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姐姐大人 第322章 前有暴君轟炮，後有吾王攔腰 文 / 草尖上的雲雀
第322章前有暴君轟炮，後有吾王攔腰
「你還不明白嗎？」蕭野深吸口氣，冷冷地說道，「與你這個只有怨恨與*的虛無存在不同，作為實體的我，可是有著切切實實地支撐著這個身體的、支持著我按照我自己的風格活下去的、屬於我自己的嚮往！絕對——不可以被破壞的嚮往！！」
「嚮往？」
「沒錯，嚮往，或者說，是信仰。」蕭野捏緊雙拳，一字一句地說道，「那才是支持一個人每天都有幹勁的東西，支持一個人真正地活下去的東西。」
「像我給你在幻想真境裡展現的那樣，你也一樣活得很有幹勁。」黑影道。
「不，很可惜，」蕭野微微搖了搖頭，冷笑道，「那樣的我，心都快死了，已經不算是我了。」
「你這是在開文字玩笑。」黑影也冷冷地回道。
「根本就不懂我真正內心的冒牌的你，是不會懂得我所真正追求的東西的吧。」蕭野捏緊雙拳，全身的力量迅速地提高起來，嘴裡沉沉地說道，「對於只懂得怨恨與*的你來說，世界只能越來越狹窄。你想把一切都捏在你那越來越小的手掌裡，但是你卻不知道，那些你所真正需要追求的東西，當被你那樣捏住時，已經成了一團爛泥。天下萬物，自然才真，強行將一切東西都按你的*設定的話，那只能是死氣沉沉的兵馬俑，或者只明白固定程序的電子娃娃，就像小孩子的積木一般，可以隨意擺弄，隨心所欲，但是……很快就會失去和它們在一起的樂趣，不再有驚喜，也不再有發現新組合的期盼——因為所有的積木，都大同小異。而像小孩子擺弄積木一般試圖把一切都按你所想像的擺弄——你的心智，果然只能停留在幼稚階段——或許以往不懂事的我，的確是那樣的吧！但是，人總是要成長的，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像以往一樣幼稚，而你，那個幼稚又偏激的我，是時候消失了吧。」
「……」黑影忽然發現，在與蕭野的幾次對峙中，頭一次，他無言以對。
而這個時候，隨著蕭野意志的明顯加強，雙方的實力對比，也明顯地發生了變化。
已經可以感受到蕭野那強大的氣場。蕭野的身上，甚至開始冒出縷縷因為鬥志充盈而具現化出來的光芒。
「或許，我還要感謝你。」這個時候，只聽得蕭野又緩緩地說道，「剛才說到的這些道理，以往的我雖然有所感悟，但卻並不像現在這樣明白得如此清晰，所以才會一時*心起，犯了對美琴所犯的那樣的錯誤，利用各種手段把牢牢地控制住，並且強制她如我所欲。上午的時候，在我的要求下她任我親吻，那個時候，親吻她的時候我的確很快樂。但是後來當她對我表現得服服帖帖的時候，我就一直感到哪裡似乎不協調。我感受到了那種不協調，但是我卻並不知道它的具體原因，所以我也並沒有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是，你卻正好抓住了這個錯誤，把它無限地擴大化之後反饋給我，在那個幻想真境裡，她是第一個乖乖臣服，也是第一個失去特色的女人，她成了一個在地球上可以找到無數的普通女人，只不過被冠以御阪美琴這個名字而已……」
「而那樣的女人，並不是真正的我所追求的。」蕭野微微頓了頓，一字一句地，把話緩緩說完，「我所犯下的錯誤，回去之後，我會去改正。而你，作為我的反襯，也算是完成任務，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這樣嗎……」黑影聞言，長歎口氣，「你的氣場現在已經遠勝我的，可見現在的你，的確有著最堅定的信念。如果這樣的你就是真正的你的話……我也該心服了吧……」
「真正的我是否就是此刻的我，我還是否需要做得更好才能更接近真正的我，現在我也無法確定。今後的道路上，我也可能還會犯錯誤，但是，外面的大家，每一個人都有著一雙清澈的雙眼，也有著一顆並不畏懼我、敢於直接把我的錯誤說出來的心，有的人還是一直很挑剔甚至永遠很挑剔的，她們更是可能對我雞蛋裡還要挑骨頭，」蕭野緩緩說道，「所以，真正的我是怎樣的我，這一點我雖然不能現在就確定，但是現在的我會一直走向更完美的我，在方向上，卻是可以確定的。」
「這樣嗎……」
「正是如此。所以請你消失吧。而我也要出去，為你剛才可能對大家造成的傷害買單了。」
幻境裡，隨著雙方的「氣場」強度變成天壤之差，虛化出來的黑影終於放棄抵抗，在強大的「場壓」下，分解、消散了。
「再見了。」看著眼前黑影飛散，蕭野微微歎了口氣，淡淡地說道。
終於，一切完成了。
