裡的時候,從藥巫女的嘴中知道事情的經過的。我發覺藥巫女已經走的很遠,根本就再也無法挽救了。仇恨的種子在她的心裡扎根太深,即便是使用催眠術也難以根除,而且往後特別容易復發。」

    「另外,我時日不多了,精力也很不濟,已經做不到再挽救藥巫女了,甚至我不知道她是否會隨時將我殺死。在這種情況下,我做了一個決定,運用催眠術讓藥巫女徹底崩潰,驅使她在絕望之中『自殺』而死。」

    「催眠術這種功夫,如果是逆人本性行事的話,就會難以產生效果。但如果是順應人的心意行事,就會很容易產生效果。藥巫女心中充滿仇恨,我運用催眠術清除她心中的仇恨,這跟她的本性是相違背的,所以非常難以做到,我也沒時間去做,那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但如果我運用催眠術驅使藥巫女絕望『自殺』,這跟她的本性是相合的。藥巫女不但心中充滿了仇恨,而且她有很強烈的毀滅傾向,不只是毀滅周圍的事物,甚至是毀滅她自己。她甚至不惜用毀滅來吸引別人的關注,包括毀滅別人和毀滅自己。她對你產生的攻擊,其實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這種情感你也很清楚跟愛無關,這是通過毀滅你來吸引你的注意。而她做出的自殘行為,就是通過毀滅自己來吸引你的注意,以此逼使你對她產生愧疚,讓你無法再忽視她。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女人的通性,只是有些女人採用的手段輕微,但有些女人便容易走向極端,而藥巫女是最極端的那一種。像是她這樣的瘋狂性情,只要在她的潛意識之中下一個暗示,就能讓她在復仇之後失去活下去的力量從而做出『自殺』身亡的舉動。而我,只有時間和精力做到這一步。」

    「你也不必覺得驚訝,我這一生殺人無數,在我臨死之前,肯定不會留後患。我既然發現藥巫女已經失去理性,我就不會再讓她活下去,這是我的做事宗旨。我這一生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在最後一刻也不會發生改變。今天在這個地方,無論你對她是無情也好,還是你對她同情也罷,她今天都會『自殺』死亡。」

    「藥巫女活下去的最大力量,其實是來自於對我的仇恨。而她對你的所謂的愛,正如你所看穿的那樣,那根本就不是真實的對你的愛,而是將一種對美好情感的需要投射在了你的身上。事實上,她根本就不瞭解你是什麼人,她想要獲得的只不過是一種將男人愚弄在石榴裙下的虛榮。今天你對她無情,固然不會給她帶來活下去的力量,但如果今天你對她同情,再一次的對她心慈手軟,也會讓她感到人世的無聊。因為她對你並沒有真正的感情,當她在得到了你的同情之後,她根本就不會懂得去珍惜,也無法給她帶來活著的力量,只是了卻她一樁可憐的虛榮需要,最終在面對這個世界的時候,她仍然免不了『自殺』身亡的結局。」

    「因此,運用催眠術驅使藥巫女『自殺』,其實只要讓她完成復仇的願望,讓她失去支撐她活下去的最大力量,那就會非常容易讓她做到『自殺』。」

    「王笑,我知道你一直不同意殺人的做法,但我在臨死之前仍想鄭重地勸告你一句,除惡務盡。如果你無法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你以後就過平凡的生活吧,否則你將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災難,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

    「為了要保護身邊的人,你就算傾盡全力都可能會有所疏漏,從而導致發生無法挽回的災難。如果你再對敵人心慈手軟的話,那就只有早晚滅亡一途了。」

    「我不希望卓靈在你身邊受到傷害。」

    嚴誠最後一句話說的感情充沛深厚,在這即將離開人世的時刻,他唯一牽掛的就是卓靈了。在他這一生致力於懲奸除惡的事業,也沒對卓靈盡過做父親的責任,但卓靈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血,那種血濃於水的感情此時更加深厚。

    王笑見了,不禁心中想道:「嚴總這話的意思是將卓靈托付給我照顧了嗎?無論有沒有嚴總的托付,我也不能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我的家人,我的愛人,我的朋友,我都要好好的保護他們,我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唉,想來嚴總用催眠術驅使藥巫女崩潰『自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於保護卓靈的考慮。像是藥巫女這樣的瘋癲的神經病,即便在殺了嚴總之後也不見得就會善罷甘休,可能在人生失意的時候又會遷怒嚴誠的女兒卓靈。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嚴誠作為卓靈的親生父親,他自然是會優先考慮卓靈的安全。只有讓藥巫女死去,他才能安心的離開人世。否則的話,他知道在卓靈身邊存在這樣一個威脅,他就算是死了也肯定不能瞑目的。人啊,總要保護自己最親的人,不得不採取極端的手段。」

