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五百七十七章 那些年那些事，歲月如刀 文 / 池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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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瑾兒像小時候一樣掛韓雲的身上不肯下來，那看似小巧卻是彈力十足的臀兒一扭，韓雲尷尬地起了反應，急忙強行把林瑾兒給掰了下來，輕咳一聲掩飾道：「你看你都多歲的老太婆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林瑾兒那圓滾滾黑漆漆的眼睛瞪得滾圓，撅著嘴道：「你自己不也是多歲的老頭子了！」

    韓雲有點哭笑不得的摸了摸下巴，瞄了一眼林瑾兒胸前兩團漲鼓鼓的事物，由於吃了定顏丹的緣故，林瑾兒看上去還是十七歲的樣子，加上修煉的是水系功法，隨著修為的提高，是越長越水靈了，那皮膚白皙嫩滑到不得了，彷彿輕戳一下就能冒出水來，氣質是偏向於溫婉動人，那水汪汪的眼神能把火山給澆滅了，不過心性好像一點都沒變，活潑又有點任性，跟那氣質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林瑾兒見韓雲有點失神地看著自己，心裡感到莫名的喜悅，晶瑩的耳珠明顯的紅了，赧然地低下頭。韓雲不禁一愣，打趣道：「嘖嘖，小芽菜果然長大了，還會害羞嘍，有進步，繼續努力！」說著習慣性地伸手刮了一下林瑾兒光滑的瑤鼻，那柔滑的皮膚讓韓雲有種再刮一次的衝動。

    林瑾兒作勢要咬，韓雲急收回手，眼前彷彿又看到當年那個束著掃帚朝天辮，圓眼圓臉的小女孩，時間過頭真快，轉眼就多年了，安寧村的生活還歷歷目，心升起一股惆悵，眼神溫柔地看著已經出落傾得城傾國的芽菜。林瑾兒被韓雲溫柔的眼神瞧得有點不知所措，輕輕地靠了上來，伸出一對能讓所有女人妒忌的玉手環韓雲的腰間，側著臉靜靜地他的胸口，夢囈般道：「哥！」

    韓雲下意識地嗯了一聲，輕輕地理著林瑾兒的長，突然覺得胸口微涼，芽菜竟然低低地啜泣起來。韓雲不禁一驚，扳著林瑾兒的肩頭急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受委屈了，告訴雲哥，雲哥給你報仇！」

    林瑾兒抬起淚眼迷糊的俏臉，撅起嘴道：「那你自己打自己啊！」

    韓雲一愣，皺眉道：「芽菜，我什麼時候是罪你了！」

    「就是你得罪我，恨死你！」林瑾兒伏韓雲的胸口放聲大哭起來，從那聲音可聽出，她是真的很傷心，韓雲聽著都有點鼻子泛酸，不過卻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只好選擇了沉默，輕輕地拍著林瑾兒的粉背。

    林瑾兒放聲哭了一會，聲音越來越小，後終於停下來了，仍然緊抱著韓雲的腰不放，彷彿一放手，韓雲就會飛走了。韓雲暗歎了一口氣，這些年來，芽菜一定吃了不少苦了，否則也不會哭得那樣傷心。

    「哥！」林瑾兒輕叫了一聲，幽幽地道：「我回過村了！」

    韓雲心微顫，輕輕地拍了拍林瑾兒的香肩，默默地看著天邊朵朵閒雲，有種白雲蒼狗滄海桑田的感歎，輕道：「村子還好麼？」

    林瑾兒抬頭看著韓雲，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輕道：「村子還，就是一個人都不認識，二柱子，牛娃他們都不見了，那條河邊的柳樹都已經枯老，還有我們殺魚的那塊石頭也被山洪沖走了，瑾兒覺得好陌生好孤獨！」

    韓雲心一緊，輕輕地摟著林瑾兒的纖腰，低下頭看著那張已經是禍水級別的臉，柔聲地道：「不是還有雲哥陪著你麼，不會孤獨的！」

    林瑾兒輕嗯了一聲，怕冷般往韓雲懷縮了縮，隔了一會又夢囈般：「我把娘親和爹爹合葬河邊了，還四周植上了柳樹，前些年我又回去看過，那些柳樹都長老了，時間過得真快！」

    韓雲聽著鼻子有點泛酸，把林瑾兒抱得緊了，輕道：「沒事，雲哥抽時間跟你一起回去拜祭老師和師母，再植一些就是了，嗯，還有竹子，老師生前喜歡竹子了，然後蓋一間茅屋住上一段時間，每天陪老師聊天喝點小酒！」

    痛！

    鑽心的痛，韓雲強忍住胸口的劇痛，任由著林瑾兒狠咬。林瑾兒狠狠地咬著韓雲的胸口，深深的，沒有半點留情，直到鮮血染紅了衣物才鬆了開來，默默地道：「哥，你說過要娶我的是不？」

    韓雲面色一僵，為難地道：「那是小時候……！」

    「你說過是不？」林瑾兒執拗地打斷韓雲的話，定定地仰視著。韓雲心一軟，點點頭道：「說過！」

    林瑾兒眼神一柔，低下頭道：「哥，你知道嗎？爹娘一直有個心願，而且到死時也念叨著，可是瑾兒就沒辦法滿足他們，我做不到！」說著眼圈泛紅，看得韓雲一陣心痛，柔聲道：「師傅師母還有什麼心願未了？雲哥一定給他們完成！」

    林瑾兒搖了搖頭：「遲了！爹爹和娘親大的心願就是看著瑾兒穿上喜服嫁給哥，我知道他們很想抱孫，很想很想！

    後來父親遺憾地睡過去再也沒有醒來，娘親加孤獨，每次我回去看她，都能看到她坐門檻邊，瞇著渾濁的眼睛呆，她見到瑾兒第一句話就會問找到雲哥兒了沒，我每次都跟她說快了，後娘親是瑾兒懷長眠的，我哭了，哭了很久……那些年我一直找，找了很久很久，找了一多年也沒找到，眼睜睜地看著娘親和爹爹皺紋漸多，白蒼蒼，到後遺憾地走了。哥，你好恨心，一直不來找瑾兒！」

    晶瑩的眼淚像珍珠一樣順著林瑾兒的臉頰滑下，那些年那些事，歲月如刀，傷人於無形！

    「我……！」韓雲只覺胸口被什麼東西梗住一般，現一切解釋都沒所謂了，自己只能力補償。林瑾兒緊緊地抱著韓雲的腰，默默的垂淚道：「水月宗被血月門滅了，師傅沒了，死的死，散的散，芽菜真的好孤獨好害怕，我後悔當年為什麼要修真，陪著爹娘一起安安寧寧地村裡生活多好！」

    韓雲心一痛，脫口而出道：「等把蔡狂人救出來，雲哥便陪你回安寧村，把全村人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給爹娘上香，告訴他們芽菜已經嫁給雲哥兒了，讓他們天之靈安息！」

    林瑾兒倏地抬起頭來，呆呆地看著韓雲，微顫地道：「真的麼？」

    韓雲低下頭深深地注意著林瑾兒的晶亮的雙眸，鄭重地道：「當然是真的，雲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林瑾兒臉上飛起兩抹醉人的紅暈，嬌羞地合上雙眼，鮮艷的櫻唇微微撅起來，韓雲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俯身吻了下去……

    良久，兩人才分了開來，林瑾兒紅著臉，心滿意足地縮韓雲的懷，像吃飽了的小貓咪。韓雲回味著嘴裡的芬芳，心裡好生矛盾，又有點負罪感，加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因為他心，一直以來都把林瑾兒當妹妹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