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零四章 無題 文 / 小小木九
?菲爾低聲對身邊的一個保鏢說了幾句陸明聽不清的鳥語,那保鏢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看方向是前往原董事長的臥室去了。陸明因為距離限制聽不清菲爾說了什麼,但不代表那跪在地上的管家沒聽清,他不僅僅聽得一清二楚,更是嚇得連額頭的冷汗都直往外冒。菲爾坐回到沙發上不再去看那個顫顫巍巍的管家,從旁邊人的手中接過一根雪茄含在口中,不見別人點火雪茄自己就燃燒起來,冒出縷縷熱氣。看到這現象,陸明頓時來了精神,這說不定就和菲爾的能力有關,如果能現在收集到有用的情報,那麼對於以後不可避免的戰鬥將有莫大的好處。陸明通過雪茄自燃首先想到了火焰的能力,雖然考慮到這個能力已經有了擁有者花旗,但鑒於多次接觸到身懷幾種異能的異能者,他覺得這個可能性不能排除。
整個大廳裡靜得可怕,那些黑衣保鏢們團團圍在管家身邊似是防止他逃走,躲在遠處偷偷觀望的下人們無不露出好奇的神色,不知道這個平時囂張跋扈的管家究竟犯了什麼事會受到這樣的對待。過了半晌,之前離開的那名保鏢走了回來,附耳在菲爾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退回到遠處站定不說話了。菲爾收起臉上玩味的笑容,冷冷道:「我的屬下告訴我,你說的情況屬實,的確少了些不明不白的賬單,這說明有人想要中飽私囊啊,不知道管家你有沒有收到什麼風聲?」
管家整張臉笑得比哭還難看:「菲爾隊長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剛才不是已經承認了嗎,只希望上面能給我一次機會將功贖罪。」菲爾淡淡問道:「你剛才承認了什麼,我沒有聽清,現在你再說一遍讓我聽聽。」管家狠狠嚥了口口水,額角的冷汗在屋內空調的制暖下化作了熾熱的汗珠流淌下來,結結巴巴道:「那個……那些消失的賬單和我們統計的結果有出入,我們報上去的數字缺少的款項都被我……被我擅自扣下來了。」
「你把那些賬單剋扣下來做什麼?」菲爾不依不饒地問道,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頭,非要把這管家的臉皮徹底撕下來。察覺到周圍的目光越來越冰冷,身後那些被自己欺負慣了的下人們的視線也愈發幸災樂禍,管家的心理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精神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眼淚和鼻涕很不爭氣地噴薄而出:「菲爾隊長,我求求你就饒了我吧,看在我為了阻止做了這麼多年事情的份上,我……」他喋喋不休地央求菲爾放過他,菲爾卻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悄悄對身邊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會意離開大廳,跟遠處圍觀的下人們說了句話,那些下人就很快散去了。
如此一來大廳裡就只剩下菲爾等知曉零存在的內部人士了,管家緊緊貼著地面伏在地上,似是已經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菲爾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吞吐著嘴裡的雪茄,直到吸盡最後一口,才說道:「我想你也知道我們是一個有組織有幾率的大組織,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你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考慮過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已經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呢?」管家用膝蓋抵在地上爬行過去想要抱住菲爾的大腿,卻被兩旁的保鏢衝過來用強壯的身子把他擋在外面,任由那管家大聲哭喊:「我知錯了,我知錯了,請隊長你看在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了我一次吧。」
