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零八章 師傅受累 文 / 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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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電梯口。
格裡奇雙眼閃爍著惱怒和火氣,沉聲道:「奇科夫,你在做什麼?這個女人是我們情報局花費巨大代價抓捕的犯人,在我們獲得有價值情報之前,她的任何行動都必須要經過我們的同意,昨天你擅自調離,已經是違反規矩。」
「現在,我命令你,馬上把她帶回去!」
王恆瀟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頭罩,一下子套在了李子的頭上,左右看了看,電梯上方有一個攝像頭對準此時格裡奇站著的位置,不由的暗歎這廝好運氣,或者是本能的站在那裡。
奇科夫搖頭道:「昨天九層有需要,所以我臨時把她調到這裡,現在我要把她重新放在地下,我只管我監獄裡的犯人,任何有需要的調動,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負責,除非是總統的命令。格裡奇,讓開!」
格裡奇緊緊地盯著奇科夫,沉聲道:「好吧,我和你一起!」
說著,格裡奇帶著自己的一個屬下跟著奇科夫一起走進了電梯,當先按了09的數字,也就是地下九層。
王恆瀟看了看電梯內,很難得的竟然沒有攝像頭,確定性的再次觀察了一遍,確定沒有或明或暗的攝像頭。
「奇科夫,我知道你對總統很有意見。可是我要說,他是為了我們的國家。為了我們民族,你難道不覺得現在我們國家比十年前好了很多嗎?」
格裡奇淡淡地道:「總統先生是經歷過蘇聯時期的政黨的,他知道如何讓現在的俄羅斯能夠更好的融入世界,在世界上提高自己的發言權。」
「這些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格裡奇,我現在只是一個監獄長,我的工作就是讓監獄安全,合理的調配犯人。」
奇科夫不置可否地道:「總統先生的任何行動我都無法去評論。」
格裡奇轉頭看向奇科夫。
可是,引入格裡奇眼中的卻是一個拳頭。
王恆瀟直接出手了。
確定過了這電梯裡沒有攝像頭之後。王恆瀟不會客氣,一拳打在了格裡奇的腦門上。彭的一聲,格裡奇瞪大了眼睛,帶著不可思議的情緒,直接暈厥了過去,旁邊他的下屬迅速的反應,反射性的要拔槍,可是王恆瀟已經先一步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手一扭。卡嚓一聲。將其手腕直接折斷,剛好發出一聲慘叫,王恆瀟迅速的伸出手摀住了他的嘴。手腕一扭,卡卡兩聲脆響,直接扭斷了這個情報局特工的脖子。
事情發生的非常的突然。
奇科夫都一下子愣住了一秒鐘,反應過來之後,王恆瀟已經完成了。
「奇科夫先生,這個人我需要一起帶走。」
王恆瀟淡淡地說了一句,從口袋裡再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直接套在了奇科夫的頭上。
真實的謊言面上的肌肉都抖了幾下,可以說,這實在是太冒險了,可是已經做了,他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的善後和配合,迅速的將倒在電梯壁上的身體摟過來,用一個黑色的袋子套在頭上,軟軟的架在真實的謊言的肩膀上。
「你……」
奇科夫明顯是被驚呆了,狠狠地看了王恆瀟一眼,道:「好,快點,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王恆瀟面色平靜地點點頭,彷彿剛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在其掌握之中一般。
「跟緊我,你沒事了。」
王恆瀟用漢語在李子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李子渾身一震,肩膀顫抖了幾下,發出一聲輕微的抽泣,面巾之下,已經是淚流滿面,沾濕了面巾,卻依舊緊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
是師傅來了!
師傅來了!
