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254章 久別重逢】 文 / 流年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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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裴娜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那瑩白如玉的肌膚一點一點袒露出來,吳譜的氣息越來越粗重。i在催.情.藥的催動下,他體內的渴望越來越熱烈。
可他死死地咬著牙堅挺著,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溫柔地將少女輕柔地身體抱起來放在了床的中央。
「娜娜,我來了!」
「嗯!」少女的俊面滿是羞紅,她緩緩地閉上眼睛,輕輕一應,然後順從地將兩條修長的腿張開到最大的幅度。
那裡,早已經春色滿園,汝泉暗湧。
緩緩俯身,堅挺的灼熱探入那一彎清泉口端,稍稍一猶豫,隨即長驅直入。
「啊——」
「噢——」
一聲痛呼,一聲淺吟。之前的溫柔終於在灼熱的欲.望中完成了使命,將兩具年輕的身體送到了最激烈的戰場之上。
這是一個平凡夜,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卻又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無論平凡抑或不平凡,該發生的事情終究發生了,該催生的感情也終究催生了。世界的鐘擺不因任何人任何事停留,她依舊滴滴答答地邁著均勻地步子,冷靜而又沉著地向前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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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層太高,晨時的陽光落在臉上也顯得很是刺目。吳譜對於光線極為敏感,當陽光落上眼簾的時候,他的睡意就已經全消了。只是他並沒有立馬睜開眼裡,因為全身各處都充斥著難以忍受的酸痛。
這種情況是極為少見的,他從沒有放棄過鍛煉,特別是在修習《元君法語》之後,身體素質早已經好的不能再好,說是壯的跟頭小牛也不為過。可身體傳來的疼痛卻是極為真切的,那種發自肺腑的感受做不得假。
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被人拿著棍子一寸一寸敲過的一樣,酥麻和酸痛交錯,帶來的是頹軟的無力。腦子裡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似是腦細胞連續工作了七天七夜沒有絲毫間斷,已經嚴重地超出了負荷。
上眼皮和下眼皮之間似是突然長處了新鮮的肌肉,使得兩張眼皮黏合了,努力了很久也難以分開。
倒是手臂還能簡單地活動一下,這也是唯一能夠證實他確實是清醒的證據。不過手臂上的肌肉也是酸痛不已,稍稍活動一下就要用上往日裡好幾倍的力氣。
「咦——」輕輕滑動手臂,驟然碰到了一具細膩滑嫩的身體,吳譜輕聲一咦,腦海裡驟然一驚,昨夜的情形突然湧上腦海。
這靈機一動似是給了他無窮力量,那努力很久都睜不開的眼睛竟是霍地一下子睜開了。側過臉去,竟真是那張日思夜想的臉。
回憶起前夜的情形,再想想身上的酸痛,吳譜驟然意動,見裴娜睡的香甜,他輕手輕腳地掀開潔白的棉被,霍然間到了幾灘已經乾涸的血漬,還有裴娜明顯浮腫的下.身。
「嘿嘿,到底是先吃了你……」
前夜的瘋狂在斑駁血漬和浮腫秘處的提示下,一點一點地浮上腦海,在吳譜嘴角牽出了吃吃地笑意。
「一個人傻笑什麼呢?」
驟然,一個略帶嗔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吳譜一愣,扭臉一看,熟睡的裴娜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撐著下巴略帶些嗔意地望著他。
「嘿嘿,你醒了?」
「可不是醒了,瞧你那得意勁兒,在得意什麼?哎呀——」裴娜眼眸含嗔,卻掩不住眉目間的喜意和滿足,她輕緩挪動身體,不經意觸動了私密處,當即嘴角一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i
「沒事吧?」吳譜連忙將她攬在懷裡,道:「剛剛看了一下,你那裡似是有些擦傷,估計得將養好一陣子。」
裴娜嗔道:「都是你,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家。」
「嘿嘿!」吳譜一個勁兒地傻笑,道:「那不是特殊情況麼?」
「特殊情況?」裴娜冷笑道:「我倒是想問問,若是我沒來,你是不是真就和那老女人成就好事了?」
