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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遇篇 劍試天下 第五集 對決聖城 三百一十五章 三日修行(六) 文 / 劍語詩情

    唇與唇的相觸,融合,舌兒欲行且退的猶疑,試探,一瞬交接的乍驚乍喜,快樂著纏綿,興奮著顫抖,忽然覺得靈魂已生翼,即將飛出竅去,驀然醒覺,才感受到彼此的一顆心兒,跳動得是何等激烈。

    這時丹雪本已稍稍揚起的頭重行枕於床畔,一雙星眸半啟半閉,兩對睫毛輕輕顫動,俏麗的臉龐在沈括的長時間深情擁吻下,紅撲撲的呈現出一種動人的兒女嬌羞情態,檀口輕輕喘息,胸脯一起一伏,額前頰側,青絲堆雲,說不盡風光旖旎。沈括停止動作,微微仰身,仔細打量著下面丹雪這動人的麗容嬌態,不由如癡如醉,回味方才情景,更是如飲醇醪,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丹雪忽感沈括停下,張開眼睛,一雙直欲滴出水來的星眸似要深深望進沈括心田,嬌聲道:「沈郎啊,為何要停下來呢?是雪兒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嗎?」

    沈括望著丹雪,胸膛起伏,臉上首次收起以往那種玩世不恭的嬉笑神態,鄭重的道:「雪兒你可知道,你給予了沈括怎樣的改變嗎?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沈括一心只想著報仇,想著如何向伯家要回應屬於我沈家的一切,此外再無別的。可是你的出現,使我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幸福,體驗到什麼是愛情,我這才知道,在一個人的生命裡,原來還有這樣一份美好的東西值得珍惜。雪兒,你對沈括實在是太好了。」

    丹雪不意他竟會在此時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亦大為感動,動情地道:「沈郎啊,不知為何,前幾次你對雪兒說那些情話時,雪兒雖也大受感動,然心裡卻總有一種難辨真假的感覺,但是這次卻分明能夠強烈地感受到,沈郎你現在對雪兒所說的每一句話,字字都是發自真心,能告訴雪兒其中緣由嗎?」

    沈括道:「這點我要向雪兒道歉,前幾次對雪兒說那些話時,我當然也是真心的,只是同時亦有欲借助雪兒爭取月城主支持的因素在內,因此雪兒你才會有那種虛實不定的感覺。」

    丹雪再道:「但這次為何又會有所不同呢?」

    沈括道:「那是因為隨著這些日子以來,雪兒你和沈括的患難相處、生死與共,使沈括無時不感受到雪兒對我的款款深情,令沈括真正認識到雪兒你在我的生命裡有多重要。」

    丹雪聞言喜道:「真的嗎?那雪兒現下在沈郎的心裡到底有多重要呢?」

    沈括目視丹雪,認真地道:「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雪兒,雪兒你是沈括這一生唯一一個用心去愛的人,也是值得沈括用盡一生去好好珍惜的嬌妻。雪兒你知道嗎?方纔我們在溫存纏綿的時候,是沈括首次心無旁騖、全身心投入的一次,我非但沒有再去想及其它的事情,就是一向深印心中的家族大仇也在那一刻被拋擲腦後。由此可知,雪兒你已令沈括完全著迷,沉陷其中,沈括此生已不能沒有你。」

    沈括這一番話說將出來,丹雪心內實是激動不已,久久回味,半晌才道道:「沈郎啊,你今番能夠直言相告,可知道雪兒心裡有多欣慰嗎?由此亦是雪兒認定,今趟私自隨你前來的決定是正確的。至少雪兒的一番付出都沒有白費,雖說前幾次你對雪兒沒有盡說實話,但有了今晚,雪兒已經知足。畢竟,你身上背負著家族深仇,初時有利用雪兒的心思也不能完全怪你。好了,現在雪兒終於可以放心地把自己完全交給你了。」

    這次沈括聞言倒吃了一驚,道:「什麼?聽雪兒你的意思難道還想為夫繼續下去嗎?」

    丹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當然要繼續哩,沈郎你剛剛方自挑起了雪兒的**,怎可如此不負責任地半途中止?難道一向自命不凡的夫君,真到了緊要關頭,竟只會偃旗息鼓、臨陣退縮嗎?」

    沈括沒等丹雪說完,口中怪叫一聲就俯身撲了上去,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惡狠狠地道:「好,那今晚就讓雪兒你嘗嘗為夫的厲害,不過咱們事先聲明,今晚若雪兒你不求饒投降,為夫就奮戰不止!」

    丹雪「咯咯」笑道:「你只管來吧,到時候誰求饒投降還說不定呢!」話音未落,嘴唇已再次被沈括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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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明,沈括首先醒來,見丹雪在自己懷中睡得正香,小鼻子時不時輕輕一皺,偶爾嘴角還會情不自禁露出一絲甜笑,盡顯小女兒嬌癡情態,不由生出一種心舒意滿的情緒來,心道:「若能得日日如此,沈括真是別無所求了。」

    心中思想,手掌不由在丹雪發稍臉頰輕輕撫摸,忽聽丹雪道:「沈郎啊,昨日一晚,雪兒就似已過足了這一輩子似的,沈郎你真好!」沈括一笑,道:「雪兒醒了嗎?是否為夫把你弄醒了呢?」

