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6 血腥屠殺 文 / 佐墨
196血腥屠殺
既然已經決定了進行一場屠戮,那麼戒色就不會再有絲毫的留情,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小心謹慎的盤算一番,畢竟能夠來到這裡的,都是各個門派的精英,即便說單打獨鬥不是戒色的對手,可是一挑二,那結果就不一定了。
悄無聲息的取出念珠之中的九仗,戒色暗自運功,悄悄的向那兩個西域邪修靠近。而此刻,那兩個邪修似乎還沉浸在原本的迷醉之中,對於暗暗靠近的戒色,竟然是毫無所覺。
「亮哥,我們走吧,接著尋找下一個獵物。」松弟站起了身形,活動了一下筋骨,一臉淫笑的說道。
拍拍屁股,亮哥也瞬間站了起來,他伸了一下懶腰,說道:「我們現在搜羅到了三枚無花果,距離目標還差了一點,不過在無花山谷中繼續遊蕩個一兩日,說不定就可以順利完成目標了。」
「那是、那是,跟著亮哥,肯定能夠搜集到足夠的無花果,不然,豈不是弱了我們西域雙煞的名頭?」那個松弟,一邊拍著亮哥的馬屁,一邊也在暗自得意,在進入無花山谷之後,他們兩個至今未曾遇到過敵手。
躲在暗中的戒色冷冷一笑,喃喃低語道:「西域雙煞,很快我就要讓你們變成西域雙屍!」眼睛裡陡然閃過一絲精芒,戒色沉聲道:「就是此刻!」說著,九仗猛地一橫,心頭暴喝一聲,「狂暴式。」
剎那間,戒色便衝了出去,速度如電,根本沒有給那西域雙煞反應的時間,當然了,他們也是毫無機會抵擋戒色的攻擊。轉眼之間,戒色便殺到了那位亮哥身前,九仗猛地向前一探,彭的一聲,直擊後心。
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鮮血,那位自稱亮哥的人,臉色一瞬間蒼白如紙,忙不迭的向前跑出幾步,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
「亮哥!」那個松弟顧不得理會戒色,慌忙跑到了亮哥身前,將亮哥扶了起來,探查了一番亮哥的傷勢,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從空間戒指裡面取出了幾枚丹藥塞進了亮哥口中,松弟道:「亮哥,你堅持一下,等我收拾了這個臭光頭,再幫你療傷。」
也怪不得松弟的臉色會一片漆黑,戒色這一招下去,實在是太過狠辣了一些。一棍所至,直接擊碎了亮哥的心臟,若不是亮哥及時護住了心脈,估計已經慘死當場了。
亮哥躺在地上,雙目怨毒的看著戒色,本來他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可是剛剛張開嘴,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無奈的閉上了嘴巴,亮哥只得微微閉起雙目,暗自運功療傷,在他看來,自己這算是陰溝裡面翻船了,以前都是自己暗算別人,被別人暗算,這還真是頭一遭。
確定亮哥暫時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後,松弟立刻起身,陰冷的掃了戒色一眼,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對我兄弟二人下黑手,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西域雙煞的名頭麼?告訴你,招惹了我們,你就必須要死。」
冷哼一聲,戒色沉聲道:「西域雙煞?在我看來,不過就是西域雙屍而已。至於為什麼要收拾你們兩個,等你們死去的時候,我會慢慢告訴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的很舒服的。」
看著戒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聽著那毛骨悚然的話語,松弟頓時覺得後背全是冷汗,似乎眼前的戒色,對他有著莫大的威脅力一般。強忍住自己心中退卻的想法,松弟咬咬牙,說道:「你會為你的張狂付出代價的。」
「張狂,那是相對與強者,對於弱者來說,這叫做藐視天下。」戒色一臉的冷意,右手猛地一動,便揮出了九仗。九仗在戒色的手中化作點點寒芒,直擊松弟的要害。
松弟也沒曾想到,戒色會說出手就出手,而且,招式還會如此狠辣。顧不得太多,只得硬著頭皮接了下來。手中祭出一柄圓月彎刀,揮出道道寒光,叮叮一陣火花,松弟且戰且退。
片刻之間,戒色二人已經過了數十招,相比而言,看起來似乎伯仲之間。可是作為當事人的松弟心裡很清楚,戒色並未施展全力,否則的話,自己早就已經敗退了。
眼中寒芒一閃,戒色低聲道:「陪你玩夠了,現在,該是收拾你的時候了。」說著,戒色手中的九仗便閃現出了道道金光,九仗上面的佛印,不斷的擴大,隱隱中,似乎還有著佛影附著在上面。
「金剛式!」
見到戒色動了殺機,松弟絲毫不敢怠慢,慌忙收緊圓月彎刀,全力以赴的應對著戒色的攻擊。只見到圓月彎刀在松弟的手中劃出一個精緻的弧線,一個月牙狀的刀芒,瞬間迸發而出。
「狼牙碎!」
