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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5 抵死銷魂的推倒 文 / 佐墨

    095抵死**的推倒

    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戒色現在,死的心都有了。本來還想偷偷摸摸的離開,這下可好,被琴婉給發現了,而且看琴婉那氣勢,一點兒也不好惹,萬一琴婉要來一個殺人滅口,戒色都不知道,自己是辣手摧花呢,還是任人宰割。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戒色知道,躲,已經是沒用了。於是,他便坦坦蕩蕩的站了起來。幾個大步,便從大石塊後面走了出來。

    「戒色?」看到小光頭珵明發亮的戒色,琴婉頓時瞪大了眼睛,很顯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秘密,居然會被這個曾經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小光頭給發現。而且,戒色還是剛剛來到蘭若寺,琴婉搞不明白,戒色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尷尬的撓撓頭,戒色笑道:「那個……琴婉師姐,剛才,我只是路過。你放心,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也都沒有看到,現在,我立馬就離開,不打擾你了。」這話,戒色說的也未免太假了點,這麼一個山洞你路過,你到底是怎麼路的?

    噗嗤一下,琴婉被戒色這幅彷彿做錯事情的模樣給弄得發笑了。她白了戒色一眼,沉聲道:「偷偷跟來就是偷偷跟來的,哪有那麼多的借口。」緊走幾步,來到戒色面前,琴婉低頭看向戒色,喃喃低語道:「是不是餓了,要不要師姐我把你給餵飽啊?」

    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這句話,太具有誘惑力了。餵飽?怎麼個喂法?莫非……難道……戒色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覺得自己胸口多了兩個碩大的壓迫感,低頭一看,兩團滾圓的雪白,正在那裡來回遊蕩。

    「這個,真心扛不住啊?」咕咚一聲,戒色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兩道鼻血,嘩嘩的往下竄。戒色抬頭看了琴婉一眼,說道:「師姐,這個……那個……我……」

    伸手捂著戒色的嘴巴,琴婉嬌聲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做出任何對蘭若寺不利的事情的。雖然我是道門門主的女兒,可是,我卻是師父親手撫養長大的,我琴婉就算再沒良心,也不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戒色說道:「這個,我明白,只是師姐,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啊?」說著,戒色低頭看了一眼緊緊壓在自己胸膛上的兩團豐滿,臉上儘是苦笑。

    略顯輕佻的在戒色的光頭上摸了一把,琴婉輕聲道:「我只是想報答你當日捨命相救之恩,這件事情,我自會跟師父解釋,你就放心好了。」說話間,琴婉拿出一隻青色的藥瓶,高高的舉起,然後猛地一鬆手,任由藥瓶向下墜落。

    敏銳的覺察到些許不對勁,戒色慌忙道:「師姐,你……」話還沒有說完,戒色就聽到卡嚓一聲響,藥瓶碎了一地,然後,一股淡紫色的煙氣,散發出來,飄蕩在空氣中。輕輕地聞了一下,戒色便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一陣翻騰,彷彿,自己都要燃燒起來一樣。

    「春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淫』藥,奇銀合歡散?」戒色剛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是,自己卻已然喪失了理智,這一刻,他的所作所為都只靠本能而為之,理性與神智,早已淪喪。

    嚶,一聲輕吟,琴婉面色潮紅的低下頭,那朱紅的雙唇,緩緩的向戒色靠攏而去。鼻息越來越粗重,看來,琴婉也沒有給自己留餘地,她,同樣沒有解藥。與此同時,琴婉似乎頓覺渾身燥熱,慢慢的,開始褪下自己的衣衫,很快,大片大片的雪白,便展露在了戒色面前。

    一股股的熱汗,從戒色的光頭上滾落,他的眼神已經渙散,沒有神智,只有**。右手猛的將琴婉摟進懷中,左手,搭在琴婉的後腦勺,微微一用力,二人便親吻在了一起。

    兩人生疏的技巧,依舊會讓他們的牙齒偶爾間撞在一起,但是,這卻無法阻止他們的熱情。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好不自在。涎水,已經成了最強的催化劑,讓這股火熱,瞬間爆發。

    纖纖細手熟練的解開自己腰間的衣帶,然後,又攀上戒色的腰間,輕巧的解開了戒色的衣帶。眨眼間,二人赤裸相對,皮膚都是淡淡的粉紅。

    一個翻身,戒色將琴婉壓在了石頭上,讓琴婉的嬌軀,依靠著石頭斜躺在那裡。戒色的嘴唇,緩緩的移開那依舊纏綿悱惻的朱唇,遊走過嬌嫩的耳垂,下落至頎長的脖頸。

    親吻著迷人的肩胛骨,轉瞬間攀上了傲然的雙峰,舌尖在粉色的羞紅上打轉,似乎在啃食著世間最甜美的甘露。從傲人上跌落,劃過平坦的小腹,雙手輕撫過嬌美的大腿,戒色終於找到了目的地。