    王笑心中感慨萬千,說道:「嗯,我會好好照顧卓靈的。」

    王笑此話一出,嚴誠微微點了點頭,露出欣慰的表情。

    地下密室中的鄭菲卻是渾身一震,心中感到特別有些不是滋味兒。

    「菲菲……」卓靈緊緊的抱著鄭菲,投入到鄭菲的懷抱中。

    鄭菲歎息一聲,眼淚掉了下來,但也將卓靈摟住了。

    只聽嚴誠又教誨道:「王笑,其實女人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你不要太過於那麼認真的對待。遇到什麼樣的女人,你就採用什麼樣的手段應付一下就行了,沒有必要過於堅持什麼個人的做事原則。男人如果對女人太認真,那女人就會是男人最大的敵人,而且男人永遠都不會贏,無論如何都是敗局。」

    「所謂逢場作戲,並不只是沾花惹草的意思,也能起到減少麻煩的摩擦劑作用。女人就是用來哄得,逢場作戲滿足女人的虛榮,有時候更能給你減少麻煩,從而讓你集中精力做事業。而如果男人一旦跟女人糾纏上了,那這一輩子就沒有什麼成就了,除非你是想當哲學家。如果你想當哲學家,身邊女人越瘋癲對你的幫助越大,比如蘇格拉底之流就是這樣。如果你不是想當哲學家,那麼你就別跟女人較勁兒,遇到事情安撫一下女人,等到女人情緒平穩了,你幹嘛接著幹嘛!」

    地下密室,鄭菲和卓靈滿頭黑線。

    尤其是卓靈,沒想到嚴誠會教導王笑這個。

    嚴誠可是她親爹啊,而她屬於王笑身邊的女人,難道也要對她逢場作戲?

    王笑為難的歎息道:「就怕被人兩頭堵,根本無路可走,只能決裂啊!」

    嚴誠淡然道:「這樣的人更應該逢場作戲了,她想要什麼你就給她一點。當一條瘋狗追著你跑的時候,你不應該對著瘋狗講道理,你直接扔一個肉骨頭出去,將肉骨頭扔的遠遠的,那瘋狗就會遠遠的跑開了,凡事都不用那麼太耿直。」

    王笑不解道:「嚴總你也認為我做錯了嗎?」

    嚴誠淡淡的歎息著,道:「也不是說你做錯,你做的沒有錯,但做的不明智。任何事情都不只有一種處理方法,而你選擇的是一種不明智的做法。沒錯,按照你的做法,你是沒有做錯什麼,你是做到了問心無愧,可對誰有什麼好處呢?」

    「你的麻煩不斷,你顧不上幹正事兒,你被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拖累住了,你生命虛耗在了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你要這樣的清白有什麼價值呢?難道你就為了自己的清白而不顧親朋好友陷入麻煩之中嗎?沒有必要,真的沒有必要,你這種做法是不明智的。對面對無恥的惡人的時候,你不能顧忌對方的價值觀念,因為對方誣蔑你是肯定的。事實上,人無論做什麼,都做不到毫無瑕疵。除非你什麼也不做。但世上最大的錯誤,就是什麼也不做。真的,那沒什麼意義。」

    「當你的敵人做盡了無恥的事情,而你卻始終堅持行得正立得直的時候,你難道不覺得這種做法對自己很殘忍嗎?如果傷及到你的親朋好友就更殘忍了!」

    「記住,不要在乎你的敵人說什麼。如果他站在了你的對立面,那你就用一切方法去幹掉他。面對敵人採用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正當的行為,古往今來無論是大奸大惡還是聖賢先知都是攻擊異端不遺餘力。成王敗寇,僅此而已。」

    「對於女人,你欺騙她怕什麼?你虧欠她怕什麼?可能她需要的就是這個。你不欺騙她,你不虧欠她,她才最受不了了呢!至於她罵你,你就當她放屁。」

    「這種女人屬於典型的佔了便宜又賣乖,你不要放在心上就行了。」

    王笑驚訝道:「嚴總,你這話怎麼說的?有人喜歡被欺騙嗎?」

    嚴誠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道:「王笑啊,你見過的女人太少了。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啊!鄭菲這女娃兒是挺好的,性格是難得的健康良善,但世上各種有病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遇上鄭菲,算是你的好運。但也因為你遇到的是鄭菲,這也造成了你的缺陷,對女人沒有準確的認識。你誤以為女***概都是像鄭菲這樣好的,但事實上像她那樣好的女娃兒,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不多的。」

    「哦,說到這兒,我想起一件事情。當初你參加策劃大賽需要短信***的時候,我曾經給你提供了巨大的支持,但你可能不知道的是,那是因為鄭菲開口向我求助的。雖然可能沒有鄭菲的開口,沒有我的幫助,你憑自己的本事仍然能贏,但你不得不知鄭菲這份兒情,像鄭菲這麼真心實意的女娃兒,在這世上真不多。」