    丹雪亦伸出手指,按上他嘴唇,一邊緩緩移動著,一邊道:「才不是呢,是雪兒忽然夢到了……」說到此,忽然間俏臉飛紅,竟住口不說下去了。

    沈括反被她這一情態挑起了興致,略略傾側,使身子更向著她這一面,笑嘻嘻道:「雪兒快說,你方才夢到什麼了?」

    丹雪被他迫問,臉上更是嬌羞,忽然促狹一笑,道:「人家就是不告訴你!」一扭身轉過了身子去。

    沈括見此,哪能輕易任其逃脫,一個翻身就又壓在了她身上,口中凶巴巴地道:「雪兒既為沈家嬌妻,就應遵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一沈家家規,你若還不如實招來,為夫只有『嚴刑迫供』了!」

    丹雪聞言,非但不懼,反而銀鈴般「咯咯」一笑,本來是扭轉側躺的身子此際索性整個仰躺於床,擺出一副任君撻伐的模樣,秀眸閃動,口中充滿挑戰意味地道:「那好,你來嚴刑迫供吧,盡行拿出你的沈家家規,看在雪兒身上可否管用?」

    沈括坐直身子,訝道:「雪兒怎能在為夫的一夜『淫』威之下還能如此強悍,這又是什麼道理?」

    丹雪嬌笑道:「沈郎你不要故意岔開話題,快些前來『嚴刑迫供』吧,你的沈家家規如不能使雪兒屈服,雪兒也已擬好一套『妻規』今後要施行哩。」

    沈括險些為之氣沮,暗道:「小妮子嘗出了甜頭,竟而樂此不疲起來,這卻如何是好?」欲待再行虎狼之舉,奈何一夜奮戰,此刻實是有心無力。再者今日這一路之上,難保不再遇有強敵,須得留有充足體力應付。正感無計可施,瞥眼見丹雪猶自笑盈盈地望向自己,手臂散放於側,兩邊腋下空門大露,靈機一動,突施襲擊,手指已觸到她兩下腋窩,不待說話,便大行搔撓起來。

    這一招果然管用,原來丹雪平生什麼不怕,最怕瘙癢,此刻忽然腋下被襲,欲待抵抗,已然笑得喘不過氣來,沒奈何只有東躲西藏在床上亂扭亂翻。只是既被沈括騎於身上,任是如何躲閃也終究逃脫不出他的一雙魔爪。

    不消片刻之間,已被折騰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沈括仍不住手,再使力搔得一陣,丹雪實在忍受不住,只得叫饒投降。沈括這才停手,卻不將手指拿開,口中得意洋洋道:「雪兒現在是否還要對為夫行使『妻規』呢?」

    丹雪再行喘息片刻,檀口嬌嗔道:「沈郎你耍無賴,就會欺負人,這個作不得數的。」

    沈括壞笑道:「哦,是嗎,原來這個作不得數的。」說著又是一陣撓搔,丹雪在他的手指下立行又自嬌笑不止,只得道:「好啦好啦!雪兒認輸了,求沈郎放過雪兒好嗎?」

    沈括道:「雪兒似乎還沒回答為夫先前的問題呢?」

    丹雪嬌羞道:「大不了人家自此打消『妻規』計劃,今後一切都聽沈郎的還不行嗎?」

    沈括大感滿意,道:「這才是為夫的溫柔好妻子哩,只不知雪兒你此刻可否告訴夫郎,方才於睡夢之中究竟夢到了什麼?」

    丹雪見沈括重提此事,立又羞得滿臉通紅,欲待不說,偏又知捱不過去,無奈何只得忸忸怩怩道:「雪兒、雪兒方才於夢中見到和沈郎你這個大無賴一塊兒生了個小無賴!」話未說完,早已羞得伸手遮住了臉顏。

    沈括聞聽此語,不由大喜如狂,伸手一把抱住丹雪道:「好雪兒,原來你已準備要為咱們添個孩子嗎?那真是太好了!」邊說邊又在她臉上一陣狂吻。

    丹雪本是嬌羞不勝,待見到沈括如此大的反應,芳心也是欣喜異常。她方才被沈括一番「欺負」,此際哪有不趁機回報的道理,當下佯嗔道:「沈郎啊,別說此事還早著哩,似你現下這般肆意『欺負』人家,就是雪兒原有此心,只怕今後也要打消此念哩。」

    這一語果然厲害,沈括半言也不爭辯,立行舉雙手投降,連聲道:「好雪兒息怒,是為夫錯了,雪兒敬請責罰,今後雪兒你但有所命,小子必如奉綸旨,半點不敢違拗。」

    丹雪道:「可是方才似乎還有人妄行逼迫雪兒打消行使『妻規』的計劃,沈郎你說,雪兒欲行『妻規』,究竟該是不該?」

    沈括不由老臉大紅,強笑道:「是嗎?哪個狂妄小子敢如此大膽妄為,竟欲阻止我家雪兒行使『妻規』?雪兒欲行『妻規』,那是合情合理之極,半點也不為過,為夫自當舉雙手贊成!」

    丹雪不由「噗嗤」一笑,道:「那好,雪兒現在就先頒布『妻規』第一條,自今而後,每日早晨,須由沈郎服侍雪兒穿衣梳洗,沈郎你看可好?」

    沈括點頭如搗蒜,連聲道:「是是是,為夫記下了,今後每日定不敢忘記。」

    丹雪嬌笑道:「那好,沈郎現在就先履行這第一條吧,其它內容,待雪兒日後想及,再行隨時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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