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一百五十五章 玄月異變 文 / 池邊人
華托陰陰一笑道:「明著來自是不行!不過南辰八宗大比不正是一個好機會麼?」
韓雲不禁摸了摸鼻子,問道:「這八宗大比是採取什麼形式?」
「嘿嘿,這屆的八宗大比將獵妖海進行?到時你只要覓得機會把屈莫言那混賬幹掉,神不知鬼不覺!八宗大比,生死勿論,到時屈元老頭也是無可奈何!」華托嘿嘿一笑道。
韓雲不禁暗暗奇怪,本來憑他的修為,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屈莫言,那是輕易如舉的事,為什麼偏偏要假手於我?況且他要殺屈莫言為何要等那麼多年才殺,好像屈莫言睡了他的爐鼎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不過自己就算不殺那屈莫言,相信他也不會放過自己,何況這傢伙垂涎瑤瑤,留著遲早是個禍害,何不順便賣個人情給華老頭!
「那倒是個好機會,不過那屈莫言肯定會參加八宗大比?」韓雲疑惑地道。
華托十分篤定地點點頭:「屈莫言那混賬不僅好色如命,同時也極愛出風頭,八宗大比他是絕對會參加的,他要參加自然沒有人敢跟他爭,所以這次天樞院的其一個名額鐵定是他的!」
韓雲一咬牙道:「好,弟子便答應華院主,不過弟子有一個條件!」
華托微微一笑道:「就知你小子不肯吃虧的,說來聽聽,只要不過分,老夫答應你也無妨!」
「我要一門玄級以上的土系功法!」韓雲開門見山地道。華托慷慨地的揮手道:「這個老夫可以幫你搞到!」
「還有……」
華托不禁皺起了眉頭,頗有不悅地道:「還有什麼?」
「嘿嘿,聽說華院主是僅次於本派煉丹宗師神木子老前輩的煉丹高手!」韓嘿嘿笑道。
這香屁送得正合華老頭的胃口!
華托不禁眉開眼笑,臭屁地輕捋著鬍子,笑罵道:「別轉彎抹角的拍馬屁了,有屁快放!」
「呵呵,不知華院主知不知道補天丹的煉製方法呢?」韓雲試探般道。華托心一動,瞄了韓雲一眼:「你小子也知道補天丹?」
韓雲嘿嘿一笑道:「偶然看到的,聽說補天丹能提高所修煉功法的級別!」
華托皮笑肉不笑地道:「煉製補天丹的方法老夫倒是知道,不過補天丹也算是四品靈丹,屬於品靈丹,就算告知你方法也沒用!」
韓雲尷尬地乾笑兩聲:「這個弟子也知道憑現的修為是沒法煉製品靈丹,不過藝多不壓身,嘿嘿……」
華托從懷取出一枚空白的玉簡,把煉製補天丹的方法輸了進去,隨手扔給韓雲。韓雲接過一看,從所需的靈藥來看確沒有假,上面有提到彌桃和長臂金臂猿的妖核。
韓雲不禁大喜,把玉簡收了起來,嘿嘿地笑道:「華院主還有別的事麼?」
「沒了,記住!這兩年你便潛心修煉,免得還沒到八宗大比就丟了小命!」華托淡淡地道,其實是擔心自己還沒把化靈淨瓶搞到手,韓雲便掛掉了。讓韓雲殺掉屈莫言也是他臨時拿來摳塞的借口罷了,免得韓雲生疑!像他這種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爐鼎而真的去跟有兩個金丹期靠山的屈莫言較真呢,當年只不過是面子上過不去,才裝模作樣的大雷霆,宗主一出面,他便順水推舟地息事寧人了。
韓雲急忙點頭應是!
「還有!今天老夫找你的事不能對任何人說起,否則……哼!」華托冷哼了一聲,身上強大的威壓倏地外放。
韓雲被壓得臟腑都痛,大滴的汗珠順著額角滑下,華托這才把威壓收斂起來。
韓雲凜然地道:「弟子絕對不會透露半句!」
「嗯,你去!那玄級土系功法我會派人給你送去!」華托揮了揮手道。
韓雲出得華托的洞府,劍眉不禁皺了起來,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展開腳步飛快地離開了。
一道黑影像鬼魅一樣從暗處滑了出來,看著韓雲的背影,又冷盯了華托的洞府一眼,低聲自語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說完嗖的消失暗處,正好一道神識從華托的洞府內探了出來,周圍來回掃了數遍才收了回去。
韓雲陰沉著臉回到自己的住處,那種好像被人偷了東西的難受感覺又出現了,連續兩次這樣絕對不是巧合,而且都是見了華托這老貨之後才出現的。韓雲沉思著打開住所的防禦法陣走了進去,瞬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那一排房子被炸得面目全非,到處是殘垣斷壁,碎石斷木散落一地。
「玄月!」韓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腳下飛雲靴動到極置,像流星一般向著玄月所的房間位置飆去。
「玄……」韓雲傻傻地站房子前,這裡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地上還留了一下大深坑,周圍都是亂石斷木,哪裡有玄月的影子!
韓雲像被人當胸打了一記重錘,忍不住一個趔趄,飛奔到一堆斷木碎石附近了瘋般扒拉著。
「玄月……月兒……」
「你找我?」身後傳來一把淡淡的聲音,清脆圓潤,不過卻是帶著絲絲的冷漠。
韓雲倏地回過頭去,只見夜色之,玄月一身白衣如雪,靜靜地站那,全身散著一種讓人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氣勢,她就好像夜空的一輪皎月一般。那如瀑的黑一直垂到臀間,被夜風吹起,是顯出一種神秘的美麗。她看著韓雲的眼神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韓雲卻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惱火地飛身閃了過去,不由分說地雙手一伸把玄月的嬌軀給摟入懷,不輕不重地她的臀上打了兩巴掌,咬牙切齒般道:「讓你嚇死了,到底生什麼事了?」
啪!啪!
兩聲脆響夜裡顯得特別的清脆!
「啊!你找死!」玄月面上閃過一絲怒意,韓雲只覺玄月身上生出一股巨力,自己便橫飛了出去!
蓬!
一聲巨響,韓雲重重地摔一堵斷牆上,把斷牆砸個粉碎,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一把漆黑的匕已經抵了咽喉,一對明亮如秋水的眼睛正滿含殺意地盯著自己,那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韓雲不禁傻了,吃吃地道:「月兒!你想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