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卷三】【266章 驚見美女輔導員】 文 / 流年如妻
卷三266章驚見美女輔導員
既然在開始談話之前,廖宏偉就已經定好了基調,吳譜心中雖然有點發虛,但也沒必要掖著了。面對裴家老爺子和未來老丈人那樣的人物都能坦然面對,還不信對付不了一個廖宏偉。
如是想著,吳譜將心一沉,道:「不知道廖書記今天前來,是為了視察工作,還是有什麼私事需要與小子了斷一下?」
打從進門開始,廖宏偉就一直在仔細打量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在這之前,「超級女聲」搞的有聲有色,在市裡的幾次常委會上都提到了,廖宏偉就聽到過吳譜這個名字。當時只是好奇,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靈氣。
可今天接到那份五星絕密文檔的時候,他卻是驚訝住了。看到「吳譜」這個名字出現在文檔中,而且居然有那麼重要的身份,他差點沒有壓住心頭的訝然。
平復了很久才決定親自走上這一趟,此時見面,當然得好生審度審度,看看這個年輕人是否真有過人之處。
所以從一進門開始,廖宏偉就故意把姿態拔的很高。他很清楚自己的氣勢,可幾次交鋒下來,面前的年輕人竟是沒有受到絲毫影響。這讓他心中稍稍定了一些。那些絕密文檔中提到的任務和部門與他雖然沒有絲毫關係,可作為一個於國家忠誠無二的老黨員,他心中有懷擁天下的氣概和魄力,自然也希望那麼重要的東西不能毀在某些人身上。
「了斷倒是談不上。我們家有個孩子,聽說與你有些矛盾,我來瞭解瞭解,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吳譜的表現讓廖宏偉比較滿意,但他並沒有就此定論,再次試探道。
「廖書記說的是劉坤吧?」吳譜臉上看不出絲毫波動,依舊微微笑道:「我與他算是同學,倒是有些不愉快。不過不是什麼大到不能解決的矛盾。廖書記不是因為這個要怪罪小子吧?恕我直言,這是我們晚輩的事情,廖書記若插手的話,恐怕有點不妥。你疼愛晚輩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剝奪晚輩們自己解決問題的權利,你說是吧?」
廖宏偉哈哈笑道:「好,說的好。年輕人就是要有擔待,若是稍稍遇到一點困難就求這個求那個,那是沒骨氣的體現。我們都是大漢子民,是**的信仰者,我們應該有自己的風骨。自己闖下的麻煩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自己擔待。」
廖宏偉這豪爽的話讓吳譜倏然一滯,這老梆菜的臉也變得太快了,一秒鐘前一個樣兒,一秒鐘後卻又是另一個樣兒。
到底哪樣才是真實的啊?
吳譜有些發懵了。廖宏偉前後態度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之前的態度明顯就是興師問罪的,可隨後的話就是傻子也能聽出其中的褒贊之意。
這老梆菜到底要幹啥?吳譜心裡直犯嘀咕,他發現一時間竟是有點號不准這老梆菜的脈了,就是那總是板著臉的未來老丈人好似也沒有這麼深的城府吧?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這態度變化的太大?」廖宏偉接著開口,卻又讓吳譜心頭一驚。他好似是看穿了吳譜的心思一樣,道:「別那麼緊張,我還沒有看穿人心思的本事。我這前後的態度在心理學上是有說法的,叫落差法談話,多用於受過刺激,分不清現實與幻想的精神病康復訓練當中。通過落差極大的談話訓練,來使得患者逐漸在現實和幻想中的找到平衡點,然後康復痊癒。」
吳譜尷尬地瞪起了眼睛,心想,這才聊了幾句,老子就成了精神病了?