吳譜腆臉笑道:「哪能呢?你多慮了,多慮了。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回來了?」
裴娜道:「我要再不回來,你就給我戴老大一頂綠帽了。說實話,你是不是預計到那老女人會使手段,所以才讓那個宋千惠過來的?」
吳譜苦著臉道:「當然不是,誰知道那老女人竟是那麼無恥,竟然連下藥的招兒都使上了。」
裴娜靠在吳譜的懷裡,道:「你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輕易跟女人泡溫泉。」
「嘿嘿——」吳譜笑著,道:「你還沒說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呢?」
裴娜道:「剛不說了嘛,怕你給我戴綠帽子,所以回來查查崗。」
吳譜道:「至於嘛,張口閉口綠帽子的。再說了,你這主次關係可沒有搞好,什麼叫我給你戴綠帽子。天下間哪有男人給女人戴綠帽子的?」
裴娜道:「怎麼就沒有?天下間忘恩負義的陳世美多了去了。憑什麼女人背叛男人,就叫給男人戴了女帽子,反過來就不是了?還真以為這是封建時候的男權時代呢?」
吳譜道:「那現在也不是女權時代,平等,男女平等。所以這綠帽子的說法對誰也不合適。」
裴娜道:「怎麼不合適?我可是聽說好像還有一個娃娃臉班長對你也挺有意思的,那倒還是一個良家婦女。我說大官人,你有沒有點想法,要不然奴家代為將她收入你的後幃?」
吳譜的瞳孔一縮,道:「薇子跟你說的這事吧?」
裴娜冷笑道:「誰說的也不重要。我就是看薇子一個人在家管不住你,這才回來給你敲敲警鐘。話說莉莉那邊似乎也該忙完了,我得把她也接回來,不然你就得上天去了。」
今天的裴娜表現的就像是一個尋常女人一樣,與她往日裡的精明大相逕庭,卻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聽著她直言不諱地表達心裡的醋意,吳譜倒是訕訕地不知該如何作答了,索性閉口緘默,以不變應萬變。
只是他驟然想起前夜好似廖中英也喝了摻藥的酒,不由將眉頭鎖了起來,問道:「你怎麼解決廖中英的?」
「你還擔心那個老女人?」
吳譜乾咳一聲,道:「別想岔了。你既然能夠準確掌握我的行蹤,自然就知道我為什麼找上她。我依稀記得,在意識變得模糊之前,好像在她身上見到過一個紋身,是什麼來著?」
吳譜極力地在腦海裡回憶意識模糊前的見聞,半晌之後,他驟然一驚,叫道:「三叉戟?」
裴娜顯然並不知道三叉戟代表什麼,見吳譜的面色凝重,她斂去玩笑的神情,問道:「那個紋身代表什麼?」
「你覺得它應該代表什麼?」吳譜若有所思地解釋道:「那種紋身是用鴿子血紋的,只有在酒精催動下才會從皮膚上浮現出來。」
裴娜斂緊目光,壓低聲音道:「是『刺』的標識?」
吳譜點點頭,道:「我是循著你爸給的名單,要找一個廖宏橋的暗刺,原道是廖宏橋與廖宏偉只差一個字,便想循著這條線查下去。可紋身怎麼會出現在廖中英肩上呢,難道她就是廖宏橋?」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裴娜慶幸地道:「幸好我昨天沒對她做什麼,不然,就壞了你的事了。」
「你沒對她做什麼?」吳譜倏然一驚,道:「難道沒有替她解毒?」
「毒應該是解了。」裴娜壞壞地笑道:「你不是把宋千惠招來了嘛,總不能把人招來什麼也不干對吧?」
吳譜臉色變得精彩起來,不可置信地望著裴娜,支吾道:「你不會是讓宋千惠給廖中英解的毒吧?」
裴娜眨眨眼睛,躺下去拉被子蓋住頭,道:「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叫小櫻給我準備早餐,然後送套衣服進來。你就不用等我了,我晚上直接去你那兒。」
「你還真讓宋千惠那麼干了?」瞧著裴娜的反應,吳譜就知道這丫頭肯定這麼幹了。想起宋千惠為廖中英做那事,他不禁有一種邪惡感。不敢深想下去,當即起床草草地洗漱了一遍。
雖然身上酸痛難當,又與裴娜久別重逢,可他還真不能一整天都窩在這裡。反正裴娜說了晚上去他那兒,傾訴離愁也不急於一時,當前還是工作上的事情更為重要。另外,廖中英的事情也算是一個變數,需要盡快證實。
穿戴整齊,正準備與裴娜吻別,走到床前才發現這丫頭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想起昨夜的瘋狂,吳譜心裡有些揪痛,與裴娜的第一次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了,也挺難為這丫頭的。
在裴娜的額頭輕輕一吻,走出去的時候,小櫻像是門神一樣站在門外,此外還有好幾個彪形大漢不時游離在走廊裡。吳譜沒有理會,吩咐小櫻給裴娜準備早餐和衣服之後,他望一眼廖中英的套房,正準備下樓,那扇門卻拉開了。
廖中英紅光滿面的從裡面走出來,一見到吳譜,她竟是露出了小女孩的嬌羞,沖吳譜溫婉一笑,道:「小吳,昨天辛苦你了,改天姐姐再請你喝酒!」
吳譜的臉當即一綠,逃也似地衝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