    早已按耐不住的蛟龍,已經直立起身,昂首挺胸,荷槍實彈,隨時準備大戰一場。伴隨著一聲低沉的驚呼,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終於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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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自己的後背冰涼,頭腦更是一陣昏沉,戒色艱難的睜開眼睛,卻發覺周圍一片昏暗。微微搖了搖頭,運起金行之氣,戒色總算看清了周圍的環境。山洞?血跡?赤身裸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陣刺痛湧入戒色的腦海,眨眼間,昨夜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我……」啪的一聲,戒色給自己來了一巴掌,他,想起來了一切。正準備起身,忽然看到旁邊的巨石上,跟屁蟲小眼睛雪亮雪亮的蹲在那裡,見到戒色醒來,不禁呲牙咧嘴的笑了。

    略帶怒氣的看了跟屁蟲一眼,戒色說道:「小樣兒,昨天去哪裡?害的老大我釀成了大錯。」一邊說著,戒色一邊快速的穿起衣服。

    小腦袋以外,跟屁蟲笑道:「大錯?未必吧?老大,我剛來的時候,就見你一個人赤果果的躺在這裡,還不停的喊著,『來,再來。爽,好爽。』難道說,這就是大錯?」

    一滴冷汗從光頭上滑落,戒色已經拿跟屁蟲沒辦法了。不過,自己也實在是太過了點兒,那些話,是能夠當夢話說的麼?剛打算離開,戒色的眼角,雖然掃到,地上的那片血跡,暗暗的歎息一聲,戒色明白,大錯已經釀成,剩下的,就只是面對了。

    呼叫了幾聲達摩,發現達摩早就已經閉關了,戒色這才曉得,為何昨夜達摩會沒有出來阻止,原來,他老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兒。

    拍了拍昏沉的腦袋,戒色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山洞,他還依稀的記得,昨天夜裡,琴婉曾經說過,她會和琴香說明一切。按照琴香的性格,戒色有理由相信,琴婉極有可能性命不保。

    離開了山洞,戒色便帶著跟屁蟲,一路匆匆忙忙的往蘭若寺總部方向跑去。途徑昨天自己悟禪的地方時,忽然發現,正有一個蘭香閣的女弟子,在那裡來回走動,看樣子,很是焦急。

    大老遠的看到戒色,那位女弟子頓時滿臉的驚喜,慌忙喊道:「戒色小師弟,大事不妙了,琴婉師姐她……」說著,那位女弟子就嗚咽了起來,淚水瞬間臉頰緩緩流下。

    戒色心頭一緊,意識到了不妙,迅速的跑到這位女弟子面前,仔細一看,這位女弟子,赫然就是在初次相遇時,與琴婉關係最為融洽的那位蘭香閣女弟子。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樣子,戒色喘著粗氣,問道:「你先別慌,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慢不得,慢不得啊。」那位女弟子急的臉色發白,說道:「琴婉師姐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非說自己是道門門主的女兒,還說,自己進入蘭若寺,目的就是為了當臥底,想要將蘭若寺,變成道門的附庸。師父聽後,一怒之下,就要……就要斬殺師姐來洩憤,空明主持想攔都攔不住,現在,所有人都在演武場上,等著看師姐被處死呢。」

    聽了這話,戒色頓時如遭雷擊,臉色煞白。他看了那位青年女弟子一眼,沉聲道:「你不要慌,這件事情,我就處理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琴婉師姐出事的。我先走了,你慢慢跟上。」說罷,戒色想都不想,瞬間施展開來,赤腳游雲身法,整個人,如同一道殘影,消失在山巔。

    那位女弟子看著戒色離去的背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喃喃道:「你可一定要快啊,過了午時,師姐可就性命不保了。」那女弟子咬咬牙,邁開腳步,也開始向蘭若寺方向奔去。

    此時此刻,蘭若寺的演武場上,那真可謂是熱鬧非凡,三院的弟子全都圍在這裡,口中議論紛紛,指著擂台上跪著的琴婉,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而他們議論的內容,無非就是自己看走眼了怎麼著,一個看似清純的琴婉,居然會是臥底,居然會背叛蘭若寺。還有什麼恬不知恥之類的。總之,在這一刻,大部分都是落井下石,只圖看個熱鬧,有心幫琴婉一把的,屈指可數。

    琴香站在擂台上,氣的渾身發抖,手中的蘭花劍,吞吐著一股股劍芒。看樣子,這次琴香可是要來真的了。而在琴香身後不遠處,則是空明大師,他皺著眉頭,焦急的看著琴香,去沒敢上前說什麼。

    至於那個劍若門的院主,據說是在閉關,所以這番熱鬧,倒是沒有他的參與。

    怒其不爭的看了琴婉一眼,再看看已經正午的太陽,琴香厲聲喝道:「琴婉,身為我蘭香閣的弟子,居然勾結外人,聯合道門,想要搞垮我們蘭若寺。作為蘭香閣院主,我著實忍無可忍,今天,我要親手斬殺了這個孽徒,以儆傚尤。」說著,琴香便抬起了手中的寶劍,看樣子,是真的準備出手了。

    在這危急關頭,一個聲音由遠及近而來,「琴香師叔,莫激動,有話好好說。若您老真的心有不滿,且聽小僧一言再動手也不遲。」說話間,戒色便如同一陣狂風一般衝了過來,呼的一下,站在了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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