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30章 收回利息 文 / 全市蝦蟹
130章收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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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蔣欽林現在就要趕去霧都市紀委審查人的地方,路***不由得也是一陣手忙腳亂,他甚至來不及問對方為了什麼事情要下去,而是第一時間將目光投向了省***廳廳長杜嚴誠,著急的道:「杜***,蔣***要去的地方,警衛安排安排了嗎?」。杜嚴誠給了他一個苦笑,瞅了一眼蔣欽林的背影,悄聲的道:「蔣***說走就要走,我也來不及安排下去啊!」。
「那怎麼能行?」。
路***急了,眼珠子瞪得滾圓,拉著杜嚴誠衣袖不放,道:「老杜,你犯什麼傻?啊!這要是萬一出了點事兒,誰能負擔得了這個責任?你開什麼玩笑吶!」。
「唉唉!老路,我說你別跟我急啊!我能攔得住他嘛?」,杜嚴誠說著,用手指朝前面那高大的背影指了指,一臉苦笑狀。
「唉!這,這不是開玩笑嘛!」。
路***微微歎了口氣,急著往前跑了兩步,道:「老杜,你拖一下時間,我打電話安排蔣***的警衛員過來,出了事情,咱們可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蔣欽林走下樓之後,看見自己的司機已經把他那輛奧迪公務車開在了台階下等候著。沈國良心裡這時愈發感覺惴惴不安起來,他從後面一路小跑著趕了上來,正想伸手替蔣欽林拉開車門,不曾想蔣欽林自己一把將黑色的奧迪車門拽開,一聲不響的就坐了進去。
沈國良手中拉了一個空,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熱,訕訕的放下手。這時他也知道事情有點大條了,不敢再耽誤時間,又一陣聰明小跑著來到自己的專車旁邊,拉開車門之後,迅速的鑽了進去。
他的駕駛員估摸著是從沒有看見過沈***模樣這麼狼狽過,從倒車鏡裡愣愣的看著他,沈國良見了臉一沉,微怒的道:「看著前面的車,馬上給我跟緊了蔣***的車」。
一行車輛輕車簡從的出了省委大院,在路口與氣喘吁吁剛趕到的杜宏飛等人匯合。蔣欽林看見霧都市紀委***杜宏飛,冷淡的伸手和對方握手沾了一下就放開,之後劈頭就問道:「你就是霧都市紀委***杜宏飛?」。
「是是!我就是杜宏飛」。
老奸巨猾的杜宏飛這時候已經感覺出事態不妙,後脊樑已經起了一層白毛汗了。他這時的姿勢像是個燒熟的大蝦米似得,略微彎著腰,伸出雙手,臉上掛著一付諂媚的笑意,道:「蔣***,您好!請您指示」。
「我沒有什麼指示」。
蔣欽林冷冷的盯著他的臉龐,嚴肅的道:「我只是有個問題想咨詢你杜***,你們霧都市紀委是以什麼理由去調查葉慶泉同志的?有沒有過硬的事實依據?或者還是像以往那樣,只要別人花費八分錢的郵票,就把我們的同志折騰個半年?」。
杜宏飛聽了之後,不由得心頭一震,蔣欽林說話的聲音音量雖然不高,但聽到他的耳朵裡卻像是炸雷一般,差點把他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兒裡震出來。
之前他聽沈國良問及葉慶泉的下落,心裡就已經在嘀咕了,這時一聽蔣***的話,果然是為了葉慶泉來的,他心裡就感覺沉甸甸,充滿了苦澀。瞟了不遠處的沈國良惱怒的目光,他知道事情難辦了,心中不由得暗罵道:褚正邦你這個老王八蛋,你要想找死,你自己死去,幹嘛還非得要把老子也一起拉下水?
