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 僅此而已 文 / 青銅馬甲
第七十一章僅此而已
「真正意義上的瞬發!」
涫雨澄猛然美目圓睜,滿是不可置信之色,脫口道:「難道他瘋了?這種難度的靈術怎麼可能達到真正意義上的瞬發?」
董婉兒道:「至少婉兒能做到,涫琊主人應該也能做到。」
所有人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不約而同的想:瘋了,白澤一定是瘋了!
第二天,白澤繼續發瘋,錯,是從第一天半夜就開始了……
第三天,發瘋持續中……
第四天……
總之,白澤是不分晝夜的瘋,歇斯底里的瘋,好像變成了被虐狂一樣,被人**也會上癮的樣子,稍微恢復一點精力,就找董婉兒**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那個複雜之極的靈術,當然,與此同時,也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每一次都是不到精疲力竭、奄奄一息不肯罷休。
每一次都是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每個人都為白澤的瘋狂自殘式行為感到心驚肉跳、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連黛蓮娜和涫雨澄也不得不承認,這種bt的修行方式,她們的確是做不來。
於是,在白澤自虐完畢入睡的時候,董婉兒便代白澤指導黛蓮娜、涫雨澄和歐陽菲菲靈術。對於黛蓮娜和涫雨澄,她們想學什麼董婉兒就教什麼,但是她們必須完全掌握一門靈術之後,董婉兒才會教授她們下一個靈術。對於她們,董婉兒只是機械性的傳授靈術,並沒有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徒弟,因為董婉兒知道,就算她們不學這些靈術,一樣有足夠的資本保護自己。
而對於歐陽菲菲,董婉兒的態度就截然不同了,一來她是白澤非常重視的徒弟,二來她不像黛蓮娜和涫雨澄那樣擁有超級強硬的後台。所以董婉兒教給歐陽菲菲的是真正能夠在靈異界生存下去的東東,不單單是靈術,還有對靈力、靈術的運用和理解。
董婉兒看李藏龍整日無所事事,便隨手丟給了他一個修煉靈力的初級靈術,讓他自行修煉,李藏龍深知董婉兒教的靈術定非凡品,如獲至寶一般,激動不已,立刻痛下苦功悶頭兒修煉。
董婉兒、余歌和唐元都是靈體不用睡覺,其它人修煉或是睡覺的時候,董婉兒就全心全意的教授余歌靈術,唐元也獲得了一個適合靈體修煉靈力的法門,耳濡目染之下,對於靈力、靈術的修煉之法,亦有了相當不俗的見解。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
當白澤瘋了整整一個月的時候,由於歐陽菲菲即將返回中國上海唸書,留下聯絡方式之後便告辭離開,黛蓮娜派了一個卡加訓練場的高層親自為歐陽菲菲辦理回國手續。
這個時候,白澤釋放那個防禦型靈術所消耗的時間已經縮短到了12秒,已經快要追上涫雨澄釋放靈術的速度了。
涫雨澄沒想到白澤的進步居然如此神速,大受打擊,頭腦一熱之下,居然主動向董婉兒提出了「被虐」申請,要求享受和白澤相同的「待遇」。
直到此時,涫雨澄才真正體會到白澤的成績是多麼的來之不易,這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無人道的bt修行,她只堅持了半小時就宣告放棄。光是被電到一下,就好像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一樣,勉強堅持了半小時,她已經感到自己快要被電熟了,依稀已經聞到了肉香,面對著精神和**的雙重折磨,她簡直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真的懷疑白澤究竟是怎樣挺過來的,那傢伙……他真的是人類嗎?
然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第二個月,8秒……
第三個月,5秒……
第四個月,3秒……
第五個月,1秒……
第六個月,鳳凰遇火重生,白澤在一次次的突破自己的極限之後,終於能夠做到瞬發了!
整整六個月,這六個月中發生了很多事情。
涫雨澄熟練掌握了13個靈術,其中7個是攻擊型靈術,3個是防禦型,3個是輔助型。
黛蓮娜熟練掌握了9個靈術,全部都是輔助型和防禦型的靈術。
李藏龍的靈力水平達到了f-級,因為唐元不用睡覺,修煉時間比李藏龍多出很多,所以他的靈力也比李藏龍略高一籌,達到了f級。
余歌總共學會了74種靈術,a級7種,b級26種,c級41種。
而白澤,他能瞬發了,僅此而已。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到了極點的結果,讓白澤在靈力的調配與控制等方面的水平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度,幾乎快與懂婉兒不相上下了。而董婉兒對於靈力和靈術的領悟卻是達到了另一種更高的境界,完全沒有必要通過提高釋放靈術速度這樣的途徑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從現在開始,白澤釋放80%以上的非瞬髮型靈術都能直接瞬發,瞬髮型靈術就更不用說了!
對於白澤的bt成就,黛蓮娜和涫雨澄沒有半點不服或是嫉妒,都是打心眼兒裡對他佩服不已,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們,對白澤甚至有那麼一點畏懼了。
捫心自問,她們做不到,估計全人類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也是絕無僅有。
可以計算一下,假如白澤每分鐘被電一下,每天被電14個小時,那麼他在這六個月中就總共被電了151200次,自己則是釋放了151200次靈術,而實際上的數據絕對遠遠不只這個數。
每一次電齏都是一次非人的折磨,這一點涫雨澄更是深有體會。
而持續六個月,超過15萬次的電齏,至少能使一個壯男掛掉2000次了。白澤居然在這種惡劣的狀況下連續釋放了超過15萬次同一種靈術……
如果靈異界中也有吉尼斯,這絕對會是一項很難被打破的世界記錄。
白澤這一覺就是睡了三天三夜。
大家都曉得白澤實在是累壞了,誰也沒有打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