    「事實上,很多女人都有病。貪慕虛榮,貪圖富貴,蜚短流長,嫉妒小氣,無理取鬧,無事生非等等,這些問題如果程度不重,大概也就是小毛病,但如果程度嚴重的話,那就是嚴重的災難了。而事實上,女人是很容易走極端的。」

    「我為什麼讓你不要過於在意女人說什麼呢?我給你舉個例子說明,男人如果想要親吻女人,將女人逼到角落裡面,強行親吻是最有效的。這讓女人覺得自己是被迫的,但事實上可能女人很是受用,可偏偏就喜歡認為自己是被迫的。」

    「這是女人的一種認知表達方式問題。你如果過於在意女人說什麼,那你就是沒抓住她們的心理。當女人責備你是壞蛋的時候,可能是在怪你壞得還不夠。」

    「哦,這樣說好像有點扯遠了。我給你說這個的目的呢,就是想要讓你明白,別跟女人講道理,有道理也講不清,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能讓自己束手束腳的。對付女人,男人只要注意哄好就行了,女人喜歡男人的哄騙、強迫和***。」

    王笑愕然道:「嚴總,你這樣說太誇張了吧?」

    嚴誠回答道:「誇張嗎?毫不誇張。女人喜歡將自己擺在受害的位置,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們都能夠逃避責任。比如說,強行推倒,女人會認為自己是被迫的,發生這個事情是男人太壞了,即便心裡願意也會推三阻四的。男人如果真的認為女人是在拒絕,那很有可能女人就被別的男人強行推倒了。另外其他種種表現有很多,選擇老公,不憑自己的眼光甄選,而是讓閨蜜朋友幫著選,這樣選錯了就能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嫁給哪個男人,不是自己選,而是讓家人決定,這種嫁錯了人自己也沒責任,錯的是家人沒有挑選對的。女人喜歡男人的強迫,絕不是因為那樣顯得男人很有男子氣概,其實那玩意兒跟男子氣概八竿子打不著,如果那樣是有男子氣概的話,最有男子氣概的就是強*奸*犯了。那只是女人習慣性的喜歡逃避責任,更希望將自己擺在無辜的位置上,更甚至是喜歡那種被壓迫的刺激。一個成熟的男人就要懂得滿足女人的這些需要,只要男人敢於承擔起迫害女人的罪責,將女人不願承擔的責任承擔起來,就很容易獲得女人。」

    「女人的需要是很複雜的,不全都是需要正面的,也有很多邪惡的需要。我在年輕的時候遇到一個女人,她的需要就很獨特。我當時也知道她需要什麼,我也知道該怎麼做能留住她,但我就是不給她所需要的。即便她需要的事情,按照常理來推斷,應該是很容易能做到的,但我就是不給她所需要的。」

    「最後結局我就不說了,你知道她需要什麼嗎?」

    王笑很是好奇和震驚,沒想到嚴誠居然也談過戀愛,但轉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不管是什麼人都年輕過啊!不過,對嚴誠的問題,他仍是想不通,既然容易滿足的需要,那為什麼不去滿足呢?那到底是什麼樣的需要呢?

    「什麼需要?」王笑很是好奇的問道。

    嚴誠的臉上現出一抹微笑,道:「你絕對想不到她需要什麼,因為你沒遇見過這種人,憑你的想像力你都難以想像。你要相信,人世間發生的事情遠遠要比你的想像力更加離奇。你認為藥巫女已經是一個很瘋狂的女人了,但在我看來她仍稱不上是最瘋狂不可思議的女人,最起碼她感受別人愛的方式基本是正常的。」

    「我曾經遇到的最瘋狂的女人,你知道她需要什麼嗎?非常簡單,她想讓我罵她,她認為我的指責是愛她的表現,因此一次次的故意犯錯挑戰我的極限。而我呢,要說罵人我肯定是會的,但我做不到通過這樣的方式維繫一份感情。所以,我最後做的事情很簡單,無論她做什麼我都不罵她。我相信你能明白,忍著不罵人遠遠比罵人要困難的多,但我就是堅持從來都不罵她一句。對於我來說,與其擁有一段很不健康的感情,我寧願什麼都不要。就算一無所有,也能落個清淨。」

    「如果站在常人的角度來看,我從來沒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因為我從來不罵她,我也從來不打她,我只是想要跟她友好相處,我表現的非常有禮貌。但站在她的角度來看,用她的認知方式來看問題,我就傷她傷得特別的深。因為她需要的是我的指責,她認為這是愛她的表現,而我卻堅持不做那樣的事情,即便我因為她做的種種瘋狂的事情而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我都堅持從來不對她惡言相向,因為我清楚地明白一旦我對她惡言相向,她就會認為我愛她愛得特別的深。而我對這樣的狀況認知是無法容忍的,我絕對不能讓事情朝著那個方向發展。最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看著她一個人發瘋。她所謂的愛,我承受不起!」

    「王笑,你作為旁觀者來看,到底我傷害過她呢,還是從來沒傷害她?」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