「呃!蔣***,這,這個我們也是收到了」。
杜宏飛一向的伶牙俐齒這時不見了蹤影,聲音乾巴巴地,他還試圖向蔣欽林婉轉的解釋一番,目的當然是最好能將自己從這事情當中摘除出來
「行了,別說那麼多了」。
蔣欽林這時根本懶得聽他那麼多的廢話,威嚴的將手一擺,打斷了對方的話,直接的問道:「葉慶泉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杜宏飛伸手在額頭抹了一把,慌忙的道:「在,在咱們城郊的一個倉庫,我們紀委辦公室的同志知道那地方」。
「上車,你帶路,直接過去!」,蔣欽林對站立在旁邊的杜嚴誠等人微一擺手說道:「都別看了,快上車!」。
出發之後,行了沒有多久,蔣欽林看著擁堵的路面皺了一下眉頭,吩咐司機道:「叫杜***的車在前面帶路」。
杜嚴誠在自己那寬大豪華的福特水星警車裡接到了車載電話,一掛電話,他就抓起車載對講機,向省廳指揮中心發佈著他的命令:「告訴霧都市交警支隊的沿途各警亭,請他們注意我的車號,命令他們,將從中山路起始,只要提前發現我的車隊之後,就將路口的車輛一律雙向截停!我再重複一遍,從中山路起始,路上車輛一律雙向截停!」。
隨著杜嚴誠的命令,他的專車司機熟練地打開警燈,拉響了低沉刺耳的警笛,費快地向前行駛著,十分熟練地執行著為川江省一號專車開道的任務。於是只見前後四輛高級轎車,像離弦之箭似得,沿著空蕩蕩的中山路主幹道向前飛馳而去,省委秘書長路***也不敢落後,他坐在一輛警衛局保衛人員的轎車裡,指揮司機緊緊的跟隨著前面的專車向前奔馳著。
車隊風馳電掣般地向城郊的廢棄倉庫開進,每經過一座交叉路口,負責執勤的交警都站得筆直,紛紛向省委一號專車敬禮。沿途的道路也已經暫時單向封閉,漆黑地雙車道柏油路的路面上,視野所及的地方不見一輛車在跑動,連摩托車,自行車都被臨時攔截,現在這裡似乎已經暫時變成了緊急專用車道。
路面情況一暢通之後,蔣欽林的車隊速度立時飆了起來,一路風馳電掣地駛向了城郊。只不過二十來分鐘之後,車隊就已經到達了城郊這廢棄工廠的門口
車子剛一停下,市紀委辦公室主任周家貴首先連滾帶爬的下了車,搶在前面為眾領導帶路。杜宏飛哈著腰,小心翼翼的道:「蔣***,杜***,就在這裡,人就在後面倉庫」。
一行人沒有說話,只是腳步匆匆的穿過了大院,七扭八拐的來到後面那個三層樓的倉庫
余國金率領著紀委的辦案人員輪番上陣對葉慶泉進行盤問,從夜裡都現在都沒有讓葉慶泉瞇一會兒眼。
為了不讓葉慶泉睡覺,他們將兩盞上千瓦的探照燈打開照著他的臉部。大功率探照燈一經打開之後,白花花的眩目強光照在葉慶泉臉上,使得葉慶泉根本睜不開眼。
再加上沒有水喝,身體內的水份蒸發的急快,一晚上下來,葉慶泉的雙眼裡已經是佈滿了血絲,紅彤彤的跟兩隻兔子眼睛似得,看上去還挺嚇人,嘴唇上的皮也脫落了幾層,乾裂出幾個口子。他整個人乍一看上去,跟戰爭電影片裡那些躲在貓耳洞的戰士極為相似。這要是哪個導演正在拍抗戰題材的影片,現在把葉慶泉找去拍電影,那肯定都不用化裝的,拉過去就行。
「怎麼樣兒?葉慶泉,想起來了什麼沒有啊?」。
余國金得意洋洋的說了一句之後,伸手將探照燈撥轉朝天的方向,看著對方的眼睛有點適應了,這才又接著道:「葉慶泉,你這是又何苦呢?對不對?只要把問題交代出來,不是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痛痛快快地去睡覺了嘛!何必硬撐著吶?你這又不算什麼大問題,只要搞清楚了,我們上報一下,大家不是都清靜了嘛!」。
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葉慶泉疼的嘴角稍微抽了一下,瞪著血紅的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望著眼前這幾個紀委的人,咳咳了兩聲,冷笑著慢吞吞的道:「怎麼?想對我誘供啊?呵呵!