廖宏偉意識到自己這解釋有些不妥,從容笑道:「當然,我並不是特指你。只是為了單純地說明我之前的談話方式。好了,咱們直奔主題吧。」
吳譜自沒心思與廖宏偉計較什麼,他現在就想弄清楚廖宏偉今天到來的真正目的,然後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縫隙,摳出廖宏橋的線索。
見吳譜坐直身子,廖宏偉道:「正式進入談話之前,我需要先確認一下,你這辦公室沒有什麼不安因素吧?」
吳譜微微一愣,點頭道:「廖書記可以任意開口,這辦公室沒有任何監聽設備,我也保證,接下來的談話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再不會有第三人得知。」
廖宏偉點頭道:「我與你的談話倒不是最重要的,叫人知道了也無關緊要。但是接下來我與你引薦的人,你必須確保你們談話的安全性。」
「這個我可以保證。」
「那好,我再給你介紹個人。」廖宏偉拍拍手,辦公室內間的門突然拉開,然後走出一個人來,廖宏偉對吳譜道:「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吳譜險些將眼珠子瞪出來。若不是因為廖宏偉的表情嚴肅,他險些以為今天廖書記來找他就是想把他弄回學校去。因為從內間走出來的人豁然是廖靜。
廖靜依舊一副素顏,透著一股讓人不容側目的韻味,一件米白色的中長薄風衣,用一根米黃色的腰帶束著,將整個身體的曲線都給包裹的淋漓盡致,找不出絲毫瑕疵。瑩白細膩的膚色透著沁人的光點,吹彈可破。精緻的眉彎兒輕輕蹙著,似是有些不願面對吳譜一樣,這種糾結使她更添了一股風情。
「廖老師好。」早知道了廖靜與廖宏偉的關係,雖驚訝於廖靜突然出現在這裡,吳譜卻也很快壓住心中的訝然,平靜開口問候。
廖靜微微一點頭,算是回禮,然後走到了一邊的會客沙發上坐下。廖宏偉站起來,道:「我現在正是為你們介紹一下。」
吳譜與廖靜同時站起來,廖宏偉將右手攤向廖靜,道:「這是廖靜,隸屬國安局機密組織督查科,上校軍銜。」
吳譜心頭震驚,卻依舊沉住性子對廖靜點了點頭,廖靜面無表情的頷頷首。廖宏偉將左手攤向吳譜,道:「這是吳譜,機密組織『刺』第二代領導人,隸屬國家特殊軍隊,上校軍銜。」
「特殊軍隊,上校?」廖靜聽到這個介紹,沒有絲毫反應,倒是吳譜為之一愣,他竟然有編製,而且位列上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廖宏偉似乎沒有為他解惑的打算,相繼介紹完畢之後,道:「好了,我的工作算是完成。接下來二位要談的事情已不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我這就迴避,二位請自便。」
這就走了?吳譜一腦子的霧水,廖宏偉過來一趟,竟就是為了帶一個國安局上校,充當信使。他難道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問題需要請教?
若是他知道廖宏偉所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只怕會失望透頂了。怪也只能怪他心中有個先入為主的念頭在作怪,一直把廖宏偉當做了廖宏橋,所以他理所當然地認為廖宏偉應該知道更多。
殊不知,這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廖宏偉扔下兩人出了辦公室,卻並沒有離開,而是一屁股坐在秘書早已經搬到門口的位置上,充當起了門神。他的這一行為把整個樓層麗人傳媒的工作人員都給嚇傻了,還道這位市委書記是哪根筋搭錯了。以至於很多人心中不自主地念起了佛陀經,在他們看來,市委書記如此作為,明顯是被吳小老闆給得罪了。天知道得罪一個市委書記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這一事情接下來幾天都成了麗人傳媒廣為談論的話題,很多人甚至悄然做起了另覓山頭的打算。直到很久過去,沒見到想像中的後遺症,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才漸漸被人們淡忘。不過,偶爾有人提起時,人們不免還是會唏噓一番。
這些都是後話了。此時身在辦公室裡的吳譜壓根兒不知道外面發生了怎樣的事情,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只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個在午後的黃昏守望丈夫的沉靜女人,自己的輔導員,搖身一變竟是變成了國安局機密組織督查科的上校,他一時間很難適應這種落差。
而廖靜的反應比他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早幾個小時就知道了這個學生的身份,可此時面對面的坐著,她依舊覺得別捏。特別是想到接下來的時間要歸屬他調配,她的心裡就覺得更別捏。
兩個心裡十分彆扭的人隔著一張辦公桌竟是就這麼沉默地坐著,一座就是十來分鐘。最後還是吳譜忍不住了,開口道:「廖——同志,算了,我還是叫你廖老師吧,這樣順口。」
廖靜聽到吳譜的聲音,抬頭直愣愣地看著他,沒有答話,算是默認了這種稱呼。
吳譜道:「在談話之前,我有個疑問需要請問廖老師。」
廖靜點點頭,言簡意賅地道:「問。」
吳譜道:「請問國安局機密組織督查科,究竟是做什麼的?」
廖靜的回答依舊言簡意賅,「針對國家的一切機密組織做督查工作。」
吳譜會意,回答雖然簡單,但描述的很清楚,說白了,這個督查科就等於紀檢委。只不過這個督查科只是針對國家的各種機密組織而言。
看來國家對於機密組織始終有監控啊,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為什麼「刺」還是出現問題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