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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十五章 風暴前的狂歡 文 / 神秘的西瓜

    仙魔兩界的戰事已經告一段落,卜星子忙著和他那些「老朋友」們密謀著什麼,完全沒有心思搭理張哲,只有狂帝偶爾回到張哲那裡看看,但每次都只是隨便說兩句便匆匆行去。

    沒人管自己,張哲自然也樂得清閒。和魔界想比,仙界的景色要秀麗的多,雲霧繚繞的山峰,神秘幽深的洞府,都成為張哲攜兩女遊玩的好去處。

    張哲很清楚,仙魔兩界短暫的和平,並不意味著戰爭的最終結束。如今的卜星子只是在休養生息而已,一旦恢復了元氣,那接下來的戰爭將不可避免。

    而當戰爭開始之後,他和流螢都將不可避免的被捆綁在卜星子的戰車之上,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至少現在的兩人還無力去改變什麼。

    在過了一個多月舒服日子之後,卜星子的召喚如約而至。雖然在臨行前張哲努力表現出輕鬆愉快的樣子,但他心裡清楚,這一次,或許是挑明所有事情的時候了。

    在佔領仙界之後,卜星子一直居住在仙宮之中。這裡曾經是他的地盤,雖然後來被濟松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霸佔了萬年,但最終還是回到了他的手上。

    「你可知道,我今天找你來所為何事?」沒有任何禮節性的寒暄,兩人甫一見面,卜星子便切入了正題。

    張哲沒說話,只是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在想

    明白了很多事之後,現在的他頗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覺悟。

    看到張哲的態度,卜星子卻也沒有生氣,憑空化出一張椅子,坐在張哲的對面,表情淡然的看著他。

    「我問你,你可知道道境之上究竟是什麼?」過了一會,卜星子突然問道。

    「是你?」張哲笑了笑,卜星子的美貌不為人知的揚了一下,說實話,張哲此刻的表現實在令他很是不滿。

    絕望的人總會做一些瘋狂的事情,卜星子只能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我?只是剛剛入門罷了。」卜星子站起身來,長長的歎了口氣。

    「你還記得焚血河之戰的事情嗎?當時血噩的身旁出現了四道陌生而又強大的氣息,他們,就是道境之上的存在。」

    張哲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瞳孔還是在不經意間微微一縮。雖然他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麼,但當卜星子親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依然有些驚訝。

    「道境巔峰,並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存在,湮滅和造物之道,也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法則!」卜星子的聲音突然提高了數倍,儘管張哲竭力保持著鎮定,但心頭還是忍不住一驚,脫口而出道:

    「那是什麼?!」「永恆!」卜星子緩緩的歎了口氣,目光中露出迷離的色彩,看的出來,這位如今仙魔兩界的第一強者

    ,對於他口中的「永恆」充滿了嚮往。

    「永恆,並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種稱號。」卜星子知道張哲一定不瞭解這件事情,耐心的解釋道。

    卜星子的手緩緩抬起,一團混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混沌之道,是成為永恆的第一步。」

    「你已經成為永恆了?」張哲沉默了半響,艱難的說道。

    「我已經具備了一切條件,但這個世界上,只需要,也只能有一個永恆。」卜星子收起了手中的混沌,重新坐回了他的位置。

    「你有幾分把握?」卜星子的話,讓張哲明白了許多東西,那個夢境中許多殘破的片段,也一一連結起來。

    「不知道。」卜星子罕有了露出了一個苦笑,「雖然只有道境巔峰的強者才能解除到那個層次,但自從我來到仙界的第一天起,上一代永恆就應該已經存在了,要擊敗他,很難。」

    「那我能做什麼?」張哲目光灼灼的盯著卜星子,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

    「等時機到的時候,你會知道的。」卜星子看了張哲一眼,隨即轉過了頭去,「我不知道你在命運之輪中經歷了什麼,但你想要打破自己的命運,很難。」

    「還有多少時間?」張哲問道。

    「或許半個月,或許一年,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戰爭的主動權,並不掌握在

    我的手中。」卜星子走到仙宮最後面的寶座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知道萬年前我們為什麼失敗嗎?」卜星子笑道,彷彿對那段慘痛的經歷毫不在意。