這時,戒色眼底忽然閃過一絲冷笑,右手向前猛地一推,九仗頓時脫手而出,不過金剛式威力不減,依舊撲向了松弟。戒色雙手合攏,迅速的疊著手印,一股股金芒,在他的手心凝聚。
轟隆一聲,刀棍相撞,松弟手中的圓月彎刀,瞬間脫手而出,飛出了好幾丈遠。而他本人,更是吐了一口鮮血,連連倒退。這一擊,松弟根本無從抵擋,受傷,那是在所難免。
可是,不等松弟喘息一下,戒色陡然暴喝道:「龍爪咒。」
一聲之下,一個金燦燦的龍爪,瞬間飛出,直接抓住了倒退之中的松弟。戒色眼神微微一凝,那龍爪似有感應一般,用力的握緊。卡嚓一聲,清脆的斷骨之聲,充斥在戒色的耳畔。
大手一揮,收回了龍爪咒,而松弟,則是無力的跌倒在地。雖然說他的意識很清醒,但是毫無疑問,他現在想反抗,也是徒然。至於亮哥,早在松弟敗退的那一剎那,便睜開了雙目,眼見松弟不敵,他臉色一變,艱難的站起身形,就準備逃跑。
「想走?沒那麼容易!」戒色冷笑一聲,嗖的一下,召回了九仗,一個箭步,衝到了亮哥身前,九仗一陣揮動,砰砰的,全部打在亮哥身上,疼的他是連連求饒。可惜戒色,卻絲毫不留情面,一直到打碎了亮哥身上的所有骨頭,這才罷休。
低頭掃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西域雙煞之中的亮哥,戒色陰沉道:「廢物。」
隨後,戒色拖著亮哥的屍體,直接來到了松弟身邊,往地上狠狠一丟,戒色冷聲道:「說,你們把那個蘭若寺的女弟子怎麼樣了?」
松弟滿眼鄙夷的瞥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亮哥,覺得這傢伙不顧自己逃跑,著實不夠意思,而後,這才看向戒色,淒慘一笑,說道:「說?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麼?反正都是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是麼?你確定?」戒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讓人渾身不自在的笑容,緊接著,九仗直接砸在了亮哥的手指上,把亮哥的右手,都給砸了一個稀巴爛。那模樣,真是凶神惡煞,讓人膽戰心驚。
「你要是不說,我就像折磨他這樣,慢慢的折磨死你。」戒色一邊折磨著亮哥,一邊如同看著死人一樣的看著松弟。那冷冰冰的眼神,讓松弟有種墜入萬丈深淵的感覺,不寒而慄,真的是不寒而慄。
艱難的吞嚥下一口唾沫,看著已經快被折磨死的亮哥,松弟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終於破碎了。他嚇得近乎要哭了出來,說道:「我說,我們把那個女弟子……喂狼了。」
「喂狼了?」戒色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惡狠狠道:「你們這兩個畜生,老子今天一定要折磨死你們。」說著,戒色雙手一抓,提起了西域雙煞,一個閃身,便消失在林間。
經過一番搜尋之後,戒色最終在一處蟻穴入口處停了下來,掃了手中兩個已經奄奄一息,但是感知尚在的西域雙煞,沉聲說道:「這一次,我要你們十倍償還。」
呼的一下,直接把西域雙煞給丟了出去,不多時,便有著無數的黑螞蟻從地下爬了出來。隨後,它們揮動著自己的鉗子,一塊塊的撕扯下來西域雙煞的血肉,然後搬回自己的洞中。
這效果,就等同於凌遲處死一樣,一塊塊的割下血肉,那痛苦,即便是再堅強的人,也很難支持住。
聽著西域雙煞的淒慘叫聲,看著那血淋漓的場面,戒色絲毫不為所動,彷彿就是一個麻木的旁觀者,沒有憐憫,也同樣沒有救贖。
在西域雙煞只剩下兩具白骨之後,戒色這才神色漠然的轉身離開。
在接下來的路途中,但凡不是中北一域的人馬,戒色全部都是不問所以,直接斬殺。至於中北的人馬,他倒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很少有出手的。而中北的人馬,似乎也很是團結,至少戒色遇上的一撥人馬,都是魔道與正道走在一起,共同對敵。
暗暗的感慨一聲,戒色也覺察到了,唯有在遇到一群『野狼』圍殺的時候,團結,才會顯得那般容易。至於『群狼』相爭的時刻,也是頗有一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感覺。
這一天,戒色剛剛斬殺了幾個西域邪修,收拾著戰利品,心滿意足的把自己獲得的第十一枚無花果放入念珠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看著不遠處跑來的一個蘭若寺的佛門弟子。
對於這個佛門弟子,戒色還是頗有印象的,只是他不明白,為何對方的眉宇之間,會有著焦慮之色。
當那位蘭若寺的佛門弟子看見不遠處的戒色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大老遠的便喊道:「戒色師弟,大事不妙了,趙靈韻小師妹,被西域邪修給圍攻啦,你趕緊去救救她吧!」
一聽這話,戒色頓時臉色一變,眼神之中,殺意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