給老子來這套?我他娘的早八百年前就玩剩下的玩意,你覺得我會上你的當?你們這幾個孫子,現在別太得意了,這筆賬老子給你們記著。余國金,你放心,時間不會等的太長,到時候老子會把這筆帳跟你們討回來的」。
「孫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余國金見對方居然罵罵咧咧的,拿自己一點不當回事兒,登時被他的態度激怒了。
余國金口中也掛起了三字經,從椅子上站起身,踱步走到葉慶泉的跟前,輕蔑的笑道:「你他娘的還想來整治老子?做夢吧你」。說到這兒,他突然伸手,一個大嘴巴子揮向了葉慶泉的臉
葉慶泉努力的將頭往後稍微一仰,使得余國金的想抽自己耳光的願望落空了,對方手掌帶起一陣掌風,從臉頰一側呼嘯而過,葉慶泉盯著對方淡淡的笑道:「行!有種!這一巴掌我也給你記著」。
「呵呵!」的怪笑了幾聲。
余國金抱著雙臂,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葉慶泉,冷笑了幾聲,嘖嘖的道:「葉慶泉,我怎麼著看你他娘的就是煮熟的鴨子,也只落了個嘴硬。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對吧?但是你知不知道?進了咱們紀委的審查室裡面,出來之後有幾個還能當官的?你小子還想來整治我?等你下輩子投胎再說吧!」。
「誰說他要等到下輩子投胎才能整治的了你?」。
聽見自己背後響起一縷冷淡的聲音,審訊到這時也有點頭昏腦脹的余國金還以為是駕駛員小黃買東西回來在說話,頭也不回,就罵罵咧咧的道:「你小子哪來的這麼多廢話!狗日的,東西買回來沒有啊?」。
市紀委***杜宏飛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聽見自己手下的人竟然敢罵蔣***,他登時嚇得臉一歪,趕忙跨前一步,怒吼道:「余,余國金,你腦子進水啦!你跟誰在說話吶?啊!你,你放肆!」。
余國金聽見杜宏飛的聲音時,一愣神,扭過身子就看見對方臉色鐵青的瞪視著自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口中嚅嚅著道:「杜***,我,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旁邊一聲咳嗽,目光接著瞟見沈國良在一側陰沉沉的瞅著自己,扭頭四顧之下,杜嚴誠,蔣欽林那兩張毫無表情的撲克臉相繼映入他的眼底,余國金的嘴巴一下子張開老大,眼珠子登時睜圓了
蔣欽林微微「哼!」了一聲,根本不看這些人的表情,逕直走到葉慶泉的身邊,見對方面容枯槁,雙眼通紅,被折磨的不成了人形,於是關切的道:「小葉,身子怎麼樣?要不要緊?能走路嗎?」。
「您是蔣***?咳咳!我,我能行,這點小折磨,對我不算什麼」,葉慶泉說著,稍有些困難的咧開嘴笑了笑,他雖然與這位省委大員沒碰過面,卻是在電視裡經常看見對方的尊容。
「不愧是將門虎子!」,蔣欽林心裡想著,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原本看見對方這狼狽的模樣,已經將手搭著葉慶泉的肩膀,想攙扶他一下。但考慮到自己身份實在是敏感,葉家小子畢竟和自己也沒有直系的淵源,自己伸手攙扶,被一旁這些人看見,之後還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子了
說完之後,他將臉慢慢轉向一旁有些慌張不安的沈國良,緩緩的道:「小沈,你們市紀委的人辦案,就是採取這種暴力手段?」。
沈國良一直想解釋,這時趕忙張嘴說道:「蔣***,這余國金濫用暴刑肯定是不對的,我們市委會讓他停職檢查,做出嚴肅處理的」。
他還想要往下說的時候,蔣欽林將手一擺,冷冰冰的道:「你現在不用解釋那麼多,我沒空聽你解釋。事後,你們霧都市委必須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說完之後,見扭頭朝著杜嚴誠道:「老杜,叫警衛員扶著小葉同志,我們走!」。
杜嚴誠微一點頭,答應了一句,接著冷笑一聲,道:「蔣***,這余國金濫施暴刑,已經不是停職檢查就能了結事情的。這人施用暴力手段這麼嫻熟,身上肯定也不止只有今天這一起案子。我建議啟用司法程序,先將他關押審訊,之後看一下審訊結果再說」。
一旁的杜宏飛聽了這句話,臉皮子不禁抽了一下,目光瞟了自己這本家一眼,心道:這傢伙說的話可夠誅心的,啟用司法程序?這意味著什麼?看杜嚴誠這架勢,不將余國金朝死裡整,他是不準備罷休了啊!
紀委的幾個工作人員看見領導臉色鐵青的目光亂掃,全部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在一旁連忙緊閉著嘴巴。而余國金在一旁整個人就傻了,臉色頓時變得慘敗,額頭上滾出了汗珠,身子就像被人打斷脊樑骨似得佝僂了下來,腦袋更是深深垂下,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再也沒有之前的耀武揚威狀。
聽見杜嚴誠的話,蔣欽林面無表情的盯了一眼傻愣愣待在一旁的余國金,他知道這個直接的罪魁禍首要是都不給葉慶泉出口氣的話,在葉老那邊怎麼都說不過去
面如寒霜的蔣欽林隨即冷冷地點了點頭,道:「可以,我同意這個意見!」。說完之後,不在看眾人,他領先出了房門。
「老杜啊!老杜,唉!」,沈國良指著杜宏飛點了點,氣的掉頭追了出去,口中叫著:「蔣***!蔣***!這事情你得聽我解釋一下」。
見領導都追出去了,葉慶泉扭頭看見余國金雙腳發軟的扶著桌子,那模樣像是要癱坐在地上了似得。他冷笑一聲,走到對方面前,伸手「啪!」的一個耳光掃了上去,戲謔的道:「姓余的,怎麼樣?老子說馬上就要把這嘴巴子還給你吧?你等著,過一陣子我慢慢找你收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