彷彿被欺負的孩子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一樣的感受,心中的諸多委屈統統湧上心頭,百味雜陳。
真實的謊言驚奇地看了看李子,在他的印象之中,李子是具有傳奇性的特工情報員,比他入行晚,可是卻比他有用,是王牌,從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每時每刻都保持著冷靜。此時,關鍵時刻,卻是出現了劇烈的情緒波動。
這,是不應該的。
第一時間,真實的謊言知道,李子和王恆瀟認識,兩人的關係不淺,所以才會讓李子如此的激動。
「他到底是誰?」
真實的謊言心底裡非常的好奇。
這個人的身份。
…………………………
奇科夫大步走出電梯,身後兩個士兵壓著三個帶著面罩的犯人來到吉普車上,將兩個男子扔在車後,女子看押在兩個士兵中間。
「開車!」
奇科夫坐在副駕駛位上,對開車的士兵下命令道。
士兵迅速發動車子開向大門。
大門緩緩打開,車子慢慢的開了出去。
坐在車上的王恆瀟和真實的謊言都鬆了一口氣,包括奇科夫本人也是鬆了口氣,轉頭看了看這座監獄,他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哧……
車子停在一亮大卡車旁邊,駕車的司機迅速跳下車,從卡車上拿出幾件便衣扔給奇科夫等人。
王恆瀟首先摘了李子的頭罩,看著閉著眼睛,滿臉的淚水的徒弟,將她眼前凌亂的頭髮捋起來,輕聲道:「好了,安全了,快去那邊車上,我們馬上走。「
李子睜開眼睛,淚水止不住流出更多,說不出話來。只是點著頭,看著王恆瀟的眼神滿是依賴。
王恆瀟所幸一把將李子抱起來。卡車上的阿甘正傳迅速的接住,用一件寬大的毛毯包住。奇科夫和真實的謊言,迅速的換了便衣,上了車。
那個開車的士兵是奇科夫的心腹,是要一起帶走的,也迅速的換了衣服上了車。
王恆瀟將那個死去的情報局特工扔在遠處的地下渠溝裡,將暈迷過去的格裡奇一把扔了上去,隨後將吉普車開到路邊停下,再次看了看後面的情況。確認留下最少的線索,才上了車。開車迅速的開動。
……………………
一小時後。
莫斯科南郊的一個莊園內。
王恆瀟坐在中間的大廳,真實的謊言,沉默的羔羊,阿甘正傳,泰坦尼克號,一一坐在下面。
王美娜從外面走了進來,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裝,將玲瓏凹凸的身材顯露無遺。坐在王恆瀟的身邊。直接將王恆瀟的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笑道:「你不介意我和你的茶吧?」
王恆瀟無奈的站起來,離她遠一點。道:「我們需要多久離開這裡。」
「明天早上,有一趟飛機飛向法國,我們從法國飛往開羅,然後,你們就安全了。」
王美娜表情冷淡了一些,淡淡地說道。
旁邊的房門打開!
整理了一遍的李子走了出來。
頭髮清爽的紮在腦後,額頭上和臉頰上露出幾道淡淡的疤痕,嘴角也有一點痕跡,脖子上有兩處淤青,身上的傷應該更多,可是,李子忍著傷痛,剛剛洗了澡,就來到這裡,直接來到王恆瀟身前,跪了下來,低頭不語。
真實的謊言,沉默的羔羊,泰坦尼克號,阿甘正傳,都驚的站了起來。
「李子,你這是幹什麼?」
阿甘正傳是女的,以前和李子就是認識的,第一次見李子如此莊重,而且還對一個人下跪,即使這個人剛剛救了她,可是也用不到如此的大禮,而且,在他們幾個人的記憶中,李子一向是一個驕傲堅強的人。
阿甘正傳急忙上前來要將李子扶起來、
真實的謊言和沉默的羔羊以及泰坦尼克號突然對視一眼,眼中閃爍出一陣精光!
傳聞,李子是有師傅的。
難道,這個救她的少年人,就是她的師傅?
「徒弟無能,不孝,讓師傅受累。」
李子沒有動,低下頭,艱難的彎下腰,哭泣地說道,兩行淚水滴落在地上。
王恆瀟沉聲道:「以前我就不讓你們去做這個,現在你怎麼說?」
李子身子顫抖了一下,牙齒咬著下唇,道:「這是我的工作。」
「哼,回去再說,暫時別去上班了。」
王恆瀟冷哼一聲,做了決定。
李子沒說話,不敢反駁。
王美娜淡淡地道:「人長大了,脾氣也不小了。」
李子頓時抬頭狠狠的瞪了王美娜一眼。
「沉默,去把格裡奇帶來。」
王恆瀟對坐在椅子上的沉默的羔羊說道。
沉默的羔羊看向真實的謊言,真實的謊言點點頭,沉默的羔羊才起身走了出去。
「你是李子的師傅?」
真實的謊言沉聲問道。
王恆瀟看了真實的謊言一眼,道:「這和你們沒關係。」
「你,就算你是李子的師傅又怎麼樣,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李子,你的身體很虛弱,快起來。」
阿甘正傳不服地說了一句,使勁的要將李子扶起來。
李子卻是一動不動。
沒有王恆瀟的話,她不敢起來。
「起來吧。」
王恆瀟看了李子兩眼,說道。
李子鬆開勁道,身子一軟,被阿甘正傳扶著站了起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你們是誰,這裡是莫斯科,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可惡的中國人,你們這是在向俄羅斯開戰,我們總統和全國的民眾不會害怕戰爭。」
格裡奇渾身被繩索捆綁著,被沉默的羔羊拉了上來。
此時的格裡奇儼然一個垂暮的老人,白髮凌亂,臉上的周圍激動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