「這黑影之前就在說推倒了saber，剛才我在幻想真境裡呆了一天，也不知道外面的時間過了多久，這段時間，可千萬別給我做出什麼不可逆轉的事情來……」一邊收回身體的全面控制權，意識漸漸能感應到外面的鏡花宮殿，蕭野一邊在心裡暗暗地自語道。
「快！趁著現在這個惡魔的壓制有所鬆動，立即動手！！」這個時候，他耳朵裡傳來剛才在幻想真境裡聽過的阿爾托莉雅的聲音，「用最強的炮火，將我連同這個惡魔一起轟掉也可以！」
雖然語調裡所表現出來的氣質完全不同——幻想真境裡是奴化了的阿爾托莉雅，而現在外面這個是真正的吾王，一個是女奴氣，一個是王者的憤怒之氣——但是基本的音質是相同的，所以並不難區分出來。
還如此有怒氣，看來她應該還沒有被征服，事態還沒有發展到不可逆轉的地步。
不過等等！阿爾托莉雅剛才說了些什麼？！
「divine……」正在這時，外面又傳來奈葉那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當然熟悉了，因為那個技能蕭野已經不知道放了多少次。他很清楚地記得，這個技能的發動時間只有5秒，而傷害係數0，加強版還是雙彈外加強制命中的。同樣是129級的話，奈葉的攻擊近一萬四，他的防禦本來不足四千，另外本體狀態屬性減半，於是只有不到兩千，血量不足五萬，有著35%魔法傷害加成的奈葉本來用傷害稍微低一些的炮攻擊他就可以輕鬆送他回城了，但是很可惜，在鏡花宮殿裡，開啟著攻心狀態下他有著魔王的體質，全屬性是三倍強化的，所以防禦五六千，血量十幾萬，另外還有一定的主場優勢——50%的傷害豁免和50%的暴擊豁免。所以奈葉不用最暴*力的技能的話，還不一定轟得過他這個鐵皮——當然，slb應該是可以轟掉他的，但slb是不能輕易搬出來的，聚氣時間長不說，用完了萬一沒搞定敵人，自己就慘了。
奈葉念divine這個單詞會拖好幾秒，而當後面那個單詞叫出來的下一瞬間……
「等等！我……（我醒了啊！）」
就算有魔王附體，只要運氣不太差被打出個大傷害或者打出爆擊，應該都不會一炮就掛掉，但是，被那種大炮打中，在鏡花宮殿百分之百的感覺下，肯定會痛入骨髓啊！蕭野一急之下，頓時取回了身體的所有控制權，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張開嘴巴大聲叫道。
但是很可惜，他的話並沒有來得及說完。在那一瞬間，他只能看到自己身子下面那被自己騎在身上的酥胸初露的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還死死地抓著他的手臂，一臉堅定的同歸於盡的神情。
蕭野：「……」
他此時正騎在阿爾托莉雅身上，可以想像，只要他再晚一會兒擺平那個黑影，在他和阿爾托莉雅身上就會發生怎樣少女不宜的事情。這也是阿爾托莉雅請奈葉將她和他一起轟殺的原因。兩人現在的姿態極其誘惑，蕭野只瞥了身下的阿爾托莉雅一眼，頓時血脈賁張。
之前在幻想真境裡阿爾托莉雅任他推倒任他玩弄他不幹，但是現在……
身下的這位，可不是那個讓他抓狂的普通女人。吾王的王者之氣和現在被他騎在身下的淒慘場景形成鮮明的對比，蕭野並不是聖人，雖然不會把某些念頭付諸現實——因而發明了腦補大*法來彌補那種遺憾——但偶爾的邪惡念頭自然還是有的，而他雖然並沒想推倒她，但是他並不是柳下惠，不去強搶民女他可以輕鬆做到，但是坐懷不亂那就未必了。
不過等等！現在可不的時候！
腦補之前，得先確保自己和腦補對象的安全！！
約一萬四的魔攻外加35%傷害加成，6.0傷害係數的技能，如果是雙發彈的話，雖然不一定能滅掉處於主場的自己，但好像滅掉阿爾托莉雅已經差不多了。就算不想誤殺阿爾托莉雅而用單發彈，來個爆擊或者大傷害，阿爾托莉雅也差不多死翹翹了。
「br！！！」
而卻在此時，奈葉以極其清脆的聲音把那個技能的第二個單詞高聲叫了出來。
「轟！！」
耀眼的魔法光柱將本來明亮的大廳照得更加光亮，最猛烈的魔法炮直朝蕭野和阿爾托莉雅猛轟過來。
「啊，謝謝了……」阿爾托莉雅一邊繼續死死抓住已經大吼了一聲「等等」的蕭野，以防止意識到危險的魔王逃跑，一邊淡定地看著大廳高高的頂部，在心裡對著奈葉暗暗地說道。
但是很奇怪，在這一瞬間，怎麼感覺本來冰冷的那種壓制氣息，突然變得有些溫和的樣子？
嘛，死掉之前的幻覺嗎……
「等等！住手啊！！」
這個時候，只聽得身上的魔王大聲叫道。
「絕對不會讓你逃掉的。」阿爾托莉雅想著，將身上的那個人抓得更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