    「因為永恆?」張哲試探著問道,對於這段經歷,他同樣很好奇。

    「不錯,當時的仙魔兩界,分別出現了兩個分別代表湮滅之道和造物之道的本源種子,我和殘夜想要奪取它,誰知道,這一切都是個圈套。」

    「也正是從那時起,我們知道了永恆的存在。」卜星子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了張哲的身邊。

    「你和那個小姑娘,分別掌握了湮滅之道和造物之道,「永恆,是絕不會放過你們的。為了鞏固它的地位,它會將一切能夠威脅到它的東西盡數消滅。」

    張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仙宮,又怎麼回到自己的住所的。一路上,他的心裡只是不斷的迴盪著卜星子的話:

    「時間不多了,或許,你應該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留下點什麼。」

    今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張哲便找到了流螢,雖然流螢已經通過那盞寂滅心燈知道了一些東西,但張哲還是覺得有必要將事實的真相告訴她。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聽完張哲的講述,流螢沉默了良久,終於緩緩問道。

    「我也不知道。」張哲露出一絲苦笑

    ,「卜星子他說的沒錯,戰爭的主動權,並不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或許明天「永恆」就會向我們發起攻擊,或許是半年,或許是一百年。」

    一滴晶瑩的淚珠在流螢的眼角盤旋著,最終還是沒有落下,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已經學會了堅強。

    「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吧,或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張哲將流螢緊緊的摟在懷中,仙界的景色依然是那麼的修理,但此刻的兩人,卻沒有任何欣賞的心思。

    「這可不像你,在我心中,你可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流螢突然笑了起來,在不經意間用袖子抹去了眼角的淚花。

    「還記得當初你在冰窟中說的話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懷中的玉人笑靨如花,張哲心中忍不住一動,低頭落下了一個深情的吻。

    在卜星子和張哲談話後的第四天,仙界舉行了一場規模空前的婚禮。

    婚禮的主角,自然是張哲和流螢。這兩個曾經生死與共,經歷了無數患難的情侶,最終走到了一起。

    之所以說這場婚禮的規模空前絕後,並不是因為婚禮的主角是多麼了不起的大人物,而是出席婚禮的嘉賓,無一不是跺跺腳就能讓仙魔兩界抖三抖的人物。

    光是狂帝和濟松這兩位道境巔峰的強者,就足以讓所有人感到羨艷,加上如今一統仙魔

    兩界的卜星子,更是讓這場婚禮,足以在仙魔兩界的歷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儘管到現在為止,大多數人還不清楚張哲和流螢的來歷,但大多數實力強悍之輩,還是看出兩人所領悟的法則來歷。湮滅之道和造物之道,乃是天地法則中最頂尖的一類,兩人的結合,有著相當深遠的意義。

    流螢婀娜多姿的曲線,在大紅色喜袍的襯托下顯得愈發動人。當紅蓋頭掀開的那一刻,艷美絕倫的容顏,瞬間讓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或許是壓抑太久的緣故,這一夜,包括卜星子在內的所有人都顯得有些瘋狂。大多數人都以為這是為新娘新郎的幸福和慶賀,只有少部分人清楚,這只不過是絕望前的狂歡而已。

    不過,沒有人會道破這點,在這個時候,能夠有一個讓所有人都放縱的機會,已經殊為不易。

    狂歡過後,便是洞房的時節,落雲公主知趣的睡到了一旁的房間,將空間留給了今夜真正的主角。

    「你好美。」張哲坐在床邊,死死的盯著身旁的流螢,在這個大喜的日子,平素滴酒不沾的流螢也喝了不少,如今酒意上湧,雪白的雙頰上泛起點點紅暈,更顯嬌艷之態。

    聽到張哲的話,流螢更是羞紅到了耳根,兩人相識已近十年,張哲卻是第一次誇讚她的容顏。

    「你說,

    現在那個「永恆」會不會看著咱們。」在這個氣氛微妙的時刻,流螢卻突然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張哲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在大笑聲中將流螢抱進了懷中,一雙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各個部位不斷的探索著。

    「不要。」流螢蹬了幾下腿以示反抗,但就連她自己都知道,這只不過是更加激起張哲的**而已。

    大紅色的長袍,被男子的大手粗魯撕開,流螢雪白的**,第一次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張哲的眼前。

    「或許永恆能掌控整個世界,但今夜的你,卻只屬於我。」

    **蝕骨的呻吟,如春雨般連綿不斷,兩具**的身軀,彼此互相糾纏著,陰陽相合,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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