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零九九 凜!快來感動一下啊! 文 / lawevo
萊維一開始就沒多擔心過輝夜跟鈴仙的安全,否則他早就囑咐兩人多加防備,用不著這個時候聽到依的話才問。雖然輝夜平時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囑咐她感覺根本沒多大用,但還有鈴仙這個認真得讓萊維都感動的兔耳娘不是嗎?真正讓萊維擔心的是跟她們倆住在一起的遠阪凜,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不聽話的『大女兒』。
儘管凜的確是個毫無疑問的天才,到底還只是一個未滿十八歲的純粹的人類少女,再怎麼天才也不會有幾個人會拿她跟活了都不知道上千還是幾千年的輝夜、跟生下來就是為了戰鬥的月兔兵器鈴仙相提並論。更何況凜鑽研的還是某種程度上很靠『頓悟』的魔術,在她還沒領悟到不同的境界之前,她的天才也僅僅能讓她比一般同齡人強上一些罷了,遇到真正的高手,再加上對方隱在暗處,還真有可能毫無抵抗之力。
至於指望輝夜這個不久前還是servant身份的聖盃戰爭參戰英靈保護自己的master嘛,萊維認為那比指望輝夜能自己保護好自己還不靠譜。不死不滅的存在的思維回路跟一般人差別太大,那種知道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而帶來的遲鈍注定他們當不了需要時刻保持最高戒備狀態的優秀保鏢。
所以說,最好的保護凜的安全的方法還是讓她像聖盃戰爭時那樣搬到小屋裡大家一起住。在家裡有大家一塊互相照應,出門上學也有萊維同行再怎麼都比跟著輝夜好上太多。
萊維本就打算視這次麻帆良校慶最終的情況而定,過兩天就向凜提出讓她搬過來住的建議。現在變成輝夜主動,萊維自然樂得有人跑出來幫忙。凜又不是那種就會玩個性胡鬧的不良少女,現在周圍的暗潮湧動她即便不清楚也能察覺一二。輝夜跟鈴仙真要搬到小屋裡,凜才不會自大得不把自己的安全當一回事兒,非得用自己的生命賭那沒多大意義的面子。
「決定?看你們什麼時候幫我們收拾好房間唄。我的房間要佈置成什麼樣你應該清楚吧?稻羽的就隨便好了,反正她也沒什麼特別要求,就算房間沒門鎖也無所謂哦。我批准你衝動的時候可以對她進行夜襲,只要別來打擾我就好。反正她也不會多抗拒吧?頂多嘴上說不要但身體肯定很誠實,就像那些拔作裡說幾句話再強硬點就能隨便推的角色一樣。」
嗯,把後面的部分通通過濾掉,以免思想跟人格遭到污染後,輝夜的意思就很明確了。她也知道自己千年來養成的對死亡與生命的觀念很難短時間內又改變。只要這些不變,她就沒法做到像那些每一天縱使夢中也提防著天敵的動物般謹慎周全。雖然鈴仙能彌補一些,但認真過頭的人反過來說就是有點死腦筋容易鑽牛角尖。這樣的鈴仙難保不會被人智商壓製出現不該出現的紕漏。這樣算下來,當然還是搬到萊維家大家住在一塊從各方面而言都穩妥得多——對凜的安全而言。
對那個把自己從幻想鄉召喚過來的少女,也是她現在的房東,輝夜還是挺關心在意的。在意那種標準雙馬尾傲嬌的屬性,雖然沒有嚴格遵照傲嬌教科書裡的金髮雙馬尾大小姐,但難得符合其中兩項也算有愛了。
「你的房間?ok,放心一定會給你安排好的。等校慶這兩天忙完自後,就會讓茶茶丸幫忙收拾。」
萊維很高興有人能幫自己分憂,尤其這個人居然還是一直以來只會添亂搗蛋的輝夜。輝夜所謂的房間要求他自然清楚。窗簾要夠厚能把白天的陽光全遮住,這點因為依是吸血鬼,家裡自然早有準備,只要從微型別墅裡的倉庫翻出來就行。其次則是房間的隔音效果要好。雖然輝夜玩起來可以不顧及別人,但即便是她這樣的奼女,房間裡有些聲音傳出去被人聽見多少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更何況從根本上來說這算是萊維為了自己跟小屋裡其他人的生理心理健康著想,就算輝夜什麼都不提,萊維也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可不能讓她把菲特給帶上不歸路啊!
「覺得我在瞎說是嗎?也對,一個生在長在和平年代的孩子,對你說這些的確很難有實感。將來的事誰也說不定,沒準還真是我想得太多。但至少現在先讓你見識一下真正戰場的殘酷也好。呵呵,這麼說是不是挺好聽?比直接告訴你我現在就是打算找借口稍微欺負一下你好聽多了吧?」
要說欺負,你不是早就開始了嗎?看熱鬧的觀眾都聽不見依對高音說了些什麼,但另一邊選手席的佐倉愛衣因為擔心自己的姐姐一早就悄悄用了個小魔法,讓她能聽見擂台上的所有聲音。她覺得這種把人當眾綁起來吊在半空的行為都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欺負』來形容,少女雙手握緊拳頭,緊張之情溢於言表。
「別廢話!」
高音剛想說什麼,依卻連反駁的權力都不給她,突然這一吼居然直接把外表比她大不少而且也的確是她學姐的少女給嚇住了。
「看著我的眼睛!」
這個要求其實都多餘,被依嚇住的高音那雙睜大的眼睛一直就在瞪著她,然後就如同被吸進了深不見底的黑洞。
「咦……咦?」
過了大約一分鐘,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朝倉和美忍不住開口了。她有點遲疑地拿著話筒,疑惑之情溢於言表。
「麥道威爾選手跟古德曼選手……她們兩人正睜大眼睛望著對方,但是身體卻一動不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開始朝倉只是奇怪依怎麼沒繼續說下去,剛才的氣氛給她的感覺就是自己這位平常總是逃課不怎麼上學,就算偶爾坐在班級教室裡也一聲不吭毫無存在感的同學開啟了說教模式。雖然朝倉聽不懂依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但感覺說教才剛開始,怎麼突然就閉上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