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六十三章 神秘黃毛 文 / 冷酷社會
潘紅升英語也不算太好,半吊子的水平在高中生甚至大學生看來都有種拜膜的感覺,可實際上這犢子非常清楚英語是分地域的,哪怕是純種說英語的人你給他扔在不標準的地方他也聽不懂,就好像日本人在國外,他們寧可用手語,也不願意把那舌頭都打卷的英語露出來讓人當相聲聽。
不過活這麼大老爺子也教育過潘紅升關於一個人在外國漂泊的經歷,會三句話足夠你能活下來,第一句是請求,第二句是謝謝,第三句就是潘紅升剛才說的,滾蛋!
老爺子說出來的的確是經典,潘紅升學的也似模似樣,一句話說出來幾個本土人立刻臉色一變,表情也變得不由好起來,但誰都沒敢動手。
他們聽出來潘紅升說的英語是正宗的英國皇室英語,雖然眼前這個男人黑頭黑髮但幾個人絲毫不懷疑對方可能是某個英國親王的私生子,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小杜。
小杜還在那詫異為什麼自己這幫朋友不動手呢,見著對方看自己之後猶豫了一下也走了過去,畢竟自己這邊人多,有什麼事都報仇了再說。
「小子,怎麼不囂張了?打我打的過癮麼?」一改之前溫文爾雅的做派,小杜一臉彪悍的看著潘紅升,鼻孔上翻好像豬一樣的說道。
潘紅升沒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小杜,而看見對方這個反映的小杜立刻氣焰更加囂張。
「跪下磕頭,然後乖乖讓兩個女孩過來我就放過你,否則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冷哼了一聲,小杜瞇著眼睛看著潘紅升說道。
他之所以在飛機上認栽一方面是不想被遣返,另一方面是的確被潘紅升嚇了一跳,不是因為那證件,而是這犢子真的是來販毒的,而且這次的量足有二十千克,全部都是極品貨色。
他不可能因小失大的為了五萬塊錢放棄自己的一片森林,不過這丫也想好了等潘紅升下來之後立刻留住他,好好教育教育他什麼叫眼力價。
「還要我重複一遍麼?」小杜繼續說道,幾個人看來和小杜合作有一段時間了,中文也能聽出來個大概,聽見自己的夥伴被打眼神頓時更加不友好了。
「你重複一百遍也沒用,因為你說話和放屁一樣。」潘紅升忍不住嘿嘿一樂,隨後對著小杜說道。
不得不說他最看不慣的就是仗勢欺人的犢子,再加上到現在還賊心不死的把主意打到他內定的兩個老婆身上,潘紅升心裡已經給這犢子下了最後通牒。
「去廁所談談吧?」說話的是瑞士本土人,冷笑著看著潘紅升問道。
他們不願意惹事但並不等於怕事,潘紅升使用的是英國皇室英語也只能說明他會,如果拿不出什麼具體的證據,這幫刀口舔血的人肯定還會做什麼血腥的事。
外國的黑社會和中國的不同,外國只有組織而中國卻是一個個幫派,而一個組織裡都是相對散亂的,換句話說並沒有統一的管理和調整,三五個人,七八個人就已經差不多了,不像中國一打架跟打仗似的好幾百人對著砍,這種事不存在,所以他們一般談話都選擇廁所。
當然,這可能和外國的廁所幹淨有一定關係。畢竟之前聽有人說過一句話,中餐廳的廚房比美國地鐵裡公共廁所地細菌還多。
「為什麼要和你們談?」潘紅升歪著頭問道,廁所和談話這兩個詞他聽懂了,這犢子也著實頭疼,說個英語感覺都帶著一股子西藏味兒,聽著有種噴血的衝動。
「因為我們要和你談!」對方繼續說道,而聽見的潘紅升則翻了個白眼,看了看遠處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蘇雅蘇雪,舉了舉手大拇指往上彈了兩下,隨後朝著廁所走去。
這是和兩個小丫頭的暗號,意思是把電棍拿出來,見著誰不懷好意就捅,不用客氣。
伯爾尼的廁所的確乾淨,而且還很大,從外面看上去很古樸,但裡邊卻乾淨衛生的狠,看見幾個人走進來將潘紅升圍住,其他上廁所的人都識趣的離開了,瞬間整個廁所只剩下潘紅升小杜和四個瑞士男子。
「你打了我們的朋友,我們需要你掏精神損失費。」一個瑞士人對著潘紅升說道,瞇著眼睛好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對不起沒有。」潘紅升搖了搖頭說道。
「朋友,這麼不給面子對你沒好處,這樣,你先道個歉,咱們接著談。」另一名瑞士人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了潘紅升的領子,直接採取了暴力威脅,而他這一揪卻沒能把潘紅升揪起來,臉色微微一變,隨後說道。
「不用了,現在已經沒必要談了。」搖了搖頭,潘紅升右手瞬間抓住對方的手腕,整個人一個閃身直接衝到了對方的懷裡,一個沉肩將對方頂的失去重心,隨後用力一推直接推到了離著最近的尿池裡。
「就這點能力還想跟我動手?」冷笑了一下,潘紅升看著小杜,整個人一個前衝隨後一個膝撞直接撞在了對方的小腹位置,對方頓時弓著身子變成了一直蝦米,而看到這一幕的另外三人則連忙朝著潘紅升衝了上來。
一個掃堂腿一個冒拳,最後一個潘紅升直接一推一絆將對方摁到了大便池裡,那張臉和一泡還沒沖的屎只有五公分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嚇得對方一張臉好像白紙一樣,也不敢喘氣隨後才鬆手,慢慢悠悠的朝著外面走去。
「有種別走,老子肯定教你好看!」姓杜的捂著肚子,一臉毒怨的看著潘紅升說道,剛要掏出手機卻發現自己眼前已經又多了一個人。
黃色的頭髮帶著耳釘,臉上帶著幾分地方特色的猥瑣笑容,對著他笑了一下隨後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褲襠上,啐了口口水直接離開,而廁所內看見這個黃毛的幾個瑞士人一個個都臉色大變,好像看見鬼一樣躲在一邊,話都不敢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