菲爾邪邪地一笑:「你以為我是那種凶殘的人嗎,我又沒說要把你怎麼樣,只是略施懲戒罷了。」管家看菲爾的笑容和他說的話十分不協調,乾笑道:「菲爾隊長,您到底是怎麼個意思,請不要嚇唬我這樣一個卑賤的人啊。」菲爾直勾勾地望著管家,笑道:「你是一隻狗。」管家呆呆望著菲爾的猶如黑洞一般深邃的眼睛,竟然瞧得無比入迷,吃吃重複道:「我是一隻狗,我是一隻狗,我是一隻狗……」陸明知道馬上就有東西可看了,於是集中注意力死死盯著下面的情況,想要看看菲爾究竟能弄出什麼花樣。
不消片刻的功夫,管家的眼神就逐漸渙散起來,混沌的瞳孔充滿了迷茫與癡呆,嘴角不一會兒竟留下了粘稠的液體,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看樣子毫無知覺。陸明心想,難道這是一種類似於催眠的能力,可以麻痺人的神經,讓這個管家真的以為自己是條狗,從而達到懲罰他的目的?最後,管家眼裡最後的一絲清明也消失殆盡,忽地「汪汪汪」叫了幾聲,伸出舌頭趴在那裡不停地喘粗氣,看起來竟和真的狗形象沒有多大出入。陸明看得暗暗咋舌,沒想到菲爾還是個行家,不過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異能,還是說這只是催眠師的皮毛之術,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麼還沒有暴露出能力就展現了自己才華的菲爾無疑是個異常棘手的敵人。
「把他拉下去扔在後院自生自滅吧,怎麼說也是零的成員,因為犯了錯誤就要取他性命有點於心不忍。不過犯了錯誤就要被懲罰是不二的鐵律,即便是你們以後如果出軌的話也早做好準備,知道了嗎?」菲爾取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對周圍的保鏢們說道。保鏢們臉上微微一動,顯然是被菲爾的話震懾住了,也不見有人點頭或回應,但每個人的內心肯定已經被刻下了深深的記憶。零雖然表面上是正義的組織,但任何一股勢力都有其內部的黑暗和鐵血統治,不然沒有東西束縛成員的話只能是一盤散沙。
一名保鏢走上前去拉著爬行的管家往後園走去,其餘人皆沉默不語,只有菲爾恍若無事地在那哼著小曲。「你們呆在這裡不要亂走,派幾個人去好好整理剩下的資料我明天需要用到。我去樓上看看,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許上去打擾,知道了嗎?」其實最後一句疑問完全是不需要問的,在他面前他的話就是絕對的定理,容不得別人質疑與反駁。見菲爾起身往樓上走去,陸明心頭猛地一驚,立即挪動身形沿著管道原路返回。他不希望那個承載著他母親回憶的密室被別人發現,即便那個入口很是隱秘,但面對經驗老到的菲爾還真不好說。
回到密室之後,陸明連忙頂開頭頂的石板,鑽入通道中來到上官憐的臥室,輕輕頂開那個石板露出一對眼睛四下一瞄,還好菲爾沒有趕在自己前面來到這裡。他迅速開始處理入口處的痕跡,將起開石板時製造的些許塵埃全部吹散到一邊,然後把地毯好端端地鋪在上面整理乾淨,矮身再次進入通道小心翼翼地拉好。沒過多久就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陸明知道是菲爾來了,於是悄然起身死死頂住上面的石板,以防菲爾走過這裡時通過感覺和聲音察覺到下面的不對勁。
菲爾先是在屋內稍微逛了一圈,突然留意到一扇粉紅色的簾子,走過來拉開一看,後面卻什麼都沒有。菲爾感到奇怪,踩在地毯上觀察了片刻,卻沒有看出什麼異樣,於是掉頭走出了屋子。等到菲爾的腳步聲漸漸遠離這裡,陸明才放心地縮了回去,再次把一路上的痕跡清掃乾淨,爬進了通風管道。這一次他沒有多做停留,而是一直沒有停止地往前一直爬行,迅速離開這裡。
卻說外面的美琴已經等得焦躁不已,始終沒有見到陸明的身影,還好宅子外面的人一切正常,沒有出現騷亂的狀況,說明陸明在裡面還沒有被發現。倘若再過一會兒陸明還沒有出來,美琴決定就去裡面找一找,大不了鬧他個天翻地覆!
ps:大伙實在是對不起,今天因為一場聚會而喝了不少的酒,索性白天碼了不少字,回來之後只覺得頭腦發脹沒有半點思緒,寫起來極為吃力,所以想了想還是不寫了,希望大家原諒啊。話說我平時酒量就不好,以前喝酒還知道用廁所來躲一躲,誰知到今天居然沒躲過,被灌了不少,導致現在大吐特吐,吐完了之後頭腦還是不清晰,只想立即睡覺才是最萌好的事情。為了保證全勤只能用這些來敷衍大家,實在是抱歉啊,不過我會把這些欠的給補回來,到時候希望大家多多諒解。順便一說,經歷了今天的慘痛教訓,我已經深深意識到酒的壞處了,以後能躲我就躲,再也不想碰這玩意了,喝的時候感覺很爽,喝完之後就只剩下沉沉的痛苦,太難受了啊,現在太陽穴的青筋都在跳動不已,早知道會這樣就不喝了哇,太痛苦了嗚嗚嗚嗚嗚嗚……說道這裡,我又覺得反胃了,不行了,頂不住了,我去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