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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9章 兩隻狐狸】 文 / 流年如妻

    吳譜並沒有立馬下樓。藏在樓道大門後偷偷地聽了半晌,直到劉子薇的抱怨聲和牛莉莉的笑聲消失在耳畔,這才悠然下樓。

    劉子薇並不屬於那種能幹的女孩,上得廳堂倒是落落大方,可下得廚房麼,委實差了不止一星半點。為了日後味蕾不受煎熬,衣服上沒有洗滌不盡的油污,吳譜本就沒打算讓劉子薇長期干保姆的活兒。

    接著一個小遊戲將劉子薇從保姆的苦海中撈出來,適當的換來這丫頭的感激,何樂而不為呢?

    二女進了電梯,吳譜這才慢慢從十樓的樓梯間往下走,一邊走一邊回想這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不可否認的是,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足以讓一個人的好心情變得抑鬱。可於吳譜來說,這些事卻並沒有在他心裡掀起太大波瀾,不過歡樂生活中一點悲傷地小調劑罷了。

    按照牛建軍的說法,這莫名其妙的波瀾是他無意間踏進了清河市二代子弟之間的爭鬥,可那又如何,這之前他不是已經得罪吳清風錢希文了麼?吳清風或許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但聽牛建軍的介紹,錢家的關係似乎並不簡單。

    所以,於得罪誰的問題,吳譜並不糾結。他倒沒有享受悲傷生活的小調調,但豐富的生活經歷讓他養成了對一切坎坷、不愉都能坦然以對的好習慣。

    更何況,這個傍晚不是全然沒有收穫。至少他從牛建軍的談話中得知了牛家如今的處境,從而分析出了父親遭受構陷的真相不是?

    雖然暫時還不能找出構陷父親的罪魁禍首,但有了這樣的線索,他就可以順籐摸瓜,水落石出只是遲早問題。

    所以,他答應了牛建軍的要求,儘管他覺得身在宦場的牛建軍提出這樣的計謀時略顯幼稚。可仔細想想,從二代子弟身上尋找突破口或許正是一個更省力也更有效的辦法。

    至於是否真的如此,很難估量,得去做了才曉。

    一步步數著樓梯台階,吳譜想著心事,走的相當緩慢,似乎也沒能記住已經下了幾層樓。待回過神來準備去看樓道標識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了一個鬼祟的身影。

    那道身影藏在下一層樓道轉角,似在偷聽別人的講話。不多時那一層樓的樓梯大門被推開,走出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藏匿的身影連忙往一側藏的更為隱秘,直到那個尖嘴猴腮的人走下樓梯,他才陰沉的冷笑著走出來,然後拉開樓道大門進了那一層樓。

    吳譜在樓上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卻不禁皺起了眉頭。那個偷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傍晚時分在金色海倫耀武揚威的盧漢文。

    「這傢伙鬼鬼祟祟的想要幹什麼呢?」吳譜站到剛剛盧漢文藏匿的地方,望望下樓的方向,又望望盧漢文走進去的樓層,稍稍一猶豫,他悄無聲息地拉開了這一層大樓。

    樓道裡掛著「七樓」的標識,與其他樓層人來人往的境況極為不一樣,這一層樓顯得冷清至極,走了好遠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樓道裡飄來一陣陣颼颼地冷風,這裡彷彿就是一片冰冷的停屍間。

    就是樓道轉角的護士站也不見一個制.服美女,場景有些詭異。吳譜不禁小心了一些,不動聲色的轉過轉角,卻正好看見一群黑衣人將盧漢文迎進了一間病房。

    唯恐被人發現,他連忙錯身閃進旁邊的一個房間。想起傍晚時分傷在張凱手下的胖子,再聯想起盧漢文說過的話,吳譜很快斷定了那間病房裡的住客,當即就做了潛入的決定。

    他躲進來的這間房恰好是一間醫生辦公室,臨門的衣架上掛著一襲白大褂。稍加思索,他將白大褂穿起來,又尋摸出一隻口罩,對著窗戶上淡淡地影子稍稍整理一下,確定不會輕易露出破綻之後,他拿起一個病歷簿出了房門。

    …………

    「顧叔,你真打算這麼做嗎?」盧漢文與顧德彪並不陌生,來往甚至還有些緊密,聽顧德彪有和張青山開戰的打算,他側目問道。

    顧德彪道:「你還沒用結婚,自然不懂為人父親的心思。我就海泉這麼一個兒子,現在他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你難道還覺得我該忍氣吞聲?」

    盧漢文道:「忍氣吞聲自然不能。但是顧叔難道就沒權衡過張青山的勢力?清河市四巨頭南城張青山雖然排在最末,可這並不代表他手中就沒什麼能量。反倒是,清河市四巨頭誰都有一番過人之處,不然清河的道上也不可能相安無事的平靜這麼多年。

    你顧叔也是巨頭之一,難道往日你就沒有想過越界去撈點利益?你想過,但是沒有下手。為什麼呢?因為你知道那三個傢伙跟你一樣,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一番話說的顧德彪神情低落,盧漢文卻無比平靜,接著道:「可為什麼現在你老就擰起來了呢?海泉被傷這確實讓人難以接受,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你端了張青山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

    恰時,病房門被推開,一個黑衣漢子推開門,身後跟著一個醫生。

    「大哥,醫生來看看海泉的情況。」

    「嗯!」顧德彪淡淡地哼了一聲,他現在正在回味盧漢文的話,沒心思理別的事情。倒是盧漢文習慣性的將進來的醫生打量了一番,然後又對顧德彪道:「倒不是說咱們這口氣就不出了,但是一定得有十全把握才能行事。張青山這種人,要麼就不弄,要弄就要一擊命中,打到他永無翻身之地。不然,他就會像狗皮膏一樣死死黏住你。」

    顧德彪驟然抬頭盯住盧漢文,雙目中射出狠厲的光芒,咬牙切齒的重複著盧漢文的話,「要麼不弄,要弄就直接擊中七寸……好,張青山,就讓你暫時再蹦躂幾天,等老子逮著機會,讓你不得好死。」

    盧漢文眼中飄過不易察覺的冷笑,「顧叔能這樣想就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成大事者豈會為了蒼頭小利而誤了最大的好處?」

    「你說的是——」顧德彪咧咧嘴,老眼裡同樣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我們這些老傢伙不中用了,來日清河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盧縣長有你這麼個能幹的兒子,是他的福氣啊。」

    盧漢文謙遜道:「顧叔這話誇的我都快找不到南北西東了。我走不了我家老頭子的路,所以只能在外頭胡亂混混,倒是還有很多時候需要仰仗你老才是。」

    「哈哈——」

    「哈哈——」

    一老一少兩隻狐狸心懷各異地哈哈大笑,彼此肉麻的恭維著,全然不顧正在給顧海泉檢查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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