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姐姐大人 第626章 作為彌補，莉雅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文 / 草尖上的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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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成功了。」半分鐘後，蕭野一片高興地走了回來，人還沒進院子，聲音已經先傳了過來，「我成功地發出刻意壓制威力後的excalibur了。」

    「你就在那裡好好想像吧！」麻美沒好氣地答道。

    隨即進屋去，繼續幫母親炒菜去了。

    眾人：「……」

    這事兒就算是想像，也理解不能啊！

    「莉雅，剛才那到底是……」這個時候，趙力迎上前去問道。

    「都說了是我的勝利誓約之劍了。」蕭野同樣沒好氣地回答了一句。

    「吾王的之劍，我不是沒聽說過，沒見過，」趙力道，「但是發劍之前，附近那星星點點的螢光呢，劍尖上聚集起來的璀璨的光芒呢？」

    「這是什麼？」蕭野抬起頭，抬起手，指了指頭頂上空。

    「（這是）太陽。」趙力道。

    「在太陽下面，螢火蟲會有光嗎？」

    「……」趙力殘念，「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蕭野認真地據實以告，「我剛才就是發了一個低威力版的excalibur，本來就沒開啟狀態，加之又在這麼亮的陽光下面，你自然就看不到有什麼明顯的光芒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趙力：「……」

    她還真以為她發出吾王的excalibur了啊！！！

    當天晚上，親戚們中間就流傳起一條神奇的傳聞

    趙家的那個養子蕭野，他的老婆麻美，不但溫柔賢惠，而且力大無窮，一顆小石頭就能硬生生扔斷一棵樹的樹梢……

    這條傳聞，事實上連傳播者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認為自己多半是在說胡話。

    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什麼原因可以解釋為什麼當時那段樹梢真的會斷掉、會掉下來了。

    「哎，除了昨天下午偷偷的練習。我的excalibur第一次在『實戰』中使出來，沒想到竟然不是用來砍敵人，而是用來砍樹……」晚上，泡在浴缸裡，蕭野長吐口氣。對著心裡的阿爾托莉雅吐槽道。「而砍樹的目的還只是為了一隻小小的氣球……」

    「……」

    蕭野忽然感到自己的臉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

    這個是……

    「莉雅，你剛才……偷笑了？」

    「應該沒有吧。」

    「我剛才說到，我抱以厚望的帥氣的excalibur結果就用來砍了一片小樹梢，為了救一隻小小的氣球。」蕭野打起精神，重新說道，「原來我的誓約勝利之劍就只是為了一隻氣球而戰鬥……」

    「噗……」

    這次，終於明顯地感覺到，某人忍不住笑出來了。

    「果然你笑了吧。」蕭野嘴裡笑道。

    「……」心裡的阿爾托莉雅不由得猛地一怔。

    「說起來。誓約勝利之劍明明是由古往今來所有在戰場上堅持到最後的戰士們面對強敵那堅定的求勝之心、面對壓力那不屈的戰鬥之意、以及他們那必勝的意念而鍛造，對我來說，這是很莊重而不可褻瀆的一把劍，這把劍所經歷的戰鬥，以及excalibur這個技能，也同樣如此，莊重、威嚴而不可褻瀆，」半晌，她才一片驚訝地自語道。「但是為什麼，你拿它開玩笑，我心裡卻……卻不但完全不感到憤怒，而且還……還跟你一樣感到很開心呢……」

    「其實這才是你心裡真正想要的場景啊！」蕭野聞言，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心裡真正想要的？」

    「以前不就跟你說過嗎。」蕭野微吐口氣，緩緩說道，「王，本來就不是孤高的。你的理想所對應的，並不應該是孤高的王。而你自己，身為一個女孩子，其實就更加與普通人親近，誓約勝利之劍是為了戰場上的戰爭而出鞘，還是為了一隻氣球而出鞘，這只是形式上的次要問題，『意義』什麼的，本來就多半是人們自己安上去標榜自己的，重要的問題是，我們以自己的能力，讓希望她高興的那個小女孩感到高興、感到滿意了，我們的誓約勝利之劍所做出來的事情，對得起這把劍上的正義，其它的一切，隨便開玩笑，都沒關係的了其實這一點，你自己心底裡當然也很明白，換了是你一個人，不方便用別的技能的話，你也同樣會像我今天那樣用大招去劈一棵樹，只不過事後你不會像我這樣好像很不尊重地拿它開玩笑就是了沒辦法，我的亞瑟王就是在每個細微的角落裡都這麼莊重、這麼認真啊……」

    「……」

    「你好像又笑了。」

    「嗯……」阿爾托莉雅毫不否認地答道，「和你在一起，好像我總是不由自主地就會發笑呢……甚至在剛才聽到你最後評價我的那句話時，我竟然也會笑起來，笑我自己這種奇特的感覺，以前，還完全未曾有過……」

    「你以前是太孤獨了，以至於笑得太少了。」蕭野微歎口氣，緩緩說道，「但是你那還算好的啦，以後，我一定會讓你常常笑起來的。而對我來說，以自己嚮往的吾王形態生活，跟你一邊泡澡一邊不緊不慢地聊天，這種奇特的感覺，恐怕很快就難以再有了吧……現在我想用這種狀態，和你一起多生活、多體驗一些時候，但是很多事情，還不是現在的你我所能控制的，眼下這種對我來說很獨特的『福利』，你出來之後，便永遠也不會再有了呢……」

    「但是，莉雅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這個時候，只聽得阿爾托莉雅無比認真地答道，「這對於我來說，是和當初那份『成為王、守護自己的國家和臣民』一樣重要的、恪守一生的誓言，為此，我可以放棄其它很多東西，正如你所說，即使在別人看來我可能活得很累很可憐，但是，我自己卻不會再為自己的誓言感到痛苦……」

    「……」蕭野心裡不由得猛地一片狂跳。

    這個算是……

    吾王對他立下的「山盟海誓」嗎……

    吾王總是那麼認真呢，第二次，還是一如既往地一片堅定。幸好前一次她已經表白過，否則今天突然來這麼一段把他作為她一生陪伴對象的誓言，他豈不是馬上又要直接樂暈過去……

    「放心好了，在你身邊的，不是不懂你的臣民，而是深愛著、甚至深深嚮往著你的我，以及家族裡理解你的人，」一片感動之際，想起莉雅前一個誓言為她帶來的雖然不需要為之後悔、但卻毫無疑問過得很累的人生，蕭野不由得長歎口氣，繼而，同樣一片認真地說道，「這次，不會再讓你過得那麼累了這也是我將恪守一生的誓言，對你的。」

    「……」

    「哎，雖然很留戀現在與你同體連心的這種狀態，」一片感動之際，只聽得蕭野又微歎口氣，緩緩說道，「但是你果然還是出來為好，像現在這樣，想擁抱一下你，都沒法做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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