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六二 進擊的幽香!紫妹貌似快不行了呀! 文 / lawe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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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溢的勁風早就將兩旁建築的玻璃撞碎,外牆也斑斑駁駁佈滿了龜裂,眼看就要支撐不住如先前的家庭餐廳般轟然倒塌。
實在是……太強了!
被麥野一言驚醒的少男少女不面露驚恐。跟這位名叫風見幽香的女子比起來,超能力者算得了什麼?就連被稱為學園都市最強的一方通行,恐怕也離她那睥睨天下的氣勢還差得很遠、很遠。
「垣根帝督……我以前居然一直把那樣的傢伙當成目標?太可笑了。」
麥野自嘲地嘀咕著。其實在跟萊維交手之後,她就已經不再那麼執著於戰勝那個第二位的少年了。還保留著找到他的意志,多不過是普通人吃了虧想找回場子的心理作祟罷了。可當目睹了這位風見幽香後,她忽然覺得自己執著的事情是那麼地聊。
風見幽香那匹的霸氣彷彿是與生俱來的,理所應當地讓人幾乎都察覺不到自己已經被那股氣勢深深地震撼。八雲紫眼看那五個孩子有點呆呆傻傻,奈地笑了笑,收起陽傘,手中扇子輕輕一揮。
「咦?」
芙蘭達愣了半響,她隱隱覺得自己剛才好像陷入了奇怪的狀態。低頭看看自己雙手,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她望向前頭的麥野,那張只能看見三分之一的側臉貌似並沒有自己的疑惑,卻露出一直吸引自己的那股自信,自從敗在垣根帝督手上之後,就一直被急躁所取代,許久未曾見過的那種神情。
「麥野?」
芙蘭達走上一步,輕輕叫了聲麥野的名字。
「芙蘭達,你覺得如果成了絕對能力者,會不會變得跟她們一樣?」
「這個……」
沒想到麥野問出這樣的問題,芙蘭達呆了一下:「絕對能力者是什麼樣子,到頭來我也沒見過呀。」
「是嗎?我也沒見過,大家都一樣沒見過。也許,應該會很有趣吧。」
芙蘭達跟絹旗對視一眼,兩人同樣地摸不著頭腦,只有站在她們中間的瀧壺,一改平常的有氣力,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leader.「也許吧,這個世界到處都讓人覺得不舒服。沒有植物、沒有草、也沒有花。到處都是這些冷冰冰的石頭柱子。」
風見幽香輕輕把陽傘指向左側緊挨著的那棟大樓,一股微弱卻霸道的風吹過,那棟六層高的樓彷彿紙糊地一般,轟然倒塌。
「怎麼?想回去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樂意為您效勞。」
飄在半空的八雲紫微一欠身,露出『那樣的話再好沒有』的表情。
幽香微微一笑,如沐春風般的感覺侵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裡。但這個微笑卻絕非代表她同意了八雲紫的提議,幾乎比任何人都瞭解這名花妖的紫,一見到她罕見地在人前露出微笑,就知道今天的事果然沒辦法就此善了。
「唉,何苦?」
歎了口氣後,紫立刻收攝心神。在這之前她不動聲色地施了一道結界攔在街對面的五名學生身前。儘管她知道風見幽香不是那種會隨便遷怒別人,濫殺辜的妖怪。但也僅止於不會『故意』濫殺辜,諸如戰鬥中會否波及周圍的其他人,這麼複雜的事從不在幽香的考慮範圍內。
還是那把傘,那把淡淡的粉紫色,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愛的陽傘。並不算銳利的傘尖,卻因其主人的緣故而有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勢。陽傘朝天一指,幽香與紫的距離遠超那把傘的長度,卻有一股勁氣自傘尖延伸,如標槍般射向掛在半空的紫。後者此番應對比之一開始要從容許多,或者是身處半空沒了大地束縛的緣故,她忽然失重般地垂直墜落了幾寸,恰好保住了頭上那頂軟帽。
「一上來就指著我的腦袋,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呀。」
安靜下來的時候兩人氣質相仿,打起來後幽香一如既往地沉穩,八雲紫的話卻變得多起來。也不知這是否一種擾亂對方注意力的方式,至少她在半空飄來蕩去,沒像之前那樣張開隙間逃命,也尚能堪堪躲開幽香的每一次攢擊。
果然真的是妖怪。望著半空中那如幽魂般飄忽的身影,麥野這樣想著。按理說在空中是法借力的,即便是操縱空氣的能力者、又或像垣根那樣可以用未元物質塑造出羽翼的人,借用空氣的力量總歸不如腳踏實地發力來的迅猛。可八雲紫的身形動作明顯打破了麥野所認知的常理,那在空中飄蕩的姿態,彷彿比陸地上加地如魚得水,給人一種那女人生來就在天上的感覺。如果麥野知道在一個名為幻想鄉的地方,飛行僅僅是最最基本、幾乎所有人都生來就會的能力,她想必就不會這般詫異了。
雖然飛行是幻想鄉住民的基本能力,幽香卻沒像八雲紫那樣飛上半空,而是腳下生根般地紮在地上,沒有使用任何妖法仙術或魔法,僅僅憑著一把陽傘四處突刺橫掃。半空中的八雲紫看上去依舊遊刃,但『有餘』就體現不出來的。
開戰至今,她還尚未進行過哪怕一次反擊!
幽香不像麥野她們那樣不瞭解八雲紫的實力,從自己的情況出發,她相信如果八雲紫肯使出全力,即便法維持在幻想鄉時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局面,也頂多稍落下風,不至於如此不濟。要是繼續這樣下去,恐怕自己真的連魔法都不用使出來,就能令對方力竭敗亡。見八雲紫遲遲不肯動手,幽香終於忍不住開口:「不過是一個跟幻想鄉沒有絲毫關聯的世界罷了。」
「沒錯,確實跟幻想鄉沒有絲毫關聯。但這可是他所在的世界呀。」
聽到八雲紫的回答,幽香雙眼瞳孔猛地一縮,隨後立即恢復原狀,除了紫之外,沒人能捕捉這微妙的變化。麥野她們還在思索幽香跟紫二人的問答。明明的確是這個世界的語言,她們發現自己完全聽不懂那兩個女人到